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纪的叨叨的说个不停,那些年亲的倒是听得很用心,这么一来,都想去一瞻景王爷英姿。一大帮人追着那马车随去了驿馆。
那边,慕容昱已经到了驿馆,这边,两人悠哉的晒着太阳。
“你和慕容昱是什么关系?”
某窝在某男怀里的人儿,挑着柳眉,把玩着那垂下来的顺长发丝,淡淡道。
“你早就猜出来了,不是?”
伸手把那小脸给磨到了脸前,蹭着那娇俏的鼻子,低沉道。
某小人囊了囊鼻子,闪开了。这妖孽一这么勾人,接下来定没什么好事,她可不想总是和他缠在床上,还要不要活了。
乐墨也不恼,大手摩挲着那柔顺的脑袋,眉目间潋潋柔波,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狮子。
“你既是放弃了当初的会试,说明你对功名利禄没有任何兴趣。吴嫣然的事,无非只是一个幌子罢了,你本意就不想前往中城。后来,慕容昱的出现,你就开始筹谋了什么,我开始不知,但也知道应是和
这个身体有很大的关系。联系那个玉佩,再加上近来的调查,我才算真正理清楚。”
杏目凝着那张妖冶的面容,对上了那染着璃色的灿然眸子。
妖媚男子勾唇一笑,潋滟了一室芳华。薄唇轻启,“只是他不该对你起了心思。”“他既然查了,我的身份迟早是要暴露的。可是你的,我不允!”
眸色蓦地染了一抹阴沉,若深潭,不知其深。
“呵呵”
银铃般的笑声打破了那沉静的压抑,如子夜般的清透眸中多了一抹狡黠。
“万一我真想去认祖归宗了,你打算如何?”
“不可!”
乐墨毫不迟疑的扬声制止了,凤眸中有一些不快。
宝儿瞧着那张有些阴沉的脸,心中嘚瑟的乐开了花。终于把那不愠不火的面具给撕了,如此真切,看着舒心了不少。
绕着那男人肩上的墨发,娇声道,“那人家就想嘛!”杏目盈着柔涟的光彩,直看着那凤眸。
那男人可火了,“我说不准就不准!”
这个小女人,越来越野了,哪有以前那么乖巧可人了。不过,他心里也清楚,那乖巧可人的模样当然是装的。她实则就是个小狐狸,百般模样。
那杏目立马笼了一层水雾,嗲声道,“你刚才还说要让我把握呢,怎么现在就反悔了呀?”
乐墨不禁嘴唇轻颤着出不了声了,对啊,他刚才才说过啊!千真万确啊!
可转念一想,立马敛起了冷色,换之一副温润柔情。
“宝贝儿,为夫的意思是,我给你管。可我没说你也给你管啊!”
某妖孽咬文嚼字,温软的调子,彰示着此时那颇有耐心说教的好心情。
“我凭什么不是我自己管啊!”
某女可清醒的很啊,全神戒备。这男人狡猾的很,跟他绕逻辑,必须要打起万分的精神才行。
某妖孽大手一搂,把那脑袋靠近了来,凤眸眯着一抹狡黠笑意。
“宝贝儿,为夫都给你管了,你怎么还能管自己呢!为夫就替你好好管管,你也省心了不是?”
某女拨开了那脸,太美了有些扰乱心神。好好理了理那逻辑,不乐意的沉声道,“是你自愿给我管的啊,可我不自愿给你管啊!”
“你为什么不自愿啊?”
某男不懈道,还又磨回了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紧贴着那张小脸,音线低磁魅惑。
“给我管了,好不好?嗯?”
邪魅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娇艳的樱唇,眸中晶亮迷人。
某女眸色有些萎靡,有些微愣的怔住了。
某男甚是满意,覆上那红唇,辗转了一番。
不过,某女定力还算不错了,竟是还存着理智。立马推开了那妖孽,眸色也恢复了清亮。
丫的!这妖孽果真是成精了,勾魂摄魄啊。她险些又中招了。暗自骂了自己好一阵,太没出息了,色的要死啊。
两人这边玩闹甚欢,驿馆那,却是冷了一众的脸。
驿馆的负责人见太子亲自来了,立马带出一众仆役,出门迎接。
驿馆属于皇家产业,相当于朝廷的一个附属机构。隶属于朝廷管辖,不归属于任何人。
这太子一来,那负责的立马把心提了起来。看着阵势,是要欢迎什么贵重宾客,可是他却没得到任何消息啊,根本不知道这驿馆到底住了哪尊大神啊,这下可是怠慢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伏在地上时,大气不敢出,按在地上的手也伸不直了,微微有些抖。
慕容昱面上出奇的带着淡淡的笑意,温声让众人起了身。
人虽是都起来了,可是谁敢出声气啊。那负责的更是抖数的立在一边,生怕立马就被提名叫了出来。
郭学铭很瞅眼色的,立马在前面带着路,把慕容昱引上了二楼。
那负责的立马紧紧的跟在后面,以防太子有什么问题,也好及时回复,可别惹了太子殿下的眉头啊。
郭学铭把人一领到那,立马就过去敲了门,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听见有回应。小心翼翼的回头望了一眼慕容昱,见他脸色微沉,忙又转过头来,接续敲着。
那跟在后面的负责的,抖擞的往前挪了挪身子,鼓起了勇气,道,“回太子殿下,这,这房间里的客人,清早就离开了。这房间现在没人。”
他也不清楚太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得小心汇报着。
那人话还没说完,慕容昱眸中立马笼上了一层阴霾,只是很快速的又恢复了淡漠,面上依旧清淡着。
到底是心思重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外人可别想轻易能摸透他的心思。
慕容昱不置一词,转身下了楼。
郭学铭连忙跟了上去,独留那驿馆负责的捏着袖子边擦着汗边跟着去送人。
小宅院的两人,闹得欢实的很。
某只妖孽兽性大发,颇有再来一番**自势。而怀里的人呢,死活不肯,一边护着衣裳,一边想要挣脱。
某妖孽霸道的直接把人压到了榻上,上下其手。某女眼看着就要阵地失守了,忙出手直劈那男人的脖颈。
某男没有防备,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昏,险些晕了头。某女趁机逃出了禁锢,坐到了一边的木凳上理着衣裳。
她心里可明白着呢,这妖孽定是要给她撩拨起来后,趁机让她答应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她吃了那么多次的亏了,终于能长回脑袋了。
“狠心的女人啊!我可是你男人!”
某妖孽赶紧起了身,边揉着脖颈,边挑着潋滟的凤眸有些怨怼道。
此时,外面的通报声传来,乐墨这才收了那傲娇的样子。缓步向宝儿走来。
宝儿忙爬了起来,快步跑到了桌子的另一面,和他相对着。
见那小人防备警惕的小样子,某男心情骤然大好,满眼宠溺。
“好了,乖乖在这里待着,相公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见那小人立马卸下了防备,这才踱步过去,把人揽到怀里,吻了吻那额头。
某女立马眸中放光的答应了。
乐墨只当她是觉得逃过一劫,才会这么开心,也没多想,揉了那柔顺的脑袋,转身离开了。
他现在当然要去会会慕容昱了,晾了人家一次了,可别把人逼急了才好。
朝着回府方向而去的慕容昱,此时脸上一片阴鹜。乐墨明明知道他今天定是会过去,竟是如此放肆,晾了他。
一想到这,眸中的暗沉更是加深了。不过,气愤的同时心里也有了思量。如此嚣张,也难成什么气候。
慕容昱刚下马车,府里的人就通报了他,说是自称是乐墨的人在牡丹苑等候。
慕容昱不禁勾起了唇角,眸中一片暗芒。
牡丹苑内,乐墨悠然的品着杯中的茶水。抬眼见慕容昱大步进了来,忙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
慕容昱眸中微闪,抬手虚扶了一把,朗声道,“没想到乐大人竟来了这里,本宫可是刚从驿馆回来呢!”
“哦?微臣早早的就来了这里,却不想竟和殿下错开了。”
乐墨忙垂首应道。
慕容昱嘴角微撇,可真能编啊!若不是我刚才特地问了一嘴,还就真信了你。
面上却是和气的让人落了座,嘴角笑意盛浓。眼眸却是一直着落在他身上,细细打量着。
如今的心情和当初是不同了。好不容易才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一直以来,竟是被他像玩偶一般的耍弄,内心里膨胀的怒火险些就要喷发出来。最后,还是被那理智给控制住了。
如今,正好趁此来个将计就计。
------题外话------
我会坚持的
第十五章 祭祀
慕容昱敛下的眸子浅淡了些许,抬眼投向乐墨,嘴角噙着一抹玩味。
“要到月底才是述职的日子,没想到子轩来的如此早啊!”
乐墨微垂着眼眸,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明日就是国祭日了,正好想来参加祭祀。”
“哦?”慕容昱挑了挑眉,接着微颔了颔首。明知道他说的是假的,也只能如此了。
如今,他还不能十分确定,六叔和乐墨到底是不是密切联系的。不过,你们若是有联系,那岂不是更有文章可做了,也省了我一番心力了。
慕容昱端起杯子,示意乐墨喝茶,微耷的眸中划过一道阴厉。抬眼时,一切风轻云淡。
“子轩既是来参加祭祀的,倒不如今日就住在本宫这里,明日随着本宫一同参加。”
慕容昱似是突然而来的想法,表面上是建议,实则却是带着安排的意味。
“子轩怎敢和太子殿下一同参与,只想着明日能在外围祭祀就好,可不敢僭越了身份。”
乐墨淡然道。
慕容昱本想借此把乐墨困在太子府内,但乐墨如此说,慕容昱也没有了再坚持的理由了。皇家祭祀的内围是不准非皇族以外的人参与的。只有内围的宗庙祭祀之后,才会有外围的祭天仪式。两个仪式都在同一天,但一个是上午,一个是中午,时间根本碰不上。
“哦,是本宫唐突了,本宫差点忘记,宗庙祭祀是不允许外人参加的!”
慕容昱特地咬重了外人两字,却不想看到的还是淡然,连一丝情绪,都捕捉不到。
若不是那人的实力,他真的会以为自己搞错了。
这么看来,乐墨远比他想象的要更能难对付,这一切,也只有等祭祀之后才能处理。
这一次的祭祀,慕容泽特别看重,他也就并须全身心投入,也正好是一次表现的机会。如此,更能巩固他的地位。就算将来,慕容泽有别的想法,想来朝中的大臣们也是不会赞同的。所以,这一次,他不允许任何失误!
在乐墨走后不久,慕容昱就连忙进了宫。他想要试试慕容泽的态度,不然,他寝食不安。
慕容泽这两日突地苍老了很多,朝堂上慕容昱还没看出什么。如今,近距离一看,心里竟也有些别样陌生的情绪。只是,很快就被他的野心给淹没了。
“来找朕有何事?”
慕容泽掀起了那略显沉重的眼皮,不过那精锐的眸光却是不容忽视的。
慕容昱顿时全神戒备起来,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他不允许慕容泽抓到一点短处。
“孩儿想来接受父皇的训话。明日就是祭祀大典,儿臣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只是还有些地方,希望父皇多多教诲。”
慕容昱一副谦恭乖顺的样子。
“既是万全准备了,何须朕的训诫,好好准备就是。”
慕容泽语调清淡,又耷拉下了眼皮,目光似是注视在面前的奏本上。
慕容昱眸波微动,忙应了一声。
“父皇,因为六叔此次回来参加祭祀,儿臣会增加守军的兵力,以防不必要的骚动。”
见慕容泽并没有什么回应,又笑着道,“六叔的风姿可是羡煞众人啊,大概又有不少女儿家要被偷走了春心了。”
慕容昱手中的朱笔微见用力,眼眸掀起,扫过了一道意味深长的光。
慕容昱立马敛起了笑意,“父皇放心,儿臣定会好好安排。”慢慢的退了下去。
一出御书房,慕容昱眉峰立马蹙了起来。
他刚才刻意暗示,就是想提醒慕容泽当年的事情,进而引起他内心中的怒火。
只要慕容泽对慕容枫恨意犹在,那么乐墨和慕容枫走的那么近,对于慕容泽来说,无疑是更大的刺激。他定会心生暗恨。即使他想要补偿那个孩子,也不可能使上全部的真心。那么一来,他的位置也就坐稳了。
只是,慕容泽的反应却是意味不明,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安排一下计划,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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