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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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 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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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冠军侯,这是赵云给的。据说在朝堂上曾有人不服,当即就把这丫获得的一系列战绩找出来,足足念了一炷香,结果整个大殿上再也没有人说话。

凉州牧的军队,让河西走廊不再成为走廊,南北方向,几乎每天都有利好消息传来。

就连名不经传的太史慈封了一个定远侯,云中郡兵的足迹缓缓北移。

赵云现在就是欺负袁绍,他的手下们还紧紧守在雒阳呢,生怕有人出手对付他。

这边大肆分封侯爷,你们不是觉得我专权吗?那这么多侯爷出现,又怎么说?

征西侯曹操,定西侯耿纪,两人目前都卯足了劲,想要更为夺目。

累积下来,还有镇西侯黄忠,解良侯关羽,涿侯张飞,智侯徐庶。

平南侯刘备,平蛮侯孙坚。

这些侯爷里面,有虚有实,今后想要化虚为实,没问题,拿你的战功来。

当然,所有的侯,都是要凭借战功吃饭的人,别人也没啥想法。

毕竟大汉这么多年以来,大家都觉得士人治人,武官不管你的官职有多大,最好还不是被文官治得服服帖帖的。

可能只有少数人还是很清醒,中原的汉人积弱久矣,需要一记强心针,让人人尚武。真能做到,今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不再是一句空话。

其他人拿到侯爷,都是心安理得,刘备寝食难安,毕竟刘家人只有他一个人作为靶子。

现如今,他不是赵云的嫡系,又隐隐被那些与皇室密切的刘家人诸如刘虞、刘表乃至几成废人的刘焉排斥在外。最主要的是,他没有拿得出手的功劳。

一个永昌太守,根本就没有说服力。哪一任太守没有击杀过人?不管是汉人还是蛮人,凭啥人家没有封侯而你轻而易举得到了这个位置?

五溪蛮出山?笑话,人家搬迁到的区域,主要在荆州南部,后来那些想要生事的人,被孙坚突如其来的军队给打懵了,丢盔卸甲。等永昌军赶到的时候,连汤都没有剩下一口。

他们俩表面上是同盟,实则暗中一直在较劲。

“啥?傈越部投降?”刘备正烦恼间,突然得到了这个好消息,不由喜出望外。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这个夷人种族是大将军在控制,不曾想天下掉下的大馅儿饼砸到头上这么快这么准这么狠。

“主公,要不先给大将军去信?”廖立试探道:“毕竟平南侯是需要向南方进发的。”

谁知两人还没商量好,朝廷的旨意已经下来了:“着平南侯刘,南出傈越!”

第十三章中条山反派聚会

刘家天子在民间还是有很多人支持的,就是权贵中,拥趸也不少。

他们一直都蛰伏在暗中,认为赵云这个大将军一副王莽的架势,看样子啥时候天下江山就应该姓赵了,甚至不少刘家破落户都在做第二个孝光武帝的美梦。

一连串的动作,让众人看得眼花缭乱,根本就不像是要篡权的样子啊。

封侯的时候,确实是赵家一脉的人占了很大的优势。

可三路大军同时出击,开创大汉前所未有的盛世。

曹操与耿纪一起出西域,就是西汉时期,大汉也仅仅派过张骞出使西域,啥时候光明正大地打上门去?合作伙伴与占领国,概念完全不一样。

孙坚和刘备的异军突起,更是跌碎了一地眼镜,真是日了狗了。要说刘备,他好歹还和赵云有些关系,毕竟此前真定公北征的时候,曾经在部队里呆了一阵子。

但是军队里的大拿多了去,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就连戏志才都仅仅是一郡太守之位。

毕竟在和平的岁月里,再厉害的计谋,都没啥卵用。当然,赵云也是在为戏家积累一些声望和功德,现在还不是他出山的时候。

毕竟此前的寒门身份,赵云一时半会,不可能让其地位一蹴而就,暗中稳步上升就好。

这孙坚是什么鬼?那可是张温的手下,董卓的同僚,难不成大将军就不怕有朝一日他做大以后,反过头来报仇么?不管是为旧上司或同僚。

无论如何,官吏与百姓都看到了大汉的强盛,自古以来,就没有听说过有向四边出兵的故事。现在大汉境内平靖,汉军所到之处,都是汉境。汉境之内,皆有汉民。

黄巾闹事,并没有原本轨迹中那么漫长和剧烈。可以说,赵云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保存了大汉的元气。随后把这几个不安分的家伙派出去,降低了内战的可能性。

但是有一个地方,并没有受到黄巾的干扰,那就是汉中郡。

张陵本大儒,博通“五经”,晚乃叹曰:“此无益于年命”,遂学长生之道。得黄帝九鼎丹法,欲合之,然其家素贫,难以成就其事;营田牧畜治生,又非其特长。

闻蜀人多纯厚,容易教化,且多名山,乃于顺帝时入蜀,居鹤鸣山修道,造作道书,声称太上老君授以新出正一盟威之道。

张陵适应当地习俗,吸收巴蜀巫术为人治病。

他以廉耻教人,乃立条制,令有疾病者疏记其生身以来所犯过错,手书之投水中,与神明盟誓,以身死为约,不得复犯,谓之“首过”。道民因惧怕患病,皆遵守戒约。

张陵还借用神的名义设置命籍,要求教徒在一定时候会集治所,核实户籍,检查教徒有无违反禁约行为。有王长、赵升两弟子很得他的信任,乃传其九鼎丹法。

却说张陵受道于鹄鸣,因传天官章本千有二百,弟子相授,其事大行,斋祠跪拜,各成法道,有三元九府百二十官,一切诸神,咸所统摄。

他死后,子孙后代世传其教,张鲁为张陵之孙,五斗米道系师。

张陵死后,其子张衡继行其道。衡死,张鲁继为首领。其母好养生,“有少容”,“兼挟鬼道”,往来益州牧刘焉家。他通过其母跟刘焉家的关系,得到信任。

东汉初平二年刘焉任命他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杀苏固后,张鲁又杀张修,夺其兵众。

刘焉本来就是一个傀儡,在益州早就被架空了。好在赵云并没有过多关注益州的大小事务,也没撤掉其州牧的位置。

但那哥们儿本身就是一个雄才大略的人物,当初听说益州有龙气才千方百计跑到此处到州牧的。谁知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抑郁而死。

其子刘璋代立,以张鲁不顺从他的调遣,尽杀鲁母家室。张鲁遂割据汉中,以五斗米道教化人民,建立起****的政权。

张鲁在汉中,因袭张修教法,并增饰之。自称师君,来学道者,初称鬼卒,受本道已信,则号“祭酒”,各领部众;领众多者为“治头大祭酒”。

不置长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务。继承其祖的教法,教民诚信不欺诈,令病人自首其过;对犯法者宽宥三次,如果再犯,然后才加惩处;若为小过,则当修道路百步以赎罪。

说白了,张鲁看见赵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道门百花齐放,想趁机脱离上清宫自立。

与无声处见惊雷,全国各地的道门在悄无声息地发展,随着南征军、西征军,一直都在暗暗积蓄实力,发展在民间的信仰。

现在早就是各自为阵,上清宫不管赵云和李彦的关系如何,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家独大。感情归感情,公事是公事。否则为何把汉中的事情压了下来?

黄巾起义,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统治阶级土地兼并达到巅峰,和农民的矛盾不可调和。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让统治者对道门零容忍,最后要是没有赵云等人的支持,凭着先帝临终前对道门的态度,哪有史子眇养大的刘辩登上皇位的机会?

要不然的话,交州、西域,到处都是道家的人在忙活,他们也清楚中原的当权者,不少人都对他们有怨恨。因此,对张鲁逆天而行,一个个敬而远之。

想不到有些人把赵云对张鲁的容忍,认为是道门又一次举事的机会。

中条山,在河东郡,离着雒阳并不远,这里也是道门的分支之一。

尽管赵云在南征的过程中,带挈着不少道门分支去传教,其中并没有这一个分支的踪影。

很简单,在军队还没有南下的时候,不少人认为最多有以前一样,雷声大雨点小。

中条山的人觉得那些分支的人,简直就是瞎几把折腾,不如悄悄发展下实力的好。后来后悔想要派人去,谁知交州理都不理。

“啥?”其掌教薛念听说来人拜访自己,简直就有些受宠若惊:“快请快请!”

现在的李离比起赵云看到的时候,更见清癯,白须变成乌黑,一派道貌盎然的样子。

“劳烦道友亲来迎接,老道受之有愧呀。”他也悚然一惊,想不到中条山不显山不露水,竟然有三个大宗师。

薛念看到对方的三人也是大宗师,尽管心里直唤嘀咕,还是把他们迎进了道观。

第十四章泰山压顶成飞灰

“当真?”薛念心里只是一激灵,马上压下了心头的狂喜。

想想张角当年的黄巾军何等威风?最终还是没有取得政权,他本人都落得一刀两断的下场。如今自己等人尽管靠着周围的老百姓还可以过得优哉游哉,夺天下还是太远了些。

“道兄真认为西凉军不堪一击?”李离嗤之以鼻:“从头到尾,董仲颖都只是在逢场作戏,妄图保存实力,他也盯着那位子去的。”

“那又如何?”其大弟子姜处认为师傅不好意思直接反驳,他也是大宗师强者,不顾啥礼仪:“李道长,打开天窗说亮话,难不成你还准备利用那群反复无常的羌人?”

李昭见其父亲不好对小辈说话,脸色一沉:“姜道友此言差矣,你要说羌人性格反复,某就不同意了,君不见凉州军跟着董仲颖几许时光?可曾叛乱过?”

姜处顿时语塞,薛念的二弟子秦迩暝不屑一顾:“是啊,你们说的我们都承认,也都相信。惜乎在雒阳皇宫里,被赵云一刀砍了董卓的首级,手下也树倒猢狲散。”

“愚昧,难怪你们始终蜗居在中条山。”李离的二儿子李曦脾气火爆:“在雒阳城外被瓜分的西凉军才多少人?当初跟随董卓到河东的又有多少人?”

麻痹,还开始骂人了?姜处眼角一乜:“就是十万人又如何?连赵云都没兴趣,可见那批兵员是在不咋的。再说对付张角的时候,西凉军也差点儿全军覆没。”

李昭止住正要爆发的弟弟:“你们可知兵?我上清宫李家,从少年之日,就开始在军营摸爬滚打。张角为步兵,凉州为骑兵,某倒要问一问,两条腿啥时候能够跑得过四条腿。”

眼见双方争得不可开交,李离和薛念两个长辈在旁边连看都不看,神念早就交流起来。

“这么说李道友当日你从上清宫是以退为进,不知不觉就掌控了凉州军的力量?”薛念疑惑不解:“董卓下面那批人可是桀骜不驯,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

“土鸡瓦狗而已,根本就没有高手存在,仅仅几个一流罢了。”李离对大儿子李昭很看重,后辈几个就没让他修道,一直在凡俗,可又不加入护道人一脉。

“再说了,我们手上有董卓的智囊。当初要不是他出的主意,你认为董仲颖有那么大的决心,带着两千人马就敢往雒阳跑?”

他所说的李儒,此刻正恭恭敬敬站在戏志才面前,不管是北征还是南征,此人可是举足轻重。谋主的作用,尽管只是在关键的时候显现下,谁敢忽视?

“实在想不到,身为董仲颖的谋主,你竟然还掌控不了军队。”戏志才如今也是武者顶峰,他一直幽幽地看着李儒,半天才开始说话。

“不知你们为何一直都困守在河东一地,难不成还真以为朝廷不会对你们动手吧?”

“两个原因,”李儒言简意赅:“其一,我们早就被朝廷给困住,四个方向都没法过去。其二,本地有人专程联系过我们,希望我等在需要的时候助他们一臂之力。”

听到第一个原因,戏志才就明白,此人的毒辣与贾文和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谁?”他想不到本地的世家竟然还不死心。

“不是我矫情,是真不清楚。”李儒苦笑道:“每次来联系的人都不一样。跟踪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是本地的地头蛇,不仅很快失去了踪影,跟去的人都尸骨无存。”

戏志才不置可否,不管是什么家族,最后都会露出蛛丝马迹,逃不掉的。

两人在交谈的时候,赵狐到了徐晃军营里面,他开门见山:“不知道徐曲长你要继续跟着杨校尉还是准备报效朝廷。”

徐晃一点都不傻,既然对方找上门来,半天了,自己的士卒却没有任何反应。很显然,不是被杀掉就是遭到控制,不管哪一样,对自己来说都不是好结果。

他对自己的武功还是很有自信的,可他悲哀地发现,设若骑战或者野外鏖战,两人谁输谁赢很难预料。可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自己连动一下都很困难。

那一双眼睛有如毒蛇,似乎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破绽,只要有任何行动,就会遭到暴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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