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新妈咪刚进家门,还没和阮爸领证,既不想落人口实,又担心刚搬来陌生的环境的阮绵绵晚上一个人睡觉会感到害怕,自然也没和阮爸同房。
为此,一家人都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小妹妹因为玩累了所以早早回房睡觉,他悄悄潜进了新妈咪和小妹妹的房间,往小妹妹床上撒了一泡尿,然后冲出房间跑到客厅拉着新妈咪的手喊,“阿姨,小妹妹尿床了!”
他扯着嗓子这么一嚎,周围的人包括佣人都带着嘲弄的眼光看过来,阮绵绵她妈俏脸微红,似乎是觉得平时管教不周,所以阮绵绵害她丢了脸。
她随即赶紧起身,被阮景期硬拉着进了房间,之前还不忘对阮爸说一句抱歉,“我会处理好的,你们继续看电视。”
当她目睹洁白的床单渍黄一片时,脸色很不好看,阮景期瞧见了,心里甭提有多得意了,还故意爬上床戳了戳小妹妹肉嘟嘟的脸蛋,“阿姨,她睡得好熟。”
阮绵绵她妈十分无奈,走过去将阮绵绵从床上抱起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阮绵绵这才悠悠转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自己妈咪正在清理床单,床单上一大块中国地图将下面的棉絮都给浸湿了,她还听到自己妈咪叹了一口气,“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懂事,让我少操点心。”
这烂熟于心的场景,阮绵绵瞬间就反应过来发生连什么事,她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走过去抱住自己妈咪的大腿,小肥手抹了一把眼泪,“妈咪,绵绵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绵绵好不好?”
这种场景让阮景期想到了阮妈,以前阮妈在的时候,也经常无可奈何的对他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这相类似的话,阮景期总是哈哈的和她打着马虎眼,胡搅蛮缠就给自己忽悠过去了。
如果当初他也像小妹妹这样,阮妈是不是也不会这么生他的气,而导致永远的离开他了?
想到这些,他鼻子有些发酸,用手揉了揉,就见新妈咪蹲下来无奈的笑了笑,用手指戳了戳小妹妹的额头,“你呀!每次都用这招!不过这回你可闯了大祸了,妈咪和你今晚睡哪里?”
她不过一句无心的玩笑话,被单湿了再换就好,那两个小孩子却当了真,阮绵绵眼泪流的更多了,这足够激起阮景期的保护欲,他走过去拉住阮绵绵肉肉的小手,“小妹妹和我睡吧。”
阮绵绵她妈觉得这是一个可以给这陌生的兄妹两联络感情的一个好机会,她自然也不想阮绵绵来到阮家受到几个哥哥的排挤,当下也温油的摸了摸阮景期毛茸茸的脑袋,笑了笑,“那绵绵就交给你这个哥哥照顾了,可别欺负她哟。”
“我知道。”阮景期仰着鼻孔哼了一声,小脸通红,新妈咪神马的尊素又丑又啰嗦!
他牵着阮绵绵的手领着她去了自己房间,阮绵绵一看到满屋子的皮卡丘哆啦a梦史迪仔等毛绒玩具,露出羡慕的表情“哇”了一声,撒着小脚丫就朝床上最大的一个龙猫扑去,阮景期吓死了,立马逮住她的小脚丫把她往床下拽。
“脏死了!刚刚还撒过尿!洗干净了才能上床!”
阮绵绵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瞅着他,扭捏的比了比手指,“我不会洗。”
“我去叫女佣给你洗。”阮景期跑到门口,猛地一回头,果然又看到阮绵绵蹭着小短腿使劲儿往床上爬,他插着小腰吹胡子瞪眼警告说,“再爬我就把卖到山沟沟里给人当媳妇!”
说完,阮绵绵果然就顺从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坐在地上瘪瘪嘴。
他跑到女佣的房间猛地砸门,没人回应,他又跑到二楼走道的管家房门前猛捶门,小手都垂红了,明明听到里面传来连喘息声,可就是没人来开门。
难道管家生病了?不过里面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呢?
“管家!你有本事不吭声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他还是锲而不舍的捶着,管家没敲出来,反倒把大哥敲醒了。
大哥十分不爽看他一眼,“这么晚了,叫魂呢?”
阮景期撅着嘴,“小妹妹尿床了,我想找人给她洗澡。”
“管家正在造人呢,没人会像你这样不识趣的去打扰。”大哥打了一个哈欠,“赶快回房睡吧。”
阮景期不依不挠,眨巴着眼打着商量,“要不大哥你去给小妹妹洗个澡?”
“你也真敢说!我都十三岁了,得避嫌!”说完,大哥就转身回房,关上房门不再理会他。
阮景期耸拉着脑袋回了房,那时阮绵绵正在和海绵宝宝玩着角色扮演游戏,你说一句我说一句,见他回来了,立即丢下娃娃,灰常欢喜的朝他奔过去。
阮景期一巴掌按在了她的脸上,阻止了她跑来抱住自己,灰常没面子的说,“我找不着人给你洗澡。”
小妹妹歪着脑袋问他,“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阮景期想了想,“因为管家正在造人。”
“造人是什么?”
阮景期有些抓狂了,造人是神马他怎么会知道!但素他又不想在小妹妹面前表现的太没用,跑到床底下拖出玩具箱,拿出一块橡皮泥捏了两条胳膊两条腿,又搓了一个圆溜溜的小脑袋安了上去,递给阮绵绵看,“这就是造人,是用泥巴捏出来的。”
阮绵绵刚把那个捏出的橡皮泥人接过去,橡皮泥人的小脑袋就禁不住折腾,骨碌碌的滚到了地上,生怕阮景期生气,阮绵绵赶紧将小脑袋捡起来安上去,又问,“造人只能用泥巴捏吗?用汤圆可以吗?”
阮景期拉下脸,尊素个难缠的小妹妹,这种事他怎么会知道!女娲就是用的泥巴捏出来的好不好!
他推推搡搡将阮绵绵往浴室里撵,“快去洗澡,臭死了!”
阮绵绵扒住门栏,小心翼翼回头瞄他,“我不会洗,淹死了怎么办?”
阮景期认真考虑了一下,拿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高度,“只要不躺进浴缸就不会淹死,那你就站着洗吧。”
阮绵绵蠕动着嘴嘟噜上了,“我还是怕,你帮我洗好不好?”
“小矮子就素麻烦。”阮景期走在前面,把她牵着,两个矮矮的小身影走进了浴室。
事实证明,阮绵绵的确是个让人抓狂的小妹妹,自从进浴室那一刻起,阮景期就森森的感到了后悔。
他让她站着淋浴,她非得躺在浴缸洗,还死活要抱着他床上那个龙猫毛绒娃娃。
他自然不干,每晚他都得抱着阮妈给他买的龙猫才能睡着呢,哪能让给她糟蹋。
于是她就开始哭,阮景期只能在浴柜里拿出几个小鸭子放在浴缸里给她玩,她这才破涕为笑。
洗澡的时候让他给她擦背,阮景期不擦,她就闪着泪花说,“妈咪每天都给我擦背的。”
阮景期无奈,只得将她按在小板凳上,拿起沐浴球裹了一堆泡泡给她擦背。
擦着擦着,他就逐渐发现了异常,小妹妹下面木有像他一样的小**!
阮景期给她搓掉了眼睛上的泡沫,问她,“你的小**去哪里了?”
阮绵绵一脸懵懂的看着她,“神马小**?”
为了更生动的教学,阮景期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胯间的一团软肉指给她看,“就是介个,你是不是把它藏起来了?”
“我没有介个。”阮绵绵摇摇头。
转念一想,大哥二哥比他年长,所以胯间的小**比他要大很多,小妹妹比他小一岁多,有可能是还没长出来。
于是他提上裤子,安慰阮绵绵,“没事的,你以后就会长出来了。”
“真的?”阮绵绵一脸兴奋的看着他。
“真的。”阮景期点点头,翻出一套自己的睡衣给她穿上,“走了,睡觉去了。”
两个小孩子一前一后爬上床,阮绵绵怕得很费力,阮景期在后面托了她一把,她才勉强爬上去,阮景期早就适应了床的高度,轻轻松松就爬上去了。
刚躺好,就见阮绵绵眼疾手快将龙猫抱在怀里睡,任阮景期怎么扯都不送,还故意粗声粗气的打着呼,营造出一种自己已经睡着了的赶脚。
见她死也不松,阮景期脾气上来了,索性把阮绵绵当成娃娃抱着睡。
她身上可比大哥二哥软多了香多了,也不会老是踹自己,明明睡的时候在他们床上,早上起来就睡到了地上。
阮绵绵翻身过来对着他,一双眼睛在夜幕中闪闪发光,“我的小**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像你的一样大?”
阮景期给她掖好了被角,忽悠她说,“以后你每天和我睡,就会长出小**了。”
☆、60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绵绵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着他;奈何还是推不动,庄司朔洞察出她的意图,将她按在墙上压制的更紧了。
女人的力气总是敌不过男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外国男人;即便她再怎么夹紧双腿,庄司朔都能轻松将她的腿分开,然后膝盖顺势抵了进去。
察觉到他的手正贴合着自己的腿根,马上就要碰到内裤了;阮绵绵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止不住破口大骂,“姓庄的你这个畜生,你有本事一辈子都把我压在这里;只要你一松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庄司朔捂住她的嘴,竖起食指比在唇间跟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勾起唇角笑得肆意,“小点声音,不然被其他人听到,我也不介意当着他们的面上你。”
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钝响,下巴被人一拳击中,庄司朔整个人飞了出去,跌在地上看着巷子口出现的那人。
这个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阮绵绵甚至都没看清楚庄司朔是怎么被人打趴在地的。
顺着庄司朔不甘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了巷子口站着的阮景期,他垂在身侧的两手紧握成拳,整个人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阮绵绵这一刻见到自家三哥,心里的激动无语言表,刚想张嘴喊他的名字,却见他自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瞧过自己一眼,心里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就连将要出口的呼喊也咽回了肚子里。
庄司朔揉揉酸痛的下巴,往地上吐出一口血水,撑着墙壁从地上站起身子,脸上依稀挂着玩味的笑容,只是歪起的嘴角多了几分嘲弄,“阮景期,你妹妹跟别的男人跑了,你是不是很生气?”
阮景期瞪着他,眼神凶猛的如草原上蓄势待发的老虎,只是一味的瞪着不说话,微微颤动的身体却泄露出他在听到那句话时的不甘与愤怒。
“你再说一次?”
阮绵绵从未见他显露出过如此令人惧怕的表情,即使是上次冲回阮家别墅救她出狼窝那次,也不曾见过。
阮绵绵一时间愣住了,小声喃喃道:“三……三哥……”
阮景期似乎是没听到她的呼喊,只是一味地瞪着庄司朔,庄司朔也确实勇气可嘉与他对视,即便知道他这个模样大抵是处于暴走的边缘。
庄司朔算是个精明人,换做在平常,倘若他遇上这种情况,绝对会去避免与对方硬碰硬从而寻求一个和平的解决方法。
然而此时他不知道是魔怔了还是怎么了,即便知道现在的阮景期情绪很不稳定,招惹不得,他偏偏还要去招惹,而且尽挑些难听的话说。
比如现在这句——
“我只跟你妹妹不超过十句话,你妹妹就跟我走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打从心底就从来没有信任过你!阮景期,你是个失败的男人!”
庄司朔说完,不可抑制的爆发出病态讽刺般的大笑,这话在阮绵绵听来尚为刺耳,更何况被伤了男性自尊的三哥?
阮绵绵再次出声,“三……三哥!”
这次的声音较之之前那次要大上许多,阮景期即使再想装聋作哑,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迈着步子走进巷子,走到阮绵绵身边时只是稍微放缓脚步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复杂。
阮绵绵从他眼里看出了失望与不甘,却没注意到他眼底的庆幸与*怜。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喉头哽咽两下,就听头上响起阮景期冷漠的声音,“快走!”
阮绵绵抬头,眼神闪烁,“三哥……我……”
“我让你快走!”阮景期又耐着性子重复一遍,不过这次的语气也没上一次那么好,毫不留情将阮绵绵的话中途打断。
阮绵绵一时间强脾气也上来了,握紧拳头下定决心,“要走一起走!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走的!”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任性,你就不能好好听我一回话?”阮景期似乎是真的无奈了,轻轻的叹出一口气,习惯性想要去抚摸她脑袋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听话,走吧!”
他不想让阮绵绵继续留在这里,庄司朔说话太难听,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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