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做太过剧烈的动作,那不是要自己暂时不能再舞了吗?她今天怎么那么倒霉,像被瘟神附体一样,什么坏运都上身。“我只是唱歌可以吗?”要是连唱歌都不行,她还被花妈妈给赶出去。
“可以是可以,但不能太累了。”大夫的道。
太好了,只要还可以唱歌,她一定也能将那群好色之男给征服。
☆、第八章 梦境
眼神,又是这个眼神!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睡梦中的小美再度感到了那种不安。
这是哪里,为什么自己的身旁都是迷雾,也看不见前面的路,她这是在哪里,天堂吗?难道说,她中毒死了?!
迷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花园。里面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还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假山瀑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看起来很荒凉的样子,杂草丛生也没人打理,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花园。
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萧声,萧声中带着浓浓的哀意、悲凉、和思念。原来这里有人住呀,不过住这里的人还真够懒的,这么多杂草也不知道要清除一下,浪费了一块好地。小美在心中叹息着。
听着萧声,那不知是人、是鬼、是仙的家伙应该就在附近(之所以不确定那家伙的身份,是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是死、是活)。
顺着萧声,她穿过了花圃,越过了小桥,终于在一座凉亭里找到了那个吹萧之人。只见那人穿着一件白衣,长发披散,背对着她面朝一片宽阔的湖水,分不清是男、是女。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人也是个古人,因为他(她)也穿着古人的长袍。
“喂,你好!请问这里是哪里?”小美上前站在那人的身后,问道。
萧声依旧,那人似乎没有听到的问话,连停顿都不曾。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太轻了吗?于是她提了提喉咙的音量,“请问,这里是哪里?”她相信这次就算是聋子也能听到自己的话了,偏偏,某人似乎比耳背还耳背,就是不理她。
“喂,你这人怎么那么没礼貌,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小美火了,踩着足以蹬穿地面的脚步,愤愤不平的又上前了几步,眼光足以喷出火来。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没礼貌的家伙,真该丢进湖里喂鱼去。
萧声终于停了下来,就见那人慢慢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满是胡腮,已看不清容貌的脸,但一双充满泪水,显得很激动的黑眸却是那么的耀眼。
“月儿,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男人激动的站起身,看着小美的方向,连萧落地也不自知。
月儿是谁,他为什么叫自己月儿?难道说是她长的像他口中的那个月儿吗?小美疑惑的看着像个野人的男人。
“月儿,你在哪里?我知道我错了,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月儿……”男人突然越过她跑出了凉亭,在凉亭外四处寻找着。
咦?原来他叫的不是自己!这四周还藏着其他人吗?她看了眼四周,哪有什么人的影子,就连鸟都看不到一只。
不对呀,他是瞎子吗,她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站在他面前都没看到,居然追着空气跑个什么劲。还一个劲的叫着“月儿”道歉,难道是说他喜欢的那个月儿离开他了吗,所以,这人脑子受了刺激,不正常了。小美越想越有可能。
“月儿,我知道你回来了,我感觉到你的存在,求你出来见见我好吗?就算是打我、杀我都好,就是不要不理我。因为,我真的非常爱你,很爱、很爱你,爱的我的心都在发痛……”
看不出来,这人还是个痴情种嘛!
“月儿,我知道我不该离开你,我知道你是对我一片真心,我知道我糊涂,我混蛋,我不该被妒忌蒙闭了眼,我不该听信小人的话,我不该……”男人跪倒在地上,一脸的痛悔着。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小美虽然同情眼前的男人,但,这男人对着空气罗罗嗦嗦说什么话?人都走人才来后悔有个屁用,要是她是那个月儿绝对不会原谅这种男人。一个连自己心爱女人的话都不信,他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这个字。
“喂,你这人,对着空气后悔个什么劲,你要真后悔,就该去把她找回来,当面向她认错,说不定还有机会跟她从修于好哦。”小美对着凉亭外的人喊道。
哇靠!不理我!不理我,我还是要说。“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到刮刮胡子,跑出去不定会吓死多少人,还以为是野人下山了。就算你那心爱的月儿见到你这个模样也会被给你吓跑。”
恩,还是没反应。看来得下剂重药才行,她突然指着走廊的方向,惊喜的喊道:“你看,月儿回来了!”
还是没反应,小美的脸完全跨向一边。这人怎么说什么都没反应,难道他真的是个聋子不成?
她走到男人坐过吹萧的地方,从地上捡起那只似乎是用象牙做成的萧,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拿不起那只萧,不是那只萧有多重,而是一碰上它,自己的手就像是空气一样,抓住它。她不信邪的再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难道说现在的自己只是一缕幽魂,那个男人根本就看不到她,也听不到她说话?
看着男人拖着没落的身体,一脸失望的回来,小美故意站在凉亭的中间,结果,他竟然就这样穿过了自己的身体,弯要捡起了地上的萧,继续原来的姿势吹着。
怎么会这样?自己这是在哪里,就算是死,也要给她个安息的地方,自己总不会成了孤魂野鬼吧,四处飘荡,没有个安息的地方。呜——她怎么会那么残,就连死也不能回家……
正在伤心着,耳边突然响起了小兰的叫唤声。“姐姐,你快醒醒,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呀,求求你快醒来。”
“这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这烧怎么还不退下去呢,真是急死人了。”
这好像是花妈妈的声音,他们到底在说写什么,什么昏迷、发烧的,她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四周再度升起了白烟,就见男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接着她就被一股强大的吸里给吸走,耳边依旧缭绕着那悲哀的萧声。
睁开眼,发现小兰趴在自己的床前,似乎是很疲惫的样子,两只眼睛又红又肿,看来是大哭一场过。
原来刚才不过只是个梦境而已,感觉好真实哦,就像亲身经历一样,梦中男人的萧声她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太过哀伤,就算不懂音乐的人也能感受到那份悲凉。要是自己能将那曲子记下来,一定又是首好歌,只可惜她没有陈文、陈雅的超级记忆力,再难的曲子听一边就会,真的是蛮遗憾的。
她轻轻掀开被子,尽量放低声音不去吵醒熟睡中依旧眉头紧皱的小兰,拿起一架上的一件外套给她盖上,免得着凉。
肚子好饿哦,好几天都没吃东西般,直咕咕的叫着。看现在是深夜时分,四周都已安静下来,姑娘们应该是睡下了。这没人,她该到哪里找食物吃,难道要自己饿着肚子到天亮不成,那她还不被饿死呀!唔,还是出去随便找点什么可吃的东西来冲冲饥,等天亮的时候再好好大吃一顿。
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走道上零星点着几盏灯,在无人的黑夜里显得特别的邪媚。
这走道怎么越看越恐怖嗫,不会有什么不该出现的出现吧?鬼片看多了就是不好,容易自己吓自己,明明知道没有的东西,但还是会不自觉的发毛着。
电影里的鬼不是都喜欢在深夜的时候出动,青面、白面,毁容的‘断胳膊断腿的什么恐怖的画面都有,最恐怖的是那些好兄弟都没有脚,飘在空中,会突然间出现你身后,把你吓的够呛。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小美战战兢兢的往前走,眼睛时不时的往后瞄一下,嘴里不断的年诵着各家神明的佛号,希望有顺便听到的能来帮帮忙。
突然,长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勾住了,小美吓的冷汗直冒,静止着不敢动。妈呀,该不会真的被她碰上了头彩,被某个好兄弟给缠上了吧?
“阿嘛咪嘛咪哄,如来佛主,观音大世,你们快来救救我呀!”小美吓的浑身颤抖着,用手紧紧闭住自己的眼。
一秒、两秒……一分、两分……五分、六分,这好兄弟怎么还不对自己动手,它不是应该把自己给撕的粉碎,然后它就可以去投胎了吗?
十个手指撑开八条细缝,透过指缝,一双灵活的大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转动着,但眼前除了一团黑,哪有别的东西。难到是是在自己的身后吗?缓慢的头颅,眼神直直瞟向身后,身后也没有。她放下紧捂着脸的手,扭头看了下裙子被扯住的地方,原来自己的裙子被栏杆上突起的一块木械给缠住了。呼——真是虚惊一场。
☆、第九章 春游(上)
可这厨房在哪里呢?小美找了大半天也没看见厨房的身影,左绕、西绕了大半天,别说没找到吃的,就连自己的房间差点都找不回去了。
看来,自己还是回去喝几杯白开水充饱一下好了,到房间,小兰还是原来的姿势趴着。小美拿起桌上的水壶,咕噜咕噜就是半壶下肚,不过这水喝饱的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难受,肚子里像装了一个水袋,她动一下,里面就发出水震荡的声音,像个小水潭。
“肚子啊肚子,你就再委屈一下吧,等天亮了,我一定给你买好多好吃的东西哦!”小美摸着自己可怜的肚子安慰着。
唉,还是睡觉吧,睡着了,肚子就不会感觉到饿了。她重新爬回床上,闭上眼,努力的催眠着自己“快睡吧,快睡吧!”不知不觉又进入了梦乡,这一回,她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梦中她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家,身旁是她的亲人,一切跟以前一样……
“怎么样?烧退了吗?”
“好像已经退了。”
一只软软的手贴在小美的额头上,像是要确定什么。悠悠转醒的小美因为额头上的触感,幕的睁开眼。
“小兰,花妈妈,你们怎么都在我房里?”小美惊讶的看着床前满脸担忧之色的两人。
“姐姐,你终于醒了。”
“水娘,你可终于醒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道,脸上的担忧都已转成了喜悦。
“什么终于醒来了?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不过是睡个觉,弄的好象自己多年没醒来的样子。
“姐姐,你可担心死小兰了,前两天晚上你突然发起了高烧,连大夫都束手无策,小兰还以为,还以为呜——”她实在是说不出那个“以为”,看着姐姐能平安的醒来,她不知有多高兴呢。心里谢谢老天爷把姐姐还给她!
发高烧?!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前天晚上的事,这么说来,她睡了至少整整两天时间,怪不得昨晚醒来的时候肚子里空的没一点东西。害她为了找吃的,差点没被自己给吓的尿裤子。
“别哭,别哭,我福大命大,就算我想死,阎王也不会收留我。”小美安慰道。被雷击中都没死,这点小伤又算的上什么!
“水娘呀,你这两天一直昏迷着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红,来找你的客人是每天都不断,像赵大官人呀,季爷呀,沐王爷,还有和沐王爷那晚同来的一个客人,反正是多的是数都数不清,光是帮你回绝客人,我就说的口干舌燥的整天大把的银子往外推,都快心疼死我了。”花妈妈抚着胸口,一脸心痛的道。
“沐王爷!?”该不是自己来的那一天,小兰告诉她的那个沐王爷吧?他不是水仙儿的客人吗,怎么找她来了?看来又是一个薄情的男人。她突然想到了梦中的满脸胡腮,吹的一口好曲的男人,虽然他曾伤过月儿的心,但那份情意是有目共睹的。不像这个沐王爷,喜新厌旧,整个一花心萝卜。
“就是那晚点你场的人呀!”花妈妈好心提醒道。
“那晚房里有三个人,妈妈你说的是哪一个?”小美疑惑。
“坐在主位上,拿着一把扇子的那位就是了。”
“是他!”小美从床上坐起,来到椅子上坐下。
“人家沐王爷只从看了你的表演以后,连仙儿的房都不愿进了,一心只想见你一人呢。”花妈妈在小美身旁的位子坐了下来,说的好象是天大恩惠一样。
“哦?是吗?”小美邪邪的勾起唇,拿起桌上的水杯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眼神瞟向花妈妈。“妈妈是收了人家多少的好处呢?”她就不信没有好处拿,爱钱的花妈妈会那么好心,帮人家说情。
“哪有什么好处,不过看王爷对你一片痴心,被他感动了而已。”花妈妈心虚的笑着。
痴心,感动?!她要是会被感动,母猪都会上树。
“花妈妈,沐王爷来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