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忍受,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初头的女孩,就算经历过不少事情,但对这种黑暗面见的还是少,她的泪终于掉了下来,颤声颤气地说:“司徒迟,你别这样,我们以前不是挺好的吗?”
“别tmd跟我提以前,以前爷就是个傻子任你捉弄,要是爷早点把你弄上床,你现在还能是别人的老婆?”他突然暴躁起来,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由自主大了起来。
“疼!”她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他赶紧松手,她的手腕马上紫了一圈,刺激着他的眼,他摸了摸下巴问:“要是裴逸看到还以为我把你绑起来……”
这语气很暧昧,她红了脸,脑中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脱身,如果今天真被司徒迟给强占了,以后怎么办?她好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又要乱成一团糟!
另一边裴逸带着人追司徒迟的车,刚刚希希的电话突然断掉,他心里咯噔一下,已经意识到如果不尽快追上,希希很有可能会面对更加悲惨的事!如果真是那样……他简直想都不敢想!
乔沐希看着外面的景色迅速向后退,敏感地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琼浆玉液,一个情妇还没资格进我家门,你也就配在琼浆玉液伺候我!”他极尽一切话语来羞辱她,以报她随意嫁给别人的仇。
她眸中一暗,不断咬着唇,也不顾此时唇还在疼,他却看不多,拍了拍她的脸说:“别咬了,一会让我咬!”
她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了,他不肯轻易放过她,又跟着问:“是不是想怎么样才能让我放过你?”
她连连点头,他开心地笑道:“把我伺候舒服了,你怎么伺候裴逸的就怎么伺候我,知道么?”一想到她跟裴逸在一起,他就想杀人!
她恼羞成怒,她受着侮辱还要上赶着?她悲愤地说:“休想!”
他也不急,松开她想了想说:“那次在夜色你也看到了,你是不是也想被多个男人宠爱?要知道你这样的货色被送到夜色,啧啧……”后面的让她想象去,吓不死她。
果真她红着的脸马上变得惨白,他哈哈地笑道:“知道怕了?不想那样就好好伺候我懂吗?”
“司徒迟你让我死吧!”她无法忍受地说。
“想死?那也要先接客接到死!”用死来威胁他司徒迟的人还真不少,他最有办法对付这些人。
她的脸更白了一些,他指指自己的唇,“过来,主动吻我,否则在车里就把你办了!”
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跟以前的司徒迟是一个人,她的泪意又涌了上来,她不想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低头,可是却不受她控制!
他抬起手,放在挡板的开关上,“这个要是升起来你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她此刻还抱着希望,裴逸一定会来救她的,好歹她是裴家的儿媳,怎么可能被欺负了去呢?只是吻吻,就当今天被狗咬了,她抬起头看他做得笔直,那高度哪里是她能吻的上的?他不肯弯腰,她只好半跪在座椅上,身体向前倾又不想压在他身上,她的手撑在他双肩上,唇一点点地向他的唇靠近,他哪里有那个耐心?大手放在她腰间稍稍一用力,她就扑到他身上,他的头再低点,那个诱人的红唇就品尝到了。
这一次她并未反抗,七荤八素地让他吻,她顺从的感觉果真比刚刚不同了,他有点迷乱,一边吻着一边嘴里呢喃,“乔乔……乔乔……”
车子停到琼浆玉液,司徒迟几乎难以忍耐地抱起她大步踏进琼浆玉液,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一般,这个女人要是再不给他,他会疯的!
乔沐希早就晕头转向了,等她清醒过来才发现司徒迟已经将她抱进包房,二虎等人都在外面守着,裴二裴三已经不知道让他的人带到哪里去了。
司徒迟甚至都没来及走到里屋,直接将她压到沙发上,可见他想要她的心有多米的迫切,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按住她的手就低下头想要品尝她的红唇,这个时候要是再不反抗她就该被吃了,她一个用力,膝盖顶到他的要害部位,司徒迟没想到这时候她还会反抗,所以一点防备都没有,他吃痛地坐起身,简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疼的就差嗷嗷叫了。
乔沐希趁机爬下沙发,冲到门边想要逃出去,司徒迟不知什么时候到她身后,一只手就将她拦腰夹起,“女人,别怪我今天不留情面!”
他大步向屋内走去,手稍稍一用力,她就被扔进软软的大床上,弹起又落下!
卷三 第九十五章 被迫放弃
乔沐希只觉眼前一花,她本能地翻身往前爬,想要躲开司徒迟。他的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拖了回来,她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个时候的司徒迟哪里还有别的想法,只想把她拆进腹中,他是个霸道的男人,向来不懂得什么是温柔,乔沐希已经让他破了例,多少个不可能都用在她身上,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不知好歹地背叛他,随便就把自己又嫁了出去。
乔沐希眸中闪出惊恐的光,看在他眼里分外得意,这下知道害怕了么?他的大手伸下……
“别,求你……”她的声音颤抖。
他半跪着,把手撑在床上将她圈在双臂中间,他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细密的发,低柔地说:“乖,宝贝,一会你就会求我爱你的!”
这种温柔听到她耳中只觉得颤抖,他没有一丝怜悯,只听“刺啦”一声,她的衣服被他扯开露出圆润的肩和胸口大片肌肤,她下意识地把手捂到胸口。
又是一声,她的裙子也被撕破,修长的大腿无处可藏,他俯下身,她痛苦地喊,“司徒迟,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他的声音暗哑,“我今天放过你,你也不会跟我一辈子!”
她失了控地又打又叫,他嫌烦,堵上她的唇,她哪里肯吃亏,二话不说就咬下去,他的唇被咬破了,血腥的味道在二人嘴里传来传去,这样的味道更加刺激了司徒迟,她的挣扎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他的手随意一扒,她的整个肩就漏了出来。
他肆虐蹂躏着她的唇,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司徒迟还没回头,只觉得有人拽住他的头发向后拉,他吃痛地被拉下床,摔在地上。
一件西装盖在她身上,她被拦腰抱起,乔沐希只觉得泪意挡住视线,只看到白茫茫一片,又被人抱在怀里,她吓得尖叫起来,裴逸低声说:“希希,是我,别怕,没事了!”
听到裴逸的声音,他终于来了,她委屈的声音喘着气叫,“裴逸……裴逸……”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缩成一团,心疼极了,他低声哄着:“希希,我在,没事了、没事了!”
司徒迟被摔的不轻,他正欲望高涨,一下子被摔下来蒙了一下,骂道:“谁tmd敢拉爷?”抬头看到是裴逸,他伏地站起来叫道:“裴逸,爷让你今天有来无回!”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少爷!”身后传出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
司徒迟错愕地回过头,意外地说:“威叔?您怎么来了?”
司徒迟口中的威叔是跟在司徒堑身边最长的人,司徒堑手下的第一大将,跟着他一起打江山的人,谁都知道威叔代表着司徒堑,就连司徒迟都敬重他三分。
威叔面色冷峻,张嘴道:“少爷,老爷让你现在回去见他!”
司徒迟明白裴逸这是把他老爹都惊动了,他瞪了裴逸一眼,然后又瞄了乔沐希一眼,这才头也不回地走了。
乔沐希虽然并没看司徒迟,可是她却感受到他的目光,整个人又忍不住颤抖起来,裴逸收紧自己的手臂。
威叔看向裴逸道:“裴少,今天的事儿对不住了,老爷说了回去肯定好好教训少爷一顿!”
裴逸点头,客气地说:“威叔,谢了!”
司徒迟的人都走了,裴逸将她的脸掩进自己怀中,抱着她大步往外走,她已经不哭了,安静的就像睡着一样。
裴逸一行人穿梭在各色人群中,远处尤姐跟绿依正在一起说话,她们眼尖地看到裴逸,颇有点惊讶地看着他抱着一个女人,绿依自语道:“裴少很久都没来了,难道他又看上我们这里谁了?”
尤姐回过神,厉声道:“别乱说话!”
绿依马上反应过来,低头说:“对不起!”
尤姐知道自己说严重了,她软声道:“既然跟了唐少就别乱想,要是让唐少知道了又没你的好日子!”
“嗯,我知道,谢谢尤姐提醒!”绿依乖巧地说。
乔沐希被裴逸抱进车里,裴逸升起车子挡板,这才小心地扳开她的脸,她很安静可并不是睡着了,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怔仲的,那样黑白分明,却没有集聚,裴逸心里一惊,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不太正常,他轻轻地摇晃着她说:“希希,希希!”
她还是呆呆地看着他的胸口,对他的叫声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急了,伸手拍上她的脸,“希希,醒醒!”
她没反应,他的力度越来越大,在车子里显得很响亮,她的脸被他拍的发红,可是她还是没反应,他想起乔沐翼,生怕她也会变成那样,又急又惊之下,他气急败坏地堵上她的嘴,以毒攻毒。她就像受了刺激一样地推开他,又叫又闹,见她总算有了反应,他这才放心,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希希,我是裴逸,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乔沐希抱住他的脖子,呜咽着,“裴逸,裴逸,我怕……”
“不怕、不怕,没事了、没事了!”他轻拍着替他的后背,他的衣服已经从她身上滑落下来,露出小半个上身,就那么在他眼前晃,真是考验他,还好他现在没什么兴致,心里叹气轻声哄着她。
她连哭都不敢大声,小小的脑袋埋在他颈间低声抽泣,好不可怜。裴逸要多心疼有多心疼,心里咬着牙,他记着,迟早要让司徒迟还回来!
到了家,他把她裹得严实,她小声的抽泣一直没有停过,无论他怎么哄都没用。他将她抱进屋里,直接走到她的房间把她放了下来,他柔声地问她:“我去给你放水,洗澡吧!”
她仰头看他,脸上遍布着泪痕,可怜兮兮地摇头,他说:“那就睡觉吧!”
她点点头,也不脱衣服,穿着被撕破的衣服就钻进了被中,知道今天她受了刺激,一切都由她了,他起身刚想走,却被她抱住脖子,低低的哀求声,“别走,陪我!”
她哭的嗓子都微哑了,带着慵懒的魅惑,这样的夜、这样的话简直就是诱惑他,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反应太正常了,可是再看她满是泪的小脸,有点脏兮兮的,那猛蹿上来的欲望全部化成如水般的温柔,其实他应该感激她的信任不是?刚从一个男人手里逃脱,又把自己送进另一个男人怀中,他如何能辜负她的信任?
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我给你拿毛巾擦下脸,看脏的跟小花猫似的!”
她勉强松开手,目光带着不舍,生怕他会食言走掉。
裴逸到卫生间去拿毛巾,顺便给父亲打了个电话,他哪里敢拿她的事开玩笑,所以一直到希希被司徒迟掳走就给父亲打电话求助,父亲找的司徒堑,然后司徒堑把威叔派来了。
他一边放出热水,一边把毛巾扔进池里,应着声,“嗯,就差一点,没事,很险!”
“是啊,吓坏了,我看人都有点不正常,再观察看看吧!”
“行,我知道,有事给您电话!”
叹声气刚把手机收好,就听到外面传来细小的声音,“裴逸……”
“我在,马上过来!”他捞起毛巾拧了两把,大步走出去。
她看到他出来,长长地松了口气,他拿着毛巾也没给她,细细地给她擦着脸,直到看她脸上又恢复成往日的白净后这才把毛巾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脱鞋钻进她的被中,把她抱在怀里低声说:“睡吧!”
她把头埋进他怀中,他的手臂圈着她,轻易地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他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睡吧、睡吧,有我在,谁都不用怕!”
真是一个恐怖的夜,她往他怀里拱了拱,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浮萍一样。
司徒迟跟着威叔回了家,一进门就看父亲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铁青着一张脸,他还没走近父亲就低吼,“给我跪下!”
司徒迟一看父亲这脸色,没吭声,乖乖地跪在他面前,司徒堑站起身,拄着拐杖怒道:“你这个逆子,裴家人是好惹的么?你要什么女人不好?偏偏要裴家的儿媳?”司徒堑身体很好,不用拐杖都健步如飞,拿拐杖只是为了表现他的威仪而已。
“爸,我们发展到今天要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得不到那岂不是太窝囊了?”司徒迟不服地说。
“混账!”司徒堑一拐杖就打在司徒迟背上,“我们黑道的难道就是想为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