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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
作者:小尼姑沫沫
文案
又名《欲念之囚》
本文构思初期,就是想写女主和男主上辈子因为误会,错过了彼此。
重生之后,解开误会,最后HE。。。。
Ps:本文重生的意义,不是报仇,而是珍惜眼前人,能和相爱的人厮守终生是莫大的幸福。
马上快要大结局了。。。。。
内容标签: 随身空间 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袅 ┃ 配角:葛非澜,葛非澈,葛岑西,力扬 ┃ 其它:np
001
头有些疼痛,萧袅睁开眼发现四周寂静的可怕,屋内黑洞洞看不清周围。
她坐起身,身子一动,有什么东西从大腿间流出来。
她摸了摸床头,发现一直放在床头柜上的台灯不见了,歇开被子,脚刚踩在底板上,□一阵酸痛。
怎么回事?她不是处女好多年,被几个男人经手也不知道几年了,竟然还会像初夜那样疼痛。接着走了几步,□带出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没走几步路,就被一阻碍物绊了个趔趄,该死的,什么时候她房里放椅子了。
啪,灯被打开,整个屋子都亮了,她有些僵硬地环顾四周。
墙上挂着大大的写真照,照片里女孩穿着洁白的公主衫,还有些婴儿肥的粉嫩脸蛋像个水蜜桃引诱着人上想要去咬一口。她挪开视线,心中有些难以确定。
这里是…。。葛家?她逃离一辈子的葛家?
粉红色的床上还放着她少女时期最喜欢的HOLLE KITTY,一大滩鲜红的印记像盛开的梅花印在床单上,在晕黄的灯光下散发着妖艳的诡异气息。
她记得睡觉之前,想起明天婚礼上要带的东西,想下楼再确认一遍,走过书房,门隔开了一条细缝,亮黄黄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里面传来女人细微的呻、吟声和肉与肉拍打声,她轻身走近,细缝里高大健壮的男人半裸上身背对着门,那女人被他遮挡住身影,应该是坐在了书桌上,那两只雪白的双脚搁在男人腰间在空中一颤一颤。
“力扬,明天你要和那女人结婚,我好不甘心。”
“等我拿到葛家另外一部分股份,我就和她离婚。”
“你不准碰她。”
“不碰,只干你。”
接着又是此起彼伏的情、欲声。
萧袅脚有些颤抖地挪离,一不小心拖鞋磕到门框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谁?”屋里传出男人粗厚的嗓音。
她慌不择路赶紧逃离了现场,回到卧室,心脏还猛烈地跳动着,低头看看双脚,只剩下一只拖鞋。
晚上力扬来到她房里,向她坦白和表妹的关系,再三保证爱的人是她,力扬帮她脱离葛家,救她出那个牢笼,爱情什么的她已经不重要了。她接过力扬为她递上的一杯牛奶,喝了之后她便沉沉睡去,醒来后却回到了葛家?
她又将视线转回床上,为什么会有血?她将手放进双腿间,在蜜、穴上一摸,手指上沾满了鲜血,这是她处子之血?
听到楼梯传来脚步声,虽然来人已经将声音竭力地压低,但是在这寂静的晚上还是能让没睡着的人听到,萧袅立马关了灯,跳上床装睡。
躺到被子里那一刻,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
她的第一次,好像是在高中一个十一国庆节的七天长假里发生的。她记得早上醒来,全身酸痛,身边躺着一个她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人,而且他们还全、裸着身体。
是葛非澜,她的父亲。
一声轻微的门锁转动声将她带回现实,来人刻意放轻了脚步声,一步一个脚印,走的缓慢是怕熟睡中的人醒来。突然,身边的床陷了下去,是有人已经爬上床。
她紧闭双眼,越是紧张得不敢呼吸,胸腔越是感觉起伏大。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先是脖颈再来是丰满的胸脯上,手劲也从开始的轻触转为重重的揉捏。
嘴唇轻触,还有些颤抖?更像是初经人事的,怎么会是葛非澜?
她很想睁眼看看对方,但是她现在不敢打破这种宁静。因为有什么是她无法了解和掌握的发生了,也许这只是她做的梦,梦醒了也就离开葛家了,明天高高兴兴的嫁人。
男人的嘴开始来到她红樱顶上,含住它细细逗弄,口中喃喃自语道:“袅袅,你好美。”
听这声音有点像葛岑西,她弟弟?怎么回事,谁能告诉她?
她感觉双脚被抬起,身体被什么艰难地撑开、进入,接着开始慢慢的律动。
“袅袅~”
突然,屋内灯亮了,身上的男人不再律动,朝着门口方向说道:“你来干嘛?”
“下来。”低沉浑厚的嗓音刻意压低,从门口传来。
身体里又继续律动起来,葛岑西不管门外的男人,葛非澜将他一把从萧袅身上扯下来,力道很重,接着屋里想起一阵打斗的声音。
感觉身体里没了硬物,萧袅偷偷睁开眼睛,葛岑西光着身子就和西装革履的葛非澜左右开弓。
这是梦么?怎么这么荒谬!
葛非澜不是死了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对一定是做梦了!
待两人终于不打了,“你以后少管我的事。”
“你的事我本就不愿管。”两人私底下说话怎么是这样,在她记忆中葛岑西在葛非澜面前总是一副沉默的样子,她一直以为他是因为怕父亲。
“哼!”葛岑西不愿多理他,又顾自己走回床边,葛非澜眼急手快拦住他,葛岑西挑挑眉,“怎么,你不是不愿管我的事么?”
“她是我女儿。”语气里有些怒意,葛非澜是真生气了。
“你女儿?你哪门子的女儿?哈!”葛岑西不以为意地接着道:“也不知道哪来的野种,你也认?”
葛非澜转身将被子给萧袅盖上,美妙的身躯被遮盖住,“葛岑西!要不是看在老爷子份上,早知道你这么顽劣,我就…。”
“你就怎么?”葛岑西嚣张地反问道,他抓起地上的衣物胡乱地套在身上。“别搞得像个长辈似得。”
说着哼了一声,闪身出去。
破了她的身子,他从没想什么后果,什么清白,就如同玩过的玩具一般,随时可弃。
葛非澜打来一盆热水,揭开被子,在她腿间擦拭,看到床上和□红白相间,她的嫩肉红肿不堪,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等擦拭好,自己脱掉衣物,光着身子躺进床里,将她抱在怀里沉沉地睡去。
萧袅在黑暗中睁开双眼,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男人厚重独特的气味环绕着自己,被开垦过无数次的成熟女人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想到刚刚的谈话,她觉得葛岑西不像是葛非澜的儿子反而像兄弟,还有什么老爷子,那就是爷爷,可是为什么要叫葛非澜是爸爸?
葛岑西说自己是野种,到底是戏话还是真事?
还有,她的第一次竟然是被…。。靠,想当初她还无耻地去勾引葛岑西。
怎么以前看不到的事,现在却像做梦境一样被展现出来?没有清楚反而更让人觉得迷惑。
她也分不清哪里是梦哪里是真实,睡觉睡觉。
002
阳光透过白色纱帘照射进来,在萧袅晶莹雪白的肌肤上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身边属于男性浑厚又野性的气息挥之不去,迷糊中感觉到硬硬的抵在了大腿上,她嘤咛一声,想转个身逃离这种难受的触碰。
“醒了?”耳边传来一声具有磁性的男人嗓音。
萧袅迷糊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就是一副美男全、裸的性感画面,五官深刻,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犹如希腊的雕塑。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结实又健壮,小麦色的肌肤给人狂野之感。
她使劲地眨眨眼,发现眼前的一幕很是熟悉,怕是还在梦里,又使劲地眨眨眼。
“眼睛进沙子了?”男人想伸手过来帮她看看,她因为不敢置信外加内心恐惧极力排斥外界触碰,猛然将他推离自己身边,急急跳下床。
慢慢环顾四周,墙上还是那副巨大的写真,照片里的女孩依然穿着白色公主衫,甜甜地笑着。床上的holle kitty被掉在地上,头朝下,屁股朝上,说不出的滑稽。
正对床梳妆台上的镜子里,一个全身赤、裸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悄然而立,只是镜中的女孩显得更加年轻,大大的黑眼睛瞪得睁圆。
她抬手握上自己饱满发酵的馒头,一轻一重地摸着像是确认是不是真实的触感,她顺着手低头看去,透过雪峰还能望到郁郁葱葱的丛林。
她像是想起什么,手指穿进密林,两片嫩肉肿痛不已。想起昨晚那荒诞的一幕,放声尖声,浑身颤栗起来。
啊————
她变小了,回到了过去,而且还是回到了高中二年级被破处的那一晚!她的父亲葛非澜这个时候还没有死,葛家还在,她好不容易逃出了牢笼,竟然又回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跌跌撞撞跑到内卫,发现镜子中的人还是年轻的萧袅,那张充满朝气有着少女的羞涩的鹅蛋脸此刻红扑扑要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她记得那天早上醒来,浑身酸痛,身边睡着自己的父亲,他们都裸着身子,他竟然…。。
“爸爸爱你,请原谅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卧室传来葛非澜低沉又迷人的声音。
一模一样,连说的台词都一模一样。可是昨晚明明是葛岑西,怎么会?是葛非澜替他负责?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内卫,看向躺在床上的葛非澜,记忆中的他渐渐清晰起来,此时却是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一样,一点也无法将他和那个残忍凶暴的男人联系起来,他看起来不老,更多的是成熟男人的味道。
她像是突然想确定什么似地问道,“爸爸,你今年几岁?”
“34,怎么了?”
34?根据事发时间今年应该是19岁,而葛岑西比自己小一岁那是18岁,但是爸爸是什么时候生他们的?是15岁?以前没注意到的问题,竟然突然发现和很多原来想的都不一样。
“爸爸,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袅袅…。”他想解释什么,但是萧袅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请你出去。”
她的态度冷淡陌生,但又很平静。
葛非澜误认为是她从少女变成女人这一事实难以接受,是需要好好静一下。他一起身,被子滑落腰间,露出漂亮好看的肌肉,随着他穿衣服的动作,还能清晰看见肌肉纹理的一张一弛。
她难为情地撇开脸,但眼光总会不经意地追随左右,“袅袅,爸爸会珍惜你。”
葛非澜这时已经穿好衣物,踱到萧袅身边,抬手想触摸她的脸颊,却被她无情地躲开,他尴尬地收回手,“你…。再睡会。”
待葛非澜离开,萧袅已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葛非澜走出萧袅的房间,葛岑西斜靠在围栏上,一脸恣意妄为的表情很让人恼火,他看见葛非澜出来,嘴角带起一抹刺眼的讥笑,“怎么?小白兔的滋味不错吧。”
葛非澜不予理会他,直径走过他身边,却被他拦住,葛岑西仍旧是一幅欠扁的神情,“你就捡我吃剩的东西吧。”
要不是遵了老爷子的嘱咐,要好好照顾这个晚来子,他转头看向葛岑西,他继承了葛家的基因,一张坏坏的笑脸,俊美突出的五官,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他像是要和葛家作对,和全世界作对,恣意妄为无法无天。
“你最好给我收敛点!”葛非澜说这话带着狠劲,但是葛岑西不怕,甚至还有些得意。因为能引起他注意,哪怕是厌恶总好过无视。
他轻佻地双手环胸作回忆状,嘴里啧啧直响,“处女就是麻烦,不过确实很紧。”
葛非澜沉了脸,戾气暴增,“这段时间我会给你办好手续,你去美国读书吧。”说完他就转身离开,迈出几步又停下,背着身看不清表情,冷冷道:“别想着耍什么花招,惹我你知道后果!”
葛岑西紧皱起眉头,在他身后竭力吼叫,生怕他听不见一般:“葛非澜,你只会这招,你以为我怕你!”
葛非澜步子没停,远远看见他摇了摇头。
是夜,华灯初上,给整个城市增添一抹白日里无法体验的沉迷璀璨之色。
一人影潜入萧袅卧房,除了卫生间里有隐约的亮光和水声外,卧房里一片漆黑。萧袅擦拭完自己的身体后,裹着浴巾出来,门一打开热腾腾的气也被带出。
她坐到床沿边上,用毛巾开始揉擦自己的长发,等擦得半干,她想站起身去拿吹风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