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之钢蚁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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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之钢蚁雄心-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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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郧大为了然,九江庐山是有名的夏都,居住了大量的达官贵人和洋人,对于国外的洋货需求必然很大,想买通过海关检查的正货,价格上又吃不消,自然导致走私现象盛行,对了,陆六莫非是他。

    “大哥,五湖帮的陆六,莫非就是以前当过青洪帮,又当过江洋大盗的陆六,这些年又与洋人来往甚密,一夜暴富的那位吧”。

    渔老大也是一惊,对于刘郧的话有些拿捏不定,也不直接回答,只是诺诺不语,一旁的二丫说道,“公子不要为难爹爹,他们这些打渔的,十有八九,都加入了五湖帮,他们不会说陆六爷的事情”。

    刘三爷这才知道,交浅言深了,眼看渔船快靠岸了,他也该回庐山别墅了,于是双手一拱,“大哥高义,在下也无他意,实不相瞒,在下与陆六爷也是旧交,有过几面之缘,彼此曾以兄弟相称”。

    刘郧一纵跳在了岸上,这时渔老大才回过神来,于是连忙问道,“不知公子能否赐下贵姓,以免老夫见到陆六爷时不好回话”。

    自然不会与他们为难,刘三爷于是双手作揖,大声说道,“在下是川西刘三,与陆六爷在汉口一别,已有二年,大哥与二丫的高义,在下自会铭记于心,但在下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以后再见”。

    此次与鄱阳湖渔家的短短交流,让刘郧感触颇深,这个时代的人是善良是可怜,但是也真的不辨善恶,这些打渔为生的渔民,情愿守着分区制打渔,却又打不了几条鱼,为了不饿死,帮着黑帮走私,甚至胆大的干脆将脸画花,当起了湖匪山贼,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刘三爷在庐山小路上,边走边想一个问题,四万万华夏人,像渔老大这类的普通百姓,占了十之八九,不懂什么民族大义,也不懂什么善恶,只知道作人要讲礼,然而也无远见,一逼急了就铤而走险。

    刘郧有些迷茫了,那么抗战抗战,究竟是为谁而战,是为了老蒋、刘湘这些达官贵人么,还是为了打天下当皇帝呢?从而开始新一轮的帝王将相,像唐宋元明清一样,几百年一轮,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快到孔氏别墅时,刘郧看见一个扫地的老妇人,正在清扫庐山林间山径上的落叶,很认真很满足,与别墅和山景已经浑然一体,好一副民国春季夜景图,这也是普通老百姓,他们为什么不姓黑走私。

    刘郧又想起了二丫,这是一个善良的小姑娘,她可没参与黑帮与走私,最大的乐趣就是能吃饱饭,最好能读读书,去城里当几天城市人,多么简单而朴实的想法,难道这样也错了,一时似醒非醒。

    慢慢的刘三爷停了下来,坐在了路边的一块石头上,他需要静静的思考一番,突然看到枝叶茂密的路边大树,他心中一动,无论民族也好,还是百姓也罢,就宛如一棵大树,若想长的好,就得修剪。

    民国这棵树好不好呢?好,也不好。好就好在树大根深,有数千年的历史文化传承,也是西方国家羡慕嫉妒恨的地方,然而也有不好之处,由于华夏的历史太长,民众思想混乱,导致枯枝败叶日渐庞大,极大的截流了主干成长的养分,让这颗大树逐渐走向衰老与腐败。

    那么日本鬼子又是什么东西呢,就是蜿蜒大树边上的蔓藤,自己细小无骨,又总想高人一等,想踩着大树的尸体往上爬,更想如同吸血鬼一样,吞噬大树的一切生机,与败类一起建立无骨的藤蔓帝国。

    刘郧终于看清了民国的实质,对于抗战的未来脉络走向,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也越来越像民国人了,由于穿越的缘故,导致他与这个世界,总有一层若有若无的隔膜,现在这个隔膜正在渐渐消失。

    一瞬间,刘郧的精气神,又重新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竟然可以内视了,还清晰的看到体内的生命之树,同时看到了一道武尊的通天剑气,两者正在紧张的纠缠与搏斗,难怪他一直不能调动真气。

    单道真气,绝对不能抗衡通天剑气,只有彼此团结起来,形成巨大的生命之树,才能与通天剑气相持下去,久而久之,大树也就定型了,俩道真气也就保持大树模样了,刘郧之前的瘫痪,就是因为所有的精气神全被大树抢走,导致身体与精神之间脱节,根本难以维系。

    后来刘三爷的电击治疗法,其实没有一点卵用,真正起作用的,还是不断的电击导致肌体已经七分熟,人体已经濒临死亡了,然而当人在面临死亡之际,有大恐怖,也有大灾难,同时也有大的机缘。

    因此,无论剑气也好,还是大树也罢,只要不想一起毁灭,只好一起分点力量出来,与某人进行交涉与谈判,表明它们都是乖孩子,不会将房子打烂的,这部分力量虽小,却可以让刘郧不再瘫痪下去。

    随着刘三爷的一连串的顿悟,精气神又有了新的进步,因此在生命之树的引导下,重新再次进入到内视状态,重新看到大树与剑气的形象,大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让某人与它一起,消灭通天剑气。

    通天剑气,也不知怎么回事,似乎感觉到了刘郧在看它,于是也很乖巧的向他点头,仿佛它就是刘三爷的孩子一样,真是让人意外不已,武尊的剑气竟然叛变了,不过换位思考下就合理了,武尊早就跑回日本了,这道剑气早就变成了孤儿了,想跟宿主混也就正常了。

    刘郧看着通天剑气,也有一种亲切感,仿佛真是自己修炼出来的一般,于是也没太多的排斥感,尽量让生命之树与剑气和谐相处,正如鄱阳湖中的浮生草木生长一样,自动形成生命特质的呼吸循环。

    这样一来好是好,只是刘三爷自己就成了废人,不能调动一丝一毫的真气,真是辛辛苦苦好几年,一朝回到了解放前,好在这厮不贪不嗔,能从瘫痪变成不瘫痪,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再从根本调动不了精神力量,达到能够内视自己的识海,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待某人见到孔玉玲时,已经是深夜了,好在俩人早已订婚,倒也不存在尴尬问题,刘郧将这些天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下,对于他自己的伤势尽量不提,只是客机早已飞回了城都,他想回去就得等了。

    刘三爷自己却不想再等,他有一个想法,想真正的看看民国老百姓的真实面貌,因为他发现自行修炼是闭门造车而已,只有与普通的百姓多接触,积累更多的事物与阅历,才有利于他的修炼和疗伤。

    因此刘郧打算好了,从九江庐山出发,一路上边打工,边向川西进发,也就二三个月时间,当他回到川西县时,他的修为与内伤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甚至厚积薄发一举突破炼神期,也未可知。

    在见识了美庐之战和凉亭之战后,孔玉玲也知修炼界素来神秘,对于刘郧的说法,也是似懂非懂,不过她也不会故意捣乱,对于某人的奇思妙想,也只好默许与纵容,只是希望某人多带些银钱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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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白龙鱼服

    孔玉玲的一番好意,刘郧倒也没有怎么拒绝,不过银钱也不想多带,只带了二三个大洋,与百余个铜钱,就匆匆的上路了,在临行前他叮嘱孔大小姐,想法找到渔家俩父女,送二丫去城市里面读读书。

    对刘三爷的话,孔大小姐自然无不应充,孔氏家业遍布大江南北,照顾一两户渔民是小事一桩,何况对刘郧还有照顾之情,此事可大可小,不过孔府可是名门,对这类小事再注意不过,自会尽心尽力去办。

    刘郧来到九江码头,打听去武汉或重庆的船只时,结果客船基本没有,要么就是昂贵的外国轮船,他手中那点铜钱大洋还不够看,只好另想他法了,刚好有一货船跑重庆,正好招人手,俩方一拍即合。

    刘三爷当然不会跑船,好在这厮的力气大,人又聪明,想学什么事情,一教就会,而且还不要工钱,船老大自然乐意接纳,看他像个读书人,也没为难他,让他当了他的长随,有什么事也颇为照顾。

    尽管对普通人来说,就算告诉他们“刘郧”二字,也搞不懂什么意思,但是刘三爷自己不愿意张扬,干脆简化为刘三,因此又被在跑船的伙计,称之为“长随刘三”,反正名字而已,刘三也无所谓。

    刘三遇到的这家货船,叫“威家帮”,至于为什么叫威家帮,伙计们自己也不知道,船老大姓乌,平时又叫乌老大,为人倒也和气,对于长随的疑问,大家也解释了一二,九江本地就有“威家岭”。

    他们这群跑(长)江(鄱阳)湖的,最早都是些本地人,因此在跑船的时候,大多按村子或村子所在地为名号,若在江湖上遇见了什么事,只要一说名号,大家就彼此明白了,遇事能帮都会帮一把。

    刘三也知道自己是白龙鱼服,也没敢打听五湖帮和陆六的事,每天重点是帮着乌老大,看管或统计船上的各类货物,货物大多是些景德镇的瓷器,究竟是不是山寨货,他自己也闹不清,不过看乌老大那么紧张,想来也不是什么次货,只要一运到川内,价格就会翻倍。

    刘三也会好奇,既然是景德镇的货,何不运到上海或南京,地头又近,价格甚至还会更高些,乌老大倒是苦笑不已,看这厮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也说了实话,他们这些跑船的,都划分了地头,若不守规矩,都得受到三刀六洞之苦,有些钱,就怕是有命赚没命花。

    刘三喜欢提问不假,但是更喜欢做事,无论洗甲板还是帮厨,都从来没抱怨过,每天晚上还帮着看船守夜,对于货物的存放和运输,提出了不少的建议,不说别的,就说填充在瓷器周围的防震松针,就是这厮的主意,别说,如此一来,惠而不费,船上的伙计也很服气。

    不过这艘瓷器船,因为运的是易碎物品,自然也就慢了,比平常的船,足足慢了一半有多,一天走不了多少路,好在刘三也是体验生活来的,倒也不计较时间与快慢,与船老大和其他伙计打成一片。

    航行近二十天才走到宜昌,再进三峡,就是大考验了,过得了,而且货物碎裂的少,就是盆满钵满,反之就是血本无归,许多运货商人,走到这里都纷纷的打了退堂鼓,都将货物折价抵给了三峡帮。

    三峡帮也不是什么黑帮派,而是外地跑货的商人,对专门吃三峡风险饭之人的统称,这些人不是本地的坐地户,就是喜欢赌博的冒险者,与后世的赌石和期货,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扫货价低得可以。

    乌老大也是犹豫了再三,还是咬牙决定闯闯鬼门关,刘三是刘三,可不是刘郧,货船是货船,也是不当初的运设备的船队,就算有机甲潜伏在水下,真遇见了危险,他也不会出动的,正所谓各守其道。

    在进三峡之前,乌老大作了最坏的打算,给每箱瓷器,都安了一层浮木,里面都有厚厚的松针,再按刘三的建议,将这些瓷器木箱,牢牢固定在木船的周围,成半潜半浮的状态,可以最大的降低冲击。

    刘三这个办法,正是来自当初设备过三峡时,胡健生与民生公司的做法,幸好瓷器本身也不怕水,乌老大牙一咬、心一横,全都照办了,好在四五月份的水量充沛,总体而言还算温和,货船有惊无险的过了三峡,抵达重庆时,瓷器破碎不多,船员们都获得了一个红包。

    其中以刘三的红包最大,有五六个银元,乌老大希望这厮继续跑船,今后甚至不排除接班的可能,然而刘三毕竟是刘三,他的目的是川西,于是婉拒了这份有钱途的差事,与“威家帮”船员作了告别。

    由于乌老大的及时介绍,刘三又赶上另一艘货船,是重庆去涪城的油船,自从川西油料危机后,无人不知川西缺油,只要运油去川西或涪城,就没有不赚的,很多船家为了省油,干脆改为人力驱动。

    这样一来一去,船家们是赚大了,不过速度就宛如龟爬了,自然需要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帮忙,刘三炼体修为正好符合,每天在暗无天日的舱中划船,真让人怀疑,是不是回到了几千年前的奴隶时代。

    一两个月的机械劳作,刘三已忘记自己是谁了,也忘记刘郧是谁,真认为自己就是刘三,一个听说川西奇迹,希望“西漂”发财的普通人,每次从船舱中爬出来,一收到每日的工钱,就笑呵呵的刘三。

    无论时间有多慢,还是抵达了涪城,船老板在第一时间,将运来的油料卖与收油部门,随后就准备回重庆了,他对刘三也很满意,但是很执着的刘三,却拒绝了他好意,而是继续西进,直指川西县。

    从涪城到茂州市还是很容易的,交点钱买张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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