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看见郭泳娴如此温柔,潮红的脸上那激情的痕迹尚未退却,一丝羞溋的娇媚又抹上粉颊,两座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喘息而不停起伏,唯独那双媚眼略显慌张,她焦急地看着我:“小翰,这摄影机是谁安装的?”
我淡淡地笑笑:“在公司里除了朱总裁外,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嗯。我猜也是。真是个变态,搞不好我们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监视之中。”
郭泳娴愤恨地四处张望,一脸忧郁,紧皱双眉:“那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找到源头,取回被拍摄的证据然后销毁,要不然落入别人的手中,万一到处散播开来,后果不堪设想。唉!我一个男人无所谓,要是让泳娴姐成别人的笑柄,我死也不愿意。”
我哭丧着脸,眼睛却偷偷地观察着郭泳娴。
郭泳娴动情地握住我的手,柔声说道:“难得小翰如此关心,我真的很感动。哼,朱九同这个老色鬼也太无法无天了。”
“那事不宜迟,泳娴姐你在这里坐着,帮我看看有没有人来,我顺着摄影机看看那些线连到什么地方,然后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好,你快去找,我在这里帮你盯着。”
“好。”
重新进入戴辛妮的办公室,我一关上门,就暗暗舒了一口气,总算稳住了郭泳娴。多了一个帮手,也解决了后顾之忧。
其实,我知道拿到证据也不一定起多大的作用,非法监视充其量也是小罪,而三十亿就不同了,这当中的轻重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呢?我只不过病急乱投医而已。
关上戴辛妮办公室的大门,我迅速推开沙发后的小暗门,暗门的铆钉似乎有了毛病,推开暗门时发出“咯吱吱”的声音,有些刺耳,怪吓人的。只是眼下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闯,哪还怕这些声音?
暗门后的小房间依然保持原样,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只是茶几、桌子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估计辛妮好几天没有进来这里了,而朱九同光想着怎么设计骗我,也应该无暇光临这间小房间。
推开小房间的暗门,我快速通过狭长的走廊来到小电梯前,我注意到小电梯也有了灰尘。我启动了电梯,庆幸的是电梯能动。眨眼间,电梯就直达九楼。
挡在我面前的是一道暗红色的大门,我只要推开这道门,就可以进入朱九同的办公室。
为了谨慎起见,我用耳朵贴着暗红大门,仔细倾听里面是否有人,听了半天也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想想周末休息,朱九同不至于来上班。再说就算见到了朱九同本人,我也敢把他拧死,回头再找杜胖子算帐,做一个杀一人够本、杀两个有赚的好买卖。
此时,我真的连杀人的心都有了,真恨这些乌龟王八蛋设计陷害我,也恨自己蠢笨贪婪,弄了这么一个悲惨的下场。我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热血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抓住门把用力拉开了暗红大门。
“啊……”
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不是我喊的,我的声音很浑厚,而尖叫声音来自一个女人。
我瞪大了眼睛,朱九同居然有女人,还长得国色天香。要命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身上只穿着薄纱寸缕,曼妙身材凸现无遗。她躺靠在宽大的褐色软皮沙发上,双腿打开,妙处间毛发蓬松,一只美到极点的纤手正握着一根如男人阴茎的东西,而这东西恰好插在毛发环绕的中心。
我的突然出现把这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吓坏了,她一声尖叫,昏厥过去。
我也吓了一跳,幸好我没有昏倒,但如此香艳的一幕却严重考验我心脏的承受能力,我吃惊地欣赏着昏倒在沙发上的美人,她的容貌如此秀丽、身材如此完美,就连她磁性的声音都能动人心魄。
在我的记忆中,她是我见过最有女人味的女人,以至于我经常拿身边的女人与她比较。比较之后,我发出慨叹,女人慵懒才叫女人,女人懒洋洋才能体现女人的味道。
如此印象深刻的女人,我当然不用思索就能喊出她的名字。
上好的白瓷茶杯里装了半杯凉水,我倾斜白瓷杯,一点一点地将杯子里的凉水倾倒出,滴在一张绝美的脸上。
我本想含一口凉水喷到美人的脸上,把她从昏迷中唤醒,但我不忍心,我怕从我口腔喷出的口水会污染这张美丽的脸,所以我把水珠滴在蜜糖一样的肌肤上、滴在可爱的鼻尖、滴在长长的眼睫毛上……
滴到两片绦紫色的嘴唇时,美人醒了,她的眼皮跳动了一下,胸口随着一次幽深的呼吸而起伏,睁开了谜一样的眼睛。
“都看到啦?”
美人扫了我一眼,软软地问。
“嗯,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
“我死掉算了。”
美人想哭,她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住胸前裸露的乳房。是的,有哪个女人自慰的时候愿意被别人看到?
“也不算很糗,就我一个人看见,何况你也看见我做爱。”
我笑了笑,沙发前的巨大液晶萤幕上,正播放着我与郭泳娴做爱的无声画面。镜头里的我威猛强悍如一头发情的公牛,总之很上镜头。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也不知道怎么弄,连声音也没有,真讨厌。”
美人羞涩地闭上了谜一样的眼睛。
“我也是不小心闯进来的。”
我回答,脸上笑眯眯的。心想,幸好美人愚笨,要不然我与郭泳娴的对话都让这个美人听去了,我岂能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我们扯平了?”
美人吃吃娇笑,她又把谜一样的眼睛睁开。
“嗯,扯平就扯平,朱九同呢?”
我警觉地注视着四周。
“别看了,他不在,一大早小月就找他出去了。”
“哦,小月?”
朱九同不在,我放心了。
“知道小月是谁吗?”
美人懒洋洋问。
“知道,她是朱九同的女儿。”
我把“私生”两字吞进肚子里。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连这里有秘密通道都知道,真厉害。”
“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我纳闷地问。
“难道你把我名字给忘了?”
美人皱了皱眉头,语气流露出一丝幽怨。只不过,她皱眉头的模样快把我迷死。
“我又怎能把楚蕙两个字忘记呢?”
我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会在朱九同的办公室?”
“我不告诉你,我要你想呀想,然后就牵挂啊牵挂。”
楚蕙露出了狡黠的眼神,她谜一样的眼睛加上谜一样的身份令我抓狂。
“好吧。”
我叹息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说对了,我会整天想你。”
“呵呵。”
楚蕙笑了,笑声很短,我敢打赌她一辈子都不会放声大笑。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把你吓晕了真不好意思。”
我坐在楚蕙旁边,她虽然笑了,但脸色不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拿起一张纸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水珠,顺便探探她的体温。
“好多了。下一次进来,记得先敲门。”
楚蕙幽幽地责怪。
“下一次你自慰一定要先告诉我,我一定不进来。”
我想笑。
“你……你再说……我干脆死了算了。”
磁性的声音再次发出巨大的威力,楚蕙沙哑的话语夹带着无穷的诱惑,幽怨伴娇嗔,如催眠一样,让我整个人都听傻了。
“你要是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我喃喃自语。
“你再不把我的衣服拿来,我……我真要羞死啦。”
楚蕙看了我一眼,柔柔地责怪。
“你要穿衣服,也要先把这根东西拔出来呀!总不能一直插着吧?”
我不知不觉学着楚蕙的语气,慢条斯理又漫不经心地问,心里却极度地想看看楚蕙是如何把假阳具从蜜穴里拔出来。
假阳具造型不错,棱角分明、凸点纵横,非常精致,但与我的肉棒比起来,明显差我一个等级。我不禁有些得意,只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再看楚蕙的裸体,我怕我会忍不住把这个美女强奸了。她有完美的身材,踏进朱九同的办公室后,我的肉棒就一直硬着,硬得厉害。
为了不节外生枝,我只看楚蕙的脸,偶尔余光逃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之我克制住了自己。
“李中翰,你给我记着,你百般羞辱我,我会报复的。我喜欢报复人,谁对我不好,我就报复谁。”
楚蕙优雅地从她的下体拔出了假阳具,假阳具上面残留着晶璧的液体。我很纳闷,纳闷自己居然还能沉住气。
为了避免冲动,我赶紧干咳两下,站起来举目四望。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有条裙子,角落边有条绦紫色的小内裤,而绦紫色的蕾丝胸罩却躺在办公桌上,想必昨晚这里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等我收拾完散落衣物时,楚蕙已经坐在褐色软皮沙发上,优雅地盘着长腿,手里拿着那只白瓷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瓷杯里的凉水,她一定渴坏了。
沙发的角落里,精致的自慰按摩棒静静地躺着。
我的目光刚离开了按摩棒,就碰上眩目的乳尖,我又是一阵急剧的心跳,赶紧把一堆衣物递了过去:“我不是故意羞辱你,如果你真想报复我那就趁早,我已经打算离开这座城市了。”
“离开?为什么?”
楚蕙看了我一眼,她接过衣物时故意地挺了挺丰满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我见过的乳房中最挺、最翘的:“你放心,你跟郭泳娴偷情的秘密我一定替你守着。”
我苦笑:“不是这个原因,是朱九同不放过我。”
“朱九同?”
楚蕙大概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显得很意外。
“是啊!我和朱九同已势不两立。”
我咬了咬牙,走到液晶萤幕下,从一台闭路监视器里取出了录影带。我发现,旁边的一个大盒子里放了满满的录影带,影带都编上了号码,我索性一股脑全端出来。
“你得罪了朱九同?那不怕,我替你说说情。要不,我让我老公替你说情。”
楚蕙戴上了绦紫色胸罩,优雅地把两只挺拔的乳房塞进了蕾丝胸罩里。
“你的老公是谁?”
我大吃一惊。原以为楚蕙就是朱九同豢养的女人,现在看来,我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难道葛玲玲没有告诉你,我是罗毕的妻子?”
楚蕙从一只小包里取出了一面小镜子,用两根手指从白瓷杯里沾了一点凉水,然后对着小镜子梳理凌乱的秀发。
我发现我太落伍、太跟不上这个时代了,站在楚蕙面前,我就像一个从乡下刚进城的土包子。楚蕙看了我一眼,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懒洋洋地拿出唇膏,娴熟地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抹上一道亮丽的绦紫色。
“为什么喜欢绦紫色?”
我很奇怪。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楚蕙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
“就像你喜欢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偷情一样?”
我冷冷道。
“你别挖苦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喜欢朱九同,我甚至希望这个老畜生即刻死掉。”
楚蕙向我眨了眨她谜一样的眼睛,她美丽眼睛不仅有诱惑力,还有穿透力。
“我不明白,既然你恨他,为什么……”
我欲言而止。
“没有办法,全因为罗毕这个蠢货上了朱九同的当,亏欠了公司好几亿。我也没办法,父债子还、夫债妻偿,天经地义。”
楚蕙向我耸耸香肩,懒洋洋地接着说:“可笑的是朱九同有心无力,既好色又不行,弄得我全身难受,老公又不在身边,远水救不了近火,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真是倒大霉,偏偏被你这个傻子撞见。”
“为什么说我是傻子?”
我大声问。
“呵呵,因为你像傻子。”
楚蕙用沙哑的嗓子笑,有点高低音的韵味,就像是音乐。
我思绪急转,感觉楚蕙说的是实话,因为她没有必要骗我,如果她说的真是实话,那么我就有逃过劫难的机会。想起了与罗毕的约定,我忽然有些后悔,至少罗毕不像朱九同和杜大维这样奸诈,我不应该爽约。
“我想见见罗毕。”
我沉声地道。
“我也想见他,可惜这两天他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如果我没猜错,他八成跟姓唐的骚货黏在一起,哼!我无所谓,他罗毕偷吃,我也被人吃。现在你要找罗毕,我真的不知去哪里才能找到他。”
楚蕙提上了裙子,一条很好看的罗裙。
“那我去找他。”
我无奈地笑笑。
“好啊!找到了就替我转告他,让他去死别回家了。”
楚蕙说这样的狠话时,她的声音依然带有磁性,仿佛开玩笑似的。
“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很多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