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不是武者啊,身上也没有暗器,赵云瞬间感应完毕,摆了摆手:“退下吧。”
一个个亲卫眼睛都快冒出火来,赵得柱跳下马上前就是一耳光:“周仓,你狗、日的要作死吗?赶紧的脱了这身皮,到辎重营去!”
人是他带进来的,职位也是他安排的,柱子可不想一棵好苗子被杀掉。
周仓?赵云有些好笑,不是一直说是一个虚拟的人物么,居然真还有这个人。
小伙子看上去十分壮实,和典韦一样,都是走的外功的路子,而且因为训练不得法,留下了很多暗伤。
他有些想念那个傻大个了,也不知道华佗为嘛又要让他回真定继续诊断。
“你就是周仓?”赵云认为对方受到的压力很大,干脆从飞云身上跳下来:“见本帅有何事?”
“大???大帅,”周仓说话都有些结巴,毕竟就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农家子:“你让他们走,我有事和你说。”
“你说吧,放心,没人能听见!”对于这一点赵云很自信,接触了大宗师的理念,在两人外部形成一个看不见的罩子,除非有强者能把神念延伸进来。
但是那也会惊动到自己,想必没有强者愿意做这样的傻事儿。
周仓有些怀疑,此刻骑虎难下,不得不说了出来。
袁默,袁庆!赵云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事情肯定不小,不然也不会亲自派人来。
“大家都散了吧,认真看好营帐。”他冲柱子招招手:“把飞云牵回去。”
“何事,大帅?”赵得柱这丫又在作死。
赵云并不作答,要不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下不来台,今后他在亲卫营的威信下降。
“这小子到我身边做贴身护卫,走吧!”马鞭指向那不知所措的小子,惊爆了一地眼球。
本来想出去走走散散心被搅和了,赵云也没啥可恼的。
凭他宗师的身手,让周仓在门外候着,神不知鬼不觉出门而去。
“庆叔,你老人家如何亲自来了?”赵云很快就找到了人,在任何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带人回到自己的居所。
“三舅爷,我家公子的吩咐,所幸不辱使命。”尽管对武者的神秘不是很了解,袁庆也是见过了世面的人物,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赵云心里透出寒意,屋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他马上反应过来:“带着我的令牌直接回雒阳吧,交州兵荒马乱的,你要有个闪失就不得了。”
不一会儿,又把老人送到他藏身的客栈。至于袁庆会不会用自己的牌子,那就不管了。毕竟身为南征军主帅,可没闲心派人,显然袁默也不想外人知道。
戏志才身边有崔成这种大高手,一路上风平浪静回到帅府。
其实,他也一直在学习,毕竟赵云打土豪分田地,让伤兵管理基层,太惊世骇俗。
有时候亮明身份,有时候微服私访,不仅他自己,连崔州平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在农村,他们看到好多地方,居然建起了赵云的生祠,昼夜有人祭拜。道门的人也推波助澜,专门派人在管理。
“大兄,一路辛苦!”赵云呵呵笑道:“现在你认同我的做法吗?”
“子龙,高,太高了。”戏志才没有说话,崔钧一脸兴奋:“我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你这种措施,估计是带头反对的。”
崔成脸上挂不住,抬头望着屋梁。
“州平兄辛苦了,你先和成叔去歇息下。”赵云微微点头。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崔州平,居然如同一个孩子一样,一颗赤子心。
崔钧还想说话,被崔成老爷子拽着出了帅府。
“这些人还想蹦跶?”戏志才听完眉毛一扬:“刚好孟德那边需要支援。子龙,你和我分开,咱来个明渡郁水,暗发南海!”
第五十五章王允之谋,貂蝉出现
雒阳一座比较显眼的宅邸里,主人今天像是疯了一般,把书房的桌椅都?4??得四处乱飞。
他叫王允,出生于并州的名门望族王氏家族,此家族世代担任州郡的重要官职,在当地影响很大,威望颇高,逐渐成为州郡里举足轻重的世家。
王允天资聪颖,独具慧质,深受上辈们的喜爱和赏识。
在他们的影响和熏陶下,他自小意气非凡,立志长大后不仅要继承和发扬父辈的传统,而且还要心忧国家,有益于东汉社会。
为了实现这一志向和目标,王允时时刻刻注意自身素质的修养。虽出生豪门世族,但他并不迷恋奢侈的生活和舒适的享受,而是充分利用家里的优越环境,饱读诗书和泛阅经传。
少年时期,王允就已经成为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才子,远近文人学士都对他刮目相看。习文章、阅经典之余,王允还坚持习武强身。
他崇慕卫青、霍去病的威猛和气度,同时也佩服他们誓死卫国的精神。认真不懈的文修武练不到数年,王允便出落为一名文韬武略无不精通的全才。
由于出生上层士族世家,平日除了习文练武之外,王允也经常跟随父辈们出入官场,结交许多世家名士。
而且,王允更愿意与下层人民接触,因为这样更能接近生活,体验生活,积累丰富的经验。一时之间,少年王允不仅在同辈中间脱颖而出,而且在整个并州也已经小有名气。
19岁那年,王允被推举为郡吏。任职不久,便遇上一件极其复杂棘手的事情。
并州晋阳地区有一名叫赵津的小黄门,依仗自己的主子是朝廷当权宦官,便在当地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百姓慑于赵津的淫威,敢怒而不敢言。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王允得知这一情况后,随即下令逮捕赵津,并立即将他解押东市,斩首示众,以慰民心。
晋阳百姓见他们深恶痛绝的祸害已除,个个拍手叫好,他们还纷纷前往王允所在官署,感谢慰问王允,称赞他是为民作主,不畏**的好父母官。
王允首次经受世事的考验,并赢得众人的称赞和拥护,由衷地感到高兴,更坚定了秉公为官的信心。
东汉末年,由于朝廷腐败,导致中央和地方买官鬻爵的现象十分严重。特别是地方官僚权钱交易极为普遍。
与王允同郡的同乡中有一个名叫路佛的游混无赖,从小娇生惯养,既无学识,也无德行,他仗着家里有钱,向太守王球行贿,要王球给他个官当。
财迷心窍的王球是个见钱眼开的昏官,收下路佛的赂贿后,便给了他一个补吏的职位。
王允对这种肮脏交易十分忿恨,当众揭露路佛的丑行,并与王球变颜争辩,指责他贪赃枉法,徇私舞弊。
王球恼羞成怒,利用手中权力,立即将王允捉拿起来,投入牢中,准备随时杀掉。
刺史邓盛很早就听说过王允的事迹,很是钦佩他的才识和性格。
当他得知王球要杀掉王允的消息后,立即亲自骑上快马,前往太守衙门,保释王允,并且请他做自己府中的别驾从事。
王允很感激邓盛的救命之恩,同时也为邓盛的正义行为所感动,于是一心一意为邓盛效劳,兢兢业业,任劳任怨,邓盛深感满意。
在邓盛的提拔和宣扬下,王允的名声越来越大,为他日后步入朝廷做官奠定了基础。
他为官初露锋芒,不仅赢得了州郡官吏和当地百姓的赞赏和钦佩,而且引起了朝廷注意。
鉴于他的才能和表现,王允不久被朝廷三公同时征召,以司徒高第征为侍御史。
从地方州郡迁到中央朝廷,这是王允人生道路的重大转折,也为他实现忠心为国的政治抱负提供了广泛的政治舞台。
作为世家子,不管他如何表现,都是为了发展和壮大自己的家族为最主要的目的。
然而时移世易,邓盛在王允之间已经到了雒阳升任太仆,后来由于并州军在夏育等人北伐鲜卑的时候惨败遭受牵连,官场破坏太严重。
新刺史丁原上任以后,并没有给州内的世家半点好处,反而不断提拔寒门的人。
不仅如此,原本在军队里和政府机构里的世家子弟,由于尸位素餐,杀的杀,逐的逐,王家作为大家族首当其冲。
王允自然不想这种情况发生,给丁原写了一封信,谁知差点误了大事,他竟然把那封信上交给御史,要不是老上级邓盛相助,说不定要吃官司。
眼看丁原在并州的气势越来越盛,王允不得不暂避锋芒,毕竟灵帝可不希望北疆只有赵家一个醒目的功劳,军队里不管是吕布还是高顺、曹性,连成长起来的张辽也屡有斩获。
对所谓的亲戚关系,刘宏嗤之以鼻,他连自己的亲弟弟都逼死了,不相信别人真把姻亲关系当回事,决意好好栽培丁原。
这种情况下,王允由于在老家并州尝到了败绩,又加上是皇帝器重的地方,随着南征军的成型,他又把目光放到这支队伍里。
哪里知道赵云在雒**本就不见自己派去的人,仅仅是收下了名刺。
还没等王允有下一步的行动,军队已经昼夜兼程,开往交州,并且一鼓作气,把南越人赶出荆州,在交州收复了三个县城,朝廷为南征军大唱赞歌,世家子弟在里面的可不少。
消息传来,他气得吐血,又想不到自己究竟是如何得罪人的。
在书房里一阵摔打之后,王允气出够了,慢慢平复心情,苦思冥想。
其实真还是他想错了,赵云根本就不清楚舅父丁原的行为,自己在雒阳的时候太忙,各家的主事人都不一定接见,何况是王允不好意思出门派出的下人?
出身在并州,王允十分清楚鲜卑人究竟有多厉害,赵家军连胡人都能打败,交州的南越估计也不在话下。
他不想再交恶,反而想要笼络,迟点进场也能喝汤不是。
Word妈呀,我怎么如此愚蠢,赵云那小子都有了三房媳妇,听说和长公主也不清不楚,明显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再说那小子在雒阳的时候,好多大家族子弟和他走得不近,根本就没机会体验上流社会的生活,谁家没有歌姬什么的?
到时候训练一批出来,等赵云回京亲自上门邀他过府,就不怕他不上钩。
王允很快选了一批歌姬,让其他的侍女解散,好好训练出来,即便不能诱得赵家小儿上钩,也能利用这批歌姬和其他世家子弟打好关系。
最后,他发现一个十岁上下的小姑娘居然还站在原地,嘴唇紧紧抿住,不肯随着别的侍女离开。
“我喜欢跳舞,请老爷给一个机会。”她说话的声音不大,语气很是坚定。
因为刚想到思路,王允心情大好,仔细打量,此女竟然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胎子。
“你是家生子还是什么人?”他每天很忙,怎么可能记得清每一个侍女。
“回老爷,我叫任红,承蒙智叔的关照,把我从官奴里解救出来。”她说话不亢不卑。
王允大喜,有这份心智,就算脸蛋长大了只有中上之姿,也能在男人中间长袖当舞。
“今后你就叫貂蝉吧,去训练,看看有没机会姓王。”王允呵呵笑着,挥手让她离去。
第五十六章妖怪呀!
“你确定?”郭嘉满脸问号。
“当然,”杨修在雒阳是黄旭的老4大,到了真定很快就被郭嘉折服:“那人好高好壮,他冲我一笑,当时差点儿就把我吓倒。”
赵念真嘴巴一撇:“你是不是在雒阳待久了?大草原上最凶的是狼。每次看到狼,我不是害怕,而是激动,阿爹带着叔叔伯伯们会很快杀死。”
“你阿爹好厉害!”杨修满眼放光:“他在哪儿?改天猎狼的时候一定要叫上我。”
郭嘉见话题跑偏了当即就要阻止,他曾偷偷打听过赵银龙的事情,觉得这熊孩子有点儿二,没看到他随时都是一个人吗?连家人都没有。
“他去了很远的地方。”赵念真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赵家人对他很好,弥补了家人的温馨:“等我长大了,就带你去大草原!”
“好哇好哇!”杨修还要再说话,马上就被郭嘉制止:“我对你说的很感兴趣,照旧哇,被先生们发现不许说我的主意,不然下次不带你们玩儿了。”
初冬的真定,田野里一片萧索。农人们经过一年的劳动,现在进入了猫冬。
这里的人们是最幸福的,干旱的时候,富户出钱,修水渠打井还有水车什么的,大家使用的时候只是给一点费用而已。
三五成群往城里溜达,谁兜里没有几个余钱啊,吃吃喝喝还是没问题的。
他们时而在路上走着,看到专门跑运输的马车、驴车把手从袖子里抽出来挥一挥,客满了车夫有的摆摆手有的往后面指。
杨修这个好奇宝宝,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场景,还是掀开车帘贪婪地四处打量。
“合上!”郭嘉尽管也筑基了,还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噤。
赵念真倒无所谓,小时候冬天还跟着阿爹去过大草原呢,那温度,那积雪,比这冷得多。
随着经济的发展,这两年真定的客运空前发达起来。
群众的创造力是无限的,马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后面装上了木质的车斗,每次拉三五个人,一来一回,一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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