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光是想象一下苏岸都快要发疯。
手指在不断开合的穴口里快速进出,将外部的水流带进润滑,当确定再也没有凝滞的感觉后,苏西棠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也松开了紧紧擒住少年唇瓣的口。
“哈,哈……哈……”
只觉得大脑缺氧的苏岸急促的呼吸着,视线里全是扭曲变换的光线,在缺氧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少年中毒一般地半瘫软在男人怀里。
然而还没来得及放松一会,臀缝中被两根手指就蹂躏到快要崩溃的私密处,忽然顶上了一块灼热至极的硬挺——
苏岸一脸茫然的抬头,却刚好对上苏西棠细碎的吻落在脸颊上,男人低沉的声音中无限的温情让他无法自拔。
“虽然做了些润滑,但是第一次,可能还是会有些疼,” 沙哑而迷人的嗓音几乎将苏岸化作了一滩水,“……忍着点。”
“……啊?”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的少年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润滑,为什么会疼,就在男人热烈的吻中软成了一团棉花,又像云朵渐渐飘了起来,四周漫无边际的尽是爱恋与欢愉。
然而下一刻,后…庭传来的撕裂感将他狠狠抓回了地面。
“唔——!”
苏岸痛苦地呻…吟出声,身体如同被劈作了两半,后…庭因为纳入根本就不能承受的巨物好像就要碎裂开来——
一只大手握住了他身下因为疼痛而低下头的器官,套…弄揉抚着,另一只手游走在全身,舒缓他紧绷的身体,被他咬得出血也没有离开的舌头,继续在他的口腔内制造甜蜜的快感。
他怕他疼。
苏西棠,这个抛下在国内的繁忙事物赶来异国救他的人,被他的哭泣给弄得手忙脚乱的人,不可置信地给他告白的人,害怕他疼。
苏岸自己就是个男人,他知道,当一个男人被点燃了了性…欲,忍着欲望做这么长的前戏是有多难。
苏岸慢慢调整过呼吸,努力放松下剧烈收缩的后…庭,为异物的深入制造了更多的空间。
那根滚烫硬挺的像烧铁的物体,慢慢的整根全部挤进了自己的身体,甬道被撑开到最大,敏感脆弱的里肉被那滚烫的温度刺激得不断抽搐,却在剧烈的摩擦中有了点点异样的感觉,在稍微有些退散的巨大痛感中慢慢清晰了起来。
“唔……可以了……”苏岸忍着羞耻的感觉,艰难开了口。
男人却依旧停在他体内不敢急着动弹,温柔地又在布满了吻痕的胸膛上轻吻了一遍,手中疲软下的器官又重新充血硬了起来,苏西棠才开始动起了腰部,将深埋在少年体内的物体慢慢向外抽动。
苏岸用力地抓着苏西棠在蒸腾的水汽和情…欲下开始微微泛红的肩膀,闷哼着努力放松,接纳异物的进出。
苏岸抬着头,看着低头望着他的苏西棠,男人美丽的眼中是压抑的疯狂占有欲和饱含的温情,他低头含住自己嘴唇,不让它被自己的牙齿咬住,一边深情地吮吸着自己的嘴唇,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的表情,只要苏岸一皱眉,苏西棠就会立即停止腰部的动作,明明挤进体内的器官滚烫得像是要爆炸,却可以生生停住不动弹半分。
真的很爱自己呢,这个男人。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在身体的碰撞纠缠中,少年开始吃力地回忆起来。
是那次他亲吻自己的额头么,还是万圣节的时候搂着自己睡觉?还是那次摔倒在浴室结果被自己裸…体诱惑了?或者是那次英勇至极的英雄救美?难道……教父美人是个被粒板栗就收买的吃货?再往前……
“嗷啊啊——”
少年猛地痛呼出声,缓过劲来后恶狠狠地看向忽然加大了力道的苏西棠。
对方却是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阿岸竟然走神了,在想什么呢?”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后…庭那小小的一个点上,内部每一厘嫩肉被那巨大的器官摩擦热烙过的刺激都被无限放大到全身,重叠滋生的快感开始声势浩大,如同海浪一样轻易淹没了他。
“哼……呼,我在想,”少年搭住男人的肩膀,吃力地说道,“你说爱我,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呢。”
脸色酡红的少年抬起头望着苏西棠,认真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水温在降低,蒸腾的水雾也渐渐收敛,露出男人完美的脸庞和身体,水珠和红痕都是暧昧的点缀。
苏西棠低头闻了下认真而好奇的猫眼少年,缓慢地,却没有半分犹疑就开了口:“……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要说具体什么时候,我也没有答案。”
在苏岸失望嘟嘴的时候,男人再度挺进少年的体内,声音和动作一样温柔地说道:“但一切的开始,应该是我真正把你当家人的那一刻吧。”
“……”
苏岸默默低头看了眼两人身体交合的状态,顿时有了扶额的冲动。
教父大人你确定家人是做这个的吗!?伦理道德观念呢!?节操呢!?好吧虽然夫妻也是家人但是我们走的是父子亲戚档好吗!这就是赤…裸…裸的乱!伦!啊!
在无边的愉悦中苏岸几乎窒息,只张大着口贪婪的吸进满是暧昧气息的湿润空气。
在一波又一波的冲撞中,苏岸在苏西棠紧紧的拥抱中,渐渐有些明白了。
大抵就像只仙人掌,看起来冷漠而拒绝,其实内心非常柔软吧。像黑道中这种成日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再多的金钱和甜言蜜语都无法打动,自己那次豁出命去的搭救,反而意料之外地敲开了这人的心门吧。接着,慢慢的接触和了解,这人就轻易被自己给予的温度给俘虏了。
原来只是那关键性的一步,让对方主动接纳你,之后反而那样轻松和简单。
真是……
“——阿嚏!”苏岸猛地打了个喷嚏。
苏西棠立即摸着苏岸的额头,感受了下略有冷却的水温,皱起了眉的教父大人立即自责道:“是我的错,水都冷了还留在这,走,我带你到床上去。”
苏岸还没来得及被大美人的细心给打动,下一刻,直接保持着交合姿势被抱起的少年直接崩溃大叫:“我的天唔——要走你也先把我放下来啊!你这算个什么事啊你这色狼,快放开唔啊啊——”
☆、Chapter 51。落荒而逃
【他只想逃离。】
苏岸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火辣辣的疼。
嗓子干得像是要冒烟;一扭头又发现脖颈像是落枕一般酸痛。
视线里也是昏昏暗暗的;模模糊糊看到一些家具的轮廓;虽然看上去是安全的,但完全是陌生的环境。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是在哪?
吃力回忆起来的苏岸记起自己被赵珍珍迷晕,然后被绑在一间仓库里,然后自己杀了人逃了出来;再然后,见到了苏西棠……?
苏岸忍住脖颈间的痛,慢慢侧过了头。
在模糊的光影中显得愈加深邃的脸庞近在咫尺,如同完美的雕塑品;却因为嘴角的一抹淡淡笑意而显得真实而具有生命力。
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个人睡一张床;甚至都谈得上是经验丰富了,可是这次,肯定有什么不同。
在仓库外的马路上遇到苏西棠,然后呢?
然后苏西棠带他到了这间宾馆,自己说了什么胡话之后,苏西棠吻了他。他的养父吻了他。
再然后,苏西棠给他告白了。
最后……
一些画面有如从地底突出的利刺扎入脑海——
*******
窗帘紧闭。灯也没有开。
在阳光无法拯救的地方,上演着最极致的堕落。
不浓不淡的阴影里,充斥着满是暧昧淫…靡意味的味道和声音。
“啊,唔唔……”
躺在白色床单上的少年发出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的呻…吟声,他高高昂着下巴,眼神迷离而涣散,双手用力回抱住正温柔搂着他的男人。
苏西棠一边稳定地挺动着,一边低头舔去苏岸鼻尖上沁出的汗珠,又迷恋着不想离开少年的面庞,耐心而细致地吻过少年脸上的每一处肌肤。
床笫见全是男人的低喘和急促的呼吸声,已经肉体相撞的声音和噗通的水声,在光是让人听着就浑身发热的声音里,男人霜雪一般的肤色下都开始隐隐透出情…欲高涨的红色,少年被张开的腿间的景色极致堕落得让人不敢窥探,只看到两人身下被液体浸湿一片的床单。
苏岸觉得自己处在某种极致的幻觉中,在这种极致中自己都快疯了。
上身犹如遭受狂风暴雨,海浪拍碎了船只,苏岸只能像攀住一截断木一般攀住男人的背脊,在水里浮浮沉沉,甚至能感觉到冰冷的海水和呼啸的风灌满了口鼻耳目,然而下身却犹如被拍碎的残骸,被卷入漩涡中一味下沉,翻滚,窒息,暗无天日,不能动弹一分去承受癫狂的冲击。
体内的巨大器官探到了从未被任何人触及的至深处,仿佛直抵腹腔,苏岸只觉得自己快要裂作了两半,被入侵体内的可怕玩意儿搅成了一滩浆糊,被倒腾得没有一点力气,烂泥般的躺着。
下…身像是在燃烧,高昂的阳…具和饱受肆虐的肠道都在燃烧,快感像是被压迫在地壳下的岩浆,咆哮奔走着,寻找着发泄的出口,却在来回的冲撞间陷入更深的疯狂。
视线的边缘扭曲着奇怪的光电,浮现又隐没,唯一清晰地,是近在咫尺的苏西棠的脸。几乎一眨不眨凝视着他的脸。
随着身体的起伏越来越快,腹部燃烧的火海像是渐渐找到了出路,开始狂暴的冲撞着那处松动的罅隙,皮肉被炙烤得像是要裂开,在激烈的性…爱中获得了极致快感的苏岸感知到,在自己体内挞伐的已不仅仅是苏西棠的性…器,而是交锋的兵戈,是塌陷的山峰,是狂暴的海啸,是毁天灭地只能承受的灾难。
在快要被愉悦牵引着灵魂脱壳飘入云端的边界点,苏岸终于感受到了深深的害怕,这仿佛是场毁灭肉身的超脱,身体快要在急速而剧烈的冲撞肆虐中碎裂,他终将在达到顶峰后尸骨无存。
在感受到身下的少年忽然惶恐地想将他推开后,苏西棠一个猛的挺入,将性…器埋入少年的身体最深处,然后停止了动作。
被迫撑开的肉壁从未放弃过它的剧烈收缩,立即将他的性…器紧紧包覆夹紧,在强烈的压迫感中,苏西棠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然后俯下身,将虚弱挣扎的少年搂在怀里。
紧紧一个俯身的动作,带动交合处的摩擦都让苏岸兴奋得哆嗦。
太可怕了,这样的感觉真的是太可怕了……苏岸浑浑噩噩得如此想。
然而真实的是,在快感爆发的临界点,因为男人停止了在自己体内的一切动作,仿佛狂潮戛然而止,才能感受到无限的憋闷和难过。
就像被生生掐住了脖颈,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不通畅的苏岸闷得想要大喊,同时无师自通一般,男人与生俱来的技能让他立即伸手向自己的性…器探去——
双手手腕却被猛地握住,反扣在床头。
钳制住他的苏西棠保持着深陷在他体内的动作,一边将头埋在他脖颈间啃噬着。
“不要……”
初次陷入极端快感的少年几乎要哭了出来,开始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平坦的腹部下肌肉都凸起,只是想要贴近摩擦那给与自己无限疯狂的异物。
完全陷入本能的苏岸,完全不知道自己真诚得近乎淫…荡的动作几乎将苏西棠逼的一泻千里,甚至还火上添油得哭喊起来,“不要停!动起来啊啊啊——”
两具交缠都几乎没有间隙的肉体,在激烈至极的撞击中达到了原始的圆满。
从此之后,苏岸再也无法忘却在极乐的顶端,仿佛被雷电劈进了骨髓深处那般战栗接近生死边缘的极致感觉,以及酥麻的无限余韵。
简直是世上最可怕的毒药,轻易能叫任何人成瘾疯狂,至死方休。
*******
回忆起一切的苏岸,脸色苍白如纸。
渐渐完全恢复的知觉里,来自腰部和那处无法言说的四处传来的酸痛最为明显。
苏岸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自己被上了,还是被自己的养父上了。
简直像做梦一样。
在他26年的人生里,谈过女朋友,也做过爱,婚姻方面的目标是找一个温柔贴心的女孩结婚。或许他的职业理想和独特和高远,但在其他方面,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正常人。
和一个男人甚至是自己的养父做…爱,完全脱离了他的认知承受范围。抛开肉体,光是精神上的打击就要让他的头都要裂了。
苏岸拨开还在熟睡的人搭在自己胸口的手臂,吃力地坐起身,腰部骨骼碾磨一般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
自己的身体寸缕不着,在晦暗的光线中隐隐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深色痕迹,几乎布满了全身。
几张床单、几个枕头凌乱地落了满地,揉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