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议论纷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看来那贱人又不甘寂寞搭上别的男人了。”手里的烟燃到了指尖,万潇顾吃痛扔掉了烟头,看着那贱人靠在莫奚“然”怀里的那温顺模样,他就莫名地恶心。而就她这副廉价地跟个妓女一样的打扮竟然让自己看呆了。“莫奚然?那书呆子,能满足得了她吗!”
“你需要去看看眼科了,顾。”尤叙眯起眼,这个人绝对不是莫奚然。游戏越来越有趣了,小墨墨,你连那种人也敢招惹。
杭寅不语,他看着远处的简墨,不可否认,黑与白相衬,确实极端。
他们一行三人直直地朝着简墨走去,旁边学生见是他们三人,纷纷让开了道。再看看他们好像是冲着莫奚悠两人去的,兴奋地摩拳擦掌。虽然情况不甚明朗,但全部都是俊美少年,养眼。
“叮铃铃”突然上课铃响。
“哦……”众人莫不惋惜,陆续地散去。有些不愿错过的好事学生想留在一旁观看,也在万潇顾的冷眼中退却了。
“爱新觉罗。云燚,好久不见。”莫奚悠把玩着简墨如玉的柔荑,把头埋进她的肩窝里嗅着,这宝贝即使已经是千人骑万人压的货了,但仍有道处子幽香绕鼻,可真是尤物,宝贝。
其他两人听到莫奚悠口中的称呼,神色都不由一紧。
尤叙勾唇,“莫奚悠,‘莫家’最年轻的主事,幸会。”莫家,欧亚最庞大的猎杀机构,总部在英国。它的成员遍布世界各地,全部都是最顶尖的杀手。它作风残忍,对猎物毫不留情,只要是接受委托的案子,将不计精力,不计後果地追杀至死。只要被莫家盯上的人,全都无法幸免。莫奚悠,他们在两年前交手过一次。
“你是第一个能逃过追杀的猎物,很有趣。”他抬起头,“我想与你打个商量如何?”
尤叙看了眼木然地随莫奚悠摆弄的简墨,点头,“可以考虑。”
“我将取消对爱新觉罗家族的追杀令,不过,我要她。跟你们共享也无妨。”简墨的身子瑟缩了下,但随即定了下来,多一个,有什麽区别呢?她最想要一起的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好。”尤叙应承了下来,小墨墨,看来你的魅力不弗呀。以名誉至上的莫家这次竟罔顾委托,呵,他是赚到了。
“叙!”连万潇顾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想出声反对,他黑眸一紧,在尤叙疑问的目光下硬起声,“我没意见。”
“很好。”莫奚悠把简墨推了过去,有那麽一瞬,他突然不想放手,心里陡然生出了个念头:睚眦城,总统府,万家道,莫家能有五成胜算。他摇头甩开了这荒唐的想法,坐进车里,与简墨道别,“亲爱的,明天见。”环在她腰上的那双手,真碍眼……
“我希望明天能够看到她,完好无整。”他移开视线,看向尤叙,
“你也尝过她的味道了不是吗,你以为我们会这麽傻破坏自己的福利吗?”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12。惩罚1(H)
这个世界,根本就是污秽。清绽的水莲原也是从泥烂的污浊里破土的。他看着她颈边已然暗红的吻痕,眸色冰冷。
真是肮脏……
喝!简墨是在冰冷的水里醒来的,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裸着身子躺在一个羊脂玉砌的圆形浴池里,旁边空无一人。浴池里的水已经冰冷,她打了个冷颤,站了起身。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四周墙面的玻璃上都安着镜子,还有些怪异的玉雕摆设,处处透着暧昧和古怪。她心惊,转身想离开。
“哢哒──”
玻璃门被打开,杭寅踏了进来,“想走吗?”他拦住了简墨的去路,抓住她的身子,扭转过来正对着镜面,“你好像很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是吗?”他的手不带感情地从简墨的脖子一路下滑,“瞧瞧,多麽肮脏的身体。”可偏生就惹得那麽多人的觊觎。连自己,也泥足深陷。
“既然嫌弃我肮脏就放了我呀!”简墨冲着镜子里的他喊道,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陷入这种情况是她愿意的吗?她只想好好读书,考大学,毕业,然後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就这麽安安稳稳的,为什麽要让她掺和进他们的世界?
杭寅摊开手掌接住她的泪,“我要把你洗干净。”他捏拢手掌,将简墨抱起,扔进了浴池。浴池的水呛进简墨的口鼻,她痛苦的咳嗽起来,挣扎着想爬起身,可紧接着是一道冷得同冰柱一样的水柱冲向她。她惊叫着想躲开,身子却被强压了住。她抬头看向杭寅,他神色往常,表情看似平静,可下手却像带着滔天的怒火一般。
他手持喷头淋遍了她的全身,大手毫不留情地搓揉起简墨细白的肌肤,所到之处都被搓得发红。阵阵寒意侵入她的脾肺,刺骨的痛反复凌虐着她的身体,她渐渐地放弃了反抗,只蜷起身子发抖,殷红的嘴唇微颤着,早被冻成了青紫。
就在简墨以为这场折磨永无休止的时候,一双大手将她从池里捞了出来。
万潇顾看了眼简墨遍满红痕的肌肤,不住咂舌,自认识杭以来,他总是一脸淡漠,好像对什麽都不在意,也不关心,即使是遭人挑衅,也总一副置身其外的模样。像这般情绪外露,可是第一次。不,也不是,那次他决定参与他们的游戏也是特例。
“其实要出气有很多种方法。”他扶起简墨,用粗长的食指捅进了身後的菊洞,“这里,应该还没人用过。”虽然是同意了叙让莫奚悠加入的主张,但这不表示他会这麽轻易放开这个随便向别人张开大腿的小贱货。他要好好教训她。
“不要……”紧致的菊洞收缩着,排斥着异物的入侵,惊觉万潇顾语意的简墨微弱地低叫。
万潇顾抽回手,捏住简墨的下巴,他狠狠地放话,“婊子,在别人身下就能浪叫,我们就不行吗?我TM可没空跟你玩欲拒还迎的游戏,你要再TM说个不字,就等着明天看你养的那只猫的尸体吧!”
杭寅墨色的双眸一深,靠了上去,与万潇顾两人将简墨夹在了当中。
万潇顾抬起简墨的一只玉腿,挺起肉刃,就往花心刺了进去。
“啊──”简墨一声惨叫,没有经过润滑的花蕊狭窄而干涩,根本无法容纳那麽巨大的阳物。花心要被撕裂了一般的疼,下体完全被撑满,她面色惨白,趴在万潇顾的肩上不停地喘气。万潇顾抓住她的大腿,嘲讽地笑着,“看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多紧,你这种贱人,是天生被人操的。”
“等等。”杭寅转身到後面的置物架上拿了瓶用玻璃装着的透明液体。他倒了些在自己的粗长上,又抹了些在简墨的菊洞,他扒开简墨的菊洞,将手指伸进去,抽送了几下。看那小洞渐渐打开了些,才将自己的阳具放在洞口。粗大的龟头慢慢撑开菊花,被撕裂的疼痛席卷了简墨的全身。她不敢再说个不字,只是拼命捂着嘴摇头。肌肤的疼痛感牵动了前面的穴肉。穴肉收紧,挤压着蜜穴里的巨物。
简墨只见万潇顾的嘴角泛起道残酷的笑意,他先是把巨根慢慢地退了些出来,然後再猛烈地撞了进去。连带着後面杭寅的巨物也顺势挺进了简墨的体内。
“啊──”两道被刺穿的痛意同时升起,简墨只觉身子像被撕成了两半,後穴像被火燎过一般得疼,她只觉下身有股热辣辣的液体流淌下来,她的头一个後仰,失去了意识。
虽然人晕厥过去了,但身体却是鲜活的。前面的蜜穴被堵了个严实,柔嫩的壁肉在不断收缩调适。後面小洞也紧紧咬着那根粗长的肉棒,肠壁不停地蠕动着。两人眼神一个了然,不管不顾地在简墨体内冲刺了起来。杭寅从身後环抱住简墨,双手罩在她的乳房上玩弄挤压着,动作虽不至於粗暴,但也称不上调情温柔。万潇顾抓住简墨的细腰,两根粗壮的大肉棒就这样一齐在她的体内抽插着。
简墨的身子无力的悬空,随着他们两人的撞击而晃动,身体被抓着一上一下地摆布着,她完全失去了着力点,只能依着两根肉棒的律动起伏。两人进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小穴慢慢被磨得生出了湿意,滑润的蜜液顺着肉棒淌了出来,散发出腥香的味道。两人的额头上沁出了汗珠,一前一後掰住简墨的大腿奋力冲刺着。
简墨在痛感和情欲中沈浮,她醒了又昏了过去,神智已经迷然。嘴里断续的溢出低低的呻吟,娇俏可怜的小模样没惹来少年半分怜惜。他们翻着花样折磨着她,欲望一次次地爆发,又一次次地觉醒。淫靡交欢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浴室,肉体拍打声络绎不绝。
他多久没看到杭失控的样子了?好像自从那件事以後,很多年了……
荧幕上的画面赫然就是浴室里的那场正在进行的疯狂性爱,他拿起遥控,按黑了屏幕。所有的事情好像按着他的预想进行着,只是,又有些偏离。这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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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隔壁办白事,吵得我头痛,所以都没什麽更新
过了以後会好好补上哦,对不起各位看文的大家了
☆、13。惩罚2(H)
“你的了。”少女疲惫的身子被抛到尤叙怀里,尤叙轻手轻脚地接过,把她放在柔软的暗红色天鹅绒大床上。他细心地拍软了枕头塞到她的颈下,然後从床头的柜子里掏出一条透明的药膏,挤了一些涂在少女身上斑斑的淤青上,并轻轻地推揉着。清凉的药膏渗入肌肤,果然舒缓了些疼痛。清新的药香萦绕在她的鼻子下,她睁着水眸,望向尤叙的眼里盈满感激。她现在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只要给予她一点点的温情都能让她满心感动。
简墨小猫般的表情和眼神让尤叙十分受用,他低笑出声,轻轻地拍了拍了简墨的头顶,“乖女孩。”
两个少年赤着身大喇喇地步出浴室,如两只餍足的野兽一般展身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们动作优雅贵气,即使是赤裸着身子,加上两根半软的欲望挂在他们下腹,也是俊美邪恶异常。
尤叙的手继续往下,拉开简墨的双腿。他炙热的眼神让简墨的脸一阵燥热,她扭捏着想并拢双腿,被尤叙给制住了。他落吻在简墨的大腿处,“乖,这里也要上药。”他掀开花蕊,那里有被清洗过,已经干净了,可花瓣却微微肿起,泛着桃红色,别是一番诱人的风情。“你们两个真是粗暴,墨墨的小穴都肿起来了。”他微皱起眉,责怪着沙发上的两人,手在床头处摸索,拿出了一瓶精致的小玻璃瓶,粉红色的液体在瓶子里荡漾,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起诡异的幽光。
万潇顾对尤叙的指责不以为然,他起身着衣,这种下贱的女人,他还肯玩就是她的荣幸了。“我出去下。”他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看到她贴在叙身上的样子他就来气。
静谧的气氛在室内流动。尤叙的动作轻柔,涂药的姿势专业且无半分轻佻。虽然被手指深入体内还是很害羞,但那股被撕裂的痛楚确实缓解了不少。睡意渐渐袭上她困乏的身子,她的眼皮越来越重,靠着枕头的脑袋慢慢地倒到了一边。
尤叙帮简墨盖上薄被,转头询问仍坐在沙发上的杭寅,“要一起下去吗?”
杭寅调转眼神对上尤叙的,微微拢眉,摇头拒绝了。
“好吧,那我先下去了。”尤叙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喧闹一片,这里是“绽夜”酒吧的地下,从事的是赌场生意,“绽夜”和这个赌场都只是睚眦城的部分产业。赌场不像酒吧,只接待上宾,这里聚的是三教九流,只要你有钱,全部都欢迎。其实“绽夜”也不像简墨看到的那麽高雅,那里实则是上流社会的淫乐聚所。在“绽夜”的包厢里从事的都是糜烂淫秽的交易玩乐,所以最初简墨被领到包厢门口就是布好的一个局,因为包厢服务员是可以任由包厢客人亵玩的,“绽夜”的每个包厢都装有四面的监控,可以清楚地掌控客人在包厢里的情况,也方便出了事故及时摆平。
尤叙在中间的赌桌上找到了万潇顾,他正与一富家公子豪赌,可惜好像手气不好,一直都是对方赢。尤叙过去打着招呼道,“陈二少,好久不见。”地产大亨的二公子,一纨!子弟,涉世未深。他眼中诡光一闪而过。
那人抬头,见是尤叙,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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