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名字才行。”
虽然还是无法释怀那股怪异的感觉,但是也只好慢慢接受了。
呜……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也变成她口中的妖孽了,果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是为什么她不变成跟他一样美美的妖孽呢。
贝贝叹气地托着腮帮子,看着她亲爱的老公美美的脸蛋眼睛发直,口中不知不觉地就把心里的哀怨给泄露出来。
孤御寒又好气又好笑地敲了敲她的额头:“长得好看就被你说成妖孽,为夫的还真是委屈。”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撇撇唇,很自大地说:“哼!能让我苏贝贝说成妖孽的也就只有你,你该感到荣幸才对,我的心目中,妖孽一定要够美,而且……对我够好,妖孽相公,你觉得我这样说法很委屈吗?”
说到最后,她的嗓音很甜蜜,眸光却很具备威胁力地瞅着他。
他扬扬眉,眸底掠过一抹狡猾,然后笑容可掬地讨好道:“呵……娘子,为夫真是爱死你的……歪理了。”
“啊……你敢说我的是歪理,欠扁!”
贝贝握起粉拳,就要揍下去。
谁知,眼前红光一闪,御座上只剩下她在坐,他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娘子,我在这里呢。”
一边的茶座上,他风流倜傥的脸正对着她笑吟吟,一杯热茶在他的手中,优雅举起……
欢喜冤家(2)
贝贝捏着小拳头追过来,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笑意。
“别跑,我一定要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作娘子太座威严。”她娇憨地嚷嚷着。
孤御寒手中端着一杯茶,存心跑给她追,脚步不疾不徐,手中的茶水点滴不撒。
他一边躲闪她一边笑侃:“娘子,为夫的很早就领教过你的太座威严了,还有别的招数没有?”
看着他回过头来对自己露出取笑的表情,贝贝柳眉立即倒竖,脸蛋因为激动而显得红扑扑的。
她眸子转动了一下,然后刹住脚步,垂头丧气地好不哀怨地看着他,眼眸灵灵盈水,委屈极了。
“你存心欺负我,明知道人家很单纯没有别的招数,就只有这一千零一遍重复的招数,你还不存心取笑人家,你没良心,没同情心,没惜玉怜香的心,也没有爱娘子的心,更加没有……反正就是什么心都没有!”
紧接着,她蹲到一边的墙角那里画圈圈,继续含泪带泣:“果然男人都是这样,得到了之后就觉得不新鲜了,就会出轨,然后喜新厌旧,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呜……我真命苦,拼了小命为个薄情郎生了三个可爱的孩子,谁知道他一点也不把我的辛酸当回事……”
孤御寒彻底傻眼了,怎么一下子就蹲到墙角去了?刚才不是还很理直气壮地指责他的吗?
唉……看她娇小的身子窝在墙角那里,好委屈。
即使知道她是佯装的,可是……心还是疼疼的。
他认命又心疼地走过去,将她从墙角处拉起来,爱怜地轻唤:“娘子……”
贝贝将藏不住笑意的脸蛋埋入他的怀里,笑得一抖一抖的,嘴里却不饶人:“哼,我不是你娘子,你的心里已经把我休了,除非你再跟我求婚,再娶我,我才要考虑要不要再当你的娘子。”
听到她的嗓音闷闷的,感觉她的肩膀在颤抖,孤御寒有点慌了:“娘子,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是知道我的心的。”
“谁知道,我不知道。”贝贝唇边的笑意更加扩大了。
说她邪恶也好,说她无理取闹也罢,她就喜欢听到他这么紧张的语调,偶尔听着,让她感觉他对她的心意,她会觉得非常幸福。
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是女子,所以……她偶尔使坏一下下不罪过吧,呵……
更何况,他对她的使坏更不在话下呢。
他稍稍用力想要拉开她,想要看她的脸,可是她硬是赖着他,肩膀一直抖。
“小贝贝,乖,我爱你的,别哭了,是为夫的错,为夫的不该取笑娘子一千零一遍没有创意的招数,为夫的以后一定不再犯好不好?”
他不断地哄着她。
哄了许久,贝贝才再次闷闷地开口:“那你以后要每天跟我说你爱我,我现在就想听。”
“好,你爱我。”
他咧嘴而笑,改不了坏坏的本性。
她的反应则是想要狠狠地推开他。
“好好,为夫的爱娘子,很爱很爱娘子。”
孤御寒赶紧又哄道,抱着她的手始终不放。
终于觉得玩够了,贝贝才抬头,对着他笑地明眸皓齿好不得意:“我就知道你很爱我。”
看到她“小人得志”的笑容,孤御寒只是愣了瞬间,便很快适应了,他俊眉轻挑,笑吟吟地重重吻了她一下当惩罚。
他就知道他的小贝贝在捉弄他,唉,可是……他还是很心甘情愿地上当,谁让他就是舍不得她闷闷的样子,即使是假装的,他还是会“受骗”。
啧啧,他的娘子最近好奸诈,越来越像他了,呵……
稍稍倾身,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重新走回御座坐下。
拿来一张纸递到她手中示意她看。
贝贝轻轻念着上面的字:“孤御宸,孤御月,孤御雪……这是你给我们的孩子起的名字吗?”
他点点头,征求她的意见:“喜欢吗?”
贝贝想了想,然后才回答:“恩,喜欢,你是不是准备让我们的宝贝老大继承你的王位?”
闻言,他的黑眸掠过一丝称赞,知他心者小贝贝也。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想培养老大来继承王位?”
贝贝的手指指向孤御宸这个名字:“这个宸字,有帝王的暗喻,你这样取名字不是暗指老大将来要当太子吗?可是……”
说着,她的秀眉有些凝起,神色呈现忧虑。
他抱了抱她:“你是怕我们的孩子会像黑崎兄弟那样争夺王位是不是?”
贝贝难掩忧郁地轻轻点头:“你都不担心吗?”
他很自信地咧开嘴巴:“当然不担心,我孤御寒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为这个累赘王位争夺,你呀……你该担心的是他们以后谁也不肯继承王位,要你再生一个弟弟来继承王位,呵呵……”
见她的眉头仍旧没法松开,他拿过那张写着三个名字的纸:“小贝贝,你只猜对了一半,宸虽然有帝王的意思,但是也暗喻着要有伟大的胸襟和强大的能力,我取大儿子的名字为宸,还希望他当个守护弟弟妹妹的强大哥哥,我相信宸儿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忽然,房门被撞开:“嘭!”
三个小屁孩齐齐跌进来。
孤御寒跟贝贝闻声看去,只见他们的三个宝贝儿女正在叠着趴在地面上。
身为老大的自然趴在最下面,老二中间,妹妹最后,舒舒服服地一点也不感到被压着的难受,所以……她坏心地不想起身。
“妹妹,你还不快起来,你重死了,快要把我压得透不过气来了。”老二气呼呼地回头对妹妹喊。
紧接着,他又回头在哥哥的耳边说:“哥哥,我就说要妹妹跟来,她好麻烦,要不是她刚才在推,我们就不会跌进来,下次要是再让妹妹跟,我就抛弃你们两个,我自己去玩!”
欢喜冤家(3)
刚刚起名为孤御月的老二稍稍施法,便从两个兄妹的中间闪了出来,懒洋洋地双手抱肩地看着地面上还在叠成一团的自家两兄妹。
“不跟你们玩了。”
说着,他很神气地撇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贝贝,笑眯眯地甜滋滋地呼唤:“娘亲,我来啦!”
他非常热情地奔向贝贝的怀抱,紧紧抱住。
“娘亲,我听说你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孤御月,很好听,我很喜欢,谢谢娘亲。”他高高昂起头,在贝贝的脸颊上啵了两下。
孤御寒的唇角抽搐了一下,伸手一把将儿子抱过来:“小子,你的名字是爹爹给你取的,怎么不见你谢谢爹爹?”
啧,这个小子越长大就越爱黏着娘亲,真会跟他争宠。
孤御月眨了眨黑亮的眼睛,漂亮的脸蛋立即露出很大的笑容:“谢谢爹爹,爹爹真是伟大,想出这么好的名字,太厉害了!鼓掌!”
他当真拍了拍手,很给面子地“啪啪”响。
这时候,老大带着妹妹走过来。
小公主撇撇嘴,挤到孤御寒的怀中,故意将老二给挤出去:“二哥哥,你就会拍马屁,这是佞臣的表现,以后出去别跟人说你是我的二哥哥,我会丢脸!”
孤御月一点也不恼被妹妹从爹爹的怀中挤出去,他很顺势地窝到贝贝的怀中,对着妹妹很不以为然:“好像每一次都是你要跟在我屁股后面二哥哥地叫。”
“你……”小公主气鼓了脸。
相较于弟弟妹妹的争吵,孤御宸则老早就坐到一边,安安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本,好像身边的吵闹一点无法影响到他一般。
只是,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他俊俏好看的脸正无声地露出微笑,很淡很淡。
“好了好了,小月,你是哥哥,要让一下妹妹。”贝贝无奈地看着这每天必会上演的争吵画面,感到有点头疼。
一只温暖的大手柔柔地揉向她的眉心,她转眸,只见孤御寒正温柔地看着她。
她吐吐舌头,娇滴滴地抱怨:“相公,小月和小雪好吵。”
孤御寒敛眉,严肃地看着两个小捣蛋:“听到没有,娘亲说你们很吵,身为王族,有失体统,一边反省去。”
“爹爹,你绷着脸好丑。”小公主笑嘻嘻地捏了捏孤御寒的脸,然后很快地跑开,偎到孤御宸的身边去。
而孤御月则是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继续窝在贝贝的怀里,人小鬼大地说:“娘亲,爹爹好凶,小月保护你,别怕哦。”
闻言,贝贝笑眯眯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瓜子:“小月真乖,那以后记得好好保护娘亲哦,娘亲以后就靠小月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让横来健臂给一把抢到一个宽广的怀抱里,一道不悦的嗓音迎下来:“女人,你该靠的人是我,不是这小屁孩。”
孤御月只觉得小手一空,他可爱的娘亲便让爹爹给抢了去。
他小手叉腰,不服输地扬头与孤御寒对峙:“爹爹,你这么凶,都不会疼女孩子,你以前不是说女孩子要疼惜的吗,你凶巴巴的,不是娘亲的合格相公啦,我这个当儿子的好心帮你保护娘亲,你要感激我才对嘛。”
“此一时彼一时你懂不懂,小月月啊,你还是要多多磨练,记得要与时俱进才能赢得美人心,先把法术练好了再来说保护娘亲,不然就别乱信口开河知道吗,男孩子说话要凭真材实料,别只会说空话。”
“我没有说空话……”孤御月不甘心地嘟起嘴巴。
……
另一边,孤御雪看好戏看得津津有味。
她推了推身边的孤御宸:“大哥哥,你看二哥哥是不是自讨苦吃,竟然跑去挑战爹爹。”
孤御宸的目光稍稍从书本上挪开,淡淡地扫了那边一眼,然后垂下眼睑继续看书,不甚在意地回答:“恩,是自讨苦吃。”
“大哥哥,书很好看吗?”
“恩,好看。”
“大哥哥,我们一起去帮爹爹对付二哥哥好不好?”
“妹妹这么厉害,爹爹有你帮助就很了不得了,我在这边给你们加油。”
“那也是,我跟爹爹一起对付二哥哥足够了,那你要好好给我加油哦,我去帮爹爹对付二哥哥去,顺便帮我报仇!”
说完,孤御雪兴冲冲地又飞奔向“战场”。
孤御宸抬头看着妹妹走得飞快,才有点调皮地吐吐舌头,耸耸肩,然后继续低头看他的书。
……
夜色降临,空中流萤不觉飞,雪子稀疏飘落。
孤御寒躺在窗边的软榻上假寐,贝贝洗完澡从浴池里出来,走到他的身边,把小手伸进他的睡袍里,暖烘烘的热气立即包围了她的双手,她舒服地喟叹。
他薄唇扬起,伸手一揽,让她躺卧在他的胸膛上。
“洗干净了没有?”他语带调侃。
贝贝舒舒服服地窝在他的怀里,懒洋洋地回答:“你说话真讨打。”
“是吗?为夫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来,让为夫的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洗干净了。”
他伸手进她的衣襟,不正经地在她的娇躯上游移着。
“别乱来啦,就会假正经之名行不正经之实!”
贝贝伸手按住他乱动的大手,横睨他一眼。
随之,她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孩子都睡了吗?”
“恩,都睡了。”他嗅了嗅她脖子的香气,口齿有点模糊。
“你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