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可置信的口吻,问她:“这些真的是你做的?”
那语气,仿佛还藏着一丝狐疑,有些不相信他的心肝宝贝能这么能干。
似锦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吸了吸鼻子,拽拽的得瑟:“我厉害吧?人家可是小厨神,厨艺一流哦。”
她拿着打火机给蛋糕点上蜡烛,双手合掌兴奋的给他唱生日歌: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心肝挚,HappyBirthdaytoyou,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哈哈,生日快乐挚,闭上眼睛,快许愿快许愿。”
似锦双手合掌,巧笑嫣然,甜甜的看着严挚,等待他许愿之后帮他吹蜡烛。
“好,我许愿。”
严挚忽然眼眶湿润起来,不过他情绪控制得快,转眼那星点的湿润就被他掩饰过去了。
然后,妖孽漂亮的眼睛微微闭起来,认认真真的许愿:我要给似锦一个巴比伦空中花园式的家,将她供养在家里,让她永远做这个天真无邪、随心所以、快快乐乐的小精灵。
许完愿望,严挚微微打开眼帘,似朝她倾城一笑:“似锦宝贝儿,帮我吹蜡烛。”
“呼——————”
他话音刚落,似锦嘟着嘴巴,只听一声轻轻的、拉长的“呼”声,眼前点亮的蜡烛随风熄灭。
似锦迫不及待拔掉蜡烛切蛋糕,放在小盘子里递到严挚的面前。
眼里充满了期待的盯着他看:“你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嘻嘻……”
☆、你怎么,那么可爱?
严挚优雅的拿着小叉子,叉一块放到嘴里,慢条斯理的舔一口,甚至,还慢动作的伸出舌头,沿着嘴角扫了一遍,意犹未尽般,回味了好久。
那慢动作的每一个细节,都骚包得恰到好处。
他偷偷扫一眼似锦,果不其然,那色妞果然顷刻间就春心荡漾起来,一双色迷迷的大眼睛,火辣辣的盯着他的唇瓣移不开眼。
口水似乎咽了又咽……咽了又咽……
“好吃。”
两个字,从那性感的薄唇里倾吐出来,似锦再也控制不住,站起来身体前倾,凑上去毫不知耻的,沿着严挚那性感的、还残留着他口水的唇瓣,伸出舌头直接舔上去。
然后速度奇快的,端端正正的坐回原来的位置。
甚至还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哎呀,你嘴角粘了奶油,嘻嘻,我给你擦掉啦,现在没有了。吃菜吃菜,都是我做的呢。”
仿佛理由不够充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烧红了脸颊,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啦,我还从你那里拿了一瓶红酒,我给你倒上,良辰美景,美女加美酒,今晚你攥到啦。”
似锦拿起事先开好酒瓶的红酒,烧红着脸给他满满的倒上一杯,也给自己满满的倒上一杯。
她选的这瓶红酒,酒劲怪猛的,脑子里坏心思的想给他灌醉然后……嘿嘿,不告诉你们……
严挚却将酒杯推到一旁,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
性感妖孽的男人,轻轻俯身,大大方方的将唇瓣印在她的唇瓣上,盖上自己的唇印,眼底流转着,艳丽到极致的光彩。
“小色魔,你怎么,那么可爱?”
然后就再也没有见他回到座位上。
反而,他将似锦拉起来,自己坐在她的位置上,再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轻搂着她,在她耳边低低的坏笑:“想色,就像我这样大大方方的色嘛,我又不是不给,找哪门子借口,真是笨蛋!”
“谁找借口?谁谁谁!分明就是你嘴角有奶油,我好心给你擦,我不是找借口好不好,不是知不知道!”似锦坐在他怀里不安分的蹭了蹭,手里抓着筷子,抓狂!!!
什么嘛,真是的,紧张个毛线啊!
她坐在严挚的怀里,感受他的心跳,心脏居然扑通扑通跳得剧烈,她向来没脸没皮,此刻居然羞涩得紧张起来,啊啊啊,真是把脸丢到家啦。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缓解紧张的心情,她拿起酒杯咕噜咕噜猛灌了一口。
不管了,今天豁出去了,喝酒壮胆,最后酒后乱丨性!
然后,她拿起另一杯递到严挚的嘴边,软软糯糯的说:“你也喝嘛。”
严挚没接,反而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排骨,细嚼慢咽着起来。
“别关顾着吃饭嘛,你尝一口,很好喝哦。”
严挚推开,不喝,继续吃菜,甚至夺走她手中的酒瓶,夹了一小块蛤蜊肉塞到她的嘴里,他低沉的声音尽在耳畔:“女孩子不要喝酒,吃点菜,你这手艺跟谁学的,还真不赖。”
☆、我不告诉你,嘿嘿
“我妈呀,还有你妈,她们轮流教我的。你都不知道她们两个加在一起有多难应付,好像不把我培养成一个贤妻良母誓不罢休,我日子过得可苦了。”似锦抱怨的吃着蛤蜊肉。
严挚咀嚼着美味的菜肴没有顺着她的话儿接下去。
脑子还逗留在“贤妻良母”四个字上,嘴角微微荡漾起别样的笑意,似乎很难想象似锦变成贤妻良母大概是个什么样子。
似锦眼咕噜转啊转,着急上墙哦。
心想着:他不喝酒哪里成啊,不喝酒怎么酒后乱丨性啊?不酒后乱丨性怎么让他深切的体会到男人和女人滚在一起比男人和男人滚在一起更销魂呀?不让他自己体会怎么将他拉回正轨呀!?
不行!酒一定得喝。
似锦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了办法。
然后她猛给自己灌一口,转身对着他的嘴巴亲了上去,一股脑儿将她嘴里的酒送到他的口里。
严挚想要将她罪恶的嘴巴给移开,锦白再三嘱咐不许他喝酒,可是他的意志力是真的差,推了两把似锦,没有推开,反而心彻底动丨乱起来。
当下,什么都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下一秒直接反守为攻,按着她的头逼退她的舌,自己长驱直入攻上去,扫着她嘴里的甘甜回味无穷的激荡起来。
男人就是禁不住诱惑,发现某种乐趣之后,再让他克制根本比登天还难。
似锦乐呵呵的将大半瓶红酒,以唇为杯,一口一口喂着他玩儿,最后小脸涨红脑袋晕晕,身体轻飘飘起来。
眼前,严挚那妖孽的脸在她面前摇晃来摇晃去,一会儿变成两张,再晃一眼就变成了三张。
“这是几?”严挚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
似锦嘿嘿笑着摇头,满嘴酒气的贴着他说:“我不告诉你,嘿嘿。”
醉了!
严挚皱了皱眉头,真是太高估她的酒量,几年下来不但没有见长,反而更退步了不少。
不过呀,这会儿他真猜错了,她酒量虽然没有见长,但也没有退步,此刻颇有演技的装醉呢。
“挚,人家好热。”似锦犹如水蛇般攀着严挚,黏得紧紧的扯他的衣服,嘴里喃喃的叫嚷:“好热……”
“那去床丨上躺一会儿好不好?”严挚抱着她起来,抓着她的手不许她对自己动手动脚,明明说热,居然脱他的衣服。
果然是色妞,喝醉了也改不了本性,热就脱自己的衣服好了,脱他的干嘛,他又不热!
好吧,其实,他也很热,燥热……
似锦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身体,趾高气昂的指了指半空中的花床:“你……抱我去那里……”
随即,只见他抱着装醉的似锦,双脚轻轻一蹬,离地,运用轻功,两人轻飘飘的飞了起来。
“好热……好热……”似锦这坏丫头,趁机一把撤掉严挚身上的华衣,恶作剧般随意的往下方的湖里一扔,嘴里继续喃喃着:“热死我啦……热死我啦……”
☆、干嘛装得那么辛苦?
“似锦别闹,别闹了。”
严挚纵身飞下去抓他的衣服,似锦调皮捣蛋继续扯他的内衣,小巧的樱桃嘴里一边嚷嚷着热一边继续在他身上作怪。
严挚刚抓到外衣,内衣又给她扒了;等他去护内衣,手上的外衣再次被她扔下湖。
轻飘飘的华衣,翩翩然落到湖面上,沾染了湿气,再捡就没意思了。
严挚哭笑不得,最后只能随她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小内内。
他耐心的将她抱在花床丨上,这丫头又开始扒自己的衣服,不过那动作没有扒他的衣服那么利索。
估计还是害羞了,脸色涨得通红通红的。
幸好确实有一点点醉意,她是个喝酒就上脸的人,到底是酒红还是羞红,这会儿哪里分得清,反正人家小色妞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不停。
“要不要我帮你脱?”
严挚整个人侧躺在花床丨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颇有点继续不下去的迟缓动作,坏笑着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
起初以为她醉了,被她这般一闹腾,哪里猜出不来,小色妞借酒壮胆装醉呢。
“好呀。”似锦双手一摊,跪坐在床丨上,眉目羞涩,却依旧逞强着,继续装:“好热呀……”
严挚妖魅的眸子,眯了眯,伸出手,轻轻的解开她胸前的衣绳,这衣服有点儿像古代的汉服,似锦在绝美山湖花谷最喜欢的款式,结结扣扣特别多,不过几年前他就研究出来,怎么能最快的脱下来。
此刻轻车熟路的给她解绳,他动作优雅而散漫,带着强大的气场,一点儿也不急,反而带着几分戏弄的慢动作,盯着她的胸前,欣赏着她半透不透的的身体。
七年前离开的时候她才十五岁,那时候还是个没有发育的太平公主,没想到如今发育得这么好。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际上下探索,手感是极好的,看着瘦瘦的、摸着肉肉的,前凸后翘,这勾魂儿的身材,怎么长得哦…………真是上天故意派来收拾他的妖精!
“好热嘛,你快点呀。”似锦越发羞羞的盯着他,瞧他一副淡定又散漫的动作,心里变扭急了。
小时候天天滚在一起都不觉得羞,没想到此刻自己这么不争气,别说脸就连脖子都火辣辣的,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往里面钻。
“你急什么,急得扑倒我啊?”
“对呀。”似锦心里这般想着,居然脱口而出,等她发现自己说出口,已经晚了,那贱人咧着嘴巴笑得不可开交。
似锦恨不得咬破唇瓣,心里大呼上当。
这一下气恼的将他的双手猛的打落,嘟着嘴巴瞪他:“哼,一点都不好玩,一下子就被你看出来了,你不能装着不知道,当我醉了么?”
那副表情,气焰嚣张,飞扬跋扈!
严挚却继续给她解衣服,语调嘻嘻哈哈的逗着她玩:“不喝醉我也可以给你扑倒,干嘛装得那么辛苦?”
他的眼睛,紧盯着她越发单薄的身体,“怎么长得,这么美?这要不是我当年有先见之明在你出生就把你给抢了去,今个儿你这么色别人,我还不后悔死!”
☆、严挚这贱人是小受受?
严挚颇有点儿自豪:真是慧眼识珠啊!
终于,仙仙的白裙被他随意一甩,随风飞舞起来,似锦没心思瞧飞舞的翩翩白裙,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含羞的盯着严挚好看的眉眼瞧。
那神情,三分羞涩,七分期待。
然后,继续等到他给自己脱掉最里面的布兜儿。
严挚的手,却停顿下来,视线上移看着她的眼,薄薄的唇瓣,轻启:“知道怎么扑倒我么?”
这事儿,他绝对没有教过她。
不过,瞧她那副天生的色痞子样,估计理论知识丰富得他难以想象呢。
似锦点点头,又摇摇头,忽然就那么傻傻呆呆的咬住唇瓣思考起来,颇有点被问住的样子。
那副被问的措手不及的表情,惹得严挚,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顿时,他翻转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低低的看着她的脸笑容不止:“小色妞,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如何扑倒我?”
似锦傻呀,到此刻她才发现,她是怎么不知道具体怎么扑倒。
虽然平时经常把扑倒扑倒挂在嘴边,可具体到如何扑倒,她从来没有研究过,想象中,也就是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和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滚丨床单,但是那床单到底怎么滚呀?????
啊啊啊啊!!!!准备工作没有做足。
这会儿脸面尽失了哦。
似锦咬着唇瓣,嘴硬的咬着唇瓣,看着严挚:“谁说我不会,本小姐什么不会,哼哼,你别压着我,你躺下面去,让我来扑倒你。”
她的话儿那是一串一串儿,吐得飞快:“哎呀,看你看你,不是让你躺下面嘛,既然你非要躺上面,那我就勉为其难让你扑倒我好了啦。”
她把双手一摊,闭着眼睛,仿佛视死如归般,张了张唇瓣:“来吧!”
“…………我可没说要扑倒你,现在是你要扑倒我,小色妞,想要就自己来,小爷我不伺候,我只享受。”
呜呜,他这是什么话?
她都主动献身了,这贱人居然给她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