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不用这么迫不及待吧?情敌的威力这么大?
似锦闭着眼睛,幻想得飘飘乎,严挚却一路吻上来,从胸口到脖子、从脖子到耳根、从耳根到脸颊、从脸颊到眼睛、从眼睛到一路下滑,最终,探进了她的口里。
真的想念这个味道,甘之若饴的芳香。
这具身体,他甚至都不需要摸索,因为太熟悉,即便过了七年,依旧那么青涩,线条那么柔和,他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洁的肌肤,唇齿间,发出嗤嗤的声音。
“似锦,你真的,那么想要么?”缱绻缠绵的唇齿相击之后,严挚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打量着她眼中渐浓的情丨欲,低徊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细语。
可是他不敢轻易下手的,未来岳父的话犹在耳侧,他怕……
似锦揉着严挚的脖子,亲在他妖孽的脸上,含羞着说:“我……我也不是……那么色啦。”
就是有一点点小色而已。她就是想,把他的心牢牢的抓在手心里嘛。
目前看来,其实不用献出身体,他的心,也从来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的,那么,其他的她都委屈一点没有关系。
不过,她轻启薄唇告诉他:“我有一次特别想,就是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就想让你给我行成人礼。可惜你那会儿远在A市,我盼不回来你,又不能去找你,我整整哭了一夜呢。”
“为什么不能来找我?你就是色妞,十八岁就想,欲求不满还哭一整夜。”严挚翻身躺在一侧,抬起一只手垫在她的头下面给她当枕头。
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摸,摸得他心急火燎的,即便知道会引火烧身,他也舍不得移开。
不能做禽丨兽的事情,只能看吃点肉末儿,陪着她聊天打发时间。
“严爸爸不让我去找你嘛,我当然不能去啊。”似锦挪了挪身体,找个更舒适的位置躺好,修长的指甲,调皮的贴着他的胸膛画圈圈。
☆、没想到自己的亲爸心更黑
嘴里抱怨的嘀咕:“最可恨的是,你也不知道来找我。如果我不去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会西班牙见我了?哼哼,嘴上说我就是你的,却把我扔在这里七年都不闻不问,你就是典型的说一套做一套。”
严挚好看的妖眸,在听到似锦的一番话之后,彻底眯成了一条缝。
仿佛不敢置信般,勾着她的下巴,重复着她的话问:“你是说,爸爸不许你,来A市找我?”
怎么可能!
“似锦,不许撒谎!”
“你干嘛捏我嘛。”似锦推开她捏疼他下巴的罪恶之手,一双清澈的眸子哀怨的瞪他:“我干嘛撒谎嘛!爸爸说你需要磨练,我呆在你身边就是红颜祸水,可能会害你玩物丧志,所以我和爸爸之间有个约定,在你事业有成之前,不能去找你,否则爸爸将来就不认我做儿媳妇的。不信你去问爸爸。”
就是因为和爸爸之间有约定呀,要不然她哪里忍得了七年嘛,要不然她早就飞奔过去咯。
说来也奇怪,她隐隐约约总觉得爸爸没有小时候那么喜欢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太敏感。
“当真?”严挚的脸色,更沉,仿佛生气的感觉。
似锦以为他不信,赶紧举手发誓:“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说谎嘛。就是前不久,爸爸找我谈话,和我说你现在也算小有所成,我如果想去找你的话,他不拦了。”
这件事,算起来是她和爸爸之间的小秘密,连妈妈都不知道,她的亲生爸爸妈妈也不知道。
严挚忽然怒气腾腾起来,似锦被他那副陡然间变冷的表情吓得浑身一颤。
想着是不是自己说爸爸的坏话,挚生气了哦?
她赶紧贴着他的胸膛卖乖,紧紧的圈着他,懦懦小声的说:“哎呀,你别生气嘛,是我不好,爸爸说的对,男孩子就是需要磨练的,不能整天围着我转,那样没出息。”
严挚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怒意波及到怀里的宝贝儿。
他轻拍了拍似锦的背,收敛起满身勃然大怒的气息,轻柔的安抚她:“没事儿,不怪你,我们睡觉。”
他嘴上哄着她,眼底却掀起波涛骇浪,好啊,没想到,他居然被他老爸给设计了呵。
不许自己回西班牙,也不许似锦去A市,他家老头脑子有毛病啊,难不成就见不得他舒舒服服的,什么红颜祸水那不是瞎扯么?
他什么时候玩物丧志过?
那些年在西班牙,他可有玩物丧志过?哪一样不是最出类拔萃的,哪一次给他丢脸过?他居然心忒腹黑,生生拆散他们这对苦命鸳鸯,整整七年!!
严挚气愤的想,他到底是不是他老子亲身的儿子?!莫不是捡来的吧?!
他难道不知道,似锦对他有多重要?他若不是为了似锦至于跑去A市吃那么多苦头么?他道似锦的亲爸心忒黑,过河拆桥;没想到自己的亲爸心更黑,螳螂捕雀麻雀在后!
不行!他得好好找他老子问问清楚,如果似锦所说属实,别怪他大逆不道!
☆、哥,你偏心,就宠似锦
不行!他得好好找他老子问问清楚,如果似锦所说属实,别怪他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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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挚回到西班牙,第一次踏上严家宅邸,距离上一次已经整整七年,记忆力宅院深深的城堡,如今看来,依然那么威严肃穆。
门口的卫兵,里里外外巡逻就几十层,他老爸果然还是叱咤风云的黑道帝王。
见到他回来,各个恭恭敬敬的俯首,躬身:“太子,您回来了。”
严太太顾小妖翘首以盼站在门口,因为被丈夫保护得很好,四十多岁还和小姑娘一样顽皮,一点都不比似锦安分。
“小挚挚,我的小挚挚回来喽!”
她飞奔着向严挚奔过来,严挚却拉着似锦的手,轻易的往身边一闪,嘴里调侃着笑:“妈妈,别,别,您别害我啊,我还不想吃枪子。”
“你个臭小子,有了媳妇忘了娘啊,快点过来给老妈抱一下。”顾小妖似不甘心,那么妖孽的儿子,那长相一点都不比老公当年逊色,那可是她此生最骄傲的杰作。
似锦也捂着嘴巴,在一旁低笑:“妈妈,挚说得对,小心爸爸吃醋,我也不舍得挚死在爸爸的飞醋下啦。”
似锦挽着严挚的手腕,腻歪在她的身体,笑靥如花的指了指二楼站在阳台上的爸爸。
他们从小就特能察言观色,爸爸从来不许妈妈抱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即便是亲身儿子的醋,他也照吃不误。
严太太抬头看着二楼阳台上,端着茶眯着黑眸的老公,砸了砸嘴巴,双手叉腰做怒吼状:“看什么看,生儿子就是用来揩油的,你没听说过?不然我不是白生了!”
她说完,赶紧开溜,完全十八岁姑娘的调皮状,根本就没有半点四十多岁当妈的成熟模样,卖萌起来绝对比似锦高出几筹。
似锦跟着严挚往主室走。
心里,却是极其羡慕严妈妈的,很羡慕她被人宠爱着,到现在还能保持那份淘气,不过她也不赖,她的挚以后肯定也是好男人啦。
三人一前两后,径直进屋。
路上遇到严心肝,穿着飘逸的粉色裙子,从楼梯上扑下来,就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在见到严挚的第一眼就张开双臂飞奔过来,抱了个满怀:“哥……”
严挚宠溺的抱了抱她,然后松开她,摸摸她的头:“叫得太甜,也不给礼物。”
“哥,你偏心,就宠似锦,不疼妹妹。”
严挚反手将似锦拉到身边,仿佛应了妹妹的话:“似锦每天在医院守着我,你干嘛去了?连佳佳都知道去医院看望我,我亲妹妹却玩得没影,我疼你做什么?”
“呜呜,人家这两天忙着毕业论文,忙嘛。”严心肝努了努嘴巴,小声嘀咕着不满:“而且,人家怕打扰到你和似锦姐亲热呀。”
说着朝似锦眨眨眼,求助的说:“似锦姐,你自己说,你愿不愿意我去做电灯泡?”
“放心,等会我把你哥哥的副卡偷过来,让你随便刷。”似锦凑上去和严心肝说悄悄话,心肝顿时开心得直点头,嘴巴特甜的说:“还是似锦姐姐好,知道妹妹的良苦用心。”
☆、这是我对你的小小警告
她说着就跑到鞋柜前换拖鞋,严太太瞧她似乎要出门的样子,忍不住皱眉头:“心肝,你哥哥刚回来,你就出去?”
“嗯啊,我有事嘛,哦对了妈,晚上我不在家吃饭。”
严心肝今年芳龄十八,性子野得和脱缰的野马似的,在家一刻也呆不住,整日在外面不知道干些什么勾当,严太太可伤脑筋了。
“她恋爱啦。”似锦跟着严挚在沙发上坐下来,小声在严挚耳边嘀嘀咕咕的坏笑:“而且还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知道。”
“嗯,哪天我去查查。”
严挚坐在沙发上双手往沙发靠背上,懒散的一摊,目送着妹妹离开客厅,才将视线回收到似锦的身上。
“你现在住这里,还是隔壁?”
这里指的是严家;隔壁指的是似锦亲爸亲妈家,施家。
“我睡这里啦,我待会去隔壁拿几件衣服过来。”
“现在就去,我找爸爸有点事谈。”严挚轻轻推了把似锦,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去拿衣服过来,自己抖了抖衣服,姿态闲散的朝楼上走。
有些事,他得当面问问爸爸,他存的什么心。
严挚走了一段看不见似锦,懒散的脸色渐渐沉下来,他到二楼的露台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爸爸,问了佣人才知道他去了游泳池。
严挚又寻到游泳池,一头栽进水里,父子俩什么都没说,仿佛很有默契的比赛起来。
严帝刚过五旬,身体特别硬朗,其实用老当益壮来形容还为时过早,严挚游了四圈才追上严帝,整个人浮在水面上呼呼喘气,两人仰面又游了一圈,严挚才说:“爸爸,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谈谈。”
“陪我再游两圈。”
严帝发话,严挚翻转个身,耍赖的趁机冲到严帝的前面,以为占了先机,没想到几圈下来反而被老爸给超越过去,他一个不甘心再比赛。
最后胜了反而觉得胜之不武,想着他老爸比他年长那么多,身体素质依旧那么强,看来想要打败爸爸真有难度。
最后俩父子俩,穿着裤头站在淋浴间里冲洗身体。
“爸爸,似锦说,你和她之间有约定,她被禁足在巴塞罗马。”严挚说完这段开始打量爸爸的面色,他不动神色的冲洗身体,严挚顿了顿,继续说:“爸,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耍我玩?”
而且把他和似锦两个人,耍的团团转,年华一晃就是整整七个春秋。
严帝有些意外,不过他倒是很坦然,接过小佣人递上来的浴袍,穿上,走到一旁躺在软椅上休息。
然后悠闲的抽起雪茄来。
“爸!”严挚跟上来,语气拔高。
严帝漫不经心的回扫他一眼:“这是我对你的小小警告。”
什么警告?
没想到他老爸居然真的这么腹黑,严挚颇为不满的回嘴:“爸,你吃饱了饭没事做?那你抱着我妈玩去,你折腾我和似锦做什么?”
“怎么和我说话!?”
严帝冰冷睥睨,严挚不甘示弱,漆黑的眸子直视着他:“我怎么说话了,有你这么做人爸爸的嘛?真心见不得孩子好!”
☆、你给的是什么,那是命!
严帝面容不闹不怒,看语气却寒意逼人:“有些事,不要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我就查不出来。挚,我就一个儿子!”
这时候天已渐暗,偌大的露天泳池旁,两个人的影子斜长交错,碎影在泳池的水面起起伏伏,严帝望着远处渐渐没落的夕阳,海天一色中他仿佛看见了生命走到尽头的苍凉。
严帝自问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输给什么人,但隐约中,他却怕输给似锦那女孩子,那个也算自己半个女儿般放在身边养大的女孩子,他怕输给她,把唯一的儿子给输没了。
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谁家父母能够看着自己的儿子胡来,还坐视不理的?
严挚抿着唇,半天没有吱声。
心里仿佛有不好的预感,开始蔓延开来。
他观察的爸爸的表情,心想莫非他知道了什么?那事儿他做的异常隐秘,基本上真的算是天衣无缝,但此刻严挚也不敢小瞧父亲的能耐,他家老头子可不是一般人,事情要瞒过他,严挚曾今做事下了一番功夫,没想到…………
严挚调整呼吸,等到呼吸渐稳,他打算开溜,无声准备离开。
临开溜前,摔下一句话:“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是,他刚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严挚,寒气越发逼人的声音:“别让我有借口,对付似锦。那孩子也算是我的半块心头肉,我舍不得。”
“爸爸,你敢动似锦一下,你试试看!”
严挚听到爸爸的话,一个没忍住,转过身,重新回到严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