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更三千,要吐血了!
以后没有存稿了,要现写现码,更新时间可能会改到晚上,请亲们谅解!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心口蓦地一窒,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让她喘不上气来,清夏匆匆挣脱他朝角落里逃去,只是,即使这样,她依旧能感受到那霸道的视线穿过层层人群紧紧纠缠在她身上。
自从刚刚那支狂热的舞之后,一晚上,她都不在状态,头也开始昏昏沉沉起来,她严重怀疑自己是因为穿的太少而冻感冒了。虽说屋里温暖入春,但她还是觉得冷,刺骨的冷。
端木逸见她有些疲惫,关切地试了试她的额头,
“清夏,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没事,宴会不是还没结束吗,就这样离开不太好啊。”
她抬手抚着额头,视线不由自主的满场寻找个某个身影,却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无聊至极的宴会而已!”
察觉到她的动作,端木逸眼底闪过一丝受伤的痕迹,却被他不着痕迹的压了下来,伸手揽过她的肩他带着脸色有些疲惫的她大步离开。
居这一刻他的心忽然有些乱,他不太清楚她对御修离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只是单纯的当做包/养她的金主吗?抑或是已经对他动了感情?如果是后者,他又该何去何从?
今晚的晚宴,如果说谁最能惊艳全场,那么此人非端木逸那个神秘的女伴莫属,她如同一剂清凉的毒药注入早已审美疲劳的众人眼中,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而她跟商界两个神祗般的男人的舞蹈,更是让所有女人都嫉妒不已。
大学城的公寓楼下。
清夏裹着厚重温暖的黑色皮草大衣跟端木逸告别,夜色中,一袭黑衣的她神秘而清冷,端木逸定定盯着她,幽幽开口,
“你……是不是爱上御修离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有一个女人会这么令他痛苦不堪。
赭爱上他了?
清夏怔住,心口忽然不受控制地剧烈狂跳起来,她神色复杂地抬眼看向端木逸,他的眼神里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凝重与严肃。
她尴尬地垂下眼,掩饰住自己心底的不安,
“你开什么玩笑!”
她固执地以为,有些事情只要自己不去面对,就不会发生。
“我倒真希望自己是在开玩笑!”
端木逸懒懒靠在车上,语气里没有丝毫的玩笑之意。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回去了!”
她裹紧大衣转身匆匆离去,端木逸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身影,眼底蒙上复杂的神色。
危险!
踏进家门第一步,清夏就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流动着的危险因子。
是他!心底那份熟悉的悸动涌上心头,她颤抖着开灯,就见他擎着酒杯端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平静淡漠,一派从容自在。
她张了张嘴,想开口跟他打个招呼,却发现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她只好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抬腿打算继续往前走去。
“把衣服脱了!”
他霍然开口,冰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穿透她的鼓膜直直穿透进她的脑海。
刚要迈出去的步伐狼狈地踉跄了好几下,直到她伸出手来撑住旁边的墙壁这才稳下自己的身形,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他,他的表情依旧淡漠平静,但是她却明白刚刚那句话是一句命令,不容拒绝的命令。
她站在那里死死咬住唇,久久都没有动作。一张小脸上更是血色尽褪,不一会儿,下唇便印出深深的齿印。他竟然让她在这里脱衣服!虽然说她的身躯早已被他看过,但是这种被狠狠羞辱的伤害让她鼻头一阵阵发酸。
“脱!”
不理会她的难堪,他再次冷然开口,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垂在身下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肌肤。她知道,他要求他的女人对她无条件的俯首称臣,她知道她不能反抗。
别过头去,她强忍住眼底即将喷涌而出的泪水,缓缓举起颤抖不已的双手,僵硬的一个个解开皮草大衣上的扣子,心底的疼痛也随着逐渐打开的衣服而遽然加剧。
阮清夏,这没有什么!不就是脱件衣服吗?反正身体都卖了,还要这点自尊干什么!既然选择了做他的情妇,这样的事情就该渐渐习惯!她死死咬着唇,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这样对自己说着。
即使她努力让自己不看他,但她还是能够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一直纠缠在她身上,身上一轻,厚重的皮草大衣随着最后一颗衣扣的解开而跌落在地,里面是她今晚穿的那件黑色晚礼服。
“转过身去脱!”
御修离仰头饮下一口酒,眯起眸子淡淡命令着,他没有忘记她背后那大片的春光。
清夏再次全身僵硬,他羞辱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她麻木地转过身去,机械地抬起手拉开颈后的拉链,然后缓缓将那件礼服退下,她全身就只剩下了一条近乎透明的无痕内裤和黑色的无肩带胸衣。
诱人的女性就这样展露在御修离面前,光洁白皙的背部,盈盈一握的纤腰,紧致修长的美腿,还有那让人热血沸腾的翘臀,身体某个部位顿时火热的肿胀起来。
清楚地看得到她肩头的颤抖,眉间积聚起浓重的不悦和不满。该死的!御修离低低咒骂了一句,霍然起身朝她走去。
清夏浑身僵硬的背对着他,豆大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下来,一颗颗无声的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就在她颤抖着算将那最后一丝的障碍也除掉的时候,一双温热的大手猛地将她扳了过去。
先更两千字,剩下的四千字晚上补上!因为昨天和前天各更了一万,存稿用完,请亲们谅解,我会尽快调节过来,恢复早晨的更新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清夏紧紧搂住自己,惊恐不安地看着他,几近全/裸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如同寒风中即将凋零的落叶。此刻,那双异常阴郁的眼底满是噬人的寒意,寒冷的让周围的空气都快要凝结。
御修离拧眉睥着她,想起刚刚宴会上端木逸说的话,他说他只是得到了她的身体而已!目光遽然变得阴冷,大手粗鲁地一把抬起她泪眼婆娑的小脸,
“说你爱我!”
不带任何情意的四个字,如骤然降临的冷气团,将周遭的空气凝结成冰。
居清夏怔住,泪水旋即更加汹涌的滑落,咬着唇她倔强地摇起头来。不!她不会说的!他怎么可以在这样无情羞辱着她的时候,让她说那么深情的话?难道我爱你这三个字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说出来的吗?
况且,她并不认为自己爱他,她承认自己曾经那么心动,可是现在,她幡然醒悟,他与她之间终究还是隔着天与地的距离,开始于金钱关系的情分,淡的让人心惊。
不过是陪一个男人出席了一场宴会而已,他就给予她如此毁灭性的羞辱,她该学聪明了!她也承认他是天使,将她从走投无路中拯救出来,可是她更认为她是恶魔,让她的心从此万劫不复。
赭她的反抗让御修离眼神蓦然一厉,大手一挥,他残酷地一把将她胸前那碍事的障碍扯掉,那坚挺的浑圆毫无阻挡地落入他阴鸷的黑眸中,清夏大惊失色地抬手环住自己。
“说!”
他蛮横地向前逼近她一步。清夏死死咬着唇倔强不肯开口。她想起前几天欢/爱的时候,他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不要爱上他,现在却又要她说爱他。他怎么可以这么霸道蛮不讲理!
他步步紧逼,直到她裸/露的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只是墙壁虽冷,却冷不过他给的伤痛。御修离阴沉着星眸,霍然伸出手强悍地拨开她遮住自己的双手,大力禁锢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则邪肆地罩上了其中一个浑圆。
“不!”
她终于放下倔强,张开小嘴惊呼出声,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企图挣脱他的羞辱,那羞愤的大眼里更是再次盈满泪水,
“御修离……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他不怒反笑,邪佞地视线紧紧锁着她,粗粝的指尖开始邪恶地揉捏起那粉红的凸点,在他的指技下那敏感的蓓蕾一点点挺立起来,宛如一朵在他手心盛开的娇艳花朵。
满意地看到她痛苦地皱起小脸,他又蓦地低头将那蓓蕾含住,极尽温柔地轻轻吮/吸,浅浅啃咬,灵巧的舌尖更是不时地在那浑圆上划过,引得她娇小的身躯划过一阵阵战栗。
肆虐完了这边的浑圆,他邪肆地抬眼看了她一眼,再次埋首将阵地转移到另外一个上,同样娴熟而又高超的技法,将她的意识一点点从大脑中剥离。
她无法抗拒,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不让自己难耐的呻/吟逸出口中,她知道自己该守住自己的矜持的,但是奈何他的技巧太过高超,思想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体内也渐渐燃烧起来,让她忽然间记不起他的冷酷,记不起他此时正是在羞辱着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原本禁锢着她双手的大手已然松开,改为霸道占有地揽着她的纤腰,那冰凉的薄唇也从她胸前抽离,转而吻上她颤抖着的被咬得发紫的唇瓣,狠狠地,用力地吸允着……
“嗯……”
她终究还是娇/吟出声,她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胳膊更是不受控制地如蛇般缠绕在他的脖子上,踮起脚尖将自己与他贴的更近,全盘承受着他霸道的索取。
“你是不是……也这个样子爬上了端木逸的床?”
绝情的言辞蓦地在她耳畔响起,下一秒她就猛地被他一把推开。
“你……”
她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愣愣靠在墙边盯着他突然阴鸷下来的面容,白皙的胸前密密麻麻全是他刚刚爱过的痕迹。
“是不是只要男人一碰你,你就会这么淫/荡得黏上去,恨不得立马爬上人家的床!”
御修离寒着一张脸,无情地指责着她。她今晚跟端木逸甜蜜相拥的画面不停地在眼前上演,一点点击溃他向来冷静的理智。
清夏震惊在当场气得浑身颤抖,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抬起手抡圆了胳膊就挥向了那张冷酷的俊脸,
“御修离,你无耻!”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她的手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御修离保持着侧头的姿势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顿时也被吓傻了,她……她没想到他竟然没躲,而且连伸手挡一下都没有!这一巴掌,她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怔怔收回自己有些发麻的手掌,她抬眸忐忑不安地看向他。
“你找死!”
御修离反应过来之后,蓦地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脖子,黑眸似要喷出火来。该死的女人,竟然打了他!
在那噬人的黑眸注视下,清夏惊恐地闭上了眼,牙齿不停地打颤,她想起他曾经面不改色地在自己面前捏碎过赵子晴的手腕,她想,他下一秒会不会捏碎自己的脖子。
御修离眯着眼看着她面色惨白胆战心惊的样子,冷冽的心底闪过一丝紊乱,还有不忍。重重冷哼一声,他恼怒地一把将她甩开,然后迈开修长的腿摔门而出。
身后是惊天动地的摔门声,清夏身子摇晃了几下,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下早已瘫软无力的身躯,想起刚刚他对自己所做的那些羞辱的事情,还有说过的那些无情的话语,泪水再一次不争气地滑落脸颊。
御修离冲出楼下,抬手抚了抚火辣辣的脸颊,寒着一张俊脸跳上车子绝尘而去。再一次,两个人不欢而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一次见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莫名的火气便会将他的理智吞噬。
那一夜之后,她的日子再次恢复平常,只是心底却留下难以磨灭的伤口。钢琴课,她依旧勤奋地去学习着,渐渐地她可以谈流畅的曲子,如果她想要自己更上一层的话,需要的只是花时间去练习。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蹉跎着日子,转眼间就到了年根。
三十那天,清夏随着舒灿一起回到舒灿家,清夏提着买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兴高采烈地跟舒灿说这说那,舒灿则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沉默着不发一言,低头大步走着,与她平日里的开朗大相径庭。
刚走到楼下,就见一辆奔驰轿车呼啸着从她们身旁飞过,然后稳稳停在她们面前,门打开,一位打扮入时的中年美妇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车里出来,清夏眼睛一亮,这人正是舒灿的妈妈。
她扬起笑脸刚想上前跟她打个招呼,就见身旁的舒灿猛然冲了出去,夺过她妈手中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然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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