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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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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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挚呢?”
  似锦觉得面瘫女太聒噪,她当然知道自己不会残废,她当时开枪又不是真的脑残没有分寸,自然都是避开要害处开的枪,但是医院里迷茫着一股消毒酒精的味道,窜入鼻息间,她的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头也有一阵没一阵的眩晕。
  似锦强忍着眩晕,有气无力的再问:“挚人呢?”
  他居然没有守在自己的身边,有违常理,他那么在乎自己,平时有点小感冒他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让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能够看到他那张妖孽的脸,现在为什么不在?
  似锦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这次真的惹恼了严挚,昏迷前他那一声冷哼到底是原谅她还是不原谅她,她也没有琢磨透,呜呜,她想哭。
  “其实,你不赖。”卡莉依旧面无表情说了一句话。
  似锦张开眼睛白了她一眼,就听到卡莉紧接着说:“不过————”
  “不过什么?”
  “主子目前应该很生气,你确定要我去通知主子,你醒过来了?”卡莉的声音,就是那种一板一眼的,就跟合成的声音一样,不过却诡异的能营造出恐吓的气氛。
  似锦本能的浑身一缩,再次闭上眼睛,咬着唇瓣喃喃:“我觉得,我还没有睡醒,好累好困。”
  ***************
  确定似锦没有受到致命伤害之后,雷裂带着人走了,走之前他拍了拍严挚的肩膀,留下一句话,“照顾好佳佳,那孩子,雷叔暂时交给你了。”
  雷裂早几天就查到佳佳的下落,想要藏着哪里那么容易。
  严挚一直就没有所谓的好脸色,一手插在口袋里,冷漠不做声。
  雷裂笑了笑,“也好好待似锦。”
  然后他转身,登机,回西班牙复命去了。
  严挚推开病房的门,扑面而来一股冷厉的气息,夹带着冰凉的风席卷而来。


☆、挚,你不会生我的气,是么?

  卡莉从病房的沙发上站起来,躬身行礼之后退出病房,甚至帮忙带上病房的门,然后给病房外的两个黑幕手下使了个颜色,随后她掏出电话找瑞尔去了。
  走到病床边看着似锦,将她露在外面的手臂塞进被子里,然后他转身坐在沙发上。
  严挚揉了揉眉心,靠在沙发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似锦一直迷迷糊糊的,偶尔清醒又昏迷过去,手术之后不可避免的一直高烧不退,因为是正常高烧没办法。
  床边守着严挚,半醒半睡的晃入似锦的脑子里,她在昏迷中喃喃叫了很多次严挚的名字,有没有回应她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是知道严挚就守在身边,昏迷中她又跟吃了定心丸似的。
  她又似乎在半醒半梦状态下听到严挚的声音,可是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实在是睁不开眼,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她又完全的没了知觉,再次疲倦的进入了深度睡眠。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高烧彻底退了,窗外传来海鸥的鸣叫声,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尚未散去的香味,似锦仿佛在长途跋涉的艰辛中清醒过来,一时觉得口干舌燥。
  屋内亮着一盏小灯,似锦在目之所及的地方环顾一圈,看见沙发上有影影灼灼的有个人,他的腿上放着一台本本,整个人神情专注的对着本本,依稀能听到键盘敲击的声音。
  “挚,我要喝水。”
  耳边微弱的键盘敲击声戛然而止,有个人影在屋子里走动起来,似锦的眼睛迷迷糊糊打不开,就是觉得渴得慌。
  退烧出了一身汗,不渴才怪。
  她听到脚步的声音,随后整个人被一只结实的臂弯微微抬起,“张嘴。”
  低沉的嗓音,略显沙哑,无法掩饰语气中的疲态。
  似锦抿了两口,温热的水不小心洒到她的脖子上,随即有一只温暖的手拿着纸巾在她的脖子和嘴边擦拭着。
  “还渴不渴?”
  耐心的灌下一整杯水之后,严挚坐在床边,伸手轻抚她的脸颊:“看起来气色好多了,睁开眼睛看我。”
  似锦的眼皮如千斤重,听到他的话还是努力打开眼帘,那妖孽在昏暗的灯光下面部线条依旧完美得无懈可击,他干燥修长的手摩挲着她的脸颊,痒痒的让她想移动脸颊逃离魔爪,可是又万分眷恋舍不得挪动半步。
  “挚,你又帅了点。”色女本色,似锦有种错觉,他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迷得她移不开眼。
  “还渴吗?”严挚就像爱抚小动物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她的耳边。
  似锦虚弱的摇头。
  “饿不饿?”
  她再摇摇头,虽然是饥肠辘辘的,但是感觉有点反胃,她暂时不想吃东西,就像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感受他的抚摸,然后她的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拉着他的衣角。
  “挚,你不会生我的气,是么?”这是她一直担心的问题,从昏迷前纠结到昏迷之后。
  严挚的目光一瞬间凌厉,她懼然一惊,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挚……”


☆、你把嘴巴给我闭上!

  “你觉得呢?威胁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似锦你胆子跑哪去了,这会儿害怕我生气,当时都在做什么?”
  严挚的目光落在她的眼里,有些冷,她紧张的抿着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她抿着唇一声不敢吭。
  严挚瞧她那副小媳妇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放下,然后给她拉了拉被子,“不饿就再睡会。”
  “挚,我错了?”严挚要离开,似锦急着抓着他的手臂,抬眸看着昏暗中他的轮廓:“你别生气,好不好?”
  “从来没有人,敢那么威胁我!”他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的声音:“你敢那么威胁我,你还敢祈求我的原谅?似锦,你真的以为,我会没有底线的纵容你?”
  “我也是形势所逼嘛。”
  她小声的说道:“挚,我不要你为了我做出那样的事情。那样你要置我于何地呢?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如何面对爸爸妈妈呢?”
  严挚沉默了一会,松开她的手再次给她盖好被子,“睡吧。”
  “你以后不要再想那种不可违的事情好么?挚我说的是真的,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不会背叛你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哪怕百年之后你不在了我也不会苟活,我不稀罕什么长生不老,我只想呆在你的身边,被你爱着,疼着。我的想法只是这样,你不在了多余的时光对我毫无意义。”
  “你嫌我不够生气想要添油加火是吗?”他冷冷的声音打断她的话,“如果连我到底生什么气都不知道,你就把嘴巴给我闭上,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种问题,你好好养伤。”
  “挚。”似锦喊他,眼泪从眼眶里滚落:“我不该拿生命威胁你。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好么?”
  “知道就闭上嘴巴,好好养伤。”
  接下来他沉默的坐在沙发上,继续开着本本处理公务。
  似锦躺在床丨上,呆呆的看着灯光下影影灼灼的男人,心里涌出无限的情愫,眼泪沿着脸颊滚落到枕头上,她却没有想往常那样夸张的吸鼻子,就那么无声无息的任由泪水纵横。
  “哭什么?”严挚终于在百忙之中抽出空闲,抬头看着她。
  似锦摇摇头,“没什么。”
  “说你两句就哭,我都说不得你?”严挚放下本本,从茶几上抽出纸巾走到她身边给她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无声皱眉。
  似锦从他的手里抢过纸巾,自己擤鼻涕。
  然后她才开口解释:“不是。挚,你对我太好了,我受不了。你少爱我一点,你也和我一样自私一点,我也许能好受一点。”
  “你真的烦!没事说什么傻话!”严挚瞥了她一眼,心微微抽了一下,转个身回到沙发上继续处理公务,没有在理会她。
  似锦咬着床单无声抽泣,想到他居然想要为她改变基因,她的心就无限的抽疼,她想要怪他不爱惜身体,又无法理直气壮的去指责他,他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爱她,爱到不顾一切,爱到她无比的愧疚和自责。


☆、满心只剩下无奈的自嘲

  真的,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指责严挚,爸爸也好,妈妈也好,心肝也好,所有爱护严挚的叔叔们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可事实偏偏上,她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将他骂得狗血碰头,甚至拿着枪逼他毁掉他说死都要守护的地方,似锦想到他们在岛屿上的对峙,想到他那么愤怒疼惜的眼神,她此刻心脏就控制不住的要颤抖,疼得颤抖。
  她看着他妖魅的脸庞印出冷峻的神色,她真想走过去抱住他,紧紧的抱住他,她的挚也有需要肩膀的时候的。
  但是她什么都无法做,只能躺在□□,让心疼和心痛在心里重叠。
  她何尝不知道,她的挚面对她,每次都只有无下限的妥协,忽然之间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该闯入彼此的世界。
  如果严挚没有她,他会过的很好吧?他那么优秀,喜欢他的女人那么多,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比她似锦好的女人多的是,也许任何一个女人都比她更适合严挚,为什么偏偏是她?
  一个从小不爱学习的女人、一个脾气不好的女人、一个任性妄为的女人、一个只懂得享受不怎么付出的女人、一个除了能给他做衣服其他只会拖他后退的女人……为什么偏偏是她?
  可是她又怀着侥幸的心里,幸好是她,幸好住进他心里的是她。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严挚,我爱你。”似锦的声音,隔着被子,有些颤抖,低低的柔柔的。
  坐在沙发上的严挚,坚硬的心,软了一下。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他停顿了许久,然后默默的将本本上刚刚调出来的几栋别墅的图给X掉,目光由方才的坚定变成凌厉,又由凌厉缓和下来,还夹着心狠过的痕迹。
  铁硬的心脏像骤然被灌进温水,他有些懊恼的眯了三秒钟,然后将心中的念头打消,满心只剩下无奈的自嘲。
  前一秒他还打算选个地点,将似锦送过去,冷她一年,让她记住教训,他不允许他的女人用生命威胁他,可是下一秒耳畔传来似锦那句“我爱你”的声音,就好像洪水猛兽,瞬间击碎了他好不容易做出的艰难决定。
  他自嘲了良久,才努力镇定的合上本本:“不困了是吗?那吃点东西!”
  他走了出去,对着外面的保镖指示了几句,然后一个人站在护栏前才能正常的呼吸。
  他没睡,一直没有睡过,21个小时里,不断的用公务来打发时间,不然脑子里就有一个声音想要咆哮!
  多少年的努力顷刻间毁于一旦,电视新闻里一句火山爆发被敷衍过去了,夏威夷本就是火山岛,这样的解释让他的所有付出成了最大的笑柄。
  到现在,他的脑子还是处于被抽空的状态,体内积聚着一种灼热的撕裂感。
  不管曾今经历什么事情,都没有让他经历过这种挫败的感觉。
  这段时间,他只能将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呵护高烧的似锦身上;


☆、单纯的睡觉,我没想别的

  这段时间,他只能将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呵护高烧的似锦身上;其实基地里所有现有研究成果他都有备份,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他可以再找一批医学上的疯子来完成他的梦想,可是似锦的态度,家人的态度,那是一颗无形的原子弹,让他一切想法都只能压制在脑子里,不敢再有任何的行功,因为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这一次的事情,让严挚他明白,她不会允许他在继续那项研究,他可以毫无悬念的肯定,哪怕他再次偷偷摸摸的干了,以后被似锦发现,她依旧会用狠的方式逼他结束。
  前天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晚上睡觉前他还习惯性的亲了亲似锦,跟她说晚安将她搂在怀里,那时候是那么的温馨;不过短短几十个小时,一切就已经翻天覆地,他对于未来的憧憬原来不过只是一个梦幻泡泡,被似锦拿着一根针,轻轻一戳,破灭了。
  严挚握紧着护栏的栏杆,整个身体因为梦幻泡泡的破灭而绷得紧紧的,体内无限压抑的郁气被强行压制,他只能这般看不出一点异样的自我催眠,告诉自己,没了就没了,眼前才是最重要的,百年之后的事情谁能知道,不要想那么远,人活在当前方显显示。
  他一遍一遍的自我催眠,直到手下送过来一份稠稠的白粥,他端着进门,才发现心脏依然在痉挛。
  开“咯吱”打开的时候,似锦忙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
  “喝点粥,暖暖肚子。喝完就睡觉,不要再想有的没的,听清楚了?”他轻启红唇。
  似锦点点头,她一直盯着严挚,“你吃过了没有?”
  “受伤的人是你不是我,惦记好你自己就行了,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这话儿乍听有些讽刺,严挚的冷淡态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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