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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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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夺情:契约专属休想逃》
重逢
日本。东京。
微凉的夜。
丽思卡尔顿酒店。
这座位于东京中城45-53楼的酒店,融合了东京六本木区的国际文化元素,是市内的娱乐、外交和商务中心。在这里,最新潮的美食和时尚以及零售服务与古朴的寺庙和周边古迹水交融。
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一群穿着考究的人说笑着进入酒店,他们中间有一个清瘦的短发女子,看起来干练利落,淡淡的妆容,浅浅的笑意,一袭黑衣更是彰显了她沉静且神秘的气质,在一群人中尤其显得气质出众。
身旁一个男人热情的对她邀请,
“今天谈判的成功,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阮小姐精准严谨的翻译,王局长今晚在大堂设宴庆祝,您一定要赏脸出席啊!”
黑衣女子莞尔一笑,声音柔软动听像春风拂过心田,与她在谈判桌上的咄咄逼人判若两人,
“我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就不去了!”
那人不肯,黑衣女子浅笑着又跟他们寒暄了半天这才得以脱身,跟那群人分别后,她便独自搭电梯前往53楼,她是公司特派来给此次农业局与日本农业省谈判的翻译官,享有最奢华的待遇。
电梯里只有阮清夏一个人,她闭眼靠在电梯上休息,精致妆容下的面容有些疲惫,俯身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脚,她在心底暗叹,果然她还是不习惯穿高跟鞋,还好这一趟出差到今天为止终于结束了,不然她不敢保证她的脚会不会断掉。
奢华而厚实的地毯吞噬了一切声音,她放松了全身的神经一瘸一拐的走到自己房间外,刚打开门,身后猛然传来一股巨大的推力,还来不及惊呼,下一秒她已被人捂住嘴跌入一副强健的胸膛里,身后的房门也随即关上。
她挣扎着踢打着想要喊叫,无奈被那人死死捂住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忽然,黑暗中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冷冽到迫人心弦,本就不安的心骤然剧烈的狂跳起来,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伸手胡乱按一通打开了房间的灯,耀眼的灯光下一张熟悉但却傲然的面容映入眼中。
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便愣在了那里无法言语,一双如水般清澈的眸子紧紧瞪着那人,满脸的不可置信。眼前这个人是这么的真实又是这么的虚幻,她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梦境,除了捂着胸口无力的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其他再也不能做。
相比之下那个男人倒是显得很镇定,一双犀利的黑眸牢牢盯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丝情绪,只是那双清眸中有惊讶,有慌乱,有不安,还有让他无比恼火的陌生疏离,独独没有喜悦。
该死的!
男人渐渐沉了一张俊脸,他捂住受伤的胳膊低咒一声,疲惫的将自己扔到沙发上,率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怎么?才分开一年就忘了我?好歹我们也一起生活过四年,不是吗?”
他受了伤,身后的人又对他穷追不舍,看到走廊的尽头有个房间正要打开,他情急之下闪身躲了进来,只是没想到,这一躲竟然躲到了熟人的地方。
只在刚刚抱住她的那一瞬他就已经知道是她了,这具自己拥有过四年想念了一年的娇躯,他怎么会没有印象。嘴角噙着一抹惬意的笑,如果这就是命运的话,那么他很乐意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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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纸契约而已
他不断流血的胳膊让阮清夏从震惊中回神,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和他那莫名其妙的笑,她敛起所有情绪低头快步走向他,根据她的估计他胳膊上的应该是刀伤,
“你受伤了?”
跟在他身边四年,早已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受伤。
他却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扯入怀中,扯开弧度优雅的嘴角不以为然的轻笑,
“一点小伤,死不了!”
熟悉霸道的气息在耳畔轻呵,趴在他宽厚稳健的胸膛上阮清夏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被打开,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虽然做过四年他的女人,但分开一年后再次与他这样亲密接触,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挣脱他,她起身找出酒店的医药箱,熟练的为他包扎好。
包扎的全程,她始终低着头不肯看他一眼,也不曾说过一句话。
她的沉默疏离让男人抓狂,阴沉的黑眸渐渐染上怒意,瞪着面无表情在那为他包扎的小女人,他咬牙切齿的说,
“阮清夏,你果然够无情!再次见面,你对我竟然连点反应都没有?”
正在系绷带的纤手一抖,反应?她能有什么反应?
阮清夏在心底苦笑,早在一年前她与他的契约到期时,她就在心底暗暗发誓,要忘掉这个危险的男人,忘掉那四年见不得人的情妇生涯!
因为她深深知道,他的世界与她是截然不同的。
他叫御修离,是亚洲地区最大的航运公司“揽世联合航运”的总裁,更是神秘莫测的极道组织“龙门”的老大,是整个东南亚极道界的主宰。
不管他是哪一个身份,都那么的显赫尊贵,都那么的高高在上,都与平凡的她隔了遥不可及的距离。
所以她迫不及待的逃离,想要过自己的安静生活。
她成功应聘到知名的翻译公司工作,并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公司的首席翻译官。
她换了造型,改了住所,誓与与过去划清界线。
她以为他们这一生就这样就此分别再也不会相见。
却没想到,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城市,她还会与他相遇,而且还是以这样纠缠不清的方式,她有些恍惚甚至有些认命,难道这真的是宿命?
不!不!心底有个声音狠狠将她的理智拉回,她要重新过自己的生活,过自己正常明亮的生活!
她要像个正常的女孩一样恋爱、结婚,然后生子,而不是一辈子守着一个遥不可及的男人,过着见不得人的情妇生活。
她欠他的,那四年里早已用自己的身体还清。
熟练的将绷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她起身背对着他漠然说道,
“本来就是一场游戏一纸契约而已,你能指望我有什么样的反应?”
突如其来的变故
房间内的温度骤然降到冰点,犹如冷峰过境般将人冰冻。
让人窒息的沉默中,她暗暗握紧手指却怎样也抵抗不了脊背传来的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冷意。
但她还是死死咬住唇,倔强的不肯回头。
御修离保持着斜倚在沙发上的姿势,黑眸紧紧盯着那个纤瘦的背影,竭力平息自己胸口起伏的怒意。
他承认她极力与他撇的一干二净的无情话语将他气得半死。该死的女人,一年不见,她非但没有如自己想象般的想念他,反而冷淡疏离仿佛他只是个路人!
不顾自己胳膊上的伤,阴沉着一张俊脸他猛地起身大力将她拽进怀里,大手狠狠捏着她瘦削迷人的下巴,迫人的星眸牢牢盯着她,将她的惶恐不安全部纳入眸中。
阮清夏紧抿着唇,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停打颤的牙齿,然后抬眸故作平静的与他冷冷对视。
许久,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溺死在那副深邃的黑眸中的时候,他忽然邪魅勾起嘴角,低沉的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响起,
“阮清夏,我曾经告诉自己要放了你的,可是既然命运让我们再次相遇,那么这一次我便不会再放手!”
他一字一句在她耳边轻语,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然而阮清夏却清楚的知道,他越是这样平静的语气就代表他越狂烈的怒意,他越是不动声色就越是令人心悸。
“不……”
她惊恐的发出一声绝望的痛呼,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拼命的摇着头想要挣脱他。
他该死的不放手是什么意思?
不!不!
水漾的眸子里瞬间升腾起倔强,她不会让他得逞的,她好不容易才开始一段明媚光亮的新生活,她不会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
这一次她没有有求与他,他总不能明抢吧,可是以他极道界主宰的身份,就算明抢了,也不会有人拿他怎样。
一阵突兀清脆的门铃声响起,打断了对峙中的两人。
阮清夏心头一惊,随即抬眸担忧的望向他,他现在这副受伤的样子,门外难保不是来追他的人。
他却只是微眯起双眸盯着门外,整个人如同优雅又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猎豹,
“去开门吧!”
他低声说着的同时在她红唇上轻轻一啄,那甜美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把她拥在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阮清夏脸一红慌忙推开他,只是现在的情况根本容不得她脸红心跳,清秀的面容上满满的全是担忧,
“可是你怎么办……”
他忽然伸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琐碎的短发,那满手空落落的感觉让他的心也跟着一空,不过他还是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乖,放心,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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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脱胎换骨
阮清夏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他冲到门边的。
她觉得此刻他如此暧昧的动作比外面可能出现的那些人都要来的可怕,因为他的一举一动无不让她想起那四年不堪回首的情妇生活。
说不堪回首,不是因为他对她不好,反而是因为他对她太好。
宠她爱她疼她,只是这样的宠爱似乎是少了些什么,对!是少了真心在里面!
所以他对她愈好,愈发让她时刻认清自己是一个情妇的事实。
任何一个清白的女孩子,都不会对这个词,对这个身份有好感的,她也一样。
她是发了狠的要与过去一刀两断的,而当初四年契约到期时他也没有挽留,****裸的证明她这个情妇存在的价值,那就是:用完就弃。
只是,即使沦为别人的情人她也是有自尊和羞耻的,所以她也选择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站在门后,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缓缓打开门。
门外是几个满脸煞气人高马大的男人,一看就是黑道中人,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她冷静的用流利的日语跟来人交谈。
门外的男子显然没想到开门的会是这么一个清丽脱俗的美女,还操着这么一口地道的日语。
为首的一怔随即礼貌的询问,
“请问小姐刚刚有没有看到陌生的男人进到你的屋里?”
阮清夏扶在门上的手冷汗涔涔,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却发现他人早已不在那里。
心头的紧张稍微平息了一些,在他让她去开门的时候,她就选择了相信他,相信他一定会安然无恙的摆脱这次危机。
她故作轻松的将房门大开,对来人浅浅的笑,
“我是这次农业省会议的特派翻译官,刚刚结束工作回到房间,没有看到什么陌生的人,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进来看一下。”
说完她从容的出示自己的工作证。
那人本来想抬脚进来搜查一番的,可是在看到她的工作证之后他抬起的脚又落了下去。
他们混黑道的,最头疼的就是跟政府的人有过节,这一次的农业省会议搞得声势浩大,若是惹了眼前这个女人说不定他们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抬眸深深打量了一眼这个浅笑盈盈的女子,只见那双漆黑的眸子澄澈的一眼能够望到尽头,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谎言,没有欺骗。
再说了,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如果看到御修离那个如地狱修罗般的男人早就吓得花容失色了吧,而她现在这么平静从容,应该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或许是他们看错了也有可能。
小心翼翼站在门口朝奢华的屋内扫视了一圈,他咽了咽口水,再次留恋的看了一眼那张美好的容颜,
“不好意思打扰了!”
这才转身离去。
保持着微笑的姿势她一直目送他们进入电梯这才关上门,后来她不放心的又探头出去看了一眼,确定他们真的离开了之后,她这才关上门重重舒了一口气。
她的甜美
卸下了故意伪装的冷静,她浑身无力地向身后的墙上靠去,想找点东西来支撑一下自己快要瘫软的身躯。
然而,迎接她的不是坚硬的墙壁,而是一具火热宽厚的胸膛。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