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太好,她精彩的伴奏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里,外面认真工作的秘书团,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完完全全不知道办公室里正激情荡漾。
所以,有时候,给人打工真的很无奈,特别是敲了门再进来,依旧撞了总裁的好事的时候。
“啊!”似锦尖叫。
耳边传来更加中气十足的怒火:“滚出去!”
那捧着一份急着等总裁签字的秘书,吓得手一抖,拔腿就跑,跑了十几步想想不对,嗖嗖回头将门关严实,再次嗖的飞奔。
叮————
就在这个时候,总裁专用电梯打开,锦白刚从西班牙回来,风风火火的往总裁办公室走去,动作快得,那个刚刚误闯办公室的秘书出口拦的时间都没有。
然后,就听到“嘭”的一声,关键时刻,好事再次被人打断。
而那个打断好事的人,还浑然不知的摇晃着脑袋,他的耳朵里塞着耳机,里面震耳欲聋的摇滚,连严挚异常愤怒的嘶吼都没有听见。
严挚怒火中烧,随手抓着瓷碗就向锦白砸过去,他此刻背对着严挚,暂时没有发现办公室里的奸丨情。
“谁,谁?”后背糟糕攻击,锦白浑身一震。
严挚眼疾手快的拿着西服盖住似锦,就在锦白转身之前,将似锦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双目猩红的看着那个浑然不知大祸临头的锦白。
“挚——————”
啊哦~~~~
锦白后知后觉的发现,一双黑眸盯着他,导致他后背渗出冷汗来。
他猛地一个转身,拔下塞在耳朵里的耳机,举白旗做求饶状:“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为什么受苦受累的都是女人
严挚裸赤身□□的看着锦白的后背,眼神唰唰唰凌迟中:“还不滚?”
“这就滚,这就滚,那啥……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锦白灰溜溜的跑过去。
等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上,似锦的头才从他的西服里露出来,抱怨的抗丨议:“你放开我啦,你就不怕外面人说你沉溺后宫不上朝?我可当不起红颜祸水的帽子!”
严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不管不顾的低呵:“那可由不得你!”
……
一个小时后,似锦慢慢腾腾的从浴室里走出来,换了衣服,软弱无力的从里屋走出来,而严挚表情严肃的看着文件,杀伐果断的处理公务。
面前站着一个高管,正在和他回报着什么。
似锦鄙夷的扫了那妖孽一眼,又悄悄的退了回去。
他的卧室有点乱,衣服乱丢、书乱放,似锦嗤笑一声,别看严挚整天衣冠楚楚光鲜亮丽,关起门来家还是和猪窝一样。
她闲着没事,一一给他收拾,心想:男人都一样,家里没有女人是不行的。
“哟,真的变得贤惠了?”
严挚在她出去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她,所以处理完公务第一时间走进来,没想到她居然在给他收拾屋子,真的难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此刻,他就站在似锦的身后,声音里带着笑意。
似锦扁扁嘴,转个身,拽拽的回他:“什么变得贤惠,我一直都是很贤惠的好不好?”
然后双手一勾,赖在他的身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从大清早开始,我里里外外就被你吃遍了。你现在没事就让我玩玩,不然太不公平的,为什么受苦受累的都是女人,而且还是我这么贤惠的女人。”
“你要玩什么?”严挚宠溺的轻吻似锦的鼻子,提着她的臀抱着她出去,然后回到专座上,把她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腿上,继而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表情看着她笑:“想怎么玩都随你,我就知道你胃口大,我根本就没喂饱你,所以我决定晚上更加努力。”
“……”她能揍他不?
似锦握紧小拳头,却摇尾乞怜的看着他:“谁要玩你啊,我想出去玩,明天就是周末,我们去郊外去野营好不好?我那天听吴一凡说,你在郊外有一个度假村,可好玩了是不是?我要去我要去。”
“他告诉你的?”严挚没有阻止似锦将她不安分的手伸向自己的腹肌,然而一脸思考的摇了摇头:“度假村是我用来打通一些官员而建的,没有你想象中的好玩,你要是想去郊游,我们去别的地方,明天带上心肝和佳佳,再叫些其他人一起,热闹点好不好?”
“我就是想去那个传说中的度假村嘛。”她有一次无意间听吴一凡说的,那厮说到度假村的时候还遮遮掩掩,更加勾起了她的兴趣。
人就是这样子的,你越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越发好奇。似锦谄媚讨好,软磨硬泡:“我就是想去度假村!就去度假村!”
☆、和他
“哎,那是男人寻乐子的地方,你确定要去见识见识?”严挚手指缠着她的长发,无意识的绕啊绕,叹息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似锦的脸瞬间爆红,然后愤懑的拿小拳头捶他。
“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那些肮脏是世界,她才不要去接触,难怪吴一凡那天遮遮掩掩,她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抓着严挚的领带做凶悍状:“说,你自己有没有玩过?”
“似锦宝贝儿,我是那样的人么?”严挚举白旗坏笑:“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碰过除你以外的女人,绝对没有!”
“你是没有,你碰的都是男人!”似锦一时嘴快,脱口而出。
说出口都没有意识到那时她最不愿碰触的地带,倒是严挚一脸狐疑的询问:“我碰什么男人了?”
啊哦!!!
似锦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巴,顿时她脑袋一嗡,紧咬着唇瓣死活不肯在吐出一个字。
那一刹那,她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头。
但转念一想,又想说混打岔的话题引到别处:“那周末你带我去哪里玩?”
严挚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见她刻意撇过话题,鼻子灵敏的嗅到一些他不为所知的东西,“似锦,你刚刚什么意思额?”
为什么,他似乎从似锦的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伤,难道是他眼花。
不行,这丫头是不是有事情瞒着他。
“什么什么意思啊?不懂你在说什么。”似锦打马虎眼的功夫一点都不高,一双手悬在她的腰际,她打落,然后离开他的身。
“你刚刚说我碰的都是男人,似锦宝贝儿,我发誓,我连小白兔都没弄过,我只能过一只小红龙,虽然说人兽那也是乱丨伦,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迟疑过,你懂的。”严挚站起了跟着她后面走,双手再次将她圈在怀里,半玩笑半认真的说。
骗子!
明明就和锦白有一腿,还说只碰过她一个!
似锦想要掰开他钢铁般攻不可破的手,不是男女悬殊大,而是她压根就是半推半就。
一瞬间,她鼻子有些酸楚。
又有些释然,原因是这厮如今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她身上,她也没发现他背着自己和锦白勾勾搭搭,所以她大人有大量不想旧事再提,男人都是爱面子的嘛。
捅破一层膜,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但她越如此反常的安静,严挚越发疑心起来,仔细回想过往,这丫头对于他和男性靠近都异常敏感,她该不会………………?
她是真的反常啊,以她的性格,正常的反应应该是装彪贫嘴,而不是出奇安静,似乎在逃避什么。
“似锦,你该不会以为我,有特殊的爱好吧。”严挚想到自己的猜测,忽然噗嗤笑起来:“宝贝儿,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玩男宠吧?哈!想想也不可能,你脑袋瓜子怎么可能会冒出这种想法。算了,我不猜了,宝贝儿告诉我,【我碰的都是男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似锦咬破牙齿都忍着不想和他谈论的话题,他居然嗤笑着说他猜测的想法荒唐。
那她这七年的逃离算什么呢?!
明明和锦白有一腿,明明养了三宫七十二院,还把她当傻瓜一样么?
她都不愿意提的事情,他还拿来当笑话似的讲,他这般做的意思是要向她证明他根本就没有碰过男人嘛,越是掩饰就越有鬼!
似锦平静无波的眼神里,闪过咬牙切齿的愤恨。
但是她却不是冲动的人,她转身,嬉笑,开口:
“呵呵,对哦,我真的以为你喜欢玩男宠了,怎么办?”她那语气是开玩笑的语气,带着股顽劣,面部表情好夸张。
严挚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胡思乱想,找打!”
似锦的顽劣是装的,他的语气却是真的好似和她在玩闹,甚至染着好笑的笑意轻斥:“你男人是那种人嘛,我一向洁身自好,再说,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哪有女人好玩,你说是不是?”
他在她的身上乱摸,嘴角荡漾着邪恶的笑意。
“那你的意思,你喜欢被男人玩?”似锦似笑非笑的打落严挚邪恶的手。
“似锦,你越说越没边了。”严挚不悦的轻敲她的脑袋,深邃如潭的眼,噙着微微不悦的笑意,带着丝丝凉薄。
那是玩笑该适可而止的暗号。
偏偏某个女人,不知趣。
非但没有停止玩笑,反而一脸认真的盯着他薄而性感的唇,探索起来。
“我哪里说得没边嘛我。我还打算问,你到底是喜欢做攻,还是喜欢做受呢。挚,你能告诉我么?哈哈,我忽然很好奇。”
耳边传来凉飕飕的冷意。
但是憋了这么多年,她忽然真的不想继续装傻下去,既然话题被扯开,不如一次说清楚,他既然如今如此在意自己,似锦贪心的想要全部,他的身他的心。
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得不到的时候,哪怕远远看一眼也是知足的;得到的时候,就越来越想将他完完整整的占为己有。
更何况,以严挚的态度,自己远比锦白重要吧?
她想要战胜一个过气的锦白,她不认为是一件难以上青天的事情。
既然不难,她势必要挑战的。
只不过,一直缺少导火索。
就好比像虽然一战迟早要爆发,但也得有斐迪南大公遇刺身亡来作为导火索制造千载难逢的机会;对似锦来说,此时此刻也是绝佳的机会,不然过了这个村她就不见得有勇气去直面她不想知道的事情。
“无聊。”严挚留下一句无趣的话,转身回到自己的座椅上,不在看似锦。
似锦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有瞬间的尴尬,不过她握紧着拳头,下定决定,追问到底。
“怎么无聊,告诉我你是攻是受,很难么?”
司机踮起脚尖,半个屁股坐在办工作上,双脚腾空的摇晃着,双手往后一撑,然后盯着他的脸不曾移开。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严挚蹙着眉头,看着吊儿郎当的似锦,清了清嗓子,声线慵懒而带着更多的不悦,此刻觉得似锦有些不知趣了。
☆、你自己心知肚明在干嘛!
“你自己到一边玩,我要工作了。”
严挚这话说出来,似锦非但不离开,还将他随手要打开的文件抢过来,放得远远的,闹腾的不许他工作,非要问出个答案不可。
“你先告诉我,你是攻还是受。”
严挚的眸子深沉了几分,直接见她从办工作上拉下来,无奈的叹息。
“我是攻好了吧,专门攻你这个让人恨得痒痒的小红龙,现在满意了吧?”
“那锦白呢?”似锦听到这个话,心里暖和了一点,不然她不能让他避开话题。
严挚就是有本事,用这种无形的招数,化解即将飙升的危机,总让人莫名其妙的在愤怒和甜蜜之间徘徊。
严挚狐疑的看着她,“关小白什么事?哦……”
他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他也是攻,男人都是攻,专门压倒一种叫做女人的受。”
“你和锦白之间,你们两个在一起厮混的时候,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
似锦话音刚落,严挚整个人的脸就沉了下来,妖孽的脸庞,浮现起又脑又羞的感觉。
仿佛受到了很大的侮辱,厉声呵斥:“似锦,玩笑适合而止!”
“谁和你开玩笑。”似锦不怕死的继续问:“挚,你跟我说实话,我不会怪你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也无须和我隐瞒,只要你以后不乱来,我是不会追究以前的事情的,人年轻的时候难免误入歧途,只要你从今以后一直在正轨上不在偏移,我真的不会在意。”
“似锦,你在说什么?我隐瞒你什么了我?”
一个没把握分寸,音调拔得特比高。
传入似锦的耳朵里,就跟在吼她似的,她鼻子一酸,对吼:
“你凶什么凶,我在好好和你讲,你凶我做什么?”
“你和锦白那点破烂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七年前我就知道了,你还有什么好掩饰的,有一腿就有一腿,我都没有计较你还凶我,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