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袅紧张地四下张望,幸好这里没人走过,不然一定闹得沸沸扬扬,没好气地说道:“你赶紧走。”
“我不走。”
看他一副斩钉绝铁的样子,萧袅心想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自己也动了气,“你不走,那我走!”
萧袅走后,葛非澜又暗自懊恼起来,怎么又惹她生气了,自己这个火爆脾气不改改,怕是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那可真没救了。
萧袅坐司机的车回了葛非澈的别墅,如今这里已经被她潜意识认为是自己的家了。
屋里灯没点,里面黑压压一片,萧袅刚从外面进门,一时有些不适应,在门口顿了顿脚步,可能外面起风的缘故,二楼过道上的窗户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她吓了一跳。
用手捂着猛烈跳动的胸口,一抬眼看到几步之外站着的黑影,试探着唤道:“叔叔?”
那人只是站着,安静地站着,似乎在看她,似乎又没在看她,都让她有种不是活物的错觉,萧袅吓得一阵哆嗦。
萧袅在黑暗里视觉特别差,黑暗对她来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感觉四周都散着凉气,在她□在外的肌肤上一点一点渗入进来,让她的汗毛直立。
感觉身边刮过一阵凉风,有人来到她身边,掐起她的下巴,情绪不明地问道,“你让他亲你了?”
“我没有。。。。叔叔。。。。我真的没有。”萧袅一边抓着他的手一边低声求饶。
“你叫我什么,嗯?”黑暗里葛非澈的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却无人发觉。
“主。。。主人。。。。”
“背叛主人的人,你说她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葛非澈用力一甩,将她往地上扔去,萧袅一个不稳,重重地栽倒在地上。
还没等到她喘口气,就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他拉扯住,痛得她都觉得自己的头皮要掉下来,“饶了我。。。。我。。。。错了。。。”
葛非澈将她拎起来,萧袅用手护住自己的头发,痛得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我没有背叛主人。。。。”
她被身上的男人一路拖到一楼的储藏室,因为屋子里没有灯光,所以被拖过去的路上身上被碰了好几个淤青。
储藏室没有床,只有冰冷的地板,狭小的房间里没有窗户,四周堆满了杂物,萧袅被撞痛得起不了身,捂着疼痛处不敢哭出声。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还是有一丝亮光从外面透进室内,狭小又闷热的储藏室内,萧袅躺在地上的身躯,凹凸起伏玲珑有致,看得葛非澈一阵口干舌燥。
高大的身子压了上去,身下女体绵软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叹息一声,撩高她的百褶裙,将内裤褪了下来,大掌狠狠地抽在雪白的大腿上,痛的萧袅倒抽一口气。
“说你只听我的话,永远不背叛我。”
“只听主人的话,永远不背叛主人。。。。”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
看她不回话,葛非澈这次加重了手劲又在她大腿连着臀部的地方挥了一掌,萧袅痛得颤颤巍巍地重复着他的话,“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嗯,这样才乖。”抬手在她紧闭双眼的脸上抚摸了起来,“把腿打开。”说着在她柔嫩的脸上轻拍两下。
萧袅意识模糊地张开双腿,葛非澈将自己的欲啊望释放出来,压着她狠狠蹂躏起来,萧袅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任由他摆布着,昏暗的储藏室里,她被葛非澈按在冰冷的地上,身子随着他的律动一上一下的耸动。
没有快感,甚至整个感官知觉都是麻木的。
她不敢反抗,脑中似乎有一个根深蒂固的命令,在她脑中不停地重复再重复,让她的思维和行动不再是自己的。
如果她反抗,那永无宁日的黑暗就是她的地狱。
漫长又难熬的过程,终于在葛非澈一声粗重的喘息中落幕,他起身拿了纸巾将身上的粘液擦干净,提了裤子就离开了那里,将她关在黑暗中。
晚饭时间已经就过很久,萧袅什么东西都没吃,被人又是抽打又是折磨,已经累得爬不起来,胃里开始抽搐起来,翻江倒海,很是难受。
小小的身影卷缩在一起,即使这样也无法排解身上的疼痛。
她像是习惯了这种折磨,挨饿、虐待、关在封闭的空间里享受黑暗。。。。。
第二天,葛非澈将储物室的萧袅抱了出来,昨晚弄到她身上的粘液早就干了,葛非澈像是又恢复到那个对她宠爱又温柔的男人,一大早,她任由他抱着去了浴室,当然在浴缸里补偿了她一场极致的疼爱。
给一个锤子再给一颗枣。
葛非澈将她用浴巾擦干身子,裹着抱到床上,搂在自己臂弯里,用手细细地描绘她的眉眼,似是有万丈柔情,口里却吐着并不相关的话:“上次那个男人你还记得吗?”
萧袅在他怀里呐呐地点点头,葛非澈抬手顺着她的发丝,“帮我个忙,香江那块地,帮我去要来。”
葛氏国际。
门被敲了几下,来人站在门外,没听到动静又抬手在房门上敲了敲。
“进来。”他早就接到内线说,她要过来。
只是,他还有些不信。
办公室的门开了,萧袅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见到萧袅主动找上自己,葛非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被他掩去,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等着眼前这个小女人究竟想说什么,面上倒是平静。
萧袅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来和这个男人谈一谈,或许他肯帮忙?她是不太懂商场上的事,以为让一块地,就和让个青菜萝卜一样简单。
除此之外自己没有任何一点办法了,不是他说有事可以去找他吗?那她来找他,他会帮自己的吧,会答应的吧。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
“你说。。。。有事可以来找你?这话还算数吗?”
葛非澜沉默了一会还是回答道:“算数。”他挑了挑眉,让她继续说下去。
萧袅站在办公室中间,显得有些局促,觉得自己鲁莽地找一个还不算很熟的男人来寻求帮助,是一件很是尴尬事。
但是,她不敢违抗葛非澈的命令,只能在他这里试一试了。
她一咬牙豁出去一般,“你能把香江那块地让给我们吗?”
葛非澜慢悠悠地从位置上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道:“是让给你,还是让给你叔叔?”
虽然他知道萧袅不记得他,只记得的葛非澈,但看她维护别的男人,恨不得帮他将那块地抢了去,双手奉上,心头还是被刺痛了一下。
敛了敛神,淡淡地说道:“那块地的事现在不归我管,公司易主了。”
萧袅仍旧不死心,激动地上前了好几步,紧张地看着他:“那你一定和那人很熟,就算帮帮我,帮我和他去说说话?”
看着她那满是渴求的眼神,她何时为他去求过别人?他爱她,所以将她保护的很好,一点点的委屈都不愿意让她尝到,更何况这般低声下气去求别人。
现在,她却为了别的男人,为了他,愿意这么作践自己,这些都让葛非澜的心像是用针一扎一扎的刺痛,像是赌气一般说道,“要找就找别人去。”
“你说过有事可以来找你,原来全是敷衍!哼,出尔反尔的男人。”萧袅一时口没遮拦地朝他吼了出来,被人拒绝,只能满足下口头之快。
葛非澜听她说完,气得脸都绿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那样子像是就要扑过来撕咬她一般。
不过,他没有扑过来,只是站在那里闭了眼,深呼吸好几次,才慢慢睁开眼睛,阴沉着脸回身走回座椅一屁股坐了上去,又将座椅转了个面将自己的背影对着她,忍着怒气冷声道:“你回去吧。”
萧袅没有完成任务,懊恼地跺了跺脚,跑着出了葛氏总裁的办公室。
等她走了之后,葛非澜才将椅子又旋转了回来,幸好他克制住了,要是再对着她,不知道自己被她激怒了,会不会真动了手。
他烦躁地拿出第二个抽屉里的烟盒,点燃之后也没有抽,只是闷闷地看着烟头忽明忽暗地闪着红光。
自己每次碰到她的事,只要被她一激,好多能正常判断的事都出现了误差,幼稚得和她置气起来。
只是葛非澜没想到,萧袅最后真去找了那个新上任的狗屁总裁,葛岑西。
045
萧袅出了大楼,皱着眉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有一些恍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高大的建筑物,随后又心不在焉地踱起步来。
她怕自己完不成任务,回去对葛非澈不好交代。
可是刚刚在葛非澜那边又碰了一鼻子灰。
总之;就是很沮丧。。。。。。
道路两旁的人行道上,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细缝照射下来,地上斑斑灼灼都是光的影子。
萧袅无意间抬头;马路对面的广告牌上是对香江那块地的竞标宣传,碧水蓝天,那里似乎是个新楼盘。
她看得出神,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站了一个人,他也站在树荫底下抬着头看向远处的那块大大的广告牌。
“你知道香江老宅以前住的是谁?”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很飘渺却又很好听,像是在和她说又像不是。
萧袅摇了摇头,突然发现身边的陌生男人很奇怪,不想去理会,又听他说:“以前住的是望族力家,只可惜。。。。”
萧袅睁大双眼,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图画上,并没听见旁边男人之后说的那句话,她突然发现,那块广告牌上写着承办方的名字,天美集团有限公司。
“谢谢你。”萧袅转头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心情很好地往前拦下一俩出租车,一开车门,和他急急道了别,“再见!”
她其实并没看清那男人的长相,只是感觉挺高挺白,然后报给司机一个名字:“去天美集团。”
葛岑西坐在办公室里,笑得快要合不拢嘴。
他觉得这辈子做了最准确的决定就是从葛非澜手上收回自己应有的财产,要不然,怎么总裁的位置还没坐热,萧袅就主动找上门了呢?
不过,他一等萧袅敲门进来,就立马敛去脸上的笑容,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萧袅盯着眼前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生,使劲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意外天美的总裁居然这么年轻。
听他说的话,难道还认识?
葛岑西见她迟迟不走近,起了身,迈步朝她过去,“怎么不说话,来找我什么事?”
“能不能把那块地让给我们?”
“把地让给你们,那你拿什么来交换?”葛岑西刚上任,哪知道哪块地要做什么用,两个门外汉聊内行事。
香江那块地还是葛老爷子在世的时候通过渠道买下来的,听说是一个破落富商的资产,应该是祖上是遗留下来的老宅,占地面积不大,但胜在四周风景很好。
前不久,天美刚通过内部会议决定在香江建个疗养院,希望通过社会竞标的方式找公司开发一下。
“。。。。。。”萧袅身上一无所有,她不知道能拿什么来换?
“我可以给你打工。”硬生生憋出一句话来,萧袅说出口就后悔了,自己怎么想出这么一个幼稚的提议。
“不需要,我这里人已经很多了,不过。。。。。。”
果然。。。。。。
萧袅一抬头就看见葛岑西不怀好意地在萧袅胸前扫了一圈,她警惕地皱了皱眉,见他一往自己身边靠近,立马往后退开几步。
快要到门背后,葛岑西却停住了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住的地方还缺个女佣,要不。。。。。你去?”
葛岑西笑得贱贱的,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那眼珠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或许,我还能考虑下。”
虽然自己没做过活,但他这个条件还不算坏,总比别的条件要好。
只是。。。。。。
为什么她有点羊入虎口的感觉。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葛岑西从办公桌前掏了一张刚印制好的名片塞到她衣服口袋里。
有模有样地说道:“想好了告诉我。”
萧袅浑浑噩噩地走出大楼,掏出刚刚那年轻男子塞给她的名片,低头看了看,葛岑西。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见过?
等萧袅离开,葛岑西刚一转身,就看到墙上反光玻璃上映着一个年轻人的影子,模糊中还能看到一头不合身上成熟衣服风格的发型,稍长的头发显得阴柔。
葛岑西想起葛非澜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还有那硬朗的短发,他居然觉得自己的发型十分碍眼,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家,葛非澈已经坐在餐桌上等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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