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身后的呼吸粗了许多,我听到被子O@的声音,接着我就落进一个暖暖的怀抱,“坏女人。”我听到他说。“坏男人。”我回了一句,抱紧他。
他是坏男人,我是坏女人,所以我们是绝配。
“沐川,我想你……”这几天他不知道又去处理了哪个倒霉鬼,我们三天没见了。
“女人,你总算会温柔了。”他说,我轻笑,“臭美,我还没说完,我想你那儿了,不是想你了。”
他呼吸一滞的时间,我的手早溜向他的腰带。“不行,还没到一个月。”他拉住我的手。
是啊,虽然不是生孩子,只是一个流产手术,可我这也算是在做小月子,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别臭美,我只是怕某人欲求不满给我出去拈花惹草。”我摊手,终于发现我的占有欲不比他小多少。
他终于松手,还顺势把我带到了位置。
靠,这他妈的是肉棒还是烧火棍!烫死我了。我边上下揉搓着,边心里骂,嘴边亲上了他的下巴。看来这次的行动很辛苦,他回来竟忘了刮胡子,胡茬青青一片,扎着我的脸。
沐川
任务不大顺利,这么些年我第一次失手,让Shark那家伙给跑了。但上头还是满意的,毕竟我端掉了Shark的老窝,还额外带回来二十公斤海洛因以及钱财若干。
不知是不是任务的不圆满,我第一次感到了心累,从总部离开,我简单做了梳洗、换了衣服,直接回了家。
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是我的家,因为那里有她。
可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又把脚伸到外面,我气了,直接钻进被子,把她的脚夹进腿里。医生说,她体质偏寒,必须注意保暖。
这女人,每次都在挑战我忍耐的极限,竟然和我说“我想你那儿了!”
鬼知道我也想她那儿了,可我还得忍。好在她的小手软软稳稳的,一下一下把我揉上了天堂。性欲之于我,在之前只是给身体一个放松的机会,无论身下趴的是谁。可她不同,和她在一起,性是享受,是幸福。
招惹我的后果就是事后我给她揉了两小时的手她还直哼哼,女人,我心里叫了她一声。
我喜欢叫她女人,因为她是我一个人的女人。至于她介意的什么姓苏姓言在我眼里都是狗屁,只要是她,姓什么无所谓。
Don冲进办公室时,我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看手里的小像,是她的。
我不爱拍照,却破天荒在钱包里放了张她的。这张小像是个记者拍的,不知死活的家伙挖新闻挖到了她。记者我留给了手下,相机我却自己留下了。照片洗出来时,我盯着平面上的她说,“不上相,没真人好看。”
“沐,Shark回来了,还是和加州那群狗娘养的一起回来的。”Don刚一开口我就把钱包合起收了起来。
“早料到了,这次干笔漂亮的。”
苏喻
我和他说自己想学枪时,他眼里只是略微闪了一下惊讶,接着就平淡的说,“好,不过只能学小型手枪,冲锋枪什么的就免了。”
我白了他一眼,真想把我培养到他们组织里啊,还冲锋枪!
他很忙,所以看到他出现在射击场时,我还是小小惊讶了一下,“今天不用杀人吗!”
“今天我轮休!”我听到他咬牙的声音,我咯咯笑了。
靶位前,我举起枪,听着他说着要诀,“脚下步子扎稳,手放平,眼睛、照门、准星连成一线对准目标。”
砰一声,人形靶子我直接命中了命根子的位置,“看到没,我独家的断子绝孙枪,专防你出轨的。”
我笑了。其实上学的时候我学过枪,就算没学也没关系,因为真到那个时候我只需要一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就ok了。
和沐川作对的人我不认识,但我知道,他们盯上我了。
沐川
我限制了女人的外出。不是不相信Don的安保措施,只是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我也给她配了把枪。德产袖珍型,放在手心,刚好半个巴掌大。她坐在我腿上摆弄了半天,最后说,“你不是去玩具店给我买的吧?”
我挑挑眉,她皱眉,“不行,我要验货。”说着她一翻身,变成倒骑在我身上。冰冷的枪体撩开腰带,探了进去,她扣动扳机,嘎嘣一声。
忘了说,女人她没放子弹。
“确定是真的了?该轮到我验货了。”我抱起她,放在宽大的桌案上,我褪掉裤子,手伸向她那里。早是湿润一片,四十多天,她也一样的想我。
她熟悉我就像我熟悉她,女人轻轻摆动下腰肢,快感立刻像洪水冲击堤坝一样冲到我脑里。
都说回忆往事容易上瘾,像喝酒买醉那般上瘾,甚至犹如沉沦毒品那般上瘾。但对我这种没有往事可以回忆的人来说,她是我唯一的瘾头。
我以为我的保护足够严密,但百密还是出了一疏。当时我正在和一屋子人商量晚上端掉Shark的计划,Don进屋走到我身旁,贴在我身边耳语一句。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皮椅的扶手已经直接被我扯了个口子。
女人,你什么时候能听我的一次……
☆、62 疼痛在零下七度(4)
【番外四】疼痛在零下七度(4)
苏喻
我打个哈欠;又把手中的盒子往怀里搂了搂;朝坐我对面的男人用中文说,“你比他墨迹,他要杀一个人;绝对不会给她时间连打三个哈欠。”
我第一次见Shark。他比我想的年轻些,白种人;四十多岁,脸上横着道明显的刀疤;看到他那张脸时;不用他自我介绍我就知道他是Shark。我不仅知道他脸上那道刀疤;我还知道他屁股上有个子弹打的疤。
刀疤是旧的;子弹的疤是新的。新旧两道疤都是我家那位伺候的,一想到这儿;我就笑。打人不打脸,沐川不止砍了人家的脸,还把人家屁股给崩了,人家不抓你女人才怪。
我现在有这个自觉,我是沐川的女人。
Shark和沐川是多年的对手,所以中文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可我想“墨迹”这个词他没听懂。趁着他问他身边那个亚洲人的时候,我打开盒子看了眼里面已经烂的看不出花式的奶油蛋糕,叹口气。
“今天是你生日?”Shark的中文就像生羊肉,光是听就一股山味儿,我皱了眉,“要是我的就好了,想拍他一次马屁怎么这么难?”
“没事,等他来了,你可以和他到上帝那里去庆生,如果他上的了天堂的话……”Shark笑,我倒无所谓的耸肩,死亡向来就威胁不了我。
房门再次打开,本就挤满人的小房间又多了个人。“He'sing。Only one。No weapons。”进来的人说。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心里什么东西多了,但似乎又少了什么。
沐川
和他的一贯作风一样,Shark还是习惯把他的房间塞满一脸横肉的保镖。纸老虎就算把身材充的再高大还是纸老虎。我笑着进门。
女人倒是自在,捧个盒子站在Shark背后,身边被俩个男人架着,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
撩开在我面前碍眼的几支抢,我走到屋子正中央,“Shark,如果你再让别的男人碰她,我不保证我死前会不会把你捎上。”
“沐,咱们这种人天生不能有感情,所以今天是你输了。”Shark笑的张狂,却同时朝身后两人摆摆手。
我看到摆脱掉控制的她扭扭胳膊,我问,“女人,怕吗?”
她摇摇头,紧接着就苦着脸说,“沐川,生日快乐,可惜蛋糕烂了。”她朝我举下盒子。
的确烂的挺厉害,可我却比吃到嘴里的感觉还好。我朝她笑了下,“等下闭上眼。”
“沐,没看出来,你还这么多情,连死都不要自己的女人看,放心,我一会儿就把她送去和你一起作伴。”
我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死的那人是我了。”看了眼离我最近的两人,我直接飞起一脚,抢了他们的枪,再顺手两下,屋里十个人倒下了两个。
“沐,看来你是想你的女人走在你前面了。”Shark声音响起,我动作一顿的功夫,胸上当时一痛。
无耻的人果然是无耻到底,我两腿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我看着女人被Shark拦在前面,枪就指在她头上。
而小女人也开始害怕,两只手抱着胸,有点无助的样子。也难怪,这种场面,她肯定第一次见。
“不是说了害怕就把眼睛闭起来吗?”她这次倒是听话,真把眼睛闭起来了。
又是砰砰两声枪响,干净利落的结束了一切。
苏喻
他要我闭眼,我真的闭起了眼。我说不怕,其实还真害怕,我就是这么个矛盾的女人,就像我明明觉得这辈子不会爱上一个人,现在却爱上了,还为他做这么疯狂的事。
枪声响起时,我的手都是抖的。沐川,你这辈子就归我了吧,因为你,姑奶奶我付出了太多第一次,包括第一次杀人。
Shark这家伙体格太好,开了两枪我不放心,又补了一枪,直到Shark手里的枪无力的落地时,一屋子的大汉才反应过来他们的老大被人崩了。
他是第一个冲到我面前的,举着手里的枪,他一身血的把我搂进怀里,“Shark死了,我的人到这里只是眨眼的事……”说话间,Don竟真的带着他那群手下冲了进来。
“马后炮。”我嘀咕。
结局自然很明了,黑道鲜少有感情,没了他们的头目,那群虾兵蟹将自然是缴械了。
Don看到他胸前的伤,忙着要带他去看医生、取子弹。他却把唠叨的Don推开,走到我面前,“腿软了?”
“嗯。”我点点头。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事实上,从扣下扳机的那刻起,我都快找不到自己的腿了。
他二话没说,直接弯腰打横把我抱了出去。
于是,我和沐川的爱情从他鲜血流淌的大道上的那刻开始,正式开始撒丫子疯跑起来。
“沐川,生日蛋糕没了。”
“我们在就好。”
“但是我们有这个!”我举起手指,上面有沾在枪上的奶油。Shark是白痴,他搜了我的身,却没想到我会把枪直接塞进蛋糕里。袖珍手枪的隐蔽性果然好。
不看他挑成弹簧的眉毛,我直接把手指头塞进他嘴里,然后咧着嘴说,“生日快乐,沐川!”
据我所知,他不爱吃甜食,但我爱吃,不都说情人间最好有点共同爱好好吗?我不爱杀人,只能培养他吃甜食。
“女人,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
“你证件上写的啊。”我说着,边摸他的伤口,血还在流,可他一直抱着我没松手。
“女人,你不知道黑帮的证件没几个是真的吗?”
他像在笑,我眼睛眯了起来,“这么说今天不是你生日?”如果今天不是你生日,那我压根不用买蛋糕,如果不买蛋糕,我就不会被抓,更不会杀人……
“从今天开始,是了。”血在流,他在笑。
沐川
我没告诉过她我是孤儿。在老别克第一次把我从纽约最阴暗那条小巷里面带出来时,除了沐川这个名字外,我一无所有,包括我的生日。后来老别克给了我所有我没有的,包括身份、生日,以及各种杀人的技巧。
生日对我来说,无非是证件上的一串数字而已,有了它,我可以带着我的护照飞赴各国,干着杀人越货的勾搭。
可从现在开始,11月11日对我有了不一样的意义。在中国,这天叫光棍节;在美国这天是我的生日,我的情人节。
门从外面被推开,女人在汤碗和耳朵间交替换着手,看样子烫的不轻。
“沐川,起来喝汤!”受伤第十天,她的第十碗汤,依旧是母鸡汤。当Don第四次被打发去买母鸡时,回来他就挠头问我,“沐,为什么卖鸡的中国大妈夸我是个好丈夫,我只不过说要买炖汤的母鸡而已?”
我当然没告诉他在中国人眼里,母鸡汤多半是给坐月子的女人喝的。我也没有提醒女人,因为我发现她只是这道汤做的稍微拿手些,而且……我喜欢看她手忙脚乱忙碌的样子。
“看什么呢,还不快喝!”她依旧凶巴巴的,可我就是喜欢她这个调调,女人要是没点脾气,柔顺的像绵羊似的像什么样?
“淡了。”
“什么?淡了吗?”她不信,拿勺子舀了尝,“不淡啊。”她竖起眉毛,“找茬是不是?”
“淡是因为喝法不对。这样就不淡了。”我直接揽过她,舌头探进她的口,在齿缝间追逐鸡汤的余味。
“你还有伤!”她抗议。
“我伤的是胸!”我强调,直接驳回了她的抗议。
那天的结果就是Don带着来给我重新包扎伤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