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才能爱她啊。。。。。
葛非澜将她抱回房间,轻轻将她放在绵软的大床上,除了彼此的衣服,赤啊裸相拥,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娇躯,希望能重新点燃她的热情。
萧袅只是默默地流泪,紧咬着下唇不看他一眼,那只带着魔力的大掌游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葛非澜这次很温柔地捧起娇弱的蓓蕾,细细啃啄。
萧袅对自己又有了反应感到可耻,假装麻木地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占,葛非澜似乎害怕她说要离开自己的话,紧紧地拥着她,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叫唤着,“袅袅。。。。”一个晚上要了她好多次,直到双方俱疲。
037
昏睡到半夜;萧袅却再也睡不着了。
张开了双眼;直愣愣盯着天花板,眼里的泪水哗哗流出来,身旁传来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那双温暖的大手还紧紧搂着她的腰身,他连睡着了都不肯放开她。
萧袅转过头,抬眼看向旁边男人的睡脸;抬起手摸了上去,俊挺的鼻子;好看的眉眼,哪哪都能让她痴迷很久,可是——
可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温柔,却并不属于她。
她实在害怕了,沉迷在其中,却不知道哪一天上天会将她的幸福全数收走,那样还不如从来都没有拥有过。
萧袅收回那只在他脸上游走的手,一咬牙狠心地将拦在腰间的大掌撤了开去。
急急跳下床,伸手触到门把时,萧袅还是忍不住回头朝床上男人看了一眼,眼里满是留恋和不舍。
在关上房门的一刹那,黑暗里,葛非澜缓缓睁开了双眼。
山风呼呼的吹,庭院灯微弱的光芒照不见前面的路,萧袅往前看,那么一段往下蜿蜒的路,深夜里没有一个人影。
跑出别墅,萧袅就后悔了。
四周静悄悄的,风刮过树丛带起一片稀稀疏疏的声音,听着让人害怕。
身后突然出现的脚步声渐渐清晰起来,在无人的黑夜里,她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她停下脚步,疑神疑鬼地往回看了一眼,看到身后远远跟着的身影,先是身子顿了顿,接着眼眶一热,像是看到什么不想见到人一般,加快脚步跑了起来。
萧袅还穿着拖鞋,跑起来很是费力,越想将身后的人甩在后面,越是适得其反,心上一急身子毫无预兆地摔了出去。
萧袅摔了个狗□,那人走到她跟前,低哑着嗓子冷冷地问道:“怎么不跑了?”
萧袅傻傻地趴在地上,竟是忘记站起来,只觉得腿上手上痛的一阵麻,心情自然是不会好,更不愿自己这个样子被他看见,不想去理他,撇开头的瞬间,眼泪却压抑不住地啪嗒啪嗒直线往下掉。
葛非澜和她一样穿着睡衣和拖鞋就从别墅跑了出来,晚间风有些大,吹得他宽松的睡衣咋咋作响,他低头看着萧袅很不雅的趴地上,脸上还有和他闹脾气的倔强神情,颇感到无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弯下腰就将她从地上捞起,一个腾空,紧紧抱入怀中,看她面上很是不情愿被他抱却还是将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葛非澜嘴角不容易察觉间向上勾了勾。
萧袅一只拖鞋穿在脚上,另外一只却被摔出很远,翻了个面趴在地上,葛非澜朝前方走了过去,蹲□子好让她去将拖鞋捡回来。
萧袅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着拖鞋,神情不满地被他抱着往回走,高大的身影被庭院灯拖得很长很长。
回到家里,葛非澜将她抱上床,看了看她手上和脚上的擦伤,阴着脸地转身去拿医药箱。
葛非澜拿着药箱蹲□子,小心翼翼地将她睡裤褪了下来。
膝盖上破些了皮,又抓住她的手腕翻过来检查了一下,两只手都不同程度的有些擦伤。
萧袅看他阴着的脸更是黑上了一分,心中忐忑地不敢乱动,端坐着让他替自己沾了碘酒消毒,酒精一碰到破皮的嫩肉,萧袅痛得咧嘴抽气一声。
葛非澜埋怨地扫了她一眼道,“现在知道痛了,下次还跑不跑?”看她撇撇嘴不说话,还将脸转了开去,葛非澜气得胃抽筋。
当她拿掉他拦在腰上的手时,葛非澜已经醒了,看她跑下床却是要往外跑,还是和说的一样要离开自己,火气直往上涌。
要走就走,心想再也不要管她了,可一想到她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跑出去万一遇到什么坏人,够自己懊悔一辈子的了。
穿着睡衣就这么追了出去。
葛非澜都觉得自己对她真是太纵容了,虽然担心她但也不能就让她这么忽视了自己去,将擦完药水的棉签扔进纸篓里,抱住她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那张小脸就是不肯正视他,葛非澜气得牙痒痒,用嘴寻上了她的,霸道又不容拒绝得啃噬起来。
萧袅被他吻得呜呜直叫,手上带着伤又不好拿手推他,只好被迫承受他霸道又热烈的吻。
一吻毕,葛非澜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呢喃道:“你离不开我的。”萧袅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发软的身子依着他,默不作声。
她还不够强大,自是离不开他,身无分文,还是在校学生。
萧袅无奈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几天之后,尤佳佳就来学校上课了,她极有诚意地向梅宝道了歉,自从那天之后,萧袅和梅宝之间多了一个尤佳佳,看似好像很和谐的三人组。
萧袅并没看到尤佳佳和梅宝之间不寻常的气氛,通常尤佳佳来和萧袅说话,梅宝都会闪到一边,等到萧袅转头去看她,梅宝才有的没的附和一句。
萧袅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学习上,她觉得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有能力自力更生,才能离开他,离开葛家。
为什么重生一次,还是做了和上辈子一样的选择?
只是这一次,她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去上外省的大学,远离他但也不要让人伤害他了。
萧袅盯着黑板,双手捏拳,颇有些胸怀壮志的感觉。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
萧袅上了高三,学业任务加重了,以往只知道玩乐的同学似乎感受到高考的压力,渐渐收敛了起来。
只是,大家都知道,这是大解放之前的平静,萧袅再次抬头看黑板,那右上角贴着大大的数字5,离高考还剩5天时间。
一年的时间里,葛岑西没有再回来,似乎消声蹑迹了。
从来不关注萧袅成绩的葛非澜,那天破天荒找她谈话了。
“准备考哪所学校?”
葛非澜问她话的时候,萧袅刚从厨房拿了杯牛奶来喝,他正坐在沙发上在看报纸,头也没有抬一下,此刻看上去倒是很像一个家长的样子。
萧袅不知道他心里的考虑,怕说的太坚决,到时候打草惊蛇,自己就不好偷偷把志愿单交上去了。
“等估分的时候再考虑。”萧袅不知道突然哪抽筋了,又乖巧的补充了一句,“好不好?”
葛非澜听她模棱两可的回答,从报纸中抬头,略有所思地瞄了她一眼,总觉得她今天温顺的异常。
葛非澜皱了皱眉头,“不用想,直接报A大学。”说完又将头转回报纸。
A大学是本市最好的一所大学,一直都要超一本线很多才能进,凭萧袅现在的成绩,要是发挥得好也许能考个二本线,要是发挥失常。。。。。
萧袅定了定神,试探道,“A大学分数很高,我怕。。。。”她想说一定考不上的。
葛非澜索性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探究地看着她,“你觉得这是问题?”
是了,这对葛非澜来说绝对不算什么问题,上辈子萧袅连四本线都没上,还不是轻轻松松被塞进了那所本市最好的大学。
看样子他是不想自己考出去了,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志愿单在她手里,还不是她想怎么填怎么填,这次一定能改变,一定能考去外省,到时候自己可以走的远远的,不用再受伤难过。
高考完的那天,高三年纪的教室,课本练习纸飞得乱七八糟,更有些男生将一年做的习题纸做成飞机从楼上飞下去。
闹哄哄地一片。
到了晚上就是毕业联欢晚会。
全班同学先是在酒店订了一个席,饭后又有人提出去K歌,然后萧袅也被拉着去了KTV。
吃饭的时候萧袅已经被同桌灌了几口酒,去唱歌又是一轮干杯,别人在唱得很h的时候,萧袅已经歪歪斜斜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大概到了凌晨,那些喝的醉醺醺的男生女生才走的走,上楼的上楼,王珂冲本想去找尤佳佳一起去楼上过夜,身边被一喝醉酒的男生缠住,好不容易将他拉到大厅,环顾一圈竟是找不到尤佳佳的身影。
另外一个男生从他手里接过扶过来的醉汉,看他仍是往回跑,出声唤道:“王珂冲,你回去干嘛?”
王珂冲只急着回包厢,却没搭理他。
包厢里。
尤佳佳也有些醉意,虽然头晕晕身子有些飘浮,但总比已经睡得一头死猪似的萧袅好了不少,看了看室内只剩下她们两人,尤佳佳跌跌撞撞地想去扶她起身。
脚上被桌角一绊,往萧袅软绵绵的身子上摔去。
自己的双唇贴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时,尤佳佳飞快地支起身子忐忑不安地去看她的动静,萧袅感受不到外界的触碰,呼吸均匀的沉睡着。
想到毕业后也不知道何时能相见,尤佳佳心头很是难受,抬手慢慢摸上她的脸庞,目光转到萧袅粉嫩嫩的双唇时,再也挪不开目光了,像是着迷似的将自己双唇慢慢地贴了上去。
包厢外。
王珂冲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里面尤佳佳一脸沉迷地吻着她身下的女生,那握着门把的手紧了又紧,过了很长时间,终是松了开来。
他贴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心中似乎被塞了一口棉花,吐不出咽不下去,生生的难受。
想到过去,尤佳佳对萧袅身边的人所做的一切,现在才总算想明白过来,原来。。。。。
王珂冲咬牙启齿地起立起身子,狠狠将一拳砸在墙上,转了个身大步离开。
038
萧袅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嘴唇上有些痒;抬手想去挠痒;一抬手这种感觉却又消失了,她很想睁开眼,奈何眼皮实在沉得厉害。
尤佳佳以为她醒了,吓得赶紧离开了她的红唇,做贼心虚地摇了她几下,“萧袅。。。。你醒醒?”
这时;包厢门被人打开,那人如风一般快速地闪了进来;随着人影的压下来,尤佳佳还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压。
不知不觉地退到一旁,看着葛非澜打横将萧袅抱起,尤佳佳忍不住开口解释;“萧袅喝醉了。”
欲盖弥彰,要庆幸包厢里灯光昏暗,让人看不出尤佳佳的脸已如火烧一般红了。
葛非澜真被她气炸了,去和同学狂欢也不和自己说一声,他还是问了班导才知道。
再说,一个女孩子喝醉酒躺在包厢里也不怕坏人进来?
幸好有个女生陪着她,要不然真出什么事。。。。。
气恼地低头朝怀里的人看了一眼,萧袅睡得深,根本不知晓抱着她的人就是葛非澜,还在他胸膛上如小猫咪似的使劲蹭了蹭,那样子有多娇媚就有多娇媚,直把葛非澜心头的火都引到了下腹。
赶紧将她抱进汽车,趁着系安全带的这会,在她脸上偷亲了几口解馋。
其实萧袅喝得并不多,就是有一喝酒就会想睡觉的毛病。
葛非澜开着车,心里却是想到,以后绝对不允许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一滴都不允许。
回到家,葛非澜又把她扛在自己肩膀上进了屋,黎叔估计在睡梦中醒来,替他开了门立在一旁还在不停地揉着双眼,哈欠连天。
刚进卧室,萧袅像是梦到了什么,突然在他肩膀上乱扭了起来,葛非澜以为她酒醒了又要和自己闹变扭,气得索性将她往床上一扔。
萧袅被突然的失重感吓了一跳,身子在床上震了又震,好不容易爬起来,迷糊着看着眼前的男人。
葛非澜烦躁地解着领带,久久不能解开,索性用力一扯,领带被他丢了开去。
萧袅看他的动作瞬间惊醒了过来,皱着眉问他,“你要干嘛?”
“你说我要干嘛?”葛非澜一边说着还往前走了几步,看她在床上往后倒退几步,与自己拉开距离,那模样就好像自己是洪水猛兽一般。
扯了扯嘴角,冷笑道:“谁准你夜不归宿?”
萧袅低下头看着床单,不满地小声嘟囔一句,“不要你管。”
声音很小葛非澜并没听见,但看她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随后皱着眉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萧袅还是很怕他生气的样子,索性躺倒背过身,拉了被子盖上,“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