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星蕴魂一直时断时续的说着些不相干的话,嘴里没有说的,心里却是暖的。等到元宝出来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她通红,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我的身后,我跟星蕴魂告了别,带着元宝回到自己院落里,看见元宝的脸上还是飞云两朵,便没叫她伺候着,让她回去歇着了。
次日,等秦嬷嬷教授过我些礼仪后,我便寻了个缘由溜了,元宝帮我扮成男装,我来到与星蕴魂相约的后院,星蕴魂一身月牙色白衣,静静地倚在树干,那双纯净的眸子在看到我后,闪了一下,把手伸过来递给我,我迟疑了下就拉住他的手,一个起身我们就跃过了院墙,出了凤府。
京城的街上异常繁华,我自从回到凤府后并未出来看过街貌,这下眼睛忙个不停,星蕴魂伴早身边,可能是我们装束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女,自是一直被人打量,我有些不好意思,这也回头率太高了吧,街上的姑娘们一直望着我们,这也难怪,想星蕴魂这样的男子美貌如此,本就是惊世骇俗的。
我竟然有些得意得看着星蕴魂笑了,这么美的男子就在我的身边,这是多么好的感觉呀?等到我们找了大一点药铺,星蕴魂仔细筛选着,面色凝重,似是在做一件顶重要的事情,我看着他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副美妙的画卷,自己也会投入进去而不自知,我其实也不明白我会这样投入,等明白过来的时候,我就看见眼前这个黑漆漆地发怒的眸子,它的主人正黑着脸看我一脸陶醉的表情,是木易凌日,他怎么会出现在药铺当中?
我扫了一眼看向门口,看赵正舫和小环子把在门外,注视着来来往往行人以防不测。而星蕴魂仿佛没有感受到一起似的,还在仔细地筛选药材,连头都未抬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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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催情
木易凌日好整以暇地看着星蕴魂在低头摆弄药材不起身问安,眼神里逐渐有些凌厉。我心里却突然有一丝暗爽,可自己却说不出是为什么来。
木易凌日保持着自己的皇家风范,并不把星蕴魂的无礼施以震怒,转过头看着我,虽然眼神有些柔和,可是却丝毫不减那份居高临下的劲。我心里明白,他是在努力维持自己太子的尊严而已,恰在这时,星蕴魂却想突然发现木易凌日来到一样,马上惶恐地起身向他问安,木易凌日此刻脸色才柔和下来,不过是仅仅对我而已。
木易凌日带着我七绕八拐地到了他宫外的秘宅,这宅子真是别具匠心,虽然不是极大,但是如果没有人引导,却总是很难从这个院落走到另一个院落。院子里并不见人,许是躲在了暗处吧。
木易凌日欲与我单独说会子话,星蕴魂则被赵正舫请到另一间房喝茶,星蕴魂临走时突然发现什么似的,叫住我,“盏盏,这是你刚才问我要的小玉瓶,忘记给你了,拿去吧。”
木易凌日听见星蕴魂叫我盏盏时已冷下脸来,但是面对我的笑靥如花,脸色终是暖了起来。起先也只不过聊了几句秦嬷嬷给我教授地礼仪什么的,后来便扯到我与星蕴魂独自外出的事情,我没有立即应答,低头想来会,却还是没把慕清寒中了焰情毒,而这焰情毒竟是暗袭所下这件事告诉他,不是信不过他,只是对待暗袭上,我总会有一点点偏心,不想他多一分危险,多一分险境。
木易凌日眼睛里的火焰会渐渐灭了下来,或者他心里有些想多,可是我毕竟没有做错任何事,他既是我心中要托付的人,总要相信我才对。气氛有些尴尬,可是我还是憋着一股劲,愣是没有抬头与他对视,木易凌日走过来抬起我的下巴,我把视线转移到另一边,许久,他有些泄气地松开手,“本王当真不如他?”
听到这句话,我却好气又好笑,走到他面前笑着看他,这会子没有躲开他的视线,“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你不如他?你就是你。”我突然低下头,低声地说下去,“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
木易凌日那种惊喜似乎毫不掩饰地挂在脸上,一把抱紧了我,吻了下去,或者是太猛烈的原因,我总听见我俩牙齿碰撞地声音,这在幽静的房间里更是暧昧,他的手终于转移到别处,感觉头晕目眩时,闻到木易凌日的身上总有一股奇怪的香味,让自己飘飘然,抱着我移到了床榻,他终于抬起头,我才得以呼吸,他急迫地去解我的衣衫,试图推开他,他不为所动,我软语求他,他也并不理会,还是低头在解我的衣衫。
衣衫滑落的时候,他的眼睛里迸出了一丝火花,这不像是假的,可怎么……
我看着他冷不丁说道,“我如果不是完璧之身,是不是就进不了宫,哪怕进了宫也不可能做太子妃了?”
木易凌日惊愕地看我一眼,这份惊愕却叫我更奇怪,他随即讪讪地给我遮好衣衫,我没有避开他的目光,甚至连一点羞怯也没有,冷冷地扣好衣衫,整理了下乱发。心里不是没有彷徨,或者更多的是失落,难道真如星蕴魂所说?守宫砂不在,我是进不了宫的。看来他当晚察看我的守宫砂是否还在不是歹意,虽然唐突,可是毕竟是为我着想了。
难道木易凌日不想我进宫?用这种方式来阻止我进宫,会不会有些失太子的身份?难道我跟他还不是两情相悦?难道他的情意绵绵都是假的?
木易凌日已经走过来把我抱在怀里,低声说道,“原谅我盏盏,是我太心急了,谁叫你这么美,美的让我失去控制,我真恨这会子不是大婚之夜,那样我们就可以天天厮守在一起了。”
我的心还是软了下来,或者真如他所说,他不过是情到深处难自控而已,世上又有几个男子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子时还能如柳下惠般自守?再怎么说,他也是经过人事的太子。虽然自己在劝服自己,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木易凌日拿着星蕴魂送我的小玉瓶把玩着,随口说道,“他可真是有心人。”脸上神色莫测,要回宫了,临走时看着星蕴魂,一字一句地说道,“好好保护她,本王不要看到她受到任何伤害。”
星蕴魂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那是自然,我肯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那声任何人咬得格外重,听得我胆战心惊。
等木易凌日走后,星蕴魂才对我笑了一下,那脸上的暖意如浴春风,我心里的阴霾一下如浮云散去。
我突然记起来,星蕴魂递给我的小玉瓶,拿出来捏在手里问他,“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会突然给我这个?我怎么不记得曾经跟你要过这个。”
星蕴魂随后伸手要拿回来,我把玉瓶藏在身后,不肯给他,娇笑地说道,“你不说是为什么,我就不还给你。”
星蕴魂拿我没办法,转过身去只好不再理会我,可是却引起了我更大的好奇心,我拉着他的胳膊晃呀晃,晃得他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才告诉我,原来这个瓶子里装的是解毒的良药,放在身上可以免除毒侵。
我好奇他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个,只见星蕴魂脸上现出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萧索,“如果我没有把小玉瓶放在你身上,此刻你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了。”
我大骇,难道木易凌日身上的香味便是催情用的香料?星蕴魂说道,“早在他进入药材铺的时候,我就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人多我也不以为意,但是如果他要和你独处一室,我就要想个法子给你解了这催情之毒才好。不过像他这么个聪明人,恐怕是发现这其中的奥秘。”
星蕴魂说道我一身冷汗,为什么木易凌日非要叫我失身才肯罢休,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根本不想叫我进宫。
初始我看见木易凌日心里是很开心地,可是眼下心情却落寞到了极点。这究竟是为什么,木易凌日对我难道也是逢场作戏而已?
返回凤府的路上,人群依然拥挤,我却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一闪而逝,是暗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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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的历史,一如春华般绚烂多姿。
但我的大唐却不是真正的大唐。
繁华依旧,美人依旧,大唐依旧,风流亦能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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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空白的《大唐依旧》,谁能将它填满?
盛唐的艳,浓烈而饱满。
大唐的美人,才子,风流也极致,清雅同样也极致。
若给你一个机会来重新书写大唐的历史,你,会怎样下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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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象,在于君王。
聚齐“九龙四凤,沧海遗珠”就能改变历史么?
千古秦镜,镜中,却只能圆梦。
故,大唐,也只能依旧。
第五十一章 叛国
暗袭的面孔一闪而逝,恍惚间,我本来以为自己花了眼睛,可是暗袭绝美的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又带我很大的震撼,难道暗袭真的来到了京城?那么翼朝公主挽致是不是也来到了京城,我不敢多想,为防万一,只好紧忙回了凤府。
由于我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对元宝以外的人知会一声,凤府上下已经对小姐不见了着慌,我回自己房间换回女装的时候,才知道元宝已经被沈蕊洁唤去询问,难保元宝不会被受责罚,我只好疾步去了沈蕊洁的房间,还没有进房间,就听见语聆在里面的叫嚷,说是要好好教训元宝,我一把推开门,看见元宝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凤之翔竟然也在,二小姐语聆还在指手画脚,董静若在一旁拉着她的衣衫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语聆不以为意,见了我,冷眼说道,“哟,还知道回来呀?是不是往外面跑惯了,已经野了心,收不回来了?”董静若听见语聆说得如此难听,急红了脸,恨不得要拉着语聆赶快出门,可以语聆甩开她的手,还是挑衅地看着我。
我走到凤之翔面前,“是盏盏私自出府,让爹娘着急了,还请爹娘原谅盏盏。”凤之翔缓下脸色来,并不指责我,只是沈蕊洁担忧地神色叫我心里不安。
“回来就好,盏盏,你即将大婚,成为太子妃,要知道会受到多少人的觊觎,为父恐你出去会遭受不测,以后出府还是跟我说声,我也好派几个人跟着才好安心。”凤之翔细细说来,我挑不出一点不是。
我领了元宝回去,背后还是语聆不依地叫嚣,问凤之翔为什么不惩罚我,沈蕊洁冷哼一声,叫董静若带她先下去了。
次日,我的门前多了两尊门神,是两个瘦削伶俐的男子,最令我惊奇地便是这是对双生子,一样的眉清目秀,让我分不出谁是谁来,元宝提醒我要给他们取名,我斟酌下,便给两人取名,凤言,凤语,两人拜谢后便随我左右,不再出声,我甚感无趣,只好喝着茶等着秦嬷嬷她们过来授课。
秦嬷嬷并没有问我昨日私自出府的事情,想来在宫里呆久了,便清楚不相干的事少知道为妙的道理。
“太子妃,老奴几个也呆不了几天就要回宫复命了,不久您就要大婚,老奴等着在宫里伺候您了。”秦嬷嬷笑着说道。
彼此寒暄着,手里教授的功夫也不敢漏下,要知道如果我将来在宫中行礼出了什么纰漏,弄出什么笑话来,这几个人可脱不了干系的。
后面几日一直无事,语聆那边也寂静着,并没有来寻我晦气,我也乐得清闲。我大婚,便也是元宝大婚,她看婚期已近,心里早已乐开花一般,跑到慕清寒那边的次数更勤了。只不过我看慕清寒的脸色却有些不好了,我望着星蕴魂,星蕴魂对我轻轻摇摇头,表示他已经尽了力,只不过这毒真的解不了,我又想起暗袭来,如果他此刻在京城,不管用什么法子,我也要寻来焰情毒的解药,好救活慕清寒。
有小厮来报,凤之翔唤我过去前厅。我赶过去的时候,凤之翔已经愁眉不展,连沈蕊洁也是唉声叹气,我心里诧异,凤之翔贵为当今宰相,又将是太子的岳丈,谁敢寻他的不是,难道是当今皇上?
“爹爹,什么事令你这么不开怀?”我其实并不想知道这些事情,可是面子话总要说的吧。
“盏盏,你父亲现在遇到麻烦了,我们凤家很有可能不保。可是如今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如何是好?”沈蕊洁急地慌不择词。
“娘,说出来,好叫盏盏为你们分忧。”我好奇凤之翔到底遇到什么麻烦,连凤府也可能不保?
“盏盏,是你爹前几日被皇上任命,主持审理颜庆王谋逆的案子。还是馨妃向皇上保荐,说你爹脸面无私,定会还颜庆王一个清白,可是你爹爹审理之时才发现确实是证据俱全,不容抵赖的铁证,便是颜庆王与翼朝的往来书信,是颜庆王的亲笔书信,还从颜庆王府上搜出了翼朝皇上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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