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那个今呀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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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那个今呀今-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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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扫向席位上的众人,无不是大吼大叫、挥动着拳头,说着鼓动的话。
  何亦歌微微蹙起眉。
  “你觉得这两个哪一个有机会胜出?”耳边响起林岳好整以暇的声音。
  林岳双手抱臂,说罢,视线从厮打的两人身上移开,笑眯眯的盯着何亦歌的面部表情。
  何亦歌闷不作声好一会才道。
  “为什么关在笼子里?”
  “一种游戏规则。”
  “唔。”
  “告诉我,你觉得谁会赢?我来下注。”
  旁边有人端着托盘,托盘上铺着黑丝绒,一摞摞筹码像小山一样呈现在视线中。
  在林岳殷切的目光下,何亦歌略显随意的指了指,林岳看他指了黑色,示意身后人记下,然后挥挥手,其余人鱼贯而出。
  林岳慢慢道:“他已经蝉联一周冠军,新的黑市拳王,新晋之秀……他的每一次出拳都能惹那些人尖叫嘶吼。”
  “打死他,打死他!”全场都在吼着这句话,鼓动选手挥拳。
  何亦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笼中人的每一个动作。
  所有生死攸关的赌命游戏无不告诉我们,不要给对手撂倒你的机会,不然,你将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本以为,双方势均力敌。
  在何亦歌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后,黑衣忽然越战越勇,势如破竹,对方一个不慎,在黑衣选手的飞踢之下,承受不住,双膝跪地缓缓倒下,而黑衣选手仍不停下出拳的手,一击又一击,像是不把对手打死,就绝不罢休。眼神凶狠。暴戾恣睢。
  那是一双看死人的眼。
  他要打死他。
  败下阵的选手,已经面目全非,浑身浴血,已然生死不明,当他终于一动不动后。黑衣选手才站立起来,铁笼在他站起的那一刻,被打开,穿黑西装的工作人员耳中别着耳机走进去,边对话边弯腰合力将倒在地上的人拖了出去。
  获胜的选手,虎背熊腰,戾气横生,他如虎王巡视一般,在笼中转了一圈,而后,站定,猛然举起双拳,无声的宣布——胜利属于我。
  随之而来的是扑天盖地的吼叫,钞票顷刻间像雪花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漫天飞舞着的钞票一起砸向笼中的人,打赏一波接着一波,满场票单的钞票会让人有种,是不是所有的富人都聚集在这里……的错觉,他们姿态狂热的比当下的追星族更甚。
  何亦歌的视线忽然与对面露天看台上的人对上,那人像是刚刚放下望远镜,不知何故竟对着拿着望远镜的何亦歌似笑非笑,眸中尽是不加遮掩的狂邪之气,那人身后围绕着不少手下,一副不容小窥的势头,旁边的女伴妩媚的攀着男人的胸。前。
  那人的视线慢慢转向何亦歌的后面。
  察觉到亦歌的异样,林岳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温声道:“怎么了?”
  顺着他的视线向对面看去。而后道出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好玩了。”
  何亦歌:“嗯?”
  一场叫人热血沸腾的比赛刚刚结束,期间会有几分钟的休整时间。林岳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支着脑袋看向场内,优雅和不羁毫不违和的揉搓在一起,合该如此这般,一举一动,有种道不明的矜贵气息。
  明明是黑道头子,不是应该散发出流氓悍匪的气场吗?
  这人若是丢到高门贵族中也丝毫分辨不出和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像是回应气氛太过安静的气氛,不知不觉已然喝了两杯水的何亦歌忽然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林岳看到他空空的杯子。
  “嗯”
  
  打开门,门外立着的手下,看出来的人是他,没有多嘴。
  何亦歌向二楼里面走去,找了许久也没在遇到门上有洗手间标志的地方,不知什么原因,丰。臀。豪。乳的兔女郎无一上前询问给予帮助,端着酒水自顾自的穿梭在四周,胸中不时被塞进一叠钞票,让人有种下一秒就会挤爆薄薄衣料的错觉,臀部被袭也能巧笑应对。
  囊中羞涩的亦歌同学,自知手头不宽裕,只得抿着唇,四顾。
  兔女郎们越发遥远,不知不觉周围都变成了带着对讲机的工作人员,脚步匆匆,自顾不暇。
  没工夫搭理他。
  也不知越过了几间房,何亦歌终于在一条走廊尽头找到了。
  解决需求后,何亦歌原路返回。
  高大雄壮的选手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驻会场内,身边陪伴着自己的负责人。
  白衣搭配蓝色多袋坎肩的工作服,佩带着同色帽子,挂着工作牌,疑似总负责人的工作人员不时指挥众人要做的事情。
  何亦歌侧过身,眼神看向表情狰狞冷酷被工作人员围在中间的选手。
  一行人进入到被保全人员周密把守的会场入口。
  一行人进去后,门又被打开,两三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其中一人给担架上的人输送着氧气,担架上赫然便是之前被打到的选手,一只胳膊呈现出一个非常扭曲的弧度,显而易见,被掰折了。
  何亦歌低头离开。
  
  推门。
  “你去哪里了。”林岳问。
  “洗手间。”何亦歌看向他。
  “嗯?你不知道二楼所有的vip房,都自备洗手间和,嗯,休息室……。”最后三个字,语气古怪了点。
  随着林岳眼神停驻的地方,让刚刚还在为找洗手间而奔波的何亦歌的眼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
  林岳看到何亦歌的表情,抚额闷笑:“我以为你打开的卫生间的门,原来是外面的门。”
  “……”
  何亦歌回过头,抿紧嘴,不发一语。
  为什么有种,他是故意的。
  
  像是配合之前林岳说的话,离开时,林岳一行与对面露天看台里的人不期而遇。
  相较于为首的人的狂邪傲慢之气,衬的林岳越发的内敛,不露锋铓。截然不同的气场,隐隐透着,剑拔弓张。
  “林……。”狂妄的语气忽然一顿,像是被人牵制了一下,闭了口。语气断的突兀。
  “林老板这日子过的滋润呐。”声音没有刚刚出口的狂妄,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说的时候眼睛却看着林岳身旁的少年。
  站在林岳一旁的自然是何亦歌。
  林岳不动声色的扫向他的身后,然后看向那人,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道:“替我向丛老大问好。”语气虽然听不出什么,但向……丛老大问好这种话的意思,是个傻子都能领会出来,他根本没把丛辉当成西区的一把手,因为自从丛辉上台,丛老大这个称呼就下意识的被禁了,所有人都变成辉老大、辉老大的叫。
  不等丛辉动怒,林岳说完潇洒的率众人施施然离去,俨然没把对方放在眼中。
  
  丛辉站在那里,狂躁的出拳砸向墙壁。
  “就这种水平,还想称霸所有区”身后有人冷笑出声。
  这话无疑是在丛辉的心上撒盐:“你!”丛辉回身怒目而视。
  那人待林岳们离去才抬起头,双手悠闲的插在口袋中,继续冷笑着看着丛辉:“我怎样?”
  “我要杀了他!”有气无处可撒,丛辉恶狠狠的盯着走远的人。
  “凭你?”身后的人似乎根本没有要遮掩对他这话的不以为然。
  丛辉忽然慢慢收起蓬勃的怒意,整了整衣服,露出个古怪之极的笑,说:“当然不是凭我,有你帮我,一切都不难,不是吗?毕竟我能这么快的成为西区的老大,你的功劳最大”说罢,不顾另一边女伴的羞恼,揽住说话的男子,一反常态的和睦。
  男人面无表情,显然不为所动。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的撒把土,准备这么一大把土,都快把我累瘫了(哭丧着脸望)
嗯,有没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赶脚啊,求大捧的花朵抚慰我酸胀的手臂和腰肢……TAT
ps:这几天被很多人嫌弃,上到编编下到读者妹子,加上若干友人,都嫌弃我的文名,捶地,然后我在微博上愤然发了个换文名的微薄!今天想了很多都被编编拍死了……垂泪,跪求大家支招,起一个又好听又能让编编接受又文艺又复合旖旎高端形象的文名!(泥奏凯!)
拜托了,我想破脑袋才想出的文名,编编一个也不通过~苦逼啊有木有OTZ



27、番外·我哥那点子事儿

  番外?彩云易散琉璃脆
  南淮河畔的亦舞是整个京都高官富客、达官贵人们趋之若鹜的存在,其姿连女子也无人能及。
  或许是因为打从开苞日起就被高价包起来的缘故,除了那位贵客,至今已有一年之久,无人能染指半分,可想而知,从一开始就窥视的人是有多心痒难耐,但遥想那人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神秘背景,竟也只能暗地里过过臆想的干瘾。但总有那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权财皆有,且认为背景也不差什么,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一尝花鲜。
  李丞相之子李狄,一直以来对这南淮楼的头牌就很是中意,本来已经做好了当他第一次恩客的准备,没想到那夜半路杀出来个神秘人,拍的价格让所有人都望尘莫及,天价到替那人心疼,感叹,不就是一雏?
  连带着让做好万全准备,但钱着实没带瓷实的李狄很没面子,略显尴尬的只好去找自己相好泻火。
  
  夜。李狄身后跟着若干小厮,大摇大摆的向南淮楼的方向去。
  快到门前时,刚好看到整日里心心念念的人百无聊赖的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看。遥遥望去,楼角上挂着的红灯笼将他的脸颊映衬的红润光泽,眼角的风情快把李狄吹的骨头都酥了,合起折扇冲楼中人笑。
  垂涎三尺模样逗笑了楼上之人。
  “荣姨。”
  荣海棠还未扭头,听那声音就觉着脑仁疼。
  转过身和悦的摇着团扇:“李公子几日不见,真是越发的风采不凡,芍芝可天天盼着你呢。”然后扬手道:“来人,带李公子到芍芝的厢房去,备好点心酒水。”
  “好嘞!”跑堂的极其利索的向楼上跑。
  “别急啊荣姨。”李狄闻言,忙用扇子挡回荣海棠的手:“今儿爷可不是来找芍芝的。”
  荣海棠故作疑惑的挑眉看去,风情万种的撩起发丝别好:“怎么着,李公子这是嫌弃芍芝了?” 
  李狄没工夫跟她磨叽,凑近荣海棠的耳旁。
  荣海棠闻言,心内冷笑,连自己多大的斤两都不清楚还想碰那楼上人。
  “李公子,你这不是为难奴家吗?你也知道他现在正被贵客养着,现在你让我把他送你屋,这不是砸我生意吗?行有行规楼有楼规啊。”荣海棠慢悠悠的摇着团扇道。
  李狄看对方不吃这套,没办法,只好掩下心中不满,冷着脸带着小厮向楼中走。
  伙计领着李狄来到二楼的厢房。
  坐在凳子上等了好一会儿的芍芝看到来人,喜笑颜开的走上前,软软的喊道:“爷”
  李狄甩开他,大步走到桌子前坐下,心里不爽到极点,不就是个倌楼,跟爷嚣张!
  芍芝看李狄面上不善,慢慢走过去,给李狄斟酒。
  又转到身后捏着他的肩膀道:“什么事让爷这么气?芍芝学了个新玩法,要不要试试?”最后一句说的暧昧,凑在李狄的耳边细声细气。
  李狄阴郁着脸,看向他。
  芍芝看他不言不语只盯着自己看,心里紧张的只打鼓,噤声不敢说话。
  李狄忽然缓和神色,拿起酒杯饮了:“芍芝,爷对你好不好?”
  “承蒙爷照顾”
  “那你肯不肯帮爷个忙?”
  “爷尽管提,芍芝尽力”
  李狄捏着杯子,拦腰拉过他,让他坐到腿上,放下杯子,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何亦舞觉得无聊,从斜椅上起身,伸个懒腰,进屋。
  “喔~”
  “嘘,别说话。”李狄是从隔壁的外面翻过来,从身后快速捂住何亦舞的嘴,小声吩咐。
  何亦舞听到声音,紧张的神色放松下来,眉毛扬了扬。
  李狄一手搂住何亦舞的腰另一只手捂住嘴,唯恐他发出声音,反正等自己吃饱喝足,事已至此,料对方也无济于事。
  将人拖向床的方向。
  何亦舞被拖行着,脚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只听“哐嘡——”一声,凳子倒地。
  候在门外的人对视了两眼,其中一人道。
  “公子,有事吩咐吗?”
  李狄不想事情半途而废,默不作声。
  “小影小玉,刚刚荣姨叫你两人去给亦舞拿些消暑的果子还有酸梅汤。”
  小玉疑惑道:“怎么是芍芝公子过来,小宁……”
  芍芝笑笑:“我正好来找亦舞说句话,小宁刚刚也被叫去了”
  “喔,那我进去和公子说一声”欲推门。
  李狄变脸,芍芝收起狂跳的心。
  “不必,你且去吧,我进去说一声就好”
  小玉和小影只好冲芍芝点点头,往楼下走去。
  芍芝松口气。
  这时,屋中的烛火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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