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桂百思不得其解了:“这当官儿的还有不贪财的?奇了怪了……诶老爷,你是不是跟小侯爷有什么交情?”
她狐疑地打量着尤思仁,透露出些许不信任。尤思仁没好气道:“你少疑神疑鬼的,我与哪些人来往你还不清楚?侯府的门第我倒是想攀,问题是你也不想想咱家攀不攀得上!”
尤思仁到底是读书人,对市侩之家的趋炎附势颇为不耻,打心眼儿里讨厌王金桂的做法,就出口顶了她两句。
王金桂倒是不在乎,努努嘴道:“我就随口一问,你跟我急什么。老爷,就算以前咱家跟小侯爷没交情,但以后不一定也没有啊。”
尤思仁皱眉:“你的意思是……”
“您听我跟您说。”王金桂挪挪身子挨着尤思仁,小声道:“正好我今天买了几纲新茶,明儿个您就请小侯爷来咱家喝茶,一来答谢他的仗义相助,否则人说咱家不懂知恩图报,二来,也可以顺便把文渊引荐给他,文渊都满十七了,若侯爷手底下有什么职位空着,咱们给他捐一个就是了。”
“这个……”尤思仁有些为难,“万一人家不赏脸怎么办?”
王金桂叉腰瞪眼:“你都没试怎么就晓得人家不赏脸?敢情大的是你儿子小的就不是你儿子了!我儿还没犯官司呢,一点小事儿让你做你就不乐意了!有你这么当爹偏心眼儿的吗?!”
王金桂泼辣发飙,尤思仁最怕她胡搅蛮缠,忙不迭答应:“好好好,我立刻写个请帖送去,行不?”
“这还差不多。”王金桂转瞬变出一副笑脸,“绿竹快拿笔墨来,还要张洒金拜帖。”
美娘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
府里居然要请那厮来作客?这不是存心逼死她是什么!
那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要是被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她还怎么见人呐?一头撞死算了!
“美娘?美娘?”
美娘呆呆了好一阵才听见尤思仁喊她:“诶……爹您叫我?”
尤思仁道:“我瞧你也累了,回去休息罢。”
“是,爹,大娘,那我先回了。”美娘正要离开,看见绿竹拿着拜帖出去,心头一阵紧揪。她咬咬唇,又折回来说道:“爹,我想跟您商量个事儿。”
“哥出事以后我很着急,可我一个姑娘家也没什么办法,所以在菩萨面前许了愿保佑哥哥平安。现在哥没事儿了,我想明天去还愿。”
王金桂剥着桂圆,嗤道:“改天去就是了,明天家里要来客人。”
美娘心想就是因为那疯子要来她才不敢在家。她道:“我许的是城南清水庵的观音菩萨,据说可灵验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还是早早把愿还了好,免得心里不踏实。”
尤思仁帮腔:“其实待客又没美娘甚么事,就让她去吧。美娘你多带两个人同去,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王金桂没再反对,美娘雀跃道:“我晓得了,我这就回去准备明天还愿的香烛。”
晚饭美娘是在俞如眉院子吃的,还有尤文扬也在。
俞如眉给尤文扬夹菜:“瞧你瘦的,上元灯节你不是说要回来么?结果我跟你妹妹做好满桌子的菜等你,你却又说不回来了,功课就那么忙?抽个空回家吃顿饭也不成。”
尤文扬含糊道:“……是有些忙,我看书忘了时辰,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俞如眉心疼地说:“为娘也不想你要多么出人头地,身子要紧,别累坏了。”她发现美娘今晚特别安静,遂问:“美娘你怎么了?菜不合胃口?”
美娘回过神,发现自己扒拉了半晌,碗里的饭还一动没动,她急忙否认:“没有,我刚才在听您跟哥说话。”
尤文扬把碗里的鹅翅拨给美娘,笑道:“女孩儿多吃翅膀就手巧,会女红会梳头,巧手的姑娘才能嫁如意郎君,美娘快吃。”
美娘翘起嘴,眨眼道:“我不吃才巧哩。吃那么多笨鹅的翅膀,你也不怕我变呆头鹅!”
兄妹俩逗得俞如眉一直笑,她道:“文扬说得有理,美娘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就是不晓得什么人才降得住这鬼灵精的丫头。”
尤文扬立马推荐:“娘,我有个同窗不错,长得一表人才又有学问,跟美娘很般配。”
俞如眉一听来了兴趣:“你快给娘好好说说,他是哪里人?人品如何?”
“他叫温澄海,乃渝州人士,品性纯良,而且他跟美娘见过面,我瞧着俩人似乎都有那么点意思……”
“哥!”美娘一见俩人居然就要讨论她的终身大事,又羞又急,赶紧去捂尤文扬的嘴,“不许说不许说!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儿,你怎么就跟娘念叨了!”
尤文扬奋力挣开,打趣道:“娘您瞧,妹妹这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俞如眉笑道:“只要你和美娘都觉得合适,就让那小伙子寻个媒人上门提亲,我去给你们爹说说,咱们不图别人家世彩礼,只要对美娘好就成。”
……
翌日清早,美娘坐着家里的轿子去了清水庵,只带了黄莺随行。
她走了没一会儿,王金桂也起来督促下人打扫庭院,等待谢安平大驾光临。可是快晌午的时候,卫府差人传来话,说小侯爷今儿个不来王家了。
王金桂失望:“怎的不来了?侯爷昨儿个不是答应了吗?”
来人道:“咱们侯爷要去上香,他老人家说改日得空再来贵府拜访。”
尤思仁好脾气道:“无妨无妨,等侯爷有空再说。您慢走。”
送走报信的人,尤思仁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过了谢小侯审案,他真心觉得还是少跟这霸王打交道的好。
快到晌午的时候,美娘到了清水庵,她让黄莺给了轿夫赏钱,然后让他们回去。
轿夫问:“姑娘,小的们多久来接您?”
美娘道:“你们回去给我爹说,我要在这里清修几日,这里是尼姑庵子不便带太多人,过几天我要回去了会通知家里的。”
她打算先在这里藏几天,等那疯子过几天有了新的玩物,把她忘了她就解脱了。
今天有些奇怪,清水庵居然关着门,黄莺上去叩门,好一会儿才有个姑子慢吞吞来把门打开。
这姑子白着一张脸,警惕地打量美娘主仆二人:“你们是……”
美娘福了个身,道:“我们是城里尤家的女眷,今日特来贵庵上香,请问静元师太在吗?”
“尤家的……”姑子有些不情愿地开了门:“进来吧。”
姑子把美娘和黄莺领往后院厢房,美娘见平时香火不错的庵堂竟然冷冷清清,不禁好奇问:“师太,今天庵里怎的没香客?”
那姑子不自在道:“……庵堂要修缮,所以闭门谢客几日了。”到了厢房,姑子请她俩进去,端上来两杯香茶。
“贫尼这就去请静元师太,施主稍等。”
黄莺放下包袱,伸出舌头一副累坏的样子:“渴死我了。”她端起茶就咕噜噜喝下一盅。
赶了半天的路美娘也觉得有些口干,她揭开茶碗抿了一小口,只觉得茶水味道香甜,有些特别。
约莫等了半柱香的功夫,静元师太还没来,连同刚才的那个姑子也无影无踪,美娘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黄莺……”
砰咚一声,黄莺已经从坐榻上摔倒,晕乎乎不省人事了。
美娘惊呼:“黄莺!”她想去扶黄莺,谁知刚站起来便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也软哒哒倒了下去。
这时,谢安平从门外走进来,俊秀的脸庞挂着浮浪的笑容。
“娇娇,原来你躲到这儿来了,让爷一顿好找。”
他过来抱起美娘放到榻上。美娘只是身软乏力,但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她清楚感受到他在脱她的衣裳裙衫。
谢安平把美娘剥得精|光,掰开她的樱桃小口,喂了粒什么东西进去。很快,美娘觉得浑身发热,唇角溢出情不自禁的娇媚哼吟。谢安平又把黄莺弄出厢房,关好门走回来,宽衣解带脱得赤|条条的,然后爬上美娘的身子。
他嘟着嘴在美娘香腮亲来亲去,就像得到一件心仪已久的玩具,把她从头到脚摸了个遍,爱不释手。
美娘努力维持着一丝清醒,摇着头喃喃道:“不要……不要……”
谢安平抬起美娘一只玉腿儿,拿贲张顶在芙蓉窍的入口,得意道:“你跑啊,看你跑不跑得出爷的手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你这个渣!!!@小猴爷小猴爷:不渣怎么娶媳妇儿╭(╯^╰)╮酒叔昨天更新了寡人娘娘的番外,戳这里,85章:
☆、第十二章 玉生露威逼利诱
美娘用尽了力气也只是勉强抬起绵软的手臂,她想反抗,可手掌落到谢安平身上却变作挑逗邀请。
她吃了什么?全身的感觉怎么这样奇怪?
谢安平已经开始进攻了。
他贴着她妩媚的脸蛋儿,舔舐过美丽精致到极致的眉梢眼角,咬着她耳朵说:“娇娇,你嘴儿里含着的那个叫玉生露,知道为什么叫这名字么?嗯?”
他一挺腰,撞进了她的身体。
美娘在灼热中被撕破,她略微痛苦地哼了哼:“呃……”
有些疼,但并非不能忍受,而且很快撕裂的感觉就被另一种异样取代。他的肿胀撑得她难受,但她的身体似乎正在努力适应,产生出一些甘露缓解这样的痛楚。
玉生露,玉径生露,为的是让禽兽更好地侵犯她。美娘只恨自己身陷昏聩之中,不能狠狠给这厮几耳光,大骂他的无耻。
而谢安平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喟叹。
“唔——”
他的手握住美娘翘起的雪峰使劲搓弄,俊秀的脸庞浮起情潮红晕,风流却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罩上一层薄雾欲|色,映出身下美娘玉体横陈娇艳欲滴的媚态。他用力挺腰撞击,享受着她青涩又甘甜的初次承欢。
美娘浑浑噩噩,意识在顽强地反抗,可身体只能微微摆动头颅,斥骂的话也宛如媚语撩拨心扉:“不……不……”
谢安平喘着粗气停下来,俯身去含美娘的唇:“怕疼是不?那爷慢一点。娇娇你真紧,爷差点又要丢人了……哦哦!”
美娘想翻身挣脱,却不自觉牵引了尚在体内的那玩意儿,惹得他一惊一乍地叫。
“行啊你,给爷玩儿起手段来了!”
谢安平弯腰咬住一只圆润软雪,吮砸一会儿又去吃另一只,唧唧有声的。美娘敏感的樱红被他用牙齿咬扯挑拨,喉咙发出细细的吟唤,双腿之间的湿热感愈发浓厚。
“嘿嘿,知道爷的厉害了吧。”她身上发生的哪怕一丝变化都能让谢安平感受到,他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道:“你想让爷丢盔弃甲,哼,爷岂会这么没用。”
他怀着种类似于要一雪前耻的心情,变本加厉地在美娘身上折腾。美娘受药性驱使反抗不了,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被他撞碎了骨骸,在嘤嘤泣泣中几度沉浮。
前面后面、左侧右侧、抬着腿蜷着腿,又或者被那厮扯着脚腕子架在肩头……美娘数不清谢安平折腾出多少花样,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光,她只晓得来清水庵的时候午时刚过,而现在,透过窗棱能看见一弯细细的月亮。
药性渐渐散去,美娘神智恢复清明,她试着蹬腿抬手,顿时腿根撕裂的剧痛钻心入腑,疼得她险些掉泪。美娘咬着唇坐起来,发现身上搭着谢安平的衣裳,她拨开禽兽的气息,看见榻上散落着点点猩红,混杂着恶心的浊白。
两只腿几乎闭不拢,腿间还残余了羞耻的黏腻感,美娘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心如死灰。
竟然就这样被那厮糟蹋了!
她转眼看见针线篓子里放着把剪刀,于是挪过去想拿到手中。
往心窝子一刀戳下去,应该很快就能死,而且不会疼太久……美娘这般想。
“娇娇,你想干嘛?”
美娘的手还没碰到剪子,谢安平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把擒住她的手。他挑挑眉毛:“你最好告诉爷你是想做针线,不然爷……呵。”
这厮精明得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说的话也威胁味儿十足。可是美娘不理他,奋力甩开手腕,执拗地要拿到剪子。
她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这禽兽的威胁么!
别看谢安平斯斯文文的,手劲却大得可怕,他稍微一使劲儿,美娘就被扯过去跌进他怀里。他低头亲吻美娘,嘻嘻笑道:“反正你已经是爷的人了,别扭个什么嘛,使点小性子就得了,甭动不动拿死威胁爷,爷不喜欢。”
美娘不肯让他亲,挣扎着骂道:“你这禽兽!混蛋!放开我!”
两行热泪滚滚流下。
谢安平见她哭就烦躁,忽然把脸一沉,捏着她下颔道:“爷要你生就生,要你死你就死。现在爷不准你死,你就想都别想!”
美娘抽泣着说话,语气讽刺:“侯爷怕是高估自己的能耐了,都说活着难,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