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被易沉楷接过话去:“你还有私房钱?“
苏画被噎住:“我……是说……如果我有的话。“她的卡上不足五位数,拿出来也是丢人现眼。
易沉楷坏笑:“其实没私房钱也没关系,只要你每天晚上好好服侍我,让我能精神振奋地带领大家共同致富,你也算是奇功一件!“
“奇你个头的功!“苏画气愤:”我还要怎么好好服侍你!我哪天不是被你折磨得腰酸背疼腿抽筋!“
久旱逢甘霖,这几天他的确是火力猛了点,害小姑娘受累了,嘿嘿。
但是他嘴上却不让步:“这怎么能怪我,谁叫你生得那么诱人的!“
真是偷花的怪花香!苏画气得磨牙。
易沉楷在她眼中怒火的炙烤下,只好赔笑:“好了好了,乖啊,我今晚放你假哈。“
今晚放她假?!苏画此时? ?十分地悔不当初:
苏画啊苏画,你这个笨蛋,你什么人不好找,为什么偏偏要找周扒皮做男朋友,害得自己现在变成了二十四小时全勤工作制!
127 二十四小时工作制
会议结束后,戚安安本来还想多缠易沉楷一会,可是易家奇因为在会上被驳了面子,心情极度郁闷,连十楼都不想回,戚安安也只好极不情愿地跟着走了。
到了吃饭时间,易沉楷说上班第一天,不想进食堂,带着苏画出去吃饭。
在车上,苏画调侃他:“不错啊,易大公子,你今天回眸一笑百媚生,台下的姐姐妹妹大婶阿姨,哗啦啦啦倒了一片。”
易沉楷得意洋洋:“怎么样?见识到我的魅力了吧?怕了吧?紧张了吧?”
苏画斜睨他一眼:“易沉楷你要是敢在外面给我搞七捻三,你看我不立马一脚蹬了你,重找一个。”
易沉楷就是那种最喜欢刺激别人,自己却又最经不起刺激的人。“刷”地一个急刹车,苏画如果系着安全带,肯定会冲到窗玻璃上去。她气得骂:“易沉楷你疯……”
还没说完,唇已经被堵住。
这分明是法式深吻的架势,而苏画的眼睛瞟见路对面的交警,已经开始往这边张望。
她一把搡开他:“你想因为接吻被罚款是吧?你出得起那钱,我还丢不起那脸!”
易沉楷嚷嚷:“不许你说找别人,你这辈子只能跟我在一起。”
苏画对于他的表白无动于衷,指了指他背后。
易沉楷回头,摇下车窗,对交警解释:“我刚才……车子突然出了点故障……”
苏画以手托腮,看着易沉楷的窘状,在心里幸灾乐祸:
车子出了故障?我看你是脑子出了故障!
磨叽了半天,易沉楷才总算应付过去,擦了把汗,重新上路。
苏画在一边冷嘲热讽:“唉,你运气真不好啊,这要遇上个女交警,说不定人家不仅不会找你麻烦,还会敬礼目送你离开。“
易沉楷自知理亏,不敢回嘴。苏画逮着机会,继续损他:“要知道,你可是十万伏的高压电,在台上那么一笑,连我都被电得恨不得拿出私房钱为你捐款啊。“
这下被易沉楷接过话去:“你还有私房钱?“
苏画被噎住:“我……是说……如果我有的话。“她的卡上不足五位数,拿出来也是丢人现眼。
易沉楷坏笑:“其实没私房钱也没关系,只要你每天晚上好好服侍我,让我能精神振奋地带领大家共同致富,你也算是奇功一件!“
“奇你个头的功!“苏画气急败坏地吼:”我还要怎么好好服侍你!我哪天不是被你折磨得……“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红着脸闭了嘴,低着头恨恨地扯自己的包包带子。
久旱逢甘霖,这几天他的确是火力猛了点,害小姑娘受累了,嘿嘿。
但是他嘴上却不让步:“这怎么能怪我,谁叫你生得那么诱人的!“
真是偷花的怪花香!苏画气得磨牙,抬头死瞪他。
易沉楷在她眼中怒火的炙烤下,只好赔笑:“好了好了,乖啊,我今晚放你假哈。“
今晚放她假?!苏画此时十分地悔不当初:
苏画啊苏画,你这个笨蛋,你什么人不好找,为什么偏偏要找周扒皮做男朋友,害得自己现在变成了二十四小时全勤工作制!
128 忍受分离
那天晚上,易沉楷倒是真的放了苏画的假。晚上睡觉依然是抱着苏画,手脚却规规矩矩地放在它们该放的地方。苏画在最初的怀疑过后,放心地入睡。
然而,第二天早晨,苏画在睡梦中感到身体有异常却又熟悉的燥热,后背传来温暖而潮湿的痒,等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为时已晚……
“易沉楷你这个骗子,骗子,你说了放我假的。”苏画在事后气愤地捶打他的胸膛。
易沉楷耍无赖:“我这不是已经给你调整了工作时间和工作量了么?”
苏画气得无语,又狠掐他一把。可是易沉楷在长期忍受苏画的掐功之后,痛阈值已经大大提高,满不在乎地抱着她大笑。
苏画挣脱不了他的怀抱,闹了一阵也只得安静下来。易沉楷这时,轻轻叹了口气:“画儿,我今天要出差了。”
苏画一怔:“去哪?”
“宁城,我该去具体谈土地和投资的事了。”
宁城在遥远的外省,这次去的事情又这么重要,只怕是一去多日。苏画的心沉了下来,不自觉地抱紧了他。
他的唇,轻轻蹭着她的额头,为她的不舍而心疼:“对不起,之后我恐怕要经常出差,又不能每次带着你。”
苏画努力让语气变得轻松:“别担心,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他是展翅的鸿鹄,而非偏安的燕雀。所以,她必须学会习惯分离,安然等待。
只是分别到来,心思变得缠绵。苏画抬头寻找他的唇,想要留下足够怀念的温暖……
上午十点,当易沉楷和魏庭出发的时候,苏画很理智地将他们送到车上,就打算离开,却被易沉楷拽住胳膊,满眼担忧:“这几天,也许戚安安和我爸还会来找你麻烦。”
苏画轻轻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埋。”
易沉楷也笑了,毫不避讳地亲吻了她的唇。他知道,这一幕会有很多人看见,但他就是要全华易的人都看见,他有多么爱苏画,即使他走了,也不许任何人欺负她。
易沉楷的吻,让人想流泪。但是苏画忍住了,她要用微笑送他走,让他不要牵挂她。
易沉楷走了,苏画转身的那一刹那,看见程惜雅嫉妒的眼神。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从程惜雅身边走过,带起一阵风。程惜雅在那风里呆怔,心里涌起的,是自卑和失落。从和苏画认识起,每一刻,她都刻意把自己塑造成赢家,可是却还是输了。她跟钱雪那样诽谤苏画,秦棋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揽着苏画离开;她以为,戚安安的出现,是上天给苏画的打击,可刚才却看见易沉楷对苏画的吻,那样深情。莫非苏画的幸福,就是这么坚不可摧?
她忽然觉得手心微疼,低下头,看见自己的长指甲,已经掐进肉里。她忽然感到自己悲哀了,为了苏画的幸福,惩罚自己。一瞬间,她想流泪,却又仰着头,望着明亮得晃眼的阳光告诉自己,你没错,是苏画不配得到这么多的幸福。
这时,有车驶进院子,透过玻璃,她看见了车里的那个公主。她笑了,总会有人代替她,让苏画难过。
129 接吻鸟的故事
戚安安下了车,程惜雅走过去,甜笑着打了个招呼:“你好,戚小姐。”
戚安安从小习惯了众星捧月,对于程惜雅的示好,不过象征性地点了个头。
戚安安的高傲,让程惜雅心里极不舒服,却又多么希望,戚安安能用她的高傲,去击溃苏画。
戚安安上了十楼,看见苏画,只是冷哼一声,就直闯易沉楷的办公室。
苏画懒得告诉她易沉楷出差了,也没有站起来给她倒茶,她不是自己说喝不下纸杯里的水么,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
戚安安初时以为易沉楷出去了,又不想跟苏画说话,只好一个人无聊的坐在易沉楷的椅子上上网,等他回来。
可是等到中午,不仅没见易沉楷回来,而且听见外间有收拾东西的声音。她赶紧跑出去问苏画:“你干嘛去?”
“吃饭。”苏画简单地回答。
“那……那……沉楷哥哥他今天中午不回来了么?”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也知道,倘若易沉楷能回来,必定会跟这个女人一起吃饭。
“他出差了。”苏画淡淡地说。
“什么?沉楷哥哥出差了?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戚安安大叫。
苏画在心里好笑地反问: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但她从来不是喜欢挑起事端的人,所以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苏画的隐忍,在戚安安眼里却是优越感,得到了易沉楷的优越感。
她顿时火了,出口伤人:“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不过是沉楷哥哥的女人之一。他换过不知个女人,你也迟早被他换掉。”
苏画的心在这一刻确实被刺伤了,但是她仍旧倔强地不流露一丝软弱:“那么你呢?你是第几个?”
戚安安的心,也一瞬间被击碎,她是第几个?她还不是易沉楷的女人,他没有给过她机会。
但是,总会是的。
她抬高了下巴:“我告诉你,无论沉楷哥哥有过多少女人,我都会是最后一个。你们这些人,都是嫁不进易家的,只有我能。”
戚安安高傲的姿态,没有让苏画感到自卑,只是觉得沉重,她跟易沉楷的爱,勿庸置疑。可是易家的人,不接受她,也是事实。甚至或许,永远不能。
他和她牵了手一起走的路,注定艰辛。
戚安安看着苏画雾色深重的眸子,知道自己打击到她了,得意地一笑,包包一甩离去,高跟鞋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敲出坚硬刺耳的声音。
苏画怔怔地看了一会窗外,拿了钥匙下楼吃饭。
即使不被所有人看好,但是既然已经爱了,就要勇敢到底。
独自度过一个漫长的下午,到了下班的时间,苏画接到易沉楷的短信,照例是叮嘱她不要加班太晚。
“好。”她微笑着回短信。
检查了今天的工作,她关了门窗,离开十楼。
一个人的简单晚餐,是成都小吃店里的担担面。
吃完饭,到附近的广 . Y。 场去散步。
起了风,吹乱苏画的长发,她拢到耳后,仰头看洁白的鸽子在广场上空盘旋。
她好想,此时此刻,易沉楷能够站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看鸟儿飞翔……
易沉楷在那个傍晚,收到苏画的短信,是一张照片:
两只可爱的鸽子,亲昵地相依,相偎,相吻。
他笑了,按下两个字:
吻你。
130 一个人的夕阳
后来的几天,戚安安没有再出现,大概是因为易沉楷不在,她没了来华易的动力。苏画也得以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做事,在工作的间隙慢慢地翻看手机里的照片。
最近,她开始养成用照片记录生活的习惯,清晨睡眼朦胧的笑脸,路上看见的一朵黄色的报春花或者树上抽出的新绿的芽,咬过一口的巧克力冰淇淋或者插上吸管的香芋奶茶……
她用彩信和他分享她每天经历的点点滴滴,他没有时间拍照片,只是看着她的照片微笑。
就这样到了周六,睡过整个上午,在被窝里和他甜蜜地打了近两个小时的电话。她起床洗脸刷牙,磨磨蹭蹭地吃完她的早饭加午饭,才出发去商场。
在这间房子里住了这么久了,却还是无法喜欢上黑白的单调,所以她想要为这里添上些色彩。不过她没有把这告诉易沉楷,一是免得听他嚷嚷,另外是希望给他个惊喜。
换窗帘是过分巨大的工程,所以她聪明地选择只换窗帘扣。蓝白条纹的海洋风,清爽而简洁,她又买了同系列的沙发靠垫和盖毯。
选完客厅里的东西,她想起那个黑白分明的卧室,叹气,又去买了套白色的底,浅粉的樱花瓣的床上用品,她已经好久没亲近过粉色了,岂不是对不起他叫她Kiy的诚意。
买东西的时候不觉得,等开完票回来,看见那一大堆打包好的东西,苏画傻了眼,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一个人搬回家。
在店员的帮助下,她终于将这些都弄下了楼,来到路边等车。
这个时候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出租车很紧俏。她又拿着那么多东西,笨拙地抢不过别人。
好不容易有一辆车正好在她面前停了,里面的人下了车,她赶紧把东西往车里塞。
这个城市里的司机都是属火的,无论是公交车,还是出租车。不一会,司机就开始不耐烦地吼:“你能不能快点小姐,现在正是抢生意的时候,你这么慢,想浪费我多少时间!”
苏画只好一边赔笑一边加快速度。可是越忙越乱,手上的东西老是拿不好,司机越来越烦躁。
又一个抱枕掉了,苏画正在焦躁中,有一只手为她捡起来,递进车里。
她感激地抬头想说谢谢,却在看见那张脸之后呆住:是秦棋。
秦棋却只是说了句:“把东西拿好。”就转身离去。
“喂,你到底去哪里?”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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