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可别搞丢了。”
“嗯嗯。”包子点了点头,接过表格后转身走进了别墅里。
。
包子撒谎了,他并非是去上厕所,而是去了采尼的房间。
采尼不在,她的朋友告诉包子她去厕所了。
= = 好吧,兜兜绕绕他还是得去一趟厕所。
赶到时,采尼正巧抱着她寸步不离的爆米花从厕所出来,看见包子,她停下来朝他招了招手打招呼,将爆米花递出去问:“要来一点不?”
“不用了,谢谢。”包子摇了摇头,说:“我找你有点事。”
“怎么了?”
包子把表格递出去,说:“打分,A+。”
“矮油?”采尼仰头将一颗爆米花扔至半空中,半秒后又落下掉到自己嘴里,一边嚼碎一边说:“这么快就拔完了啊?”
“没拔完。”包子摇了摇头,毫不避讳地将此行的目的摆明:“我是来贿赂你的。”
采尼没说话。
包子继续说:“你帮我打个A+,我请你十桶爆米花。”
“二十桶!”
“……十桶。”
“十五桶!”
“……十三桶。”
“好,成交!”
采尼笑嘻嘻地从包子手里接过表格,打了个分后签下名字,抬头调侃道:“怎么?心疼那小女生啦?”
“嗯。”包子随意地应了一声,收回表格后简单看了一眼,确定打的分是A+才放下心来。
这时,身边突然传来一阵杀猪似的嚎叫声,包子扭头望去,见采尼正保持着仰头丢爆米花的姿势,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有一颗没炸开的爆米花掉进鼻孔里了。”
“……”
。
看着手里写着三个A+的表格,雪吻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抬头望着包子,惊喜地大叫道:“包子你怎么做到的啊!?”
“嘻嘻嘻……”包子骄傲地昂首,一副“男人自由男人的方法”的表情。
“嘻嘻嘻,谢谢你……”雪吻搂住包子的脖子在他左右脸颊上分别啵了一个,哈哈大笑道:“哈哈,省去了很多麻烦啊……剩下的时间我们可以幽会咯……”
“嗯嗯。”包子忙不迭点点头。
幽会地点最后定在后花园的乘凉小亭子里,雪吻用包子方才摘下的几多茉莉花加以开水泡成茶,又添了点蜂蜜进去,茉莉花香带着淡淡甜味引入口中,非常好喝。
包子不喜欢喝茶水,它把茉莉花从茶水里抓出来,放到嘴巴里嚼一嚼,吃掉了。
雪吻看着他吃花的样子有些像自家小狗淫淫吃麦芽糖的模样,滑稽得很,忍不住笑了。
天气持续干燥闷热,就连迎面而来的风似乎也带着热气,虽然现在只是静静地坐着,雪吻仍能感觉到额头边上有汗滴在缓缓滑落。
她牵起包子的手,正欲叫他回去洗澡,余光突然瞥见舒格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雪吻唇角高高扬起,低头就要从口袋里掏出三张A+的打分表,到舒格面前炫耀一番。
舒格此时也注意到了坐在小亭子里休息的雪吻和包子,他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视线却未看向雪吻和包子,而是恶狠狠地瞪着那一片种植茉莉花的土地。
片刻,他似卖菜大婶一般双手叉腰,仰天怒吼道:“我的茉莉花呢!!?去哪啦!!??”
“……呃。”雪吻不知道此时开口合不合适,她指了指石桌上的茶杯,扯了扯嘴角说:“……在,在这里呢。”
贪婪吸吮的木乃伊
舒格“深疑不信”地将手中的打分表翻过来、翻过去,再翻过来再翻过去……
雪吻觉得他就没差拿一个放大镜来对着那三个“红果果”的A+看了。
半晌,舒格长叹了一口气,拿一种非常迷茫疑惑的眼神直直地瞅着雪吻。
他惆怅了,他纠结了。想当年,他初为收尸者时,恩师也曾经用过这种方法训练他。但是由于他太过于心高气傲、不善于交际,因此拿了三个最糟糕的“C”,其中有一个木乃伊似乎觉得“C”也无法完全表达出舒格的糟糕,所以在“C”旁特地画了一坨便便……
为此,舒格耿耿于怀了好久。
……时至今日,这个什么也不懂的蠢女人竟然一次性拿了三个A+!!比他出色了N多倍地完成了这个任务……叫他如何不惆怅,如何不纠结……
虽然仍有些不相信这水分含量过大的成绩,但舒格今日在外奔波劳累了一个白天,现在也没有什么精力过分追究找个问题。半晌后,他揉了揉眉心,略显疲劳地说:“……嗯,这份成绩就算生效吧,你做得不错……”
雪吻正要兴奋地“噢耶!”出声,却听到舒格接着刚才的话说:“但是……”
凡事最怕但是……“但是,茉莉花的问题我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雪吻泄气地垂下头,长叹一口气,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舒格把右手压着的收据推到雪吻面前,说:“今天中午吃饭的钱我就不报销了……”
“什么!?”雪吻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来,吼道:“整整一百美元啊!!……折合人民币将近七百元啊!!……你说不报销就不报销了!?
舒格揉了揉被过大分贝伤着的耳朵,缓慢说:“那么多株茉莉花也便宜不到哪儿去,况且它耗了我很多精力和时间去栽培,这样加起来怎么止你区区一百美元?”
“你,你……”雪吻伸手指着舒格的鼻子,愤怒地说:“你这个奸商!”
舒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身就要离开。“随便你怎么说吧……本少爷去洗澡了,累死我了。”
“哼……”雪吻重重地冷哼一声。
舒格突然回过头来望着她笑,“总结来说,你今天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应该给一些奖励……明天早上我不用出门,早餐我来做,记得别懒床,否则就要错过本少爷的好手艺了,你会后悔一千年的。”
“……”雪吻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趁着他转身上楼的空,也牵着包子的手从另一边楼梯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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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先帮包子洗了澡,打发他去床上乖乖躺着,这才轮到雪吻洗澡。
当她裹着浴巾、满身热气从浴室里出来时,发现包子正背对着她坐在床角边,鬼鬼祟祟地捣鼓着什么。
……这家伙又在整什么玩意。
雪吻踮起脚尖,猫着腰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接近时才发现他手里抓着的竟然是那套熟悉的猫儿女仆装,从哪弄来的?
雪吻突然出声吓了包子一跳,“你偷盖彼的东西了?”
包子连忙回来摆了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是他送给我的。”
= = 是你抢人家的!!
雪吻微微挑眉,“真的?”
包子非常真诚地点了点头,举手发誓道:“嗯嗯,真的!”
“暂时相信你……”雪吻点了点头,接过女仆装翻弄了一下,问:“你要这玩意干嘛?”
包子突然笑得春光灿烂,双手不安分地摸上了雪吻腰间,嘿嘿笑着说:“……送给小吻,想看小吻穿。”
雪吻微微挣脱开他,说:“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我不穿。”
包子不满足地抿了抿嘴巴,连忙催着说:“好看好看!很好看的!”
雪吻往后一仰倒在床上,抱着枕头压在身上,说:“我不想穿嘛……好紧的,穿得难受。”
包子连忙巴了上来,摇摇雪吻的手臂说:“就一次嘛,就穿一次!”
“一次也不行……”雪吻不受用地摇了摇手,然后伸手把裹着的浴巾解开,丢到一边去,双手展开摆成大字型暴露在包子面前,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怎么样?……我现在穿的是皇帝的新装,好看吧?”
包子眼前一亮,直直地盯着雪吻胸前的乳白玉峰,心中痒痒,顿时就把女仆装神马的抛到脑后去了。
雪吻忽地又抓来被子一把盖在自己身上,再朝包子眨了眨眼睛,说:“昨天已经做过一次啦,今天休息,嘿嘿……”
包子不满地皱了皱眉毛,控诉道:“昨天那个不算,你作弊!”
= = ,不就是用手摩*擦生热吗,怎么算作弊……
雪吻温柔地笑着捏了捏包子的两边脸颊,轻声说:“包子乖啊……等小包子生出来了,你想怎么疯狂我都陪你。”
包子仍旧高高嘟着嘴,仍由雪吻的魔爪把自己的包子脸捏成大饼脸,稍一用力又变成了饺子脸,就是闷着不说话。
现在他的心里正极度抱怨着:这什么小屁孩啊……还没生出来就跟他爸抢老婆了,以后还怎么得了……烦死人……
雪吻把包子拉进被窝里,翻身关掉台灯,接而轻轻地搂住包子的脖子,在他右边脸颊上小小地啄了一下,柔声道:“亲爱的,晚安。”
“嗯嗯哼……”包子随便应了一声,脑中仍旧怨念丛生地幻想着未来自己这个当老爸的被小包子欺压追打的情景……
他不禁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了,赶紧伸手抱紧雪吻,闭上眼飞快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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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胸前很痒。
雪吻原以为是包子在偷偷地吃她豆腐,微微睁开眼才发现包子的双手正环在自己腰间,他双眼自然阖上,显然是还在睡梦中,怎么可能有空吃她豆腐。
雪吻只当是自己的错觉,正欲闭眼重新培养睡意,谁知胸前那股瘙痒感又再度来袭了。
尤其是那两个小梅点,像是被什么东西涨满了,坚硬地高高挺着。这种瘙痒感有些像被蚊子叮了一个包,让你一旦注意到了便再也无法忽视,不去抓抓吧,它又实在痒得不行,你去抓抓它吧,它却偏偏越来越痒。
雪吻难受得很,她想伸手去抓一抓,可是包子的臂弯紧紧地捆着她动弹不得。一直咬着唇煎熬了两分钟,她实在忍不住了,压低了声音轻轻唤道:“包子……”
包子能感应道般的嗯唔了一声,但没有醒过来,反而捆得她紧了。
雪吻挣脱地扭了扭身子,没挣开,她着急地提高了音量,“包子,包子……”
这次他终于有些意识了,惺忪地将眼睛打开一条缝,喉咙里唔了一声,问:“怎么了?”
雪吻将自己冰凉的肌肤贴在他的胸膛上,用几乎残碎的声音说:“……好痒。”
包子似乎也感觉到那两粒小红豆跟平常不太一样,伸手安抚地拍了拍雪吻的背,问:“怎么了?”
“不知道……”雪吻双眸里升腾着水气,迷离地摇了摇头,说:“……好痒啊,胀胀的。”
包子微微往后退一点,然后低下头观察了一下那两团柔软的肉包子,那里最近神速般地长大了许多,其他倒没什么大变化。就是今晚不知怎么了,两粒小红豆如此昂扬挺起,似乎蕴藏着什么要一泻而出。
包子下意识地伸手上去揉搓了一下,力度不大,但雪吻的反应却像是触电了似的,猛地震了一下,然后彻底化成一滩软泥,无力地倚在了包子怀里。嘴角边溢出深入骨髓的嘤咛声。
都说孕妇怀胎期间会有一段时日性*欲很强,对于异性的触碰也会更加敏感,也就是所谓的发情。
但那都是四五个月以后才有的事,凭什么她这个还不知道有没有怀孕、就算真的怀孕也不可能满四个月的女人会突然有这种反映啊!?
雪吻的大脑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包子已经把头埋在了她双峰中,嘴唇贴在一粒小红豆(已经不小了= =)上面绵绵地吸吮着。
对,吸吮……
这个词没有用错,的确是在吸吮……
就像他平常啜着嘴巴喝鸡汤一样,就像婴儿贪婪地吸取母亲的乳*汁……
雪吻愣了一下,因为包子平常是很少用这种方式亲吻她的,他喜欢舔或者咬,有时候咬会更多一点。
半晌,包子将头抬起,笑盈盈地望着她,挑逗似地舔了舔唇角,暧昧地说:“好喝。”
他望着雪吻的眼神愈发迷恋,像发现了无价之宝似的——
一直知道她的身上藏着很多好吃的,比如说她如玫瑰般饱满的双唇,再比如说她雪白可爱的两团肉包子,现在他又发现了新的好喝的……
怀龙凤胎的薛雪吻
雪吻抽出纸巾擦了擦残留在胸前的浅黄色液体,放在眼前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她猜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母乳,颜色之所以是浅黄色的是因为初次分泌,含有丰富的蛋白质,而脂肪含量则较少。
包子有些不悦于雪吻这种像是浪费的行为,在她又一次抽纸巾想擦掉胸前溢出的母乳时,他抢先一步埋下头咬住了那奋起的尖端,贪婪地吸吮起来。
雪吻试着推开,但是包子咬得过紧,如若强行推开他,最后还是会拉扯着痛到自己。雪吻便作罢了,况且有包子的这种帮助,那股噬心的瘙痒感的确褪去了许多。
包子一口含住一边,空出的另一边则用手心不断推高揉捏着,下半身不忘屈起膝盖企图分开雪吻紧缠在一起的大腿,然后用膝盖骨钻进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