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这厮是寻乐子去了!才从窑姐儿窝里爬出来吧?!
“哼!”
美娘今天遇见乱七八糟的事太多,没心情跟他虚情假意,恨恨地一甩手,转身就走。谢安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娇娇你怎么不理爷……”
美娘指着他鼻尖骂:“你恶心,不许碰我!”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极品的两家人,一定要够极品才可以啊啊啊啊……酒叔style,本文一定是狗血的!请自带雨伞和避雷针哟
☆、32章
32、逛窑子断子绝孙
谢安平瞪眼:“爷哪里恶心了!”
他摸了摸脸;心想虽然自己淋了雨有些狼狈,但肯定掩不住玉树临风潇洒不凡的本质才对;怎么就招人恶心了呢?
美娘坐在床头抱臂翘腿,昂着下巴把脸别到一边;连眼角余光也懒得看他;鼻腔哼道:“自个儿闻闻你身上那味儿!”
嫌他臭?
谢安平抬手闻闻袖子;纳闷道:“不臭啊……”
“呵!”美娘嗤笑,阴阳怪气道:“成天在那些腌臜地方打滚,跟别人一个被窝里睡觉;香喷喷的凑上去还来不及呢,您当然不嫌臭了。哼。”
以往她闹脾气只敢一分生气九分撒娇;但今晚她是九分火爆一分挖苦,把谢安平骂得一愣一愣的。他见美娘娇娇媚媚地坐在那里,从那张漂亮小嘴儿里吐出一句又一句刻薄的话,明明句句都在骂他,可他就是生不起气来。
哎哟这小妮子怎么这么撩人呢……
谢安平抓抓发痒的胸口,决定迁就他心爱的娇娇,嬉皮笑脸凑上去:“你们女人常说臭男人臭男人,男人就是要臭才算男人嘛。”
他嘟着嘴想去亲美娘,可还没碰上就被美娘一个巴掌打上来,把嘴皮子都打肿了。美娘冷冷道:“我们还说男人是杀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挨刀子啊?”
“嘶!”谢安平捂住嘴一阵痛楚,他委屈地看着美娘,“娇娇你打得爷好痛。”
美娘恶声恶气道:“痛死活该!滚一边儿去,别来我面前污我的眼睛!”
说完她双手用力一推,把谢安平推开老远。
谢安平差点摔倒,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风流眼一沉,咬牙道:“闹够了就行了啊,不然爷、爷……收拾你了!”
美娘才不怕他的威胁,抬头挑衅:“随、便、你。”
她抓了床被褥扔在地板上,还顺便用脚狠狠踩了几下,指着说:“不许爬我的床,你睡地上!”
美娘迅速放下帐子,倒头拉过被子就转过身去,甩给谢安平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居然敢对他甩脸子!
谢安平顿时火了,穿着鞋就跳上床去,把美娘从被窝里扯出来。
“你嫌爷恶心是吧,爷就是要恶心你!”
他按住美娘一顿狂亲乱摸,把她双手扣在头顶,两条强健的大腿压着她身子,然后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又啃又咬。
美娘气鼓鼓骂道:“滚开!”
谢安平用牙齿扯开她的衣襟,准确无误地咬住凸起的红樱,还故意拿牙尖去磨,又舔又吮,把她胸口弄得湿漉漉的。
美娘痒痛交加,拱起身子骂他:“你变态!”
谢安平不和她吵,一对儿风流眼似笑非笑,继续捣鼓自己的事情。他腾出一只手摸向美娘裙腰,嘶啦一下就把她裙裤都褪下,手掌按上她白馥馥的雪臀。
美娘一惊,遂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嘴里骂得更凶了。谢安平嘿嘿一笑,在她臀上轻掐一把,眉眼得意:“爷就是恶心又怎么样,你还不是照样要被爷干。”
……禽兽!
美娘还没骂出口,他就粗鲁地顶了进来,她吃痛尖叫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
谢安平咝咝儿喘着凉气,拍着她大腿道:“松点儿松点儿……爷要被你夹断了。”
“你就该断子绝孙!”美娘凶巴巴地骂人,眼泪哗一下就出来,抽抽道:“混球,就只知道欺负我……呜呜——脏死了!你脏死了……”
谢安平扑哧笑了,俯下去贴着她脸颊哄道:“嘿嘿,就算爷两天没洗澡又淋了雨,身上是出了些汗味儿,但也不至于就把你臭哭了呀。香娇娇乖娇娇,别哭了啊……”
谁是因为这个委屈了!美娘抹着泪呜呜地说:“要、要饭的,也、也比你干净……你最脏,勾栏窑子里那么多……唔、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咦???
谢安平一怔:“什么勾栏窑子?”
美娘绞紧了小腹想把他挤出去,闻言冷哼:“你还装蒜,我问你,你是不是去城西了?”
谢安平大方承认:“是呀,你怎么知道?哎呀娇娇跟爷心有灵犀,连爷去哪儿都猜得到。”他察觉到她在用劲,不甘示弱地往里顶得更深了。
“鬼才跟你心有灵犀!”美娘气不打一处来,“你逛窑子就逛窑子,带一身熏死人的脂粉味儿回来不说,保不准还染得有花柳病!你不准碰我,我不想染上那种脏病!你快出去!出去出去……”
她柔软的腰肢左右扭动,就像三月春风撩起的嫩柳。
谢安平咀嚼过她的话,缓缓松开了她,把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低眉直直看着她,目光灼灼。
美娘气也撒完了,渐渐冷静下来,对上他冷浸浸的眸子,方才生出些许后怕。她怎么忘了这厮的霸王性子?此命休矣!
“噗!呵呵呵……”
岂料谢安平忽然笑了起来,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他慢悠悠道:“哦——原来你以为爷逛窑子去了。”
美娘喝道:“难道不是吗?你自己说你去了城西,淋雨都没能把身上的骚狐狸味道冲掉!”
“鼻子真灵,比卫府养的大狼狗还好使。”谢安平捏了捏美娘鼻尖,“爷都有你了怎么还会逛窑子,娇娇你多心了。”
美娘现在能空出手揍人了,一听就扇上去:“你什么意思!我跟窑姐儿一样吗?!”
谢安平越挨揍心情越好似的,继续笑:“你比她们漂亮多了也有趣儿多了,而且你还会吃醋,吃起醋来像个小辣椒火爆爆的,嘿嘿,爷就爱吃辣。”他说话也不忘“正事”,捧起美娘的腰温柔摆弄,边弄边解释,“爷去城西是抓犯人,搜查的时候确实进了几个风月场,但是爷发誓,绝对没有搭理她们,真的是逛了一圈没搜到人就出来了。”
身体被他弄得像水一样软,美娘微微喘息,檀口吁吁:“我不信……嗯……”
这色鬼去了那种地方能不寻欢作乐?骗谁呢!
“不信你看看爷的裤儿,还是出门穿的那条。”谢安平辩白,忽然间有了个主意,“再不信的话爷只有这样证明给你看了!”
之后,他冲锋陷阵越战越勇无坚不摧。
直到美娘哭啼啼点头:“信了信了!爷我信了……”
谢安平折腾许久才鸣金收兵,他伏在美娘身上抖了抖,然后用手抹了腿根黏糊糊的玩意儿伸到美娘面前:“看见没?爷的子孙又多又稠,这么宝贵的精气儿爷只舍得给娇娇你。”
好一个大方施舍的口气。
美娘香汗淋漓,喘着气儿磨牙:“……多谢爷的赏赐。”
呸呸呸!又腥又臊的脏东西,恶心吧唧的,谁稀罕要!
谢安平乐呵呵的,把脑袋埋下去在美娘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亲了一口:“儿子儿子,我把你放进去了,你要争气啊。”
美娘含笑不语。她心里想的是:小混账你要是敢让本姑娘肚子大起来,本姑娘就把红花当饭吃!
第二天起床后谢安平才去好好清洗,趁他出去的功夫,美娘把黄莺叫来悄悄问:“我哥回来了么?”
黄莺道:“大少爷没回来。”
美娘想他应该没去侯府,不然行雁早绑了人送回来了,于是道:“你找个人去国子监看看他在不在那儿,要是在的话就盯紧他,别让他惹出麻烦。”
黄莺慎重地点点头,出去了。美娘把自己收拾打扮齐整,打算等谢安平回来就和他径直离开王家,赶紧回侯府去,避免和俞如眉见面,省得她娘说出什么话惹到这煞星。
俩人刚下阁楼,就听见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哭,然后王金桂披头散发地跑过来,跌跌撞撞扑倒在美娘脚下。
美娘一惊,脱口就问:“这是怎么了!”
“文渊、文渊不见了!”王金桂哭哭啼啼,手里还捏着一张纸,“他留下这个就走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美娘啊,求你给侯爷说一声,请他帮忙把文渊找回来好不好?大娘求你了……”
美娘垂眼瞟见纸上只写了四个字:远走,勿念。
她也有些错愕,那个败家纨绔的混蛋二哥居然离家出走了?会不会是他怕她把昨晚的事告诉谢安平,所以跑了?
“哎哟我的文渊呐,你去哪里了!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可怎么办啊——”
王金桂哭得比杀猪还难听,美娘实在看不下去,好言劝道:“大娘您别担心,也许二哥只是想出去散散心,过几天就回来了。以前他不也经常这样么。”
王金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可是以前他从来不留书信的,而且我去他房里看了,他连蛐蛐笼子都收拾走了!美娘,你二哥是铁了心要离开这个家啊!呜呜,他怎么能这么狠心扔下咱们一家子呢?文渊啊——”
“这个……”美娘笃定王文渊是怕遭报复畏罪潜逃了,只得硬着头皮对谢安平说:“爷您看……”
谢安平挥挥手:“行,爷让人去找一找。”
王金桂感恩戴德:“谢谢侯爷!谢谢侯爷!”
美娘微微一笑:“爷,咱们回去吧。”
走出王家大门,美娘正要上轿,只见来了几个衙役,手里拎着一个湿淋淋的包袱。谢安平见状也没着急上马,而是喊过人来问:“什么事?”
“小的见过侯爷。”那衙役说道:“昨夜暴雨涨水,河里翻了条渡船,没了几个人,小的们今早打捞出几具浮尸还有东西,唯独剩了个包袱找不到人认领。里面装着的身份文牒上写的是王文渊,听说这户人家有个姓王的公子,于是来此问问。”
美娘心头一紧:“把包袱给我看看!”
包袱皮解开,里面是几套眼熟的青年男子样式的衣裳,美娘都见王文渊穿过,除此而外,还有个金灿灿的装蛐蛐儿的笼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猴爷:爷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了哦……@美娘娇娇╭(╯3╰)╮
美娘娇娇:你拿回去自己吃了吧!╭(╯^╰)╮
酒叔:……好重口。。。
谢谢洒洒扔了一个地雷
☆、33章
33、当首饰邀办寿辰
尤思仁去衙门认尸;几具浮尸都泡得脸肿身胀看不清面容;尤思仁翻看过他们的后颈;摇摇头:“文渊脖子上有颗痣。”
尸体没找着;可是人却不见了。衙役沿河寻了三天;谢安平也派金吾卫去找;还是一无所获。众人只道恐怕凶多吉少;也许尸首被大水冲到哪个地方去了也不一定,这种情况下生还的机会几乎是没有。
王金桂晕厥过去好几次,醒来就抱着王文渊的东西哭;才四五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痴痴傻傻,心智都有些失常了。王家全家上下都笼罩着一股阴霾;众人因为此事被转移了注意力,暂且放下了以前的吵吵闹闹,连尤文扬从国子监回来安慰尤思仁,唯独王老爷子还不知道孙儿没了,每天依旧去骡马市场转转,亲手喂喂那些牲口。
小半月过去,王文渊还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尤思仁也渐渐绝望了,他和家人商量是不是要办丧事。
王金桂一听顿时嘶嚎起来:“办什么丧事?你给谁办丧事!文渊没死!我的文渊还好好的!”
她一直不肯接受这个事实,成天以泪洗面,一夕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尤文扬也不赞成办丧事,他道:“兴许二弟顺流而下被人救起,可能他受了伤,在别人家里休养。且不急于一时,我们再派人出去找找,总还是有希望的。”
尤思仁又何尝希望王文渊是真的死了,他闻言只是抚腿叹息,尽显苍老颓态。
这时,尤文扬道:“这样吧父亲,反正我打算离京一些时日,不如就由我顺便去打听文渊的消息。”
尤思仁诧异:“你这个月应该去吏部了,离京做甚么?”
“我不去了,我已经把那个职位辞了。”
“辞了?!那么好的机会你居然辞了!”尤思仁大惊失色,声音陡然提高。
尤文扬道:“要靠着妹妹才能飞黄腾达,我怎么可能过得安心?我不要美娘委曲求全,我以后不做官不进朝廷,不依靠他们侯府一丁点儿,我凭自己做出一番事业,只有娘家有底气,美娘才会在侯府过得好。不然处处看人脸色,低三下四地去求人……父亲,难道你就忍心见美娘过那种日子?”
尤思仁被他说得脸色发白,吞吞吐吐:“你不做官……那你做什么?这么多年的书岂不是白念了?”
“读书不是为了做官,而是为了明理。杨复来也没有去衙门谋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