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迎接她的不是坚硬的墙壁,而是一具火热宽厚的胸膛。
她还没等放松下来的身躯顿时又紧绷起来,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警戒的气息。
“乖,放松……”
他从背后紧紧拥住她,将头抵在她柔软的颈窝,声音迷离。
“你……放手!”
她的心蓦地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伸手用力想要拨开他。无奈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她的细腰。
他在她耳边轻笑,坚硬的胡茬扎的她的脸生疼,
“才一年没见,你竟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他指她刚才对那些人的手段。
她浑身僵硬的将头别到一边避免他的触碰,柔柔的声音里有微弱的叹息,
“你还是赶紧走吧,他们早晚会怀疑到这里!”
贪婪的嗅着她的甜美,他云淡风轻地说道,
“刚刚他们看不到我,以后就永远没有机会再见到我了!”
“什么意思?”
在她柔软的侧脸偷了一记香吻,软软的触感,甜美的气息,心底那股最原始的男****望被激起。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在静谧的房间内是那么的魅惑人心,
“龙一会解决好一切的,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好好叙叙旧……”
原本就因为他的靠近而挺直的娇躯顿时更加僵硬,极力掩饰自己的慌乱阮清夏冷声说道,
“对不起,御先生,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旧可以叙……”
“御先生?”
他不怒反笑,低沉的笑声从口中浅浅逸出,
“没有任何旧可以叙吗?那……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还记得我?”
灵巧的舌蓦地含住她小巧的耳垂,阵阵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她咬着唇抵抗自己该死的反应。
不安分的大手熟稔的探进她的衣服里罩住那柔软的丰盈,放肆而霸道的逗弄着。
阮清夏口干舌燥,她只觉得他的手指所到之处,肌肤噼里啪啦像着了一把火,迅速而凶猛的燃烧了起来,那股灼热烧的她忍不住的轻颤娇喘。
他满意的勾起嘴角,极具挑逗的在她耳畔低喃,
“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不……不要这样!”
她无助的哀求。
但那微弱的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娇嗔,怎么听都像是对他的邀请,邀请他好好的宠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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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逃离
再也不想压抑自己对她的渴望,掰过她的臻首,霸道的将她禁锢在怀里,他低首,炽热的唇找到她柔软颤抖的小嘴,狂热地与她缠绵,温柔而辗转的吞噬她甜美的气息,热情而缠绵的除掉她对他一切的防备。
在他霸道而强悍的攻势下,阮清夏除了一寸一寸的沦陷别无他法,什么该死的理智,该死的矜持全部被他毁于一旦……
漫长的夜晚,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他如同一头狂野的猛兽,疯狂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用尽各种姿势,极尽各种技巧,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像是要将自己这一年来的渴望全部释放出来。
她只能无助的任由他强悍的索取,尖锐的指甲在他宽阔的脊背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然后筋疲力尽的在他身下昏睡过去。
当清晨的阳光洒进室内,大床上的男人慵懒惬意的伸手探向身旁的床铺,空落落的感觉让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御修离一双黑眸愤怒的像是要喷出火来。
许久,他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床铺上,惹得柔软的床铺一阵剧烈的起伏,而他一颗冷硬的心也在这起伏中七上八下。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不声不响的逃了!烦躁的伸手爬了爬头发,他抓过旁边的烟点上。缭绕的烟雾中,他开始陷入沉思。
如果说五年前他冲动的买下她,是图的一时新鲜,那么直到这一刻与她重遇,他才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慢性毒药一般侵蚀了自己的经脉,直达五脏六腑。
直到再次将她拥入怀中,直到再次品尝她的甜美,他才明白这一年来的食不知味心神不宁是什么原因,倨傲如他终于承认自己非她不可。
三万英尺的高空中,仓皇逃离的阮清夏捂着依旧狂跳不已的胸口无助的靠在座位上,一闭上眼昨夜那些令她脸红心跳的画面就不停的弹跳出来。
他俊美如铸的五官,纹理分明的雄健身躯,还有他身上清冷而又浓烈的气息,以及他边狂烈的宠爱着她便在她耳边说他有多想她的浓烈爱语……
心忽然又尖锐的疼痛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他还嫌伤的她不够吗?
他都已经订婚了,按理说现在也应该已经结婚了,为什么又来扰乱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对她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不否认与他在一起的那四年,她曾经为他倾心,毕竟他是那么出色完美的男人,甚至一年前,她与他的契约结束时,她都曾经在心底想,一辈子就这样留在他身边做他的情人也不错。
可是那些疯长的情愫随着他突如其来的订婚宴而戛然停止,原来,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就算她愿意等而他却已经不再需要她。
她就这样怀着一颗复杂而又惴惴不安的心陷入了漫长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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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凉秋
“不——!”
随着跌倒在地的少年一声凄厉的痛呼,红彤彤的烫金录取通知书在另一个年纪稍大却有着跟这个年纪不符的流里流气的少年手里残忍的化成碎片。
在轻蔑的将手中的碎片随手扔向空中之后,不理会地上少年苍白的脸色,那流气少年又上前狠狠踢了他一脚,并啐了一口,
“阮凉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还去美国深造?小爷我都没去过,怎么可能轮得到你!”
地上的少年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面色苍白的令人心惊,但那一双幽黑的大眼却愤怒的瞪着对方,眸子里浓浓的满是嘲弄。
被他这样瞪着打人的少年有些恼羞成怒,上前一步揪起地上少年的衣领,
“怎么?你这病秧子还不服?有本事你起来揍我啊!”
“阮伟杰!你在干什么!”
伴随着一声尖锐刺耳的怒喝,一道纤瘦的身影疯了般从大门外冲了进来,拽着流气少年的胳膊大力将他拽离地上的阮凉秋,力气大到连阮伟杰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待看清来人是谁之后,他厌恶的一把甩开来人,愤愤骂了句,
“阮清夏,你这个疯婆子!”
不顾一切冲进来的正是阮清夏,跌倒在地的是她的亲生弟弟阮凉秋,阮伟杰则是她叔叔的儿子。
因为被阮伟杰大力一甩,阮清夏脚下一个不稳也跟着跌坐在地上,但她浑然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而是焦急的抓过身旁的阮凉秋担忧的打量着,
“凉秋,凉秋,你不要紧吧?”
阮凉秋虽然有些虚弱,但还是强作镇定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我没事,姐!”
眸光撇到一旁散落一地的纸屑,阮清夏心里一痛,脑海中有不好的预感划过,她慌忙抓起那些碎片,
“这是什么?”
“没、没什么!”
阮凉秋避开她探究的视线若无其事的说,幽黑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和痛楚。
那张通知书他本就不想让姐姐看到,现在被阮伟杰撕碎了正好,虽然那是他一直渴望的美国名校,但光是听教授说的那高额的费用就让他望而却步。
从他五岁起姐姐就开始为他撑起一片僻静温暖的天空,如今,八年过去,姐姐依旧对他不离不弃。他已经给姐姐带来这么多麻烦了,他不想她再为他操心。而且以他的身体,就算学业有成了又能怎样,他也不过剩下几年的时间了。
他知道姐姐前几天刚刚高考完,以她的成绩完全可以上一所一流的大学,他希望她从此可以安心为她自己的理想奋斗,不要再因为自己而拖累了她,她已经为他放弃了太多太多,她该为自己好好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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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完后,捂脸遁走。。。。。。
清夏的痛
阮凉秋逃避的视线让阮清夏心中的不安加剧,抬眸看了一眼正在那里晃着身子笑的一脸得意的阮伟杰,她顿时失去冷静的从地上窜起,揪着阮伟杰的衣领吼到,
“阮伟杰,你到底对凉秋做了些什么!”
虽然她今年只有十八岁,但是因为经历过太多所以她向来比同龄人从容淡定,但是一涉及到阮凉秋的事情她就会失去冷静。
厌恶的拍掉她的手,阮伟杰冷笑道,
“做了什么?姐,我这可是为你们做了一件大好事啊,留着这个通知书,美国那所名校的费用你们能承担得起吗?”
“什么?”
阮清夏有些不可置信,低下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琐碎纸片,借着红彤彤的颜色,隐约可以看出这应该是录取通知书,
“凉秋,这是美国那所学校的录取通知书是不是?”
她早就知道他要考这所学校的事情了,但是因为当时大家都没有报任何希望,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参加,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考上了。
凉秋虽然身体不好但是脑子却异常聪明,从小学就开始连续跳级,以至于他现在虽然只有十三岁却已经拥有了大学的学位。
他的教授说他这样的人才应该到国外接受更好的教育,所以鼓动他考这所学校。
捏着早已成碎片的通知书,阮清夏心里五味杂陈。
她曾经有一个富有幸福的家庭,但是在她十岁那年他们的父母因车祸去世,那时的凉秋才五岁。
而他们的叔叔也就是阮伟杰的父亲阮兴顺以他们姐弟还小为名,借机霸占了父亲的公司、房子、车子等一切的一切。
对他们姐弟俩美其名曰是抚养,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么些年他们姐弟俩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若是当初去孤儿院的话估计也会比现在过得好。
他们把清夏当成了全天候免费的女佣不说,给他们姐弟俩的生活费也少的可怜,以至于清夏不得不挤出一切的课余时间到处打工兼差。
他们能供她读完高中就已经不错了,她要是上大学的话根本不能指望他们,让凉秋出国深造更是想都不用想了,更何况那也是一笔数额吓人的费用。
而凉秋又先天性心脏衰竭,医生说如果不赶紧做手术的话他活不过20岁,可是他们现在的经济条件,能够勉强读完书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有钱做手术!
可能老天也是公平的吧,给了凉秋一副残缺的躯体却给了他异常聪明的头脑。所以她拼了一切也要完成他的心愿,他说不定哪一天就会离开,她怎么忍心让他如此短暂的生命里再留有一点点遗憾?
阮清夏皱着眉站在那里,陷入了一片天昏地暗的痛楚中,自父母离去后她第一次觉得这般的无助。
泪水渐渐积聚在眼底,她忽然好恨,恨一夜之间撒手离去的父母,恨冷血心肠的叔叔一家,而此刻耳边阮伟杰嘲讽的话语更是让她疯狂,
“怎么了姐?被吓倒了吧?我就说我是做了件大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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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到绝路
“阮伟杰,你无耻!”
清夏红着眼抬手朝阮伟杰挥去。
叔叔的这个儿子,仗着家里有几个钱,整天不务正业学习一塌糊涂,当然这也导致他对凉秋异常的嫉妒,嫉妒到恨不得毁掉他的一切,撕毁这张录取通知书就是很好的例子。
然而她的手还没有挥到阮伟杰身上便被他死死抓住,
“姐,身材不错嘛!”
阮伟杰一双色迷迷的眼滴溜溜的在阮清夏的胸脯上转了几圈。
因为这一拉扯,清夏白衬衣的扣子崩掉一颗,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美好且凹凸有致的胸形,让人想入非非。
阮清夏脸上一红,羞愤的挣脱他捂住胸口仓惶背过身去,阮伟杰兀自眼神猥亵的盯着那纤瘦玲珑的背影满嘴不干净的话语,
“你要是陪那些有钱的大款睡一觉的话,我想凉秋去美国的费用也就够了!哈哈!”
他说完便淫秽的狂笑着离开了。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阮清夏愣愣站在那里,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阮伟杰的话:“你要是陪那些有钱的大款睡一觉的话,我想凉秋去美国的费用也就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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