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那个少爷率着两名手下走进来了。
他背手在后大摇大摆地很不可一世地隔着牢柱扫了他们一眼,笑声邪佞:“呵呵呵……牢里的滋味很好吧?”
“好得不得了,你要不要也进来?”贝贝反声讽刺。
“哈……死到临头了,嘴巴还挺硬的嘛,等下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般硬!”
“哈哈……”贝贝回以假意的两声大笑,然后撇开头,连看他多一眼都觉得嫌浪费,整一个精神病,奶头粉脸的,看着就恶心,还是孤御·寒俊俊的美美的看起来顺眼多了。
想起他,她的嘴巴又一垮,臭男人,你该来了吧,再不来……我就惨啦,我不要受刑,呜呜呜。
“小贝哥哥不要怕他,小乖会保护你。”小乖忽然很男子气概地开口,黑亮的瞳眸在她不留意之际,凌厉地射向那个变态,杀气惊人。
县太公子让小乖看得浑身起寒毛,他佯装没受到影响地挺直腰杆,怒声道:“呆子,看什么看,信不信本少爷挖了你的眼睛出来!”
“信。”小乖低低地回答,听似很顺从,然而,他盯着县太公子的眼神却越发阴冷。
“小乖,别理那个疯子。”贝贝将小乖拉到身后,挡在他面前护着他。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小乖怎么样的话,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她出声恐吓,以声势来壮胆。
“哈……我就是对你们两个都怎么样了,也没人敢管我!”他嗤笑。
闻言,贝贝瞪他一眼,心思转了转,她渐渐浮起一抹自信的笑:“你以为你真的是最大吗?我问你,这个国家最大的是谁?”
“最大的当然是我们的赤焰王,不过……就凭你们,连替王提鞋都不够格,竟然异想天开想让王来救你们?哈哈哈……王大概还不知道世界上生存着你们这两个蠢蛋呢,哈哈哈……”县太公子仰头大笑,笑得非常讽刺,就连他身边的两个爪牙也忍不住发笑。
气瞪瞪地看着他们笑得夸张,贝贝握紧拳头,心在冒火,脸上的表情却很轻松,笑眯眯地说:“不好意思,你们的王刚好不好就是知道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正在四处找我们!”
县太公子见贝贝一副很悠哉的模样,止住了笑声,眼中带疑地打量着贝贝,然后再看看她身边的呆子,想了一下,笑得更加大声。
“哈哈哈……笑死我了,就凭你们?一个矮子一个呆子,王会认识你们?哈哈哈……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很会做梦?”县太公子大笑之际,转头去问他的两个手下,很唱戏地嘲讽着贝贝的话。
“少爷,我想这个矮子估计也变成呆子了,哈哈哈……”
他们的笑声,让贝贝火气平地起三千丈,却只能忍着要爆炸的火隔着牢门瞪着他们。
“来啊,把他们带出来。”县太公子终于笑够了,他夸张地捂着腰,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牢门即刻被打开,贝贝跟小乖两人被人押着,驱赶着走出牢房。
★
孤御·寒站在一个小湖边,眸光远眺,焦虑的神色布满了他的俊庞。
过了一会儿,苍绝泪匆匆赶来:“王。”
“怎么样?有没有贝贝跟小乖的消息?”孤御·寒立即转身急问。
“王,属下还没有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但是,经过属下的查探,他们最后呆的地方是一个医馆,属下问过医馆里面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肯说出他们具体的去向,好像在顾忌一些什么。”
“医馆?”孤御·寒浑身一震,难道小贝贝受伤了?
“快带我去那间医馆。”
“是。”
很快地,两人来到那间小医馆里,里面的人一见到苍绝泪,都纷纷低头,却忍不住暗暗看了看一身尊贵俊美的孤御·寒,猜测着他是什么贵族?
孤御·寒迈开修长的腿走向药柜,一袭月牙白衣裳将他飘逸的气质衬托而出,如墨的长发披散在后,那脱俗出尘的模样活脱脱就像仙人落凡尘一样,让人轻易失了戒心,卸下心防。
站在药柜后的伙计有些发呆地望着他,惊叹不已,好个风度翩翩的人中之龙!
孤御·寒薄唇噙着淡淡的笑,带着一丝惑人的邪气,他开口,嗓音磁性而随意:“我要看大夫。”
“大夫,大夫,啊,有有有,请公子稍等片刻。”伙计俨然已经被孤御·寒的风采给眩晕了,忙不迭地走进后堂去帮孤御·寒请大夫出来。
不一会儿,一名上了年纪的大夫被人搀扶着走出来,嘴里絮絮叨叨:“阿福,不是跟你说过我最近不看诊吗?你怎么忘记我的交代了。”
“是是是。”刚才的伙计哈腰地干笑。
“病人在哪里?”唠叨归唠叨,大夫还是无奈地开口问。
“在那呢。”
他是王
大夫一抬头,眼睛陡然一睁,以他数十年的阅历,他绝对肯定眼前这个俊得出尘的男人定是王族之列!那身浑然天成的尊贵气势袭人。
“公子,请问您哪里不舒服?”大夫有礼地发问,目光带些估量地看着孤御·寒,见他面容神采飞扬,并无病症。
孤御·寒淡笑如风,慵懒之余带着几分认真:“我没病。”
“那公子是……”大夫好像并不意外得到这样的回答,反而隐约猜到本该是这样的回答。
“我来……是问关于一个傻子跟一个小公子两人之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想必大夫身上的伤该是跟这件事有关!”孤御·寒的俊眸忽然掠过锐利的光芒,目光不偏不倚落在大夫的伤口处,尽管大夫穿着厚厚的衣服遮掩了绷带的痕迹。
大夫一愣,不自觉地顺着他的目光伸手捂住自己的伤口,沉吟了一下,然后有些严肃地抬头,压低声音:“请公子随我来。”
孤御·寒侧首,递给苍绝泪一个眼神,示意他在外面候着,然后便随着大夫走进内堂。
大夫在内堂里走来走去好几趟,像是在挣扎,最后,他定住脚步面对着孤御·寒:“公子,我能不能知道你的身份,因为……我必须确定公子足以解决那个人,不然,我们医馆里的人都会丧命。”
闻言,孤御·寒心弦一绷,大夫的意思是……贝贝遇到了很大麻烦?
对她的担心,已经逼到喉咙,他暗暗压下焦急,王者的霸气随着他背手的姿势一展无憾:“不管是什么麻烦,只要是在赤焰国,没有本王想解决却解决不了的人!”
大夫惊愕地张大嘴巴,眼睛瞪直了一会儿,然后诚惶诚恐地下跪:“草民参见王。 ”
孤御·寒伸手,在大夫为下跪之前扶起他:“大夫,我只是来找人的,你只要把当天他们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告诉我就好,其他的都不必再多礼了。”
知道孤御·寒的身份之后,大夫一点也不再隐瞒便很干脆地全盘托出:“是,那天一个小公子带着一个呆呆的公子来我的医馆治伤,听他们两人的对话,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得罪了县太爷的儿子,不多久,县太爷的儿子就带着官兵冲进医馆里,威胁着如果他们不乖乖就擒,就要……要杀光医馆里的人,现在他们估计是被关到县衙的地牢里了。”
“你说那个呆子受伤了?”孤御·寒皱眉,以小乖的修行,怎么可能会被区区一个县太爷的儿子打伤?小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是的,还有一点,以草民行医多年的经验看来,那个县太爷的儿子疑似患有心理疾病,非常暴虐。 王,他们两人落在县衙里很危险。”
孤御·寒脸色变了变:“大夫请放心,我会处理好这里的县官失职之事。”
“王,还有一事,草民斗胆请王为我们这一方的老百姓做主。”大夫说着,语气有些激愤,毫无预警地就跪在地面上。
“说。”孤御·寒努力压抑想要立即飞奔到县衙去救贝贝的冲动,他是这些老百姓的王,必须听老百姓的冤情。
“草民……说起这事,草民也是……帮凶……”
大夫说着,年老皱巴的眼眶忍不住发红,带着无法宣泄的怒,他握紧拳头:“每一个月,县太爷都会派人来草民的药铺勒索很多麻痹药,还有****,如果我们不给,就要被抓去坐牢。然后……然后我们这一带的闺女就会在县太爷抢药的隔天,大量失踪,老百姓都知道,这件事一定跟县太爷有关,但是,我们却有苦难言。”
听到大夫的话,孤御·寒只觉得怒火阵阵起,想不到在他的国家里,竟然藏着这样阴暗的一处。
“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已经有好几年了,有些个大胆的书生曾经想过上书告状,然而,状纸才写好,那些无辜的正义书生就在隔天七绝身亡,此后,再也没有人敢管这件事。”
“起来吧,本王会给县里的老百姓一个交代。”孤御·寒已经拿出王者的威严,对这件事作出君无戏言的承诺。
“草民代替全县的老百姓叩谢王恩。”大夫激动地嗓子有些发抖,眼睛里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
走出内同,苍绝泪有些急地迎上来:“公子,怎么样,有没有打听到贝贝小姐的消息?”
孤御·寒点点头:“绝泪,知不知道这里的县衙具体在什么地方?”
“知道。”
“马上带我去,贝贝在那里。”
“是。”
★
阴暗的地下室里,贝贝让人一推,差点站不稳地扑倒在地面上,幸好小乖眼明手快地拉住她。
“小贝哥哥,你有没有伤到?”在阴暗中,小乖的依旧能够准确无误地将贝贝的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生怕她受伤了。
贝贝咬牙忍住手腕让铁链磨得生痛:“我没事。”
“哈哈……你们很快就有事了,来人,掌灯。”县太公子吆喝着仆人。
很快地,地下室让火把给照得橙红一片,贝贝眨了眨眼,终于适应了这突然的亮光,然而,当她看清楚眼前的环境的时候,她反射性地伸手捂住嘴巴,一阵反胃地发呕。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地,天啊,这里是地狱吗?
眼前那些尖尖的勾勾的铁架子,还有那些嗤嗤灼烧着的红铁头,还有……几个奄奄一息的男女被绑在铁架上,铁钩子将其中些个“犯人”的肉给刺穿,好像勾猪肉地吊起,血肉模糊腐烂,隐隐传来浓浊的腐蚀味,夹杂着硫磺味。
“呕……”再也忍不住了,她弯腰吐起来。
救人
“小贝哥哥,你不要看那里了。”小乖忍住恶心的感觉,一跨步站在筠筠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县太公子见状,哈哈大笑,笑声诡异得让人生寒:“知道怕了吧,别怕啊,等一下就轮到你们了,痛一下,其实……很刺激的。”
“变态,呕……”贝贝几乎没将胆子也呕出来,太恶心了,这个人真的是彻底的变态,竟然连女人也得了手,根本就不是男人!
县太公子眼睛一眯,眼睛闪烁着暴虐的怒火:“我说过不准说我是变态,你还真是敬酒不喝喝罚酒,好,本少爷就让你更加刺激一点!来,把这个小子先用琵琶勾给勾起来,本少爷让她尝尝刺穿甲骨的快感!本少爷要常常这个硬骨头的家伙的鲜血到底是不是比常人更加热。”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带着嗜血的兴奋。
“是!”两名仆人应声十分响亮,仿佛连带也跟着县太公子的兴奋而兴奋。
贝贝惊恐的看着两名仆人不怀好意地朝自己走近:“你们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了,告诉你们,我……我的法力可是很高的,不要惹怒了我……”
“我不准你们抓小贝哥哥。”小乖用高大的身躯护着贝贝一直往后退,警惕地盯着两名仆人。
仆人笑得阴森森的:“先别叫得那么大声,留着气等一下会让你们有机会叫得更加爽快的!”
说完,他们动作很快地推开小乖,扑向贝贝。
“啊……不要过来……”贝贝像逃窜小老鼠在地下室的四处到处钻。
“啊……孤御·寒……”恐慌之中,她开始连连叫着孤御·寒的名字。
“孤御·寒快来救我啦,我不跟你赌气了……”
看她逃窜的模样,县太公子却在一旁肆意地笑,笑声像魔鬼响彻整个地下室。
就在她躲到已经没处躲的时候,她眼睁睁地看着两名仆人扑向她,她想到即将要受的暴型,绝望地扯开喉咙更加尖声地喊:“啊……”
小乖眼睛闪烁着飓风般的暗沉,他身上的卷起一阵阵狂风,旋转着掀起他的衣裳,连带附近的桌椅也让这真狂风给卷起,飞打到墙壁上,飞向那两名准备抓贝贝的仆人,阻止了他们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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