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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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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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易初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光晕,“这不是你特意带给你三哥的蛋糕?”
  阮绵绵摆摆手,“我就借花献佛而已,三哥想吃的话可以回家吃的,林老师还没吃晚饭呢!”
  阮家别墅里最不差的就是草莓蛋糕了,想到这茬,阮绵绵忍不住一阵恶寒。
  最影响河蟹世界最该消灭的不该是国民党,也不是本拉登,而是草莓蛋糕啊!
  听她这么说,林易初不由地笑了笑,走上前去将自己手里的茶杯递给了阮绵绵。
  “喝点水吧,路上会渴。”
  别以为阮绵绵不知道他动的什么心思,从《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中得知,这林易初有个习惯,每晚必须要服下催眠药才能入睡,也不知道是由于童年阴影还是亏心事干多了。
  阮绵绵自动归结为两者都有。
  林易初递给她那杯水,原本打算是自己喝的,后来听阮绵绵要把蛋糕留给他吃,就改变了注意,把掺了安眠药的水给她喝。
  原因可能有二。
  一,阮绵绵那句话让他很感动,激发了他强烈的独占欲,于是要将阮绵绵迷晕后强迫她陪自己做第八套广播体操。
  二,变态都能体会变态的心理,也许林易初本来就知道阮绵绵与她的三个哥哥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抑或者这蛋糕之中被加了媚药什么的催情药物,林易初以为她把蛋糕留给自己,本身就是一种暗示。
  不论出于那种原因,阮绵绵都坚决不能喝那杯水。
  “不了,林老师,万一在路上尿急还找不到厕所。”她在玄关处的挂衣架上拿下林易初今天穿的那件西装外套,“林老师,借你外套一用。”
  林易初上前两步,急道,“老师送你——”
  “太晚了,就不麻烦老师了,老师早点休息吧。”傻逼才让你送呢!
  她将西装外套胡乱套在自己身上,匆忙推门而出的时候她回头看了林易初一眼,他脸上写着落寞。
  客厅里灯火通明,也将林易初温文尔雅的面目照得特别清晰,经过刚才发生的事,在阮绵绵看来,现在的温和,都是为了之后的凌虐做铺垫,就连林易初混合了东西方精华的俊脸,在她心中也幻化成了一张十分凶残的脸。
  于是她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
  在市中心很容易就打到了计程车,她下午出门是二哥开车送的,身上一毛钱都没带,所以她大义凛然的借用了林老师西装口袋里的钱。
  加上找零,还有两百多。
  阮绵绵决定回家后把剩下的钱收纳到自己的小金库里面,存起来做将来跑路的经费。
  然后等把干洗后的衣服还给林老师时,就算他发现钱不翼而飞,作为一个有钱的大男人也不大好意思开口询问这么一丁点小钱。
  就算他厚颜无耻的开口问了,阮绵绵也可以装作一脸震精状,然后义愤填膺道,“肯定是干洗时被下人给偷了!”
  然后顺利撇清关系,洗脱嫌疑。
  除了钱,她还在林易初口袋里翻到了一些令人兴奋的东西。
  她刚沾沾自喜自己这次收获丰厚时,无意间抬头,从前排的后视镜那里瞥见了司机一张贼眉鼠眼的脸,他正鬼鬼祟祟的盯着自己看。
  阮绵绵忍不住一个哆嗦,她想起了今天新闻的头版头条那十几个血淋淋的大字——
  《出租车连环杀人案毫无进展,被害女性增至16名》
  吓!阮绵绵突然赶脚手脚冰冷,或许今晚这历史就要重写了,明早的新文头条肯定会由16名变成17名。
  阮绵绵捉急的同时,她想到了一个不能称之为好点子的点子。
  对待恶人,就是要比恶人更恶。
  于是她对着后视镜狠狠瞪了过去,那个贼眉鼠眼的司机比她更加凶残的瞪了过来。
  吓!好口怕!
  这么凶残的眼神,绝壁是就是出租车连环杀人凶手的特征啊!
  恰好这时,手机叮铃铃的响了起来,阮绵绵正在和司机进行眼神较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震得一抖。
  她只得半途退出比赛,对于这个害她在于恶势力的斗争中败下阵来的电话,她是抱以十分愤慨的情绪接听的。
  她甚至连电话号码都没看清楚,直接吼上一句,“谁啊!”
  “是我。”
  前排的司机还在后视镜里瞪着她,甚至两只眼珠子都快要瞪到一起了。
  阮绵绵为了给自己壮胆,凶神恶煞又是一句,“你是谁啊!给老娘说清楚了,你不说清楚老娘怎么知道你是谁呢!”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有些僵硬,“你大哥,阮景天。”
  吓!竟然是鬼畜大哥?她这个傻缺刚刚干了什么傻逼事?
  阮绵绵换上了一种异于平常的温柔嗓音,只为区别于刚才粗声粗气的大嗓门,“谁打来的?电话给我!”
  她刻意把手机拿远一点,捏着嗓子说话,营造出一种她坐在接电话人旁边的赶脚。
  然后,她又把手机从右手换到左手,制造出手机换人的吱吱细小声响,将手机贴在左耳上,柔声细语问,“是大哥啊,刚刚是别人接的电话,你找我有事吗?”
  司机在后视镜中十分鄙夷的朝她投来一眼。
  阮绵绵又恶狠狠瞪回去,耳中传来阮景天愠火骄躁的声音,“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家?”
  “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谁送你?是不是下雨带你走的那个男人。”
  “我——”
  “不必找理由解释,你三哥都跟我说了,回来找你算账!”
  见阮景天作势要挂电话,阮绵绵赶紧叫住他,“你——”
  “怎么了?”
  阮绵绵舔舔嘴,“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大哥在哪里也用得着跟你汇报。”
  “不是的,大哥——”阮绵绵硬着头皮说,“我……我想你了。”
  艾玛,恶心得她肉都疼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到哪儿了?大哥来接你。”
  阮绵绵往副驾驶前边的司机ID上望了一眼,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司机,得意洋洋说上了,“我现在在编号XXXXXX司机的出租车上,刚到积玉桥这里。”
  哼!老娘连你的身份都泄了密,看你敢不敢行凶!
  “你怎么上了出租车!大哥今天跟你说什么了!我现在刚上积玉桥,你先让司机停车,大哥两分钟就到。”
  电话那头还有一个比她更加娇嗲的声音在说,“景天,你突然调头干嘛啊?我们还要去参加倪家的晚宴呢!”
  阮绵绵甚至还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交警的口哨声以及叫喊,“喂喂喂,那边的!停车!快停车!”
  然后,电话就断了。
  阮绵绵挂了电话,揉揉太阳穴,“司机,停车!在马路旁等一会儿。”
  司机十分怨天尤人的瞪了她一眼,恶狠狠说道:“停车也要加费用!”
  阮绵绵十分大方的摆了摆手,“给你加十块!”反正不是她付钱。
  艾玛,当富婆一掷千金的赶脚真好。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景天赶到时,阮绵绵正趴在后车窗往外张望,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瞥着前排司机,脸上写满了戒备。
  大老远瞥见阮景天来了,阮绵绵赶紧推开车门下车奔向他,整个人不自觉缩到了他的身后。
  有了靠山,阮绵绵撑着腰说话也底气十足了,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大哥,就是这个司机,他一路上一直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看!”
  说着,还下意识拉紧了衣服。
  她微小的动作被阮景天察觉到了,视线落在她身上套的那件过大的男士西装外套上,眉头轻耸,“你这衣服哪里来的?”
  次奥!现在的形势是该问这种话的时候吗!你吃毛的飞醋啊!
  阮绵绵刻意避而不答,继续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因为捉急,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大……大哥,我怀疑这个司机就是那个出租车司机连环杀人凶手!作为‘全国十大杰出青年’之一的你,不应该做点什么来报效生你养你的祖国吗?”
  恰在此时,驾驶座上的司机偏头过来看站在车外的两人,又是狠狠一瞪,隔了几秒钟,见二人还是不自觉的杵在原地不动,司机十分愤怒的摔门下车。
  吓!这么小的声音都被他听到了!果然不能在别人背后戳脊梁骨!
  眼见司机大步流星朝自己走来,阮绵绵小心肝一颤,再次往阮景天身后缩了缩,把他搬到自己前面当挡箭牌,一副英勇就义的烈士模样,“大哥,你垫后,我去给你搬救兵。”
  说完,又指着阮景天挺拔的身板,朝跟前站定的目露凶光的司机大声叫嚣,“这位大叔,他是我大哥,要打架找他!”
  交代完毕,阮绵绵撒开蹄子就跑,刚刚坐在车里她就发现了不远处的一个死角,刚好可以躲到那里看清楚形势。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们万众一心,躲着敌人的炮火,前进!跑不动……
  再前进!还是跑不动!
  低头就见自己过长的西装袖正紧紧拽在阮景天手中,他像是十分自豪戳穿了阮绵绵的小伎俩,得意洋洋的拽了拽手中的袖子,以示威胁,“想跑,没门!大哥怎么舍得你独活?”
  这不科学!
  作为一个肉文中的大哥,不应该时时刻刻以女主安危为第一位吗?为了女主抛头颅洒热血献身躯捐精子也毫无怨言在所不辞吗?
  这种危难关头,作为女主的第一个男人,大哥不是应该振臂疾呼“你先走!”,然后用尽浑身力气推开女主,不顾女主被摔得有多疼,大义凛然与恶势力进行殊死搏斗,搏斗中身中五十九刀,女主于心不忍,替他挨了致命的一刀,命悬一线之时,被赶来的警方救获并送去医院,因为抢救及时而脱离危险,最后女主感动得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吗?
  但是眼前这种“You jump!I jump!”的乱入感是怎么回事!她绝壁是出现了幻觉!
  没错!这绝壁是幻觉!
  阮绵绵卯足了劲再撒开蹄子跑,奈何阮景天这蛇蝎心肠的男人还素不肯放手,扬了扬下巴朝她示意。
  顺着指示看过去,司机正朝他们两摊开手,看他们两没反应,又暗示性的抖了抖,“车费37,燃油费2元,加上停车费10块,一共是39块,付钱!”
  37+2+10=39?这人数学怎么学的?
  阮绵绵眼角抽了抽,突然想起老师家长总是教育孩子的一句话。
  “要你好好读书你不听,一天到晚只知道谈恋爱!”
  如此算来,这个司机的早恋期初步估计从幼稚园就开始了。
  阮景天邪魅酷帅狂霸拽的抽出一张红色的毛爷爷递给司机,“不用找了。”
  此番,在肉文中“男人说哪句话时最有魅力”榜中荣登第四位的“不用找了”,真身粗现。
  “俺娘说了,坐车不要找零的银都素好银。”司机抹了一把辛酸泪,感激涕零的接过毛爷爷,正准备往兜里揣着,又听阮景天突然冒出一句,“剩余的钱拿去治一下斗鸡眼吧,看起来挺吓人的。”
  原来是斗鸡眼,怪不得两只眼睛都要瞪到一起去了!
  阮绵绵送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把胸口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给拍了下去,猛地平地惊雷一声吼,心头的那块大石头又提了上来。
  司机涨红了脸,羞愤交加打算吼上一句,结果太激动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乃才素都鸡脸,乃穿抓都素都鸡脸(你才是斗鸡眼,你全家都是斗鸡眼)!”
  说完,毫无节操的抓着毛爷爷嘤嘤嘤跑开了。
  “没想到他还有口吃……”阮景天站在原地若有所思,询问阮绵绵,“大哥刚刚给的钱是不是太少了?”
  阮绵绵郑重的点点头表示认同,“以大哥的身份地位来说,确实是太小家子气了。不如大哥先把钱给我,我下次遇到他再给他怎么样?”
  阮景天瞥她一眼,没说话,自顾自迈开长腿上了车。
  阮绵绵赶紧跟上,在心中竖起无数根中指。
  。
  回到家,在二楼的楼廊上偶遇二哥,他正交叠着双腿斜倚在楼道口,俊美精致的五官柔和了男性硬朗的轮廓,双眼澄黑如水晶,双唇薄而微笑。
  一遇上这狐狸,准没好事!
  阮绵绵默默转身下楼,蹑手蹑脚唯恐被他听到,却不料阮景年早就发现了她,急声喊道,“绵绵——”
  阮绵绵只得硬着头皮转身,皮笑肉不笑打招呼,“二哥也在这里啊,真是比真巧还巧!”
  他勾起薄唇温柔的冲她笑了笑,朝她勾勾手指,“上来,二哥有好东西给你看。”
  正所谓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
  阮绵绵跟着二哥走进放映室的时候还在想,阮景年带她去看的绝壁不是什么好东西。
  尽管她事先打好了预防针,可看到放映室里正在放映的影片时,纵然厚脸皮如阮绵绵,她还是被强烈的shock到了。
  偌大的放映室,投影仪投在墙壁上的影像,一个光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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