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有不被美色所迷的秘书,走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位小姐,总裁现在不方便见客。”
“让开!”似锦斜一眼秘书,高傲的抬着下巴,语气有些冲。
那天给似锦送瓣莲兰花的秘书A,赶紧走过来,和颜悦色的对似锦说:“似锦小姐,总裁现在真的不方便见客,要不您坐一会儿,喝杯咖啡。”
他瞧着似锦的装扮,睡衣式白纱裙、小粉红拖鞋、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披在身后,自然而随性,没有一丝刻意的打扮,或者说,那是完全不注重外表的返璞归真。
“那我进去等。”
反正她不要对着严挚的三宫六院,那样心里该有多堵啊。
她不管不顾的推门进去,秘书拦也拦不住,顺便反手关上门,踏着拖鞋在硕大的办公室里转悠了一圈。
什么不方便见客,居然都不在办公室。
似锦努着嘴巴,将奄奄一息的瓣莲兰花搁置在严挚的办公桌上,唰唰唰将他办公室里的窗帘全部拉开。
嘿嘿,这样子,视野才宽阔嘛,也便于她偷窥。
奇怪,严挚不在办公室,为什么那么些秘书还口口声声说总裁不方便见客,哼哼,男人就没啥好东西,都是群睁眼说瞎话的。
似锦走到严挚的专用皮椅前,一屁股坐下去,随行的转了一圈,然后盯着办公桌上的一张相框笑歪了嘴。
那是她和严挚的合影,没想到他居然摆在目之所及的地方,天天都能看到呀,嘿嘿,看来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没有丝毫下降嘛。
她坐了一会儿,乏味起来,瞧着办公室左侧的拉门,眼咕噜转了转,心想:那里应该就是挚的卧室吧,嘿嘿,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她要看看。
她嗖嗖嗖的快步走过去,研究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拉开门,找不到按钮或者开关。
搞得这么神秘防谁呢?
似锦不爽,不过她脑筋转得快。
眨眼一道红光闪现,似锦变幻成小红龙,嗖的从窗户飞了出去,沿着高楼的玻璃窗缓缓飞行,很快就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的人。
这一看,可真了得!
那贱人居然和锦白在一起,两个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从似锦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见严挚宽厚的背。
他光着身体坐在床丨上,锦白原本是站着的,片刻蹲在他的面前,身体被严挚挡住,只能依稀看见他的头。
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似锦只觉得一股热火从脖子烧到头顶,烧得她整个人都冒起烟来,他们两个,一个光着身体坐在床丨上,一个蹲在他的面前,难道是锦白在给严挚………用口服务?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原配!
她本就色,向来理论经验丰富,这还能不提头知尾,脑海中淫丨秽的画面就跟又臭又长的电视连续剧似的。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大脑空白一片,嗡嗡嗡响个不停,好不聒噪。
似锦一点想哭的感觉都没有,只想凄惶的大笑,原来所谓爱情,就是含笑饮毒酒。
转眼红光飞速,似锦按捺着滴血的心情,呆愣愣的坐在严挚的办公室里,坐在他的专座皮椅上。
可以的!可以的!我可以的!
不是说不管遇到任何的艰难险阻,这一次都坚定不移的呆在他的身边么?
人生能有多少个七年可以蹉跎,她自我麻醉了七年,还是控制不住回到他的身边,哪能遇到一点困难,看到一点不能忍受的画面,就举白旗认输。
一转眼她二十二了,若她再认输逃跑,再一转眼可能就风烛残年了。
不要!
不能认输!
她要打败锦白,她要实行自己的“弯转直”攻略,她一定要纠正严挚正确的性丨取向。
他也不是无药可救不是么,他还这么宠爱着自己,他还喜欢和自己玩亲亲,就说明他没有病入膏肓,她还是有机会的。
似锦、似锦,不哭、别难过,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现在是战斗的时候!
“起来,身心疼痛的原配!起来,全世界受苦的原配!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爱情而斗争!把小三们打个落花流水!原配们,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抢回自己的男人!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我们的男人就一定回回来!”
似锦嘴里唱着自己改编的《国际歌》,仿佛真的满腔热血在沸腾。
她从严挚的办公桌上,扯出一张白纸,拿着签字笔,唰唰唰写下七个清秀的大字,“严挚弯转直战略”。
然后,她拿起这张纸,咬着唇瓣给自己打气:我会胜利!我一定会胜利!
片刻后她又泄气的将白纸揉捏成一团,心尖的肉疼痛得厉害,仿佛不能呼吸,只因为一墙之隔,那两个男人许久都不出来!
她只觉得一股脑儿的恶心没出宣泄。
如果说性丨取向会遗传,那也该遗传给皇甫佳佳啊,怎么就遗传给严挚了呢?似锦怎么也想不通,皇甫佳佳才是严挚的干舅舅和干舅父的女儿,人家俩GAY的女儿整天缠着她的哥哥,偏偏严挚这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干外甥却喜欢和男人……那啥那啥,呜呜,她怎么看上了这样一个男人?
终于,严挚穿着整齐的衣服从卧室里走出来,锦白在他的后面,两人一前一后。
“似锦,你怎么来了?”
严挚看见似锦坐在自己平常坐的位置上,小脸怏怏,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得加快着脚步走到她的面前,“怎么穿成这样就过来了,身体不舒服?”
似锦指了指桌子上奄奄一息的瓣莲兰花。
“快死了,交给你了,养活它。”
似锦蹭的站起来,和避瘟神一样和严挚拉开距离,她没有忽略严挚那一脸情欲未褪的旖旎姿态,此刻是万万不想和严挚有身体接触的。
☆、哎,你这个女人!
那个满身倾斜着慵懒气息的邪魅男子,刚刚还在房间里和其他男人……那啥那啥,似锦脑海里浮想联翩,摆摆手要离开。
“我走啦,回去睡觉。”
似锦故作轻松的打了个哈欠,脚步有些不稳,朝门口迈去。
“哎,你这个女人!”严挚瞧着她那一脸困意,无奈的叹息,抓着衣架子上自己的西装追上去。
赶在她拉开办公室的门之前,拦住她的去路。
“你就是穿成这样从对面走过来的?”他微微蹙着眉,将自己西服盖在她的身上,一枚扣子、一枚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有半点走光。
他的身体离得那么近,她抬头就能对上他的眼。
似锦却变扭的不肯抬眼一下,她只抿着嘴,沉默的看着他给自己穿好西服。
耳边听着他微怒的训词:“以后不许穿成这样出门,知不知道?小心人贩子给你拐卖走,把你拐进山沟沟里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难得很乖的样子,等他给她穿好衣服,径直走出去,低着脑袋,被严挚带着走出办公室,走进电梯,下楼,越过马路,走进对面黄金大厦,再次都进电梯,看着电梯合上之前,他逐渐消失的皮鞋,头始终没有抬起过一下,仿佛害怕自己,泄露了酸疼的心疼。
电梯的数字,一层一层的向上跳动。
似锦缓缓的,沿着电梯的墙壁蹲下来,那积聚的酸楚,终于全部转化为液体,泪如雨下,一瞬间犹如爆发般心痛如乱麻。
麻啊,听说能够用快刀斩,可是她偏偏做不到。
七年前她试过快刀斩乱麻,第一时间逃离他的身边回到西班牙,可后来她发现,她那把刀是生锈的,太钝,不但没斩断,反而剪不断理还乱!
严挚怎么这样啊,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为什么喜欢和男人……做那种事情?!
她问过自己千千万万遍,都得不出答案!
似锦此刻的心情就好像被一块巨石压着,也许就是压着孙猴子的五指山,没有唐僧来救她,人生永远暗淡无光。
严挚将似锦送到对面,大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锦白坐在沙发上,拿着滴管做实验。
他慢悠悠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样?”
“不好说,我要拿回去检验才知道。挚,我要离开两天,你这两天切记不要喝酒,OK?”锦白将手中的试管放在面前的冷藏箱里面。
然后站起来收拾东西。
严挚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转到自己的办工作前,拿着文件批阅。
锦白不放心,走过去敲了敲他的桌子,“明天我不在,生日礼物提前送给你了,生日快乐,挚!记住这几天不要喝酒,不然……”
他做了个威胁的手势,严挚抬起妖眸,白了他一眼,不耐烦的拿文件砸他:“聒噪,快滚!”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真的记住不要喝酒。”
“好好,不喝,滚吧。”严挚盯着手提电脑处理一份工作邮件,不再看他,只专心工作,嘴角却不知觉的勾起来。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啊,似锦说给他庆祝生日,他还真期待。
☆、对!不能哭丧着脸
而那个说要给他过生日的姑娘,此刻手拿着牙刷,懊恼的看着镜子里红肿的眼眶,正萎靡不振的刷牙。
牙刷到一半,门铃就响了。
她吹着满嘴巴牙膏泡沫走出去开门,是叶小丘那妮子,似锦开了门又怏怏的往洗漱室走。
“喂,你怎么回事啊,无精打采的。”
“没电了,没动力。”
“别逗,你的兰花呢,我看看还能不能补救。”
“不用了,我还给人家了,让他去补救。”
似锦哭丧着脸继续刷牙,忙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走出来,叶小丘嗅觉特别灵敏,瞧着她那副神情就觉得不对劲。
她用手肘推了推她:“喂,怎么回事,哭过?”
“哪有,我肚子饿,有没有给我带吃的?”
似锦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张开双臂随意的往后一躺,一点形象都没有的倒了下去。
“你还没吃饭?你早说嘛,正好我也没吃,要不我请你去吃我们这里的特色小吃?”叶小丘瞧着似锦是真的没精神,才破天荒的请她吃饭。
要换做平时,叶小丘可真是一毛不拔的性格。
“那好吧,我去换件衣服。”
似锦不情不愿的起身,翻了半天翻出一条牛仔超短裤和一件飘逸的雪纺短衫,换上衣服之后整个人都呈现出一股小清新的美感,尤其是那白皙修长的大腿,啧啧,绝对迷煞人眼。
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心情终于有些好转。
心想啊:感情的事就像一团麻,总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总会遇到各种无可奈何,各种困难与无法预知。不过她不能因此就萎靡不振,她要每天都活的潇潇洒洒!
对!不能哭丧着脸,小心长皱纹,倒时候就更难打败小三啦!
似锦鼓着嘴巴,两手拍了拍,不断的给自己打气:似锦,你是最棒的!加油!
片刻后,两个美女光鲜亮丽的走了出去。
叶小丘边走边拿着手机浏览新闻,看到兴致的地方,忽然贼兮兮的笑出来。
似锦凑过去,好奇的问:“看什么,这么好笑。”
“嘿嘿,你看这个新闻:国外性科学专家通过实验得到这样的结论:孩子智商的高低与受孕时母亲有无性丨高丨潮有关。理论上的解释是:女性达到性丨高丨潮时,血液中的氨基酸与糖分子等成份渗入生殖道,使进入阴丨道的精丨子存活时间延长、运动能力增强,同时还有利于提高精丨子的竞争能力,让强壮、优秀的精丨子与卵丨子结合,从而孕育出健康聪明的后代。因此,准备怀孕的夫妇应注意性丨生活质量,让女性进入性丨高丨潮时受孕。另外,有性高丨潮的妇女往往心情愉悦,精神良好,这对生育健康聪明的孩子也是非常重要的。”
似锦顿时也乐起来,摸摸自己的脸一阵得瑟:“哈哈,那我肯定是性丨高丨潮的产物,虽谁让我这么聪明!”
“切,就你那木鱼脑袋,还聪明,一边玩玩去。”叶小丘很不给面子的揶揄她,似锦也不怒,扁着嘴巴说:“那我以后的孩子聪明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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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那件事,你看?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出黄金大厦,开着从严挚那里敲诈来的劳斯莱斯,一路飚向只有本地人才能找到的地方特色小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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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A市某皇家贵族娱乐场所,VIP包厢里面,一桌人围着打桥牌。
严挚原本不打算赴约的,相比和几个狐朋狗友山珍海味的折腾自己的胃,他更愿意找点借口和似锦一起消磨时光。
“哥们,这事儿可能真的是个误会,看着我的面子上,我让姓陈的那小子给你陪礼,大家吃个饭,将误会解释清楚,你看成不?”
严挚在A市交往的最好的两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