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袅睁开眼,回头一看,这男人…。。
“老师…。”
唐木仲用双臂将她环在胸前,阻隔了外面一群虎视眈眈的色狼,她安全了。
汽车还是摇摇晃晃地往前驶,途中两人的身体总会不经意地差碰到一起,萧袅背对着他,因为靠的近,虽然唐木仲已刻意保持了距离,但他那浓烈的男人气息总会吹拂到她耳朵里。
萧袅开始心猿意马了,但想想对方是自己的老师,又对自己这种心思感到鄙视。
突然,汽车来了一个急刹车,车里的人都不受控制地往一个地方挤,唐木仲被惯性朝前扑去,将萧袅压在了玻璃上,她在他怀中,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坚硬正抵着她的柔软。
两人同时心中一震,脑轰的一片空白,瞬间脸红到了耳根。
萧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老师硬了…。硬了…。
那车子像是和她们作对似的,一直不停地摇晃,可能是路面不平,害得他们身体总会挤到一块去,被年轻男人身体触碰,萧袅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嗯…。”还好车上嘈杂,没人能听到,但是唐木仲听到了,他的气息更加粗重起来,然后她发现她下面涌出一阵水流,她的脸更红了。
为了避免尴尬,等车到了大站,萧袅小声和唐木仲告别道:“唐老师…。。我…。先下车了。”然后随着大流挤下车去。
唐木仲好看的俊脸上满是促狭地看着她离开。
等下了车,萧袅那脸红的和猴子屁股似的,招了一辆出租车,抬脚就上去。下次再也不要坐公交车了。
010
蓝白相间的出租车停在S市最昂贵地段的独栋别墅前,萧袅从司机先生手中拿回找零,打开车门就迈开步子下了车。她抬眼看着这富丽堂皇贵气逼人的大门,这是她的家,骚包的白色外墙,整个跟白宫似的。
按了指纹开锁,从大门往屋里走要经过一个花园,萧袅刚绕开人工小池塘,黎叔将她叫住,萧袅转回头便看到他放下手中的园艺剪刀,朝她快步走来,“小姐,先生在楼上书房,请你过去。”
萧袅看了看这位忠于职守的老人。微微点了头示意,迈开步子朝里走去。
爸爸急着找他,是有什么事?难道是刚刚朝他发脾气的事吗?
萧袅一边想一边心中忐忑不安起来,噔噔噔往楼上跑去,来到书房门口,伸手快要触到门把,又将手缩了回去,最终深吸一口气吐出,才推门进去。
葛非澜坐在皮椅上背对着她,屋里没有打灯,仅仅只有窗户外透进来的阳光,,显得有些昏暗。
“爸爸。”萧袅小声叫唤了一声,虽然声音极低,但在这寂静的书房里还是很容易听清。
葛非澜转了转身子,带动皮椅一起回过身来看着立于门口的萧袅。
“过来。”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的性感,仔细一听还有不经意察觉的怒意。
窗户就在葛非澜身后,微弱的阳光在他身上圈成一圈浮游,萧袅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感觉屋里的温度瞬间冷了下去,不敢反抗他,慢慢挪了几步过去。
“到我身边来。”葛非澜看她走了几步又停在那里,他没有起身,冷冷开口道。
萧袅知道他生气了,咬了咬红润的下唇,“爸爸,我错了。”她的动作悉数都落入葛非澜眼里,连她不安的手指搅着自己的裙摆也被丝毫不差地捕捉到。
她明明很怕自己,却还一脸倔强。这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葛非澜缓缓起身,绕过书桌来到她身边。
萧袅因他迫近,低下头,喏喏地说道:“不该向爸爸发脾气。”
葛非澜听她的回答忍俊不禁起来,他伸出手,用食指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看着爸爸说话。”萧袅没有办法,只能抬起头与他对视。
两人靠的很近,近到都能明显感觉到双方呼出的热气,萧袅直重生以来从未这么近的距离看过他,他那浓烈的男人气息扑洒在她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他对自己偶尔露出的柔情。
不得不承认,葛非澜是个极具魅力的男人,只要他愿意,哪怕只是用一丁点的柔情蜜意,怕是任何女人都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所有。
萧袅此时看着他的双眼,没有了往日里的惧怕,多了一种陷入自己精神世界的迷离。她那双平时黑白分明总是睁得大大的眸子此刻正半眯着,葛非澜因近距离看她,才发现她的眼角飞斜上挑,很有勾人的味道。
他的目光顺着自己的手指慢慢下移,来到她白白嫩嫩恨不得掐出水的肌肤上,似乎有一种魔力,引着他想要去触碰,去蹂躏她。
葛非澜看着看着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手,放在自己嘴边咳嗽一声。
“爸爸说的不是这个。”葛非澜那声咳嗽声,将她带回现实,萧袅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他出了神,心虚地认为葛非澜发现她的走神了,尴尬地双颊飞红,都红到了耳根。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萧袅满脸疑惑,但仍然不敢去看他的双眼,“袅袅。”葛非澜开口唤了她一声,他不喜欢她不注视着自己,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同时又低下头来,就在快要触碰到她的双唇时停下,“袅袅,你和叔叔见过面了?”
萧袅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拉下脸,声音也是低沉得可怕。因为距离实在太近,她那颗脆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有可能下一秒就要坏掉,她只得呐呐地点点头。
“他说了什么?”葛非澜的声音在她上方传来,萧袅想也没想地摇了摇头,看在葛非澜眼里总觉得欲盖弥彰,手下用了用劲捏紧,萧袅连忙为自己辩解道:“真的没有说什么。”
葛非澜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转手溺爱地抚摸上她的脸颊,颇有些语重心长道:“袅袅,离他远一点。”
萧袅直觉到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秘密,而且还是和她有关的。但是,她没有傻到直接问出自己的疑问,他们既然缄口不谈,即使她问了,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自己去发现。
可是,爸爸又怎么知道,她和叔叔见过面了呢?
葛非澜像是知道了她的疑惑,解释道:“刚刚他来找过我。”他的手慢慢从脸颊上下滑至锁骨,又在脖子附近流连忘返,她那纤细的脖子似乎一掐就会断似的。
想到刚刚葛非澈来到他书房,就坐在他的皮椅上,似笑非笑道:“表哥,你女儿真是越长越动人,女大十八变啊,怎么样,尝过她的味道了吧。”
“也给我玩玩呗,看到她第一眼起,我就想上她了。”
“哥,别这么小气,来,说说看,和那个女人比怎么样,是不是小的更加嫩点,滋味更好?”
葛非澜满脸盛怒,“爸爸…。我痛…。。爸爸…。”萧袅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动怒,只知道男人的手劲大得吓人,让她的下巴痛的都要被他卸下来一般,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口中除了不停地求饶没有别的办法,“我错了,爸爸,痛,爸爸。”
萧袅知道,对待葛非澜千万不能像对待葛岑西那样,只有服软,顺着毛摸,这男人才会放过她,要是惹怒他,她怕是又要回到那种近亲乱伦,被他囚禁的日子,她不想。
有了上一世的经历,她学会了控制她那曾经只会给她惹祸的牛脾气。
葛非澜从回忆中拉回来,眼前的萧袅和那女人的影子慢慢重叠,心中突然升起一口郁气,手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大力将她甩开。
男人的力气很大,萧袅被他摔在地上,全身哪里都疼,生理上的痛楚让她泪水汹涌起来,萧袅心里暗想,身体的痛好过心理,前世那种自责那种自厌的心理压力,就像一块硬生生长在身体上的布捻子来回抽动,时有隐痛。
她双手支在地板上,估计是疼的缓不过劲,葛非澜看她柔弱的脸上爬满了泪花,倔强地不看他,胡乱地为自己抹着。葛非澜心下懊恼又后悔,心痛地不能自已,自己怎么能这么对她,她始终是无辜的,他不想伤害她,可是,她却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葛非澜看着她颤颤巍巍地起身,心下不忍,他想去扶她,去将她抱起,可是身下的脚却被定住在地板上一样,无法移动半分,只能看着她慢慢消失在自己视野里。
萧袅走出葛非澜的书房,那件大而清冷的房间,她不喜欢。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肘,擦破皮有血丝渗出来,抱住自己的手臂顿觉十分委屈,眼睛酸涩起来。
她蹲□来,抵着书房外墙,将自己藏在黑暗里,绝望又委屈地小声呜咽起来,不敢哭得大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仍有细微的抽泣声滑出嘴角。
葛非澜隐约听到哭泣声,轻声走出书房,他不敢再靠近,有生以来第一次手足无措,只能看着她一个人在墙角,如受伤的小兽一般舔舐着自己的伤口,那些伤是自己给她的。
他的手慢慢捏紧,慢慢退回自己的脚步,她那拼命压抑的哭声,在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萧瑟和绝望,打在他的心头,隐隐作痛。
“怎么,破处的时候也没见你哭得这么伤心。”一个冷酷无情又带着看好戏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宁静。
萧袅顿时收住哭音,抬眼看向站在自己眼前几步之外的少年,葛岑西刚打了耳洞,那钻石耳钉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特别的闪,萧袅在黑暗里蹲的时间有些久,去看他时,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待适应了之后,才看清,葛岑西慢慢朝她走来,“别人还以为你爸死了,哭得这么伤心,吊丧啊!”
萧袅心情不好,不予理会他的无理取闹,想起身离开,可能是蹲得久了,脚有些麻,随着身子一起,竟然痛得蚂蚁啃咬一般,往前趔趄,扶住旁边的墙壁好不容易站稳。
一只温热的手环住她的细腰,低哑的嗓音咬着她的耳朵慢慢吐出来,“看到我,腿都软了,嗯?”
“我和爸爸都满足不了你吗?还要去勾引叔叔?”葛岑西将她推在墙上,重重地压了过来,撩起她的裙子,手就往她内裤里伸进去,手指毫无预兆地贯穿她,她的室内因他突如其来的闯进,一点都没有准备,干涩又紧致得异常,萧袅痛的倒抽一口气。
葛岑西感受到她的干燥,脸上的阴戾瞬间散去,手指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又好心地为她整了整衣物,“姐姐,随时可以来找我。”
一等他的钳制松了,萧袅立马推开他,葛岑西反而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楼道内特别的响,听在萧袅耳里,说不出的淫啊荡无耻,她不管,现在也没心情去反击他,抬起脚,顾自己逃离那变态父子。
011
果然还是如此。
以为可以相安无事,但事实却是残酷的,人和变态果然不能共存。
萧袅走回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仍旧不放心,又按了锁,抬脚搬了旁边的四角沙发地在门背后。
她直起腰身,拍了拍手,这才舒了一口气。
回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桌上的小台灯。
那小小的台灯,似乎有着很强的力量,透过粉色蕾丝边的灯罩,发出光亮,照亮了半个屋子。
她从书包里拿出练习本,课本,还有笔袋。
握住笔的那一刻,她突然从心中升起一股壮志,看了看那盏小台灯,她的手紧了紧,又将目光回到课本上。
她要凭自己的力量,不再依靠任何人,不再受葛家男人的欺负,离开鸟笼,自由。
想到这里,萧袅那颗浮躁的心静了下来,专心致志地看起书来……
萧袅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自己的领口,待心悸感过后,发现浑身燥热,出了一身的薄汗,眼睛酸胀的很,只消试着睁一睁眼,眼皮就沉甸甸抬不起来,脸上还有些痒,她用手去抹,满手湿漉漉的,原来她在梦里哭了。
引着月光抬头,那皎洁如玉盘的月亮挂在上空,她从窗帘未闭合处看去,宁静的夜晚合着薄纱似地月色,竟然是一种道不明的清冷。
那个梦逼真得就像刚发生的一样,都能让她回忆起所有的细节。
梦里她赤身躺在白色大床上,脸被蒙上了一块白色的布,确切的说是一件男人的衬衣。她看不清周围的坏境,入目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潜意识里,是在葛非澜的房间里。
耳边,男人的粗喘声渐渐清晰,身体里,有个庞然巨物在进进出出,那尺寸大得吓人,萧袅感觉自己那处被大力撑开,口子上的嫩肉死死地咬着他。
他就像一只饿狼匍匐在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失控地狠狠贯穿她,激起她身体里□的情、潮,攻占着她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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