此刻只想被他暖暖的抱着,紧紧的贴着,她也想思考那么多。
“腿分开点。”严挚利落的褪去自己的小内内,小心翼翼的避开她腿上的纱布,然后他毫不犹豫的一记深探,一点也没有商量余地的到了她的最深处。
似锦低低呜咽了一声,被他刹那的蛮横撞得眼里都差点落下来。
严挚低头看着她的表情,微微皱眉:“疼?”
似锦倒吸了一口气才摇头:“不疼。”
“你的意思是我没出力?”严挚忽然轻笑,按着她用力顶了一下,似锦咬紧唇瓣瞪了他一眼,他才没有捉弄她,只乖乖的呆在里面,然后拿着海面温柔的给她擦洗身体。
“你看看你的脸,跟只小花猫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小龙基因突变成小猫了呢。”尤其是她那一声低低的呜咽,简直就像小猫咪的声音,似锦小脸一皱,严挚却在她发飙之前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改天买只猫给你养,让它陪你作伴,你就不嫌弃我冷落你了。”
“我才不养猫。”
“那我买只猫,让它养你?”
“难道我连猫都不如吗?”她含怨带嗔的看他。
严挚正紧的点头,捏捏她的鼻子:“猫确实没你会折腾。”
似锦听着他这话,伸出手掐他的腰上的肉小报复,严挚却哈哈大笑的丢掉海绵,双手捧着她的头,亲吻下去。
他的唇攻一流,似锦下面死死的咬着他,他上面的嘴也就如何死死的吸着她,热气在两人周围慢慢灌入,似锦的身体越发暖和起来,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中被他提着臀抱起,他下面更汹涌的动起来。
似锦喘了好几口气严挚都不放过她,上下齐攻,大力的动起来,想要她的不省心,运动就毫不讲究技巧,直来直去的宣泄自己为发泄完就半途被他扭转局势的怒火。
“唔……挚……”
“现在疼不疼?”他含着她的耳根,低低的挑逗。
似锦羞得浑身一颤,眉梢带翘的看他,被他折腾了一会就兵败如山倒。
☆、好了,似锦,不哭
似锦羞得浑身一颤,眉梢带翘的看他,被他折腾了一会就兵败如山倒,他低头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心里的气顺了很多,连日来的阴翳隔阂,随着身下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而消弭而去。
“今天我就是要让你疼的!你以后若是再做这种不爱惜身体的蠢事,可别怪我再冷落你。”
“我现在给你打一剂预防针,以后再把自己当超人,我就把你流放到南非去,让你一个人在那里呆上一年两载我看你还敢不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别以为我吓唬你,我说到做到,南非安置你的房子我都买好了,你不省事我就把你送过去!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似锦听到他的话,心有余悸的摇头。
想到这段时间的委屈,眼泪汹涌而出,似锦呜呜咽咽,脸却被热水冒得红彤彤,的严挚将她抱起来,扯着浴巾裹着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拖着她的臀回到病房,似锦还在哭,呜呜咽咽的直催人心软。
严挚一边猴急的擦了擦她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慢慢的将她放在床单上,同时整个人跟着压下去。
他伸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温柔的亲了一下她的眼睛,轻哄:“好了,似锦,不哭。”
似锦一边点头,一边眼泪却不听使唤,越发汹涌起来。
他这么温柔的哄着她真好,不像前些天不冷不热的,让她完全的茫然无措。
相比起来,她更愿意和他互动,他凶她也好哄她也好,都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她随时能够根据他的表情变化才判断他的心情,从而能够把握分寸知道什么时候她能横什么时候她得卖乖。
两人将之前所有的郁气通过身体的交合宣泄出来之后,严挚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干了头发,甚至喂她吃了一碗黑芝麻汤圆,然后搂着她陪她睡。
似锦很困眼皮如铅,基本就要睡着了,耳边却传来他冷冷的声音:“这次是轻的,知不知道?”
似锦本能的一颤,心想这该是雨过天晴了么?
她拿手肘捅了捅他:“你腿好重。”
严挚冷哼一声,更紧的搂着她,却把腿挪开,睡了。
………………
施罂一身风尘仆仆的赶到A市,下了飞机就给锦白打电话。
得到地址赶到医院的时候,佳佳正躺在加护病房里,身边只有两个小护士守着,心肝刚离开不到五分钟,她吃了感冒药找了一间病房睡觉去了。
加护病房的门口,锦白拦住施罂。
“施罂,你说句实话,你对佳佳,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锦白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如今佳佳是他送阎罗王手里抢回来的人,他不能让自己的辛苦白费:“怎么说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你那么对佳佳,有意思吗?”
“我怎么对她,那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外人别多管!”
施罂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半缕的不耐烦:“她怎么样?”
锦白被他一句话堵得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怎么样,不是更在意他?”
☆、施罂,我们分手吧
施罂不说话,貌似无所谓的靠着墙壁,掏出烟,摸了摸裤袋没有找到打火机:”借个火。”
锦白白了他一眼,“去你的,爷我不吸烟,伤肺!”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病房也不许吸烟,你已经虐了人的心,就别再虐待她儿子的肺了。”
施罂将手中没有点着的烟扔到垃圾桶里,回来拍拍锦白的背:“兄弟,大恩不言谢!”
然后他推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锦白才哼了两声,病房的门再次推开,两个小护士被赶了出来。
病房内,施罂站在病床前,佳佳依旧昏睡中,小脸苍白,她的呼吸很轻很浅,他下意识的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目光沉沉的看着仿佛去掉半条命的她,嘴角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两个小护士说,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再抢救了十几个小时之后,都过多了难关,没有生命危险了。
他从她紧皱的眉宇间,依稀能察觉到一丝心有余悸的痕迹。
佳佳清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坐在病床边看杂志的施罂,他的侧脸菱角分明,下一秒她才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
“孩子没事。”施罂在她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将杂志合上,随意的扔到一扔,然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为什么要躲着我?”
见她闭着眼睛别过眼,施罂的心里有些气不过来,嘴里的话也不知轻重起来:“拐着我的孩子躲着我,皇甫佳佳,你真能耐。”
“施罂……”佳佳睁开眼,吐出的话有气无力比蚊子的声音还小,她敛了敛情绪:“我们分手吧!”
经过这一场生死线的徘徊,她忽然就想通了。仿佛那一场无望的爱情,已经在生死游走见被她彻底的扔掉了,或者说解放了。
她摸着肚子:“孩子,我会生下来,以后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皇甫佳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严挚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冒出一团火:“你想的未免也太天真了。你以为没有我提供的蝌蚪,你能够怀上孩子?”
他讽刺一笑:“你觉得我会让我的孩子,将来管路人甲叫父亲?”
“你有那么多女人,你想要孩子,将来会有很多女人愿意为你生的。我……我只有这一个。”佳佳的精气神没有回来,意志力倒是越发强了。
“你在为上次的事情和我怄气?”施罂眉宇冷沉,冷冷的牵动唇瓣:“皇甫佳佳,当初是谁说,无论我和哪个女人有什么,都不要让你知道?”
“是!都不要告诉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一点都不!”她忽然激动的朝他吼,不过那语气依旧软弱无力,一点气势都没有,目前她真的太虚弱,不易激动,可是她克制不住:“我们现在分手,以后你愿意和哪个女人鬼混就和哪个女人鬼混,这样对我们都好不是吗?这样也就没有人会说我不知廉耻整天缠着你赶都赶不走多好?”
☆、下个月,我们就结婚!
“被人说两句你就气得离家出走?”施罂的眸色凌厉,轻哼:“我还以为你对我的感情有多坚定不移,原来还抵不过三言两语。这么点承受能力,我真怀疑十六岁那年你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
“是我贱,可以了么?”皇甫佳佳沉默了一会儿,眼泪慢慢的从眼眶沿着眼角留下来,低落在枕头上留下一滩水质:“施罂,这么多年,都是我太贱,我现在迷途知返,我们分手吧。”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没有了往日的希冀,只有绝望之后的淡漠,够了,这么多年的勇气全部耗尽,她现在在没有勇气去犯丨贱了,她现在只想和肚子里的孩子相依为命。
真的,够了!
“我明知道从小你就无所谓我的存在,却执意呆在你的身边。我死皮赖脸的缠着你整整二十年,从四岁我有记忆开始就和跟屁虫一样贴着你,给你造成了诸多的困扰。施罂对不起,我不会再继续纠缠你给我添麻烦了,从此以后我会离开你,退出你的世界,还你清净,换还你自由。”
“你用迷途知返四个字来形容我们之间这么多年就情分?”施罂突兀打断她的话,眼睛一眯怒不可遏:“现在才说离开我,你不觉得太晚了嘛?”
他冷笑,“不是你皇甫佳佳一个人浪费了二十年,不是你皇甫佳佳一个人有清纯,我的二十年也搭在里面。开始可以由你单方面引起,你以为结局也是你能说的算的?”
他一手抓着佳佳软弱无力的手腕,用力碾揉:“我有多不好你当初就知道,当初要飞蛾扑火,现在想迷途知返,我告诉你皇甫佳佳,晚了!我们两个之间不管是谁欠谁的,都不可能分得清!二十年,不是你一个人有二十年!”
“那你要怎么样,这样下去有意思吗?”她凄惶惨笑。
“下个月,我们就结婚!”
“结婚?”佳佳微微挣脱开他的手:“你爱我吗?你不爱我,你要为了一个孩子娶不爱的女人,膈应自己一辈子吗?”
“我愿意膈应,你管得着?”施罂的眸色越沉:“皇甫佳佳我告诉你,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有意见!”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做好做施太太的准备。”他看她笑了笑,又冷哼的附加:“我说过,保不住孩子,你永远别想进我施家的门。但是——”
他看她手露在被子外面颤抖得厉害,不耐烦的拿着被子给她盖上,继续说:“你如今保住了孩子,你想不进我施家的门,那是异想天开!”
他说完转身要离开病房。
佳佳看着施罂的背影,声音凄惶又自嘲:“施罂,你只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才要娶我,对码?”
施罂的身体,踉跄了一下,他的手握着门的把手,声音平静而冷漠。
半响,才说:“对!”
“那如果没有孩子呢?”她的婚姻,她努力了二十年的爱情,难道真的只能靠孩子来维持吗?
“我从不回答假设性问题!”
【晚安。明天我有事不更新,提前祝亲们七夕快乐,么啊!】
☆、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施罂说完,大步走了出去,只徒留一扇紧锁的门,将她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或者,是将他将她深藏起来,将她隔绝于整个世界之外吧。
施罂去了八号公馆,这是父母当年在A市留下的家,这些年,他偶尔也会回来玩几天,公馆一直留着佣人和保镖看护,此刻施罂回来,一个个都忙前忙后的伺候着。
施罂整天冷厉不苟言笑,下人们伺候着,也是胆战心惊的。
…………
相比之下,此刻躺在病房里,刚刚舒服睡醒的严挚,却满脸的柔情。
他瞧着身边睡得极香甜的似锦,视线落在她脖间的情丨欲残留痕迹,回想到睡前的销丨魂入骨,他的嘴角,明晃晃的染上了柔和的笑涡。
似锦清醒的时候,身边被窝里只留下残存的温度,她正欲伸个懒腰,床头上的手机亮了起来,她抓着手机一眯,扯着嗓子喊:“挚,电话。”
严挚从洗漱室走出来,半张脸都是泡沫,他凑过来看了下来电显示,没有理睬,低头在似锦脸上猛亲一口,继续回到洗漱室。
“讨厌,弄的人一脸泡泡。”似锦在严挚身后抱怨,随后将手机往床头一扔,不管不顾继续卷着被子睡觉觉。
一夜寻欢之后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散架了,那厮这个月弹药充足,昨晚存了心不放过她,因为她腿上有伤,他单调的一个姿势居然乐此不彼做了她好几次,她不满的嘀咕:“真是饿狼猛如虎,倒霉!”
严挚刚洗漱好,秘书就即使的将换洗的衣服送来过来。
他换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