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穿在针眼上后每走进一步格雷斯眼中的恐惧就多加深一份,他在记忆中沈闻奕是个不多话的好炮/友,冰冷的态度让他产生了征(服)的(欲)望。
“你!疯了!”惊恐的格雷斯想踢开可是医生的大掌无情分(开)了他的双(腿),让血淋淋的部位暴露在了他冰冷的视线之下。
“教授,感谢你一年半的精心指导。”是他让他尝/到了男人的滋味!
拎起被他踢爆的蛋蛋,手指毫不留情把蛋黄塞了进去,粗鲁的手指加深了格雷斯的痛楚,整个人因为疼痛都拱了起来,想要并/拢的腿打着颤却无力抵抗沈闻奕愤怒的拒绝。
“我会缝的很仔细,请教授放心。”说着冰冷尖锐的针头已经刺/过皮/肤,泛着银光的针头瞬间变成了红色,黑色线头拉的很长,缓慢穿过时整根线都已经被血液浸湿!
痛苦的尖叫着却丝毫没有打乱医生手下缝补的动作,只是冷声问,“它”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弓起的背带动脖子让格雷斯呼吸困难,即使痛的快死他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按照正常医疗缝针,就算把整个蛋蛋缝上一圈也就十几针,可是他硬是用缝衣服的针线缝了将近二十多针!
他的确缝的特别仔细!当他每缝一针就再问一次,直到左侧蛋蛋的裂口被缝的密密麻麻后对于他的问题格雷斯已经没有任何回答。
以为晕死过去医生就会放过他就错了。这种天真的想法在沈闻奕身上显得可笑,直接到洗手间接了杯冷水无情泼在那张死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的肌/肤微颤了下,犹如扇子似的睫毛挂着水珠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沈闻奕的无情冷漠是格雷斯没有预料到的,他会被他弄死的,这个恐怖的想法一瞬间从海中划过时全身都剧/烈颤/抖了起来。
“教授,你再不说,我就开始缝右(睾)丸了。”毫无起伏的声音冰冷无情,就像玩人偶一样随心所欲。
“不……”天才奔溃了,这种缓慢折磨让身心陷入地狱,无止境的痛苦没有尽头,格雷斯睁开无望的眼盯着米黄色天花板缓慢摇了摇头。
“说,他们到底是谁?”松了手,随即破裂的蛋皮垂在被血染红的被/单上。
“斯……斯彭德生物公司……”
几个月前,学院接了一个生物工程由他主持。资料全都转到他手上时他惊奇的发现这个斯彭德生物公司的总裁虽然已经七八十老态龙钟,可是却像极了七年前他的一个学生。
开始以为只是神似,后来当找到他和沈闻奕的合照时,他惊奇的发现两人根本不是相似而已,而是连耳边的黑痣都一模一样!
从遗传基因上说,子女会继承父母的某些特质,但仅仅只是继承,而不是原封不动拷贝。所以当他拿着照片找到斯彭德的老总裁时,他得到了一个冒牌沈闻奕。
每个人都有长生不老的妄想,而敏锐的洞察力让格雷斯猜到了他们正在研究一项禁/忌之术,于是两方一拍即合,由他提供资金和庇护,继续研究这个项目。
“怎么和他们联系?具体地址。”
“都……都在电脑里……”
很快医生用闪存把所有格雷斯电脑中关于斯彭德的所有资料全部拷贝了一份,收起手机临走还不忘提醒道:“教授,别忘了今天的事,我不想再帮你缝睾/丸了。”
第二天一早,仿佛所有都回到了轨道,当二少推开厕所门讶异的盯着正坐在马桶上发电报的医生时本能往后退了出去,惊恐在脸上一闪而逝,被冒牌货折磨了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身体做出了本/能反应。
“我只是……不想打扰你……发电报。”尴尬的关上门,吐了口气提醒自己他们只是脸长的像,随即若无其事又推门而入,由于医生喜欢裸/睡,早上起来拉大便直接从被窝中爬出来,所以此刻一丝/不挂,一眼扫过医生光秃秃的肩膀,看到昨夜那个清晰可见的咬痕时暗暗松个口气。
“不介意我在你旁边刷牙吧?”
“不介意。”医生说着侧着身体准备擦屁/股,一股特殊气味顿时从马桶中冲了出来,惹的二少直接捂着鼻子逃了出去。原来介意的是另有其人。
果断淡定擦完屁/股冲了马桶一副神清气爽甩着小长枪扭着光屁/股的某人回房间穿衣服,二少一天美好的清晨就这样在浓郁的特殊气味重拉开了序幕。
即使有提神醒脑的大便二少依旧觉得有些昏沉,坐在餐桌旁也有些没有胃口,撑着腮倒弄了燕麦粥时医生宽大的手掌默默伸到了他额前。
“发烧了。”眉头深锁的医生扔下汤勺直接掀/开某人上衣,两粒小馒头比昨天肿的更加厉害,被对穿的皮肤伤口泛着红明显炎症来袭。可是从小连感冒喷嚏都几乎没有的二少后知后觉,倒是医生冷漠的脸上鲜少表现出了焦虑的神色。
“没事的,睡一下就好了嘛。”心中一暖,握着医生的手不想放开,窝在被子中也不肯松手的二少吃了消炎药片后沉沉睡了下去,无奈只能坐在床边医生默默看着二少因为发烧而微红的脸。
百无聊赖的医生摸出那张旧照片,按照黄达礼所说,这张照片的拍摄地点应该就在离罗家村不远处的后山,如果现在去过一探究竟,还会不会有什么遗留下来的线索呢?
曾经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弃儿他没想到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身世,如果可以他想知道全部,可是他现在所知道的大半事实都是靠自己拼拼凑凑,真实性有多少有待考证。
现在他手上有了“它们”大本营的地址,如果直接冲过去会不会被“它们”当做它们的一份子?
是直接去找大本营还是先礼后兵会会“父亲”或者去当年的事发现场考察一番?
正当他暗自思索着下一步时,不知何时醒来的二少正看着医生手中捏的照片,他顺手拿过照片对上医生带着异样的眼睛时,不由自主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慢慢爬起靠着医生温暖的胸口聆听坚实有力的心跳声,“你还介意吗?”
医生点点头,对于二少他无需隐瞒什么。手测了下二少体温,正常后这才放心,轻声说道,“我要去美国。”
作者有话要说:预感会被suo……肿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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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
狗血的误会又要开始了;沈闻奕前脚刚没头没脑说去美/国后;老爹后脚就打电话来质问是不是他因为医生的关系和格雷斯争风吃醋,导致他把某人气跑了。
冤死的二少只能死瞪医生后气冲冲的打开房门吼道;“你滚,去找你的教授你的老*相*好吧!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对于昨夜医生“好心”帮自己教授缝蛋蛋的事情二少一无所知,格雷斯的突然消失自然在他预料之中;可二少不知道;还以为医生早已知道教授跑了所以才气急败坏想要追去美/国。
“我把他的睾/丸踢碎了。”医生淡淡说完随即二少愣住了;还没消化这个惊悚消息医生后淡淡说;“后来我又帮他缝上了。”
“是格雷斯的……蛋蛋?”
医生点头;二少顿觉自己下*腹一阵抽*痛;他竟然把自己教授的蛋蛋给踢碎了?!
“你真的踢碎了?!”
“两个都碎了。”某人还认真的用手指比划了个二;顿时凌乱的二少有些傻了,两个蛋蛋都破了那是有多疼啊,半条命都没了吧?难道是因为沈闻奕踢了他的蛋所以他连夜跑路了?
二少狐疑的瞄了眼医生问,“你什么时候踢的?”
“昨天晚上。”
“靠!”
无意识骂了声惹得沈闻奕眯起了眼,冷声问,“你不满意?”
“满意个屁!现在老头让我把他追回来啊。”如果二少知道冒牌货是格雷斯指示的话一定会拍手叫好,可惜他后知后觉还嫌某人给他多事。
于是某人拖着个破/身/体/下午就到了飞机场,临走老头还警告他如果不把格雷斯带回来就等着和陈家老幺办婚礼。
“他不会回来的。”医生淡定预测。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和陈小妹结婚啊?”白了眼医生,二少气鼓鼓的坐在了头等舱的位置不想再理会医生。就算医生递来小纸条也被他孝敬了垃圾桶,最后医生拦下空少,只见他和空少耳语了两句后空少又惊又喜拿着医生重新写好的纸条大声道,“各位先生女士,请容我打断一分钟。”
头等舱就十来个人,有些不满有些好奇,总之都把目光投向了一脸神秘的空少,包括正打算和医生冷战的二少也好奇了起来。
“很高兴在一万两千米的高空为这位沈先生朗读一下文字。”空少朝二少神秘一笑,随即用沉稳的声音把医生写在纸条上的字读了出来。
二少这才恍然,原来是想用这种方法向他道歉啊。喝了口水准备听听他到底有什么解释,只听空少念道,“季修,我们结婚吧!”
一口水梗在喉咙硬是被喷了出来,因为刺/激而忘记闭/紧的嘴/巴两侧缓缓流/出了两道凉水。
空少把纸条放在二少面前,鞠了个躬挪揄笑道,“季先生,下面你就自己看吧。”
呆滞了片刻后二少机械拿起纸片刚扫了一眼阴森森的问,“你嫌我不会做饭,爱花钱还爱打呼吗?”
“这是事实。”医生淡定抬眼问,“去加州还是华盛顿?”
“加……”刚想回答的二少连忙住了嘴,差点就上了沈闻奕的当,他问的还真够有水平的。正常人的思维二选一,不是加州就是华盛顿,幸好某人即使注意没掉了圈套,得意道,“哪里也不去!”
“那你准备和陈老幺结婚吧!”总之经过昨夜他敢用一百根黄/瓜发誓,他亲爱的教授绝对不会再踏入慈総一步!
“我才不做小/三,哼。”正坐下,却见周围都津津有味盯着他俩,不知谁喊了声“你就从了他吧”顿时当场哄笑了起来。
“那就和我结。”医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众人面对他冷漠的脸时都幸怏怏坐回到了位子上。
“谁说我要和你……”
“结还是不结?”不给二少纠结的时间,医生直截了当,涨了脸的二少想了半天不甘心小声说,“结……”
“加州还是华盛顿?”
“华盛顿……”
于是,二少就这样答应了医生的逼婚,临下飞机,空少递上机组人员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满怀感动的二少坐上的士拆开一看,竟然是一大包安全/套!
第二天在华盛顿找了家小教堂,在门前犹豫的二少被医生掐着脖子硬是押了进去,牧师满头大汗见证了这场诡异婚礼后连忙宣布他们成为合法夫妻。
难得穿正装的医生一席白色西装硬朗迷人,他淡淡瞥了眼一脸不服气的二少道,“现在你是我老婆了。”
二少火了,扔下花束戳着医生胸口阴森森道,“枪杆子上出政/权,到底谁是老婆?”
“我有刀。”手术刀。
“我有枪。”配枪!
“你是老婆。”
“我是老公。”
两人在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站在马路边上拌起了嘴,一个有枪一个有刀最后谁也说服不了对方,于是一致决定用对方昵称称呼。
“十三,上车了。”医生拦下的士。
“花花,拿行李。”女王高傲的扬起下巴直接钻进后座,与其纠结公婆问题还不如想想攻/受来的直接。
三月底的华盛顿堪比台湾的五月,气温明显升高热的两人都有些受不了,办好前往波士顿的登记手续后便迫不及待脱/了白色西装外套。
身材健/硕/挺/拔的两人都身穿白色西服,在一群白种人间显得格外出色,只是二少有些不耐烦再加上衬衫摩/擦着受伤的胸/口让他更加难受,一点都没有升级为人/妻的自觉。
解开的领子露出了被皮绳勒/过的痕迹,马上被沉默的医生利索的扣上了扣子确保没有露出一点肌/肤之后才算罢休。
“喂,我是男人啊,露点皮/肤不算是什么大错吧?”用导游图扇了把风斜着眼的二少任由医生折腾,奇怪问,“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干嘛还要去波士顿?就算没找到教授,老爷子也不会再逼我和陈老幺结婚了嘛。如果,”二少兴冲冲道,“如果是去度蜜月的话去波士顿不觉得太寒碜了吗?我可不想去参观你的母校。”
“哈弗不适合你去。”医生淡淡瞥了眼,丝毫不留情面,呕的二少差点喷了他一脸血。算他是哈佛的博后就了不起了?以后等他有了孩子一定也要培养他去哈弗读博后,让他再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