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我,你在凶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妈妈,你看妈妈会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似锦鼻子一吸。别和她比嗓门,她中气足着呢,她是不屑将他那点破烂事抖出去,好不拉!
“我和小白有一腿?哈哈,你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严挚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虽然心里气得咬牙,脸上依旧止不住笑起来。
这个,真的是本世纪以来,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你笑就能掩饰掉一切了吗?我告诉你,我都是亲眼所见的,你和锦白两个人在当房间里被我撞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许笑!不许在笑!”
“你还记不记得七年前,有一次我想色诱你,你说我年纪还小,结果第二天晚上你和锦白就背着我在房间里,赤身□□,那姿势,哼!简直不堪入目!”
“还有前段时间,我送瓣莲兰花到你办公室,你也是和锦白,两个人关在卧室里鬼鬼祟祟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里面走什么,我从窗外全部都看到了,他在帮你……帮你……哼,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你自己心知肚明在干嘛!”
☆、做了还不敢承认,孬种!
安静,过分的安静。
似锦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全部吐出来之后,反而舒服了很多。
耳边呼啸一股凉风,严挚拧着眉看着她,她也直直的看着她。
严挚比她高,一个俯视一个样式,其实上似锦便输了一层,她不服气,拼命踮起脚尖想要削弱这种因为身高优势而营造出来的弱势气压。
她紧紧的攥着拳头,心想他若是还不承认她就一拳揍上严挚那张妖孽的的脸,“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话可说了?哼!做了还不敢承认,孬种!”
严挚一头雾水,努力回想她说的那两个时间,自己在做什么。
一次是七年前似锦被拒的第二夜;一个是似锦拿回瓣莲兰花的那一天,如今这盆花在他的细心呵护下又充满了生机,就摆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
那两个时刻,哦,他记起来了,锦白在给他检查身体,七年前那次是全方位检查,身体的各个部位,包括直肠都灌丨肠清洗过再体检的;前段日子则是比较普通的例行检查。
因为他注射了从实验基地研究出来的药物,所以每个一隔一段时间锦白都会对他的身体进行检查,他也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每次试药都万分的小心,定期体检。
而七年前那一晚,则是他试药的第一晚,所以整个身体里里外外进行了第一次最仔细的检查,然后那一晚他用药,万分痛苦,甚至忍不住哀嚎出声。
那本以为那依旧是最残酷的酷刑,没想到,第二天才知道,真正的酷刑姗姗来迟,他的宝贝离开了他,回到西班牙,那一刻,才是真正的撕心裂肺!
“似锦,我没有,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和锦白之间,怎么可能?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的是女人,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让你有这样荒谬的想法?”
沉默了良久,严挚抓着她的肩膀,“我承认,你说的那两个晚上,我确实都和小白呆在一起,但是事实的真相绝非你想象中的那样,这就是你当初离开的原因吗?似锦,你肯定误会我了!”
“没有误会,我亲眼所见,你们,你们……”似锦握紧着拳头,简直难以启齿,脑海里回荡着那晚的画面,还有那呻吟的声音,隔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从她的记忆力摒除过。
“乖,你说,你看到了什么?”严挚冰霜的脸一点点的解冻,再极其耐心的哄着她,说出那晚,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居然会这般的误会他和小白之间的关系。
“你们,你们!”似锦紧闭着眼睛,眼泪哗啦的流了出来。
“他给你灌丨肠,我亲眼看见的,我眼睛没有花,我还听见你的呻吟声,那么陶醉,那么…………我不要回忆不要回忆不要再回忆!”她捂着耳朵嘶吼:“你和锦白,就像雷叔叔跟夜舅舅一样,做那种事情。我知道,我都知道,雷叔叔经常给夜舅舅灌丨肠,然后夜舅舅也是那么哭着呻吟着的。小的时候,你带我偷偷摸摸躲在房外偷看的那些画面,我什么都懂,我不是傻子,看不出来你和锦白做的就是雷叔叔跟夜舅舅做的相同的事情!”
“好脏!好脏!你们俩,让我恶心!恶心!”她猛的推开他,倒退了好几步,嘶吼。
【睡了】
☆、让他有气有不敢对她宣泄!
她当时看到的,就是锦白给严挚灌丨肠的画面,以及那个夜晚,她贴着门口听到严挚的哀嚎声,整夜整夜,他们玩得那么H,最后她终于受不了的冲进了雨夜,抓着路边的公用电话,给远在西班牙的哥哥打电话:她要回家!
不仅那个时候,就是现在回想起来,她依旧觉得好脏好脏,好恶心好恶心,一股异常汹涌的胃酸在膨胀,不断的上涌。
似锦一个没忍住,直接捂着锁骨,当场呕吐起来。
呕得太剧烈,眼泪都涌了出来。
也许,只有像夜夜舅舅那样傲娇的男人,被雷裂叔叔喜欢着、被雷裂叔叔宠爱着,她瞧着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命中注定,但是其他男人,比如锦白和严挚,当他们俩搅和在一起,她唯一的感觉,只是恶心得想吐。
还有她刚踏上A市,就在他丢弃的车子里发现避丨孕丨套,也让她恶心了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不是她思想太保守,是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搅和在一起。
似锦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胃里翻江倒海,呕吐出来的是她受伤的心。
她苦笑,“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嘛?要我具体描述那晚我都看到的所有细节吗?你一度喜欢男人对不对?”
“你看看你的公司,男女比例有多严重失调;你的秘书全部都是男人,他们是你的七十二嫔妃吧?”
严挚半眯着双眸,看着似锦又吐又哭又咆哮的表情。
那一瞬间,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耳边,只留下他低沉的嗓音:“似锦,你不是眼睛瞎了,是心瞎了!”
门被狠狠的甩上,发出异常沉闷的“砰”声,然后,他一拳狠狠的朝墙壁砸去,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原来,她才是他离开自己七年的真正原因。
这个女人的眼睛没有瞎,瞎的是心!
若不是心瞎了,怎不知他这些年除了她之外,从未对其他任何人动过心?
若不是心瞎了,怎会有如此荒唐之极的想法,认为自己和小白之间是那种关系?
但凡用心体会一下,都能知道他的心里装着谁;但凡用心体会一下,都不可能会有她这般荒谬的想法!
他承认那两次他确实都和小白在一起,但是,那只是小白在给他试药检查身体罢了,却不想到了她眼里就那么的肮脏,她居然觉得自己又脏又恶心到吐。
医学上清理肠胃不都是需要灌丨肠,他试药那晚因为药物不适过敏痛得死去活来哀嚎几句就被她淫丨意至此,她果然满脑子都是色虫子,跟她的龙蛊老爸一个德行!上梁不正下梁歪!
FUCK!
他真想把那女人的脑子劈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结构。
严挚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缓解怒意,最终无法压抑抹了一把头发,又一拳狠狠的砸向墙壁,砸得他鲜血直流,他都不停止。
怒意席卷而来,如果不自虐,他怕自己会冲过去虐她,到时候一个失手把她给弄伤了他非后悔死不可!
看吧,她就是有能耐,让他有气有不敢对她宣泄!
☆、谁要和你分手?
严挚一言不发的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最烈的白兰地,握紧杯子猛灌下去一杯,浓烈的酒从喉咙口灌穿到胃里,然后蔓延到心里,他眉紧锁着,忍不住又给自己灌下去一杯。
似锦在严挚甩门的第一瞬间,就蹲下来哭了。
双手紧抱着膝盖,她的头埋在膝盖里,嚎啕大哭起来。
也不管地上有多少她吐出来的酸水,她就那么歇斯底里的闷着头呜呜痛哭,心里骂骂咧咧的,严挚他这个混蛋,十足的混蛋!
秘密被揭穿就甩门,还说她心瞎了,他才是瞎子呢,他就是瞎子!有她这么美的女人,还朝三暮四,混蛋!混蛋!大混蛋!
她心里懊恼极了,真不该把话儿挑明,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啊,如今说都说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哭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响起一声妖娆的声音。
似锦狠狠的擦了一下眼水鼻水,然后抬头,他的脸微微泛着红光,此刻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像要递给她的意思。
似锦拿眼睛瞪他。
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干毛巾擦嘴,忽然之间鼻子酸楚得厉害,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递毛巾的动作,却让似锦方才逐渐死寂的心,渐渐的回暖起来。
她警惕的看他一眼,生怕只是倒春寒。
严挚看着似锦红肿的眼睛,刻意别过眼,然后转身坐在沙发上,轻轻的按了按太阳穴。
喝了一瓶酒,现在后劲上来,他微微磕着眼,轻唤了一声:“去洗洗脸,我再和你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似锦咬唇,喉咙和胸口都酸涩得异常难受,就像有什么堵塞在那里,让她难以呼吸。
“去洗脸。”严挚的声音陡沉带着疲倦:“听话。”
“我不洗,你是不是打算和我摊牌?”似锦心里害怕,嘴上凶巴巴的瞪他:“我告诉你,想和我分手门儿都没有,就算你和锦白有一腿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你别想用这个理由打发掉我!”
“我让你去洗脸!”严挚忽然抓着茶几上的杂志,猛地往地上一甩!
吓得似锦猛地倒退了好几步。
她的眼眶再次溃不成军,下一秒整个人捂着脸冲到了洗手间,心里没来由的害怕,耳边仿佛听到心脏轰然倒塌的声音。
他这般凶自己!他居然这般凶自己!他怎么能这般凶自己!
她站在镜子前,漱了好几次口,又洗过脸,然后迅速的折回去,走到磕着眼休息的严挚,攥紧着拳头看他。
“我洗好了,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把后面那句给我吞回肚子里去,什么脏话粗话都说得出口,有没有一点涵养?哪一点像个大家闺秀?”严挚听到不顺耳的话,出言教导。
似锦握紧着小拳头,委屈,“我就知道男人都是那个德行,不喜欢的时候我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的,但是你别想和我分手,我是不会同意的!”
“谁要和你分手?”
“就是你!”
“你有点脑子行不行?从小学习不好我还以为是你不爱学习,如今看来根本是你智商太低,朽木不可雕。”
☆、难道他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
“你有点脑子行不行?从小学习不好我还以为是你不爱学习,如今看来根本是你智商太低,朽木不可雕。”严挚一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猛按着她的脑袋:“老老实实坐好听我说!”
“我和小白之间,完完全全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七年前的那一晚,我确实和小白在一起。那是因为我吃坏了东西,导致全身起过敏反应,小白是医生,他那是在给我清理肠胃,不是你脑中那些淫丨乱的猜测。”
“不对,我还听到你呻吟了,你休想糊弄我。”似锦听完,反驳。
严挚叹息:“你长点脑子行不行?我那是因为全身过敏难以忍受才叫的,不是呻吟,你!你脑子的结构难道也和人类的不一样?”
“真的?”
似锦不信,她分明看到锦白给他灌丨肠外加他的呻吟,就跟夜夜舅舅一样,怎么夜夜舅舅就是GAY,他就是因为身体过敏?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是她过于敏感?
“那我来A市那一天,你把车子送给叶钱钱,里面发现的避丨孕丨套怎么说?”似锦翘着嘴巴,一脸我就是不信你的表情。
严挚回想那天他在车子里,他确实自己打过飞机,因为小白需要拿去化验,还有在房间里那次,也是他需要的。
“不能自圆其说了是不是?还有你招聘那么多男秘书做什么,难道是你瞧不起女人,觉得女人的智商都低?”似锦哼哼着瞪他。
“有些事,我暂时无法和你解释。”严挚一瞬间懊恼到极点,关于那个实验基地,是似锦的噩梦,他不能告诉她那个基地没有被他毁掉,反而被他回收利用如今正在研究怎么制造她的同类。
“你就是编造不出来了!”
“我以后再告诉你好不好?你不喜欢男秘书我全部换成女秘书,这样够不够?”严挚懊恼的低吼:“反正我的性丨取向是正常的,小白也是正常的,你误会了我们。”
“我信不过你,我只信自己看到的。”
“所以说你的眼睛没有瞎,你的心瞎了!”严挚忽然之间冷着脸怒吼,他的双手噙着似锦的肩膀,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