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偷吃禁果女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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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偷吃禁果女孩的故事-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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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要照顾两个病人了。”我贪婪的吮吸着热豆浆,感觉一股暖流留到了我的胃里面。

其他东西我就不吃了,在喝了半袋豆浆后,我把药吃了下去,期待能够好转。

尽管我们说话很小声,就连阿婆都没有注意到,但是小雨的妈妈还是醒了过来。

“不要提这个事情,知道么?”我轻声和小雨说。

小雨迟疑了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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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脸色不好看。”小雨妈妈也看出来了。

“呵呵,我这是饿的。”我勉强提起点精神,“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今天精神多了。”确实小雨妈妈今天看起来比昨天要精神的多。

“妈,我帮你擦把脸。”小雨已经帮她妈妈把毛巾搓好了。

小雨的妈妈今天还是不能坐起来,我尽量坐到她看不到的地方,因为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苍白的脸色。

“哥,一会你也去看一下医生吧。”小雨走到我面前,轻声的和我说。

我点点头,看来我也不得不去看下医生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小雨妈妈见小雨和我在一边说话,就问了。

“呵呵,阿姨,小雨她责怪我把她买给你的豆浆给喝掉了。”我率先“告状”。

“哪里,你乱说!”小雨急的脸都红了,还瞪了我一眼。

“小雨,你怎么……”小雨妈妈尽管知道我是在开玩笑,但是还是惯性的责备了一下小雨。

“好了,阿姨,开玩笑的。”我连忙解释。

看来小雨妈妈这次手术后恢复的还是不错,只是我的胃病却偏偏在这个时候犯了。

中医室里,一位年迈的老医生为我把脉。

其实我老早就想看中医,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另外我对煎药这个工作还没有很好的心理准备。正所谓中药治本,西药治标,我一向对我国几千年承袭下来的中医甚为推崇,因此尽管以前图方便吃几颗西药就认为能解决问题的想法在这个时候已经让我觉得不太现实了。

老中医缓缓收回手。

“你颈椎不好,心律不齐,这段时间胃气湿寒(好像是这么说我的胃的),另外……”老中医一下子说出了我很多毛病,就仅仅是把了一下我的脉象。

“还有另外什么?!”我有点急了。

“还有暑气。”老中医不急不徐的说。

对于终于中医寒热干湿、五行坤然的理论我是异常钦佩的,我国传统中医的博大精深乃非吾辈凡骨所内洞详。

经常伏案工作和长期开车确实让我的颈椎不如以前灵活,心律不齐公司体检的时候医生也和我说过,至于暑气……我就无从考证,但是我仍然深信不疑。

“那医生,你看……最近我的胃有特别不舒服。”我把以前胃病的基本情况和医生讲了。

“胃病主要还是要养好来的,平时吃点馒头,这种土方子还的有效果的。我这里给你开个方子,也是帮你调理。记着胃病主要是靠调养的,如果没有必要的话尽量少吃胶囊之类的药物,对内脏损伤比较厉害。”老中医熟练的写了一张处方给我。

等我从中药房出来的时候我居然拎了两大袋的中药。总不能就这样回小雨妈妈的病房吧。于是我先把中药放到自己的车上。

回到小雨妈妈的病房,阿海和他父亲已经来看望小雨妈妈了。

“不好意思,我上午处理点事情。”我进门和他们打招呼。

“哪里,你有工作就忙你的好了,我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小雨妈妈客气。

“哥,怎么样?”小雨见我进来,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我身边小声的问。

“一会说。”我简单的会意小雨这里不是说这个话题的地方。

果然,小雨的这个举动引来了阿海父亲的不满,尽管是没有任何其他异常,但是他眼中的一丝怨愤却逃不过我的余光。显然在他看来小雨的这个动作是过于关心和亲昵。相比之下阿海则毫无反应,但是正是他的毫无反应,却让我反而觉得背上凉凉的。

“怎么了?小雨。”小雨妈妈看刚才小雨的一番动作的不寻常连忙问小雨。

“是啊,有什么事情?”阿海父亲也赶紧问,虽然可能他这样问也是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总感觉他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男人可以被女人蔑视,因为很多时候女人在蔑视男人是因为她自以为是,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但是男人受不了被男人蔑视,起码很多男人是这样的,而我就是这样的人。男人遭到同类蔑视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比如挥动拳头,比如咬牙切齿,又比如想我这样说一些平时不会说的不给人面子的话。

“啊,是这样的。”我很严肃的走到阿海父亲面前,故意略微提高了声音,能让阿海父子和小雨母女都刚好能听到。

我微微停顿了一下,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前天您说您想想办法托托医院的关系,之后我也找了找我在这里的朋友,虽然说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刚才和他打了个电话问了,听说也是托了个小关系。”说了这几个字后,理性又回到了我的身上,突然发现这样说话实在唐突,但是事实上已经来不及了,我发现阿海父亲的脸色有点难看。

“虽然是说打了个招呼,但是估计没有什么用。”我话锋一转,“本来也想问问您那边怎么样。”

小雨惊讶的看着我,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样说。

“这个……这个……”阿海父亲老脸通红,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也没关系的,现在做好了就好了。”小雨妈妈并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所以还真以为是是去打电话了,于是帮忙打圆场。

“其实正如你刚才说的,现在在医院托关系是很不容易的。”阿海父亲赶紧趁小雨妈妈圆场的时机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是啊是啊,现在路子不好走啊。”我坐到阿海身边感慨,也给阿海父亲一个台阶。

其实刚才和阿海父亲的对话在我坐下来一分钟后我就后悔了,因为我不知道阿海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倘若他的思维和他的外表一样,那我绝对放心他无法察觉我刚才的话是处于有心,但是……阿海……。如果为此得罪了阿海一家,我想不管怎么说将来阿海家和小雨家交往还是比较密切的,不能因为我随心的一句针锋相对而使他们两家之间产生什么隔膜。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阿海,他的脸上依然毫无表情。我想他要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就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

虽然说我是特地来这里看小雨的,但是在小雨妈妈看来我是来这里出差的,所以我不得不经常在外面转转,回来后大可说是办事情去了。由于胃痛,所以下午我选择了回酒店休息。

我和酒店的服务生说了很长时间这个中药怎么放怎么熬,服务生才明白的向我点点头,拿了我的药帮我去煎药了。其实我只是把医生告诉我的重新说给服务生听,若是让我自己做我是怎么也做不好的。

想到自己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赶紧冲进卫生间给自己享受了一把清爽。我知道等酒店帮我把药煎好需要很长时间,于是先去楼下随便吃了点东西,虽说面对众多美食,但是我只是喝了点西红柿鸡蛋汤。等我返回房间的时候我的药还没有送到,于是只得在床上蹂躏电视机的遥控器——一遍又一遍的翻电视节目。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我的药才送过来。服务生用保鲜膜将药盖好,生怕中药的味道在楼道里面留下浓重的气味。

良药苦口,莫过于此。我挣扎着喝完一碗药的时候,我一下冲到桌子旁边,大口喝水。由于吃着中药,所以我没喝茶水,光是矿泉水硬性把中药的味道冲淡。然后虚脱的躺在床上蒙蒙胧胧的睡着了。

这辈子第一个10年吵醒我睡觉最多的是我母亲,第二个10年吵醒我睡觉最多的是闹钟,而第三个10年吵醒我睡觉最多的就是电话。估计下一个10年吵醒我睡觉最多的会是我的孩子。

嘈杂的电话铃声肆无忌惮的在我安静的房间里面叫嚣,职业习惯迫使我睁开困顿的双眼,抓起手机接电话。

“兄弟,我们惹上麻烦了。”对面是四眼极度气馁和无奈的声音。

麻烦?!

能让四眼如此沮丧的麻烦看来是一个大麻烦。我的睡意一下子挥出我的身体。

“到底什么事情?!”我坐起身来紧张的问。

“不怎么好说……”四眼支支吾吾,我想看来是和我有很大关系了。

“和我有关系?还是你又犯了什么错误?”我连忙问他。

“和你我都有关系。”四眼仍然让我找不到头绪。

“你说!”我简单的两个字让四眼感觉到了力度。

“唉~”四眼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感觉事情不是很妙,因为这种状态下四眼叹气,这样的前奏意味这出了很大的问题。

夏天的结束却带着闷热,尽管房间里空调把温度调配的很好,但是我依然感到异常的焦躁。来小雨家乡的几天,虽然有小雨妈妈的事情,也有胃痛的侵袭,但是工作上的事情确实是放松了很多。四眼如此气急败坏的给我电话,我想我得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我点起一支烟,重重的吸了一口。

“你说吧。”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对面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显然四眼那里也开始冒香烟了。

“你能冷静的听我说吗?”四眼突然这样和我说,这让我本来渐趋冷静的心情又一次翻涌。

我没有说话。

“是海棠。”四眼简单的说了三个字,就是这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我全身一颤,拿着香烟的右手开始不听使唤的颤抖,烟灰直直的落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因为实现我全部的猜测都在工作方面,一点也没有往海棠方面想。四眼突然提到海棠,我猛然想到海棠是我这段时间生活中最不确定的因素。

所有人都不知道海棠吸毒,所以当他们知道事情的时候可能是惊讶甚至恐慌,而我是知道海棠吸毒,所以当四眼提到海棠出事情的时候,我突然吸了口凉气,种种猜测如洪水猛兽般冲进我的脑际。

过了很长很长时间,我才感觉自己回过神来。

“海……棠,海棠出什么事情了!”我几乎咆哮着,似乎眼角有一滴热热的液体即将倾泻而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的全身。

“我已经开始后悔和你说这个事情了。”四眼看我这样的反应,不禁在那边苦笑。

“那你到底说不说!”我的情绪几乎已经不受我自己控制了。

“海棠……沾染了毒 品。”四眼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你别激动,你千万别激动啊!”

电话的那头,四眼比我激动的多。

海棠吸毒,这我是老早就知道的,我突然想到原来四眼他们都还不知道,他们甚至认为我也不知道,所以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定非常震惊。

“喂,臭小子,你出点声音好么?别吓我。”四眼见我沉默着不说话,他有点慌了。

“然后呢?”我平静的问他。

“然后?你还希望有然后?!”四眼显然不知道我会在知道海棠吸毒以后还问这样的问题。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直接问他。

“海棠自己说的,当然不是对我说,而是对琼说的。”四眼的这个回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她自己说的?为什么?”我接着问。

“等等,你事先知道这个事情对么?”四眼避而不答,反过来质问我。

“是的。”我简单的两个字。

“难怪你听到这个事情时反而如此镇静。”四眼叹了口气,“既然你知道,你就应该告诉我们。”

“真是对不起,兄弟。”我无由的一阵内疚。

“我能理解,你还爱着海棠。”四眼淡淡的说。

我不说话,因为我不知道我是应该承认还是否认。

“好了,既然你知道,那我想或许我不用和你说其他的了。”四眼准备挂电话。

“也许你还在生我的气,怪我没有把这个事情告诉你们,但是我只是想说如果你看着海棠痛苦的神色近乎哀求的请你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其他人的时候,你也不会说出去的。”我把事情的原委和他简单的说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四眼自言自语。

“可是海棠现在为什么又主动和琼说这个事情呢?这我无法理解,按照海棠的性格她是不会这样做的。”我又重新问这个问题。

“因为她希望我们帮助她在半个月时间内把毒戒掉,即便戒不掉,至少也要得到很好的控制。”四眼解释。

半个月?为什么是半个月。

“为什么是半个月?”我也这样直接的问四眼。

“这个事情还是琼告诉我的,我当时也这样问琼,但是琼也不知道。其实琼也问了,海棠只是说和她的工作有关系。”

工作?海棠曾经和我说过,她因为有毒瘾,所以不敢找专职的工作,只得做做兼职。如此微薄的收入自然无法支撑起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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