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些年阮凉秋的医药费你那点钱能支付的起?要不是宋恒铭从中做了手脚,你能买得起那些药?”
“什么?”
清夏不可置信的胡乱摇着头,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而已,他能做什么手脚……”
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你还真是傻的可爱啊,堂堂医院的院长为了你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两年,你竟然没有发现?你的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医院的院长?宋恒铭竟然是那家医院的院长?
清夏已经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不停的摇着头不肯去相信他说的话,可是细细想来各种细节都曾经显示出他并非普通的医生那么简单。
比如她曾经看到过他开着一辆保时捷,比如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对他的话惟命是从,比如他那奢华的办公室……,只是她每次去医院都一直处于一种担忧的状态,所以也从来没去细想过这些。
“从明天开始,不准再去那里打工!”
他霸道地命令着,冷酷阴鸷的视线在看到她红肿的脚背时猛地收紧。
刚刚心底那一阵莫名的怒意让他忘了自己撇下龙樱追过来的初衷,那就是查看她脚上被烫的伤势,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看到她跑开之后自己那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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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的温暖
狠狠瞪了一眼呆在那里的她,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抱起转身走到沙发上,转身去拿药箱给她抹药。
她缩在沙发里,面色苍白紧抿着唇一句话不说,小小的身子依旧有些颤抖,他则沉着一张俊脸坐在沙发边上,粗粝的大手握住她红肿的小脚一点点在涂着药膏。
瞥了眼她惊恐不安的样子,他不禁气结,他不过是骂了她几句,她就成这样了?要知道这已经是他对待女人最仁慈的手段了!
只是,他为什么要为了这样的事情对她动怒?为什么不能够像对别的女人那样不闻不问?就算她跟多少个男人他都会无动于衷?
居清夏像受了惊的小兔子般窝在沙发里,神情恍惚地盯着给自己上药的他,外面每响彻一声雷,她的脸就苍白一分,心里的恐惧也更加剧几分。
蓦地,一声比之前响了好几倍的惊雷在头顶炸响,她顿时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猛地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脚,奔回卧室,速度快到令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等他意识到她异常的行为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在卧室里将门反锁上了。他不由得心下一沉,他抱臂沉吟着该怎么进去,卧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尖锐的叫声。
赭他顿时变了脸色,用力敲着门,
“阮清夏,开门!”
里面却顿时又恢复了沉寂,他贴在门边上听到里面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冷硬的脸上瞬间染上丝丝厉色。
那一声惊雷激起了清夏心底好不容易压下的恐惧,她逃进卧室仓皇关上所有的门窗,关上灯拉上窗帘,一个人钻进被子里蜷缩着。
然而即使将耳机声音调到最大,还是抵不过外面震耳欲聋的雷声。惊恐的尖叫抑制不住的从口中逸出,恐惧让她的神智渐渐模糊。
又换了她几声,她还是没有反应,御修离心一横退后了几步一脚踹向房门,硬生生将门给踹了开来。
满室的黑暗让他一阵莫名的心慌,打开灯一把揪出被子底下被憋的快要窒息的小女人,
“清夏,你怎么了?”
他皱眉摇晃着她。
她却浑身颤抖着使劲地往被子里钻,嘴里不停地喊着,
“走开!走开!你走开!”
御修离一把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却发现她手心里满是冰冷的汗水,英挺的眉头紧紧蹙起,该死的,谁来告诉他她到底怎么了?如果单单是害怕打雷的话也不至于吓成这样,现在的她已经有些……癫狂!
看着她抖地不停的小小的身子,他心底一阵疼痛,想都没想地掀起被子上床,将她蒙在头上的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她那张苍白的小脸,然后强悍地将她纳入怀中。
她依旧不安地挣扎着,像陷入了可怕的梦境。
“乖,不要怕,我在这里!”
他俯在她耳畔柔声低吟,温热的大掌轻抚在她被汗水浸透的后背,那掌心的温暖源源不断输入她的体内。
低沉醇厚的声音,宽厚温热的怀抱,让人安心的气息,让她颤抖着的身体有些好转,粗重的呼吸也渐渐平息下来。
她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冷汗,他不由自主地缓缓抬手想要为她擦掉汗水,一道白花花的闪电却在此时划破天空,他心下一惊慌忙将她的头按入怀里堵住她的耳朵。
然而却还是晚了一步,一声声响彻云霄的惊雷炸响,连他都不由得心底一颤,
“啊——!”
原本渐渐平静下来的她猛地捂着头嘶声尖锐地叫了一声,然后手一垂,就这样晕了过去。
灯火通明的公寓内。
头发花白的医师提着医药箱从卧室出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翻了翻白眼,龙吟吹胡子瞪眼地抬脚走向坐在沙发中的男人。
你说他老人家容易吗,一大把年纪了,瓢泼大雨的天气里,被人紧急传了过来,以为又是他受了什么重伤呢,原来只是替一个小丫头看病,而且看的还不是什么急症,你说他能不火吗?
虽说他是龙门的专属医师,但是他现在已经隐退了,隐退前他也警告那些臭小子了,以后除非有其他医师治不了的要死的病人,否则一概不要烦他。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龙吟没好气地冲御修离吼,
“付钱!”
御修离挑了挑眉毛,一双黑眸看似淡然冷漠,实则睥睨一切,掌控全局。
他知道龙吟根本不缺钱,他隐退后给自己定了个规矩,每找他看一个病人就要收费十万,当然如果是真正的重症他当然不会收钱,他这样做主要是为了防止他们弄点小伤小病的去扰乱他清净的晚年。
今晚火气这么大肯定是气自己火急火燎地将他拽来却又看的不是什么重症患者,这个龙吟跟远在美国的收养他们四个人的龙笙,俩人简直就是老顽童,他常常怀疑他们俩当初是怎么创立龙门的。
将手中的支票递给龙吟,敛起笑意眸光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说吧,她什么病?”
龙吟白了他一眼,
“她没病!只是可能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才会对电闪雷鸣的暴雨天这般惊恐!”
心理创伤?御修离倚在沙发上皱起了眉头,
“要怎样才能痊愈?”
“这种心理上的隐疾,往往需要病人自身去解开,去慢慢克服,单纯的凭药物治疗上根本不管用的!”
龙吟难得的神色严肃。
然而看到御修离微沉的脸色,他蓦地惊呼,
“喂,臭小子,你不会是老牛吃嫩草了吧?”
那小丫头虽然还在昏迷着,不过看着还挺顺眼的,眉清目秀的,看起来也不过十岁的样子。
御修离嘴角抽了抽,脸色更加难看,要不是看在他是一个长辈的份上,他敢保证他现在会立刻将他丢出去,他有那么老吗?他才28岁而已!正值一个男人的黄金时期呢!
“您……可以走了!”
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该死的老头,那是什么表情?他不就是碰了一个年轻点的女孩吗?他怎么一副似乎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似的惊恐表情。
“这么说……是被我说中了?”
敏锐地捕捉到他脸上一丝可疑的尴尬,龙吟极其暧昧地冲御修离笑,
“不然……御大少怎么要对她这么保护呢?”
虽说他隐退后龙门有新的医师上任,但这一行实在充满了太多的背叛与不信任,如果他不在乎这个女孩的话,大可以让其他的医师来看就可以了,而他却明知自己的规矩还将自己拽了来,摆明了是在保护这个女孩。
保护?是啊,他不准她告诉任何人他们的关系,从不带她出现在公共场合,不就是为了保护她不会被自己的敌人盯上而受到伤害吗吗?
龙吟的话在御修离心底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然而面上他却依旧笑容阴测,
“您老要是再不走,我不介意让龙一请您出去……”
龙吟气呼呼地起身,
“臭小子,用完就踢,跟龙笙那个死老头一样!”
临走还不忘恶狠狠地警告他,
“下次再敢这样耍我,看我不端了你的龙门总部!”
御修离笑的云淡风轻无比优雅,
“非常欢迎!”
龙吟又气呼呼瞪了他一眼这才离去。
龙吟走后,御修离便拨通了阮凉秋的电话,不一会儿,那头传来阮凉秋嘲讽的声音,
“御先生,这个点你那边应该是晚上十点多了吧,请问这么晚了你有何贵干呢?”
他对这个男人一点好感都没有,在他看来,他只是垂涎姐姐年轻身体的有钱的变态男人而已。
阮凉秋语气里的排斥让他不悦地皱起眉,
“你姐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凉秋声音蓦地尖锐起来,震得他耳膜嗡嗡响。
“她晕倒了,今天下着暴雨电闪雷鸣!”
御修离铁青着脸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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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稀罕
那端凉秋的声音一顿,嘲讽的声音继续传入耳中,
“你不是说你会照顾好她的吗?”
他气得直想跳脚,却又无话反驳他,这个该死的小鬼,说话就不能不那么带刺?他是说会照顾好她,可是该死的谁知道她会有这么一面呢,他所谓的照顾,只是好吃好喝,外加不被人欺负,当然这人不包括他。
“怎么?被她狼狈疯狂的可怕样子吓到了吧?”
居凉秋的声音有些酸涩,他知道姐姐每到这个时候会有多可怕,蓦地,心底滑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今夜他正想索要她的身体的话,那他会不会……
他颤抖着声音问,
“你把她怎样了?”
赭御修离真是要被这个顽固的小鬼搞疯了,他怀疑他那天才脑袋是用来干什么的!“她这个样子我能将她怎样?我还没有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
那头的凉秋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再度不善,
“如果觉得她麻烦觉得她吓人,我不介意接手照顾她的,反正这些年也一直都是我陪着她!”
“休想!”
他有些气急败坏,
“小子,别怪我没有警告你,你别在那里给我说风凉话了,如果你想以后这四年她继续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的话,你就什么也不用说!”
“你……在她身边?”
凉秋的声音有些怀疑,怎么听他的话好像在姐姐身边的意思。
他不悦地冷哼,
“废话!”
凉秋惊住,看起来冷漠无情的他,怎么能忍受那样癫狂的姐姐,作为一个只有身体和金钱关系的金主,他不是应该厌烦的走掉吗?
对他的恨意忽然就没有那么强烈了,就因为他在姐姐最难堪的这一刻在她身边,不离不弃,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他继续语气凉薄,
“只不过是,我父母车祸去世的那晚下恰巧着瓢泼大雨,只不过是那天晚上我也差点挂掉,她的世界差点轰然坍塌而已。”
凉秋故作若无其事的语气却使得这个事情听起来更加的凄凉。这下换御修离怔住,英挺的眉头皱地更深,在眉间形成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发不出,只是默默挂掉了电话。他知道一夜之间父母双亡的那种痛不欲生的痛楚,因为那种可怕的经历,他也曾经历过。可是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真的是太残忍了。
外面的暴雨似乎有些要停下的迹象,这个季节的雨总是这样突如其来又骤然而停。御修离像一尊慨然不动的守护神,斜斜倚在卧室门口,就这样站了许久,盯着床上昏睡着的人儿,向来处变不惊的俊容难得的神色严肃。
他有些不敢想象,如果刚刚他没有追来,她一个人会怎样过去这个坎儿?难道就这样一个人瑟缩着钻进被子里?难道就这样被吓昏过去而没有人管她的死活?如果……他甩了甩头,有些不敢想下去
该死的他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操这么多心?他愤愤在心底咒骂了自己一句,这才转身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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