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醉没有再说话,秦冰的意思她明白,不管怎么说,萧歌的身子是最重要的。
看完那张纸,凤清醉催动内力,很快那张纸就被烧成灰烬。
纳兰惊鸿看着凤清醉的这一些个动作,嘴角笑意缱绻,兴致高昂的建议道:“今日弹首欢快一点的曲子吧?”
凤清醉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好心情的纳兰惊鸿,还要听曲?
纳兰惊鸿委屈的看着凤清醉说:“喂,你这个女人,太伤人自尊了,那是什么表情?我可是同样花了万两黄金才进来的!”哼!轩辕默那个家伙听得,自己难道就听不得?他可是比轩辕默那个家伙更加通晓音律,不,不应该说通晓,应该是精通!
“今日没心情!”凤清醉冷冷的白了纳兰惊鸿一眼,逐客的意思非常的明显!
“那要不我弹给你听?”一想起自己刚刚的猜测,纳兰惊鸿就来了兴致,为了能博得美人一顾,自己今日就献上一曲,这么多天没有摸琴弦了,自己早就手痒了!
“你?”凤清醉狐疑的打量着纳兰惊鸿,问道。
“嗯,我给你弹。”纳兰惊鸿说罢就吩咐门外的丫鬟将自己带来的琴给抱进来。原本今夜他就打着以琴会友的名号来的,这琴原本就带着的,此时刚好派上用场。
这小丫鬟正是拍卖会那日将轩辕璃给当成下人的七巧,只见她进门,恭恭敬敬的将琴给放下,然后朝着凤清醉与纳兰惊鸿拜了拜才出门,态度谦卑,完全不似那日蛮横。
竟然是绿绮!
凤清醉看着那把琴,自己在花魁大赛上与婉音比试琴技,当日婉音用的就是这把绿绮,如此宝贝的古琴,婉音竟然送给了纳兰惊鸿,看来她与纳兰惊鸿关系匪浅。想到这里,凤清醉看纳兰惊鸿的神情缓和了许多。
纳兰惊鸿将琴放在琴案上,调试了几下,修长的手指拨弄琴弦,弹了一首曲子。
竟然是凤清醉在花魁大赛上弹得《凰离》。纳兰惊鸿指法纯熟,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弹奏这首曲子,而且他嗓音不似凤清醉的这般清脆,带点低低的沙哑的味道,听起来更加的悲切,让凤清醉觉得,他唱的比自己唱的好听多了。
男子十指在琴弦上翻飞,一脸沉静,目光中流露着欲语还休的情意,那双原本就妖娆勾魂的大眼,此刻更加的妩媚动人,看的凤清醉心头一阵恍惚。
最后一声落下,纳兰惊鸿仿佛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回过神来,低头不语。良久,他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勾魂摄魄,看着凤清醉瞬也不瞬。
凤清醉顿觉一阵口干舌燥,心中微微慌乱,静下心来后,忍不住暗暗痛骂自己:凤清醉!你丫的真是没救了!色女啊色女!
仿佛是终于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纳兰惊鸿嘴角荡漾开笑意,看着凤清醉认真的问:“醉儿,我这一曲可有得到你的真传?”
“呃~公子谦虚了!不过,你我并不熟,还请公子称呼我凤姑娘。”谁说古代人刻板守礼的?这古代的男子都是自来熟!
“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纳兰惊鸿不悦的皱了下眉头,精致的脸上滑过一丝不悦,似是对凤清醉的话极为不赞同。
“你我之间,必须这么客气!”凤清醉果断的说。他们又不熟,当然要客气,更要保持适当的距离!
“醉儿……”纳兰惊鸿的眉头皱的更深。
“凤姑娘!”凤清醉打断纳兰惊鸿的话,语气强硬的强调。
“醉儿,其实……”纳兰惊鸿起身,向凤清醉的身前迈了一步,说。
“凤姑娘!”凤清醉再次打断纳兰惊鸿的话,坚决不妥协的强调,并且身子后退一步,示意纳兰惊鸿不准上前,与自己保持距离。
“好吧,凤姑娘,难道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纳兰惊鸿拗不过凤清醉,无奈的改口问道,脸上有着深深的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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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纳兰公子,我们不熟!”凤清醉淡淡的说,同时又有些个莫名其妙,眼前的这个男子,自己也不不过是才见了两面,因为婉音的关系,他这次出手相助,她们之间也就是如此了,连朋友甚至都算不上。
没有别的!真的没有!
“不熟?不熟呵。”纳兰惊鸿妩媚的大眼幽暗如深水,低低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带着点悲悲切切的问道,让人听了后忍不住的想要怜惜。
怜惜?凤清醉想到这里,闭上眼睛生生的打了个冷战,自己脑子确实是坏掉了,最近运作一直不太正常!
“凤姑娘。”纳兰惊鸿试探着喊了一声语气中颇有些小心翼翼,然后在凤清醉倏地一下睁开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模样。
仍旧是简单束起的头发,仍旧是那双勾魂摄魄的大眼,但是整张脸却是跟以前完全不同,比以前更加的妖媚,小巧的琼鼻,樱桃般的小嘴,尖尖的下巴,活脱脱一个绝色尤物,由于身形变小的关系,原本剪裁得体的绛紫色衣袍肥肥大大的挂在身上,松松垮垮,歪歪斜斜。
“你……你……你!”凤清醉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惊悚!真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人立刻就换了一个,这可比魔术里面的大变活人厉害得多。
凤清醉你你你了半天,却是说不上话来,眼前站着的不是婉音是谁?怎么回事?凤清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突然想到一点,不对!声音不对!
“醉儿,现在是了么?”根本就是看出了凤清醉心中的疑问,纳兰惊鸿立刻变成了婉音的声音,笑意盈盈的看着凤清醉。
“你真的是婉音?”凤清醉狐疑的问,身上的寒毛都一根根竖立了起来。这会倒是不再坚持着让纳兰惊鸿喊自己凤姑娘了,或许是因为刚刚太过惊吓,她根本就没注意到纳兰惊鸿对自己的称呼又变了回去。
“是我!”纳兰惊鸿说罢,运行内力,眨眼间又恢复到了他原本的摸样,凤清醉一双凤目睁大,嘴巴都能塞进去个鸭蛋了。
好神奇的功夫!这绝对是天底下最高超精妙的易容术。
整了整衣服,纳兰惊鸿看到还目瞪口呆的凤清醉,心情大好。
“这个还能不能变成其他的样子?”凤清醉两眼放光,问道。
纳兰惊鸿摇摇头,心中好笑,这个女人将自己当成什么了?七十二变的神?
“这形变之术是我师父无道老人的绝学,需要内力精纯的童子之身才可修习,而且只适合男子修习,也只能变化成一个女子的样貌,若童子身不在,便不能再使用。”
“原来如此。”凤清醉眼中的希翼之光涣散而去,精纯的内力她有,但是童子之身她早八百年就没有了,再说有也没用,这功夫只适合男子修习!唉!
“醉儿——”纳兰惊鸿拖了个长音,目光灼灼的看着凤清醉,一双妖魅的眸子里流光溢彩。
“嗯?”凤清醉不解的看着纳兰惊鸿,此刻纳兰惊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凤清醉好生奇怪。
“我还是童子之身。”纳兰惊鸿淡淡的提醒,一张芙蓉玉面染上绯色,不胜娇羞。
“哦。”凤清醉仍旧不解,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暗暗腹诽,这关我什么事?
“醉儿,你真的不懂?”纳兰惊鸿精致的面容上全是挫败。
“懂什么?”凤清醉原本晶亮的眸子上滑过迷蒙的雾气,让人看不清楚她眼底的情绪,淡淡开口赶人:“你该回去了。”
她懂,但是她宁愿不懂,也不想懂!
“你——”纳兰惊鸿语气一滞,看凤清醉明显僵硬的表情,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知道不能逼她太急,心中暗暗叹息一声,说道:“醉儿,万事小心,保重。”
纳兰惊鸿说罢开门走了出去,对着门外守着的梅丫鬟说:“给凤姑娘熬一盅当归乌鸡汤来。”
当归乌鸡汤?凤清醉迷糊,为什么纳兰惊鸿嘱咐梅丫鬟给自己熬这个?难道是什么暗语?
梅丫鬟爽快的应了一声,等纳兰惊鸿和七巧走了,才敲门进来,问凤清醉道:“主子,你葵水来了?”梅丫鬟边问边自责,自己照顾主子的饮食起居已有多日,竟然不知道主子葵水来了,还要劳烦一个外人提醒。
轰!凤清醉的脸上一阵热浪横行,就是再迷糊她也听出来了这当归乌鸡汤是用来干什么的了!这个纳兰惊鸿真是……真是……真是让人无语!他竟然以为自己是来了葵水!
“没有,你出去候着吧。”勉强维持了一贯淡然的语气,凤清醉将梅丫鬟给赶了出去。
这都是什么事!
海市蜃楼的后院里,张氏给凤清影喂完药后,吩咐下人将药碗什么的收拾出去,又命人点上熏香。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以后,凤清影睡眠质量奇差,这种熏香有助于刺激睡眠,可以帮她睡个好觉。
张氏看着凤清影眼皮渐重,睡着了后还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双手,完全是个极度依赖父母的孩子,一只手怜惜的抚摸着凤清影已经拆了纱布的脸,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极深,条条刀疤丑陋扭曲不已,完全毁掉了凤清影原本妍丽的容颜,那个凶手下手有多重!
可怜她的影儿!好好一个人儿,竟然落得现在这般,凤清醉,我决不饶你。张氏心中哀叹,痛恨不已。
一道劲风吹灭了蜡烛,黑暗中张氏眉目一动,眼底划过一片凌厉的暗芒。轻柔的将手从熟睡的凤清影手中抽出来,将凤清影的手放进被子里,掖好被角,张氏走到桌前,不慌不忙的拿出火折子,想要重新将蜡烛给点上。
“凤夫人。”幽暗中传来一声叫唤,极轻也极清晰。
“谁?”张氏吓了一跳,声音里全是颤抖,想要大声又有所顾忌的不敢声张。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我来是想要凤夫人帮我做一件事。”黑暗里,那声音的主人身穿一身黑衣,只露着一双眼睛在外面,看不清楚样貌,甚至分不清楚男女,连声音也是刻意的掩饰过了的。
“你想如何?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我早已经被休弃,凤府的事情与我无关。”张氏惊慌的压低了声音说,身子却退到床边,眼中全是防备,唯恐对方对凤清影出手。
“呵~,你连我要说什么都没有问,就说自己不知道,欲盖弥彰!”那声音里满是嘲弄,看着张氏护着凤清影的举动带着轻视,身上的杀意毕现,激得张氏心跳如鼓。
“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妇人,如今什么都没有了,还能做什么!”张氏像是被勾起来了伤心之事,用手帕轻拭眼角,眼中泪光点点,凄凄切切。
“放心,这事对你来说不难,而且还能为你女儿报仇!”黑衣人丝毫不为张氏的情绪所感染,声音冷漠的说。
“此话当真?”张氏一听能为凤清影报仇,立刻来了兴趣!
“只要你听我吩咐!”见鱼儿上钩,黑衣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弄,快的抓不住。
“我听,你说什么我都听,只要能为我女儿报仇雪恨!”张氏点头如捣蒜的保证道。
黑衣人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只是被黑色的面巾与黑色的夜幕给遮住,无人看得到。
海市蜃楼的前院依旧里纸醉金迷,销魂蚀骨。
“都办好了?”罗盈月回到房间刚刚脱下一身的夜行衣,将缠绕在自己胸前的布条给拆开,身后就想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男子身材高挑,一身黑色锦缎,尽显风流之姿,脸上用一张黑色的花脸面具给遮住,罗盈月从见到他的那一天起,就在想像着这黑色花脸面具下到底是一张怎样的容颜?
嘴角荡开笑意,罗盈月已经顾及不得自己胸前已经拉扯开的束缚,还有此时身上的衣不遮体,婷婷袅娜的朝男子走去,顷刻间,举手投足,风骚尽显。
“完全按照爷的吩咐,妥妥当当。”说完,人已经到了男子的眼前,一双嫩白的小手覆上男子胸前的衣服,在男子胸前盘亘了一会后,顺势向下游弋。
“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男子任由罗盈月上下其手,在罗盈月的手指灵活的探进自己的裤子里面的时候,身子反射性的一紧。
罗盈月非常满意男子此刻身体发出的暗示,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自从上次拍卖会结束后,自己被降了一级,接触的客人不是馕满肠肥的猪猡,就是一身横肉的地痞,经常搞得她叫苦连天也得强作欢颜,不然就有自己苦头吃。
那些个粗人完全的不解风情,哪里肯让自己快活!
自从前天,这个黑色的花脸面具男潜进自己房中,与自己谈了比交易后,她被包了场子,才得暂时的解脱。
一开始她还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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