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大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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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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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足够湿润,没有那种难熬的痛,可是还是被他猛力的动作弄得很是不适,两只手不断的挠他坚实的背,试图推开他。卢峻熙正在兴头上,红着眼怎么也停不下来,拱在她颈边又亲又舔的哄,甜言蜜语的求她忍一下。
    “哼,中秋节?那次你不是说你身上不干净,不能行房么。。。。。。”卢峻熙顿时来了气,腰上一用力,便如愿的听见一声娇哼,“再好好想想,多久了?嗯。。。。。。”
    “唔。。。。。。想不起来了。。。。。。”
    “三个多月了。。。。。。我想,就是那次让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吧。。。。。。”
    “哪有,孩子都四个多月了。。。。。。”
    “你也知道,你也知道。。。。。。你这女人就,居然撒谎骗我。。。。。。骗了我那么久,你说,你说。。。。。该怎么罚你。。。。。。”他语气里的急切和热烈让柳雪涛慢慢慢慢的停下了反抗,努力缩着自己,哼哼唧唧的低声娇哼,无力的抱着他任由他冲撞。
    最后他含着她白嫩的肩头,顶得她直往床里侧的小橱柜上耸。她在他的爆发里同时的抽搐了起来,她的小腹好像被什么东西填入了一团火热的震荡,揪着她温热的肉,不停的在颤。她只有尽力缩起自己才能抵御那种白光一道一道闪过的无力失重感。
    此时正是,月上竹梢,人声寂寞。
    楼院无声,回廊悄悄,闩门关窗,红烛高烧。
    情话绵绵柔似水,春心盈盈逐浪高。
    春心荡,魂飘渺,香汗涔涔,青丝乱绕。
    悠悠忽忽云里飘。。。。。。
    卢峻熙终于吃饱喝足,最终安静下来搂着怀中的佳人躺在云朵一样柔软的锦被里,那神情像足了一只慵懒的狐狸。柳雪涛则已经已经睡熟,这一天下来她体力早就透支,如何耐得住这小屁孩的一再纠缠。
    这个女人,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若是论漂亮,她似乎也不是自己特别喜欢的哪一种;论贤淑,她似乎也不符合那些大家闺秀的标准。
    论听话?切!她哪里知道什么是三从?她在家里是父兄都听她的,出嫁后,丈夫也听她的,就是还不知道将来是不是把孩子也教训的也听她的。。。。。。所谓三从,恐怕是都从了她吧?
    更可恨的是,她的心里明明还装着另一个男人,而那个可恶的家伙到此时还是蠢蠢欲动的样子,这更加不符合卢家女主人的规矩!
    卢峻熙暗暗地叹了口气,可就是这样一个如此嚣张如此任性甚至是刁蛮的小女人,却一举一动都牵着他的心。
    魔障!卢峻熙暗暗地咬牙,这女人就是自己这辈子的魔障!一边念叨着魔障两个字,卢峻熙方渐渐地睡去。梦中,他似乎还在跟怀里的小女人纠缠,嘴角亦带着淡淡的笑意。



小妻大妾by沧海明珠(144…146)
小妻大妾  卷四  椒花柳絮自奇才  第144章  辗转情又怯
  
    柳雪涛终于没有把之前的那段往事说给卢峻熙,不是不敢,而是她忽然觉得没什么必要了。之前的柳雪涛的魂魄已经不在,现在站在卢峻熙面前的不过是另一个柳雪涛。
    自己和夏侯瑜,不过是因为他的痴情而兴起的一点敬重而已。
    是的,她镜中这样痴情的男子,即使他现在有妻有子,她也不得不为夏侯瑜的这份关爱有一点感动。之前她是瞧不起夏侯瑜的,觉得他不像个男人。既然不喜欢别人就别娶人家,既然喜欢表妹那就勇敢的站出来。
    但是,当她拥有了柳雪涛本尊的记忆之后,方明白那种社会环境中,自由恋爱是多么艰难地事情。不然的话怎么会有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悲剧?不然的话怎么会有红楼梦中宝黛的 悲剧?
    世上哪个做父母的不是为了儿女操碎了心?如果贾宝玉离开贾府,他还能给林妹妹那种闲看落花静听风雨的生活么?如果宝黛成婚,贾府没落,那美丽的爱情是不是终究会陷入黑暗的坟墓呢?没有了家族的庇佑,他们这些世家公子小姐们又怎么可能‘琴瑟静好,现世安稳’?
    没有了家族的庇佑,一切都不过是空谈。向往自由,却没有自由的日子,充满了窒息压抑却也给了他们坚强的信念。所以夏侯瑜会听从家族的安排去娶别的女人为妻,而柳雪涛本尊也会安安稳稳的嫁给卢峻熙。
    之前,柳雪涛也认为夏侯瑜已经娶了别人为妻就应该安分守己的过他自己的日子,不应该再来招惹柳雪涛,不应该再介入她的生活。
    可是,如果自己真正的能够放下的话,又何必执着于夏侯瑜还是周玉鹏?
    一家人避而不见不能勇敢的面对,不就是因为对之前的往事依然放不下么?
    到底是谁放不下呢?
    是柳家的亲人,是卢峻熙这个丈夫,是柳雪涛身边的每个人,而非柳雪涛自己。
    她自己本人,早就放下了。那一缕香魂早就离去,现在的柳雪涛不过是一个有着之前记忆的另一个灵魂。
    这个灵魂在上一世遭受了撕裂的痛苦,却在这里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个灵魂只属于那个叫卢峻熙的小屁孩,而非之前的夏侯瑜。
    她不想利用谁,不想得到什么。只是想让大家都能够心平气和的享受一次生命的美好,相爱的甜美。
    只是,这一切只有她自己知道,而那些人,谁都不能够明白。
    纠结的柳雪涛一直在想办法让他们明白,却总没有什么办法可想。她总不能或字节告诉卢峻熙:你放心吧,我不是你之前订婚的那个柳雪涛,我是另一个人的灵魂,我来自一千多年之后……
    如果说了,卢峻熙肯定会斜着眼盯着她看一会儿,然后摸摸她的额头,再叹息:“这女人,八成是梦魇了……”
    哎!
    柳雪涛坐在院子里的藤编摇椅上,一摇一晃的晒着太阳,闭着眼睛想着心事。却听见有小丫头急匆匆的跑来回到:“奴婢给少奶奶请安,林管家叫奴婢来回少奶奶话:这会儿有五处农庄上的庄主亲自带着粮食银钱到了家门口儿,请少奶奶拿了粮库的钥匙,开仓进粮呢。”
    “哦?”柳雪涛猛然从记忆中醒来,开心的笑了笑,叹道:“又到了收粮食的日子了?”
    “瞧少奶奶这话说得,今儿都十一月十六了,去年这会子咱们都从庄子上回来了呢。今年这喜人还是这样晚才来。”紫燕说着,已经从屋里拿了粮库的大铜钥匙来,递给柳雪涛。
    柳雪涛接过要是在手里细细的摸了摸,点头笑道:“你说的不错,日子过得真是快呀。这都一年多了。”
    一年多的时间,她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灵魂已经和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生出了感情,之前的那些愤世嫉俗居然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少奶奶,您身子重,就不要过去了吧?”紫燕看着柳雪涛把玩着要是不放手,便悄声的劝了一句,也算是提醒她那小丫头还在这里等着钥匙呢,不如叫人拿去给大少爷算了。
    “一年到头就是这么一件大喜事,你又偏生不叫我去瞧瞧。我闷都快闷死了。”柳雪涛说着,便慢慢的从藤椅上坐起来,扶着紫燕的手缓缓地起立,弹了弹送绿色折纸美化软缎小袄上的褶皱,又吩咐紫燕:“把我的披风拿来,咱们且去看看今年的粮食如何。”
    紫燕自知劝不动这位主子,只好乖乖的回去拿了豆青色绣凤尾纹的白狐披风来给她披上,又和那小丫头一起扶着她的手慢慢的出了远门往粮库那边走去。
    从旭日斋到粮库这段路不算短,柳雪涛又怀着身孕,虽然只有四个多月,她自己也不觉得多沉重,但两个丫头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走的快了主子会闪着腰,所以竟是硬生生的拉着她慢慢的走。
    卢峻熙原来在书房里和王承睿说话,听说地租子送来了便和他一起来粮库瞧瞧,此时正在粮库门前临时摆放的太师椅上和几个庄头儿说话,无意中林谦之的目光盯着东边的甬道一直看,便皱眉问道:“林谦之,你看什么呢?”
    “大少爷,大少奶奶来了。”林谦之说着,忙往后退了两步给卢峻熙让开空隙给他自己看。
    却见柳雪涛一手扶着一个丫头,一步一步摇摇摆摆的走来,宽大的披风遮住了她的腰身,看上去并不像是个孕妇。卢峻熙便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推开旁边的几个小厮疾步迎了上去。
    王承睿则摇头笑道:“峻熙这人真是的,一见到媳妇什么都忘了。”
    林谦之在一旁替卢峻熙圆合道:“少奶奶有孕在身,大少爷紧张她的身子也是正常的。听说表少爷也快要当爹了,不知小少爷还有多少日子降世?”
    王承睿平日里花街柳巷的混,倒也对自家的媳妇还算细心,听了林谦之的话笑了笑,说道:“过年二月里吧。这女人生孩子的事情咱们男人帮不上什么忙,哪里顾得上问的那么仔细,总是他什么时候出来了,咱什么时候当爹就是了。”
    几个庄主听了这话都笑呵呵的打趣,这边几个大男人一时倒是说笑起来很是热闹。
    卢峻熙挽着柳雪涛的手臂一边走一边低声埋怨:“叫个丫头把钥匙送来就成了,难道我在这里你还不放心?非得自己一步步的走过来。你愿意过来瞅瞅,好歹叫他们把软轿抬来,这儿到旭日斋好大远的一段路呢,瞧你晚上又嚷着脚酸。”
    柳雪涛低声笑道:“知道了。下次再不敢了,要去哪里,妾身一定先叫人给相公回一声。相公准了,妾身再去。”说着,她又对卢峻熙做个了鬼脸,俏皮的眼神里满溢着笑意,顾盼之间皆是妩媚的风情。
    卢峻熙是又欢喜又无奈,只好叹了口气说道:“你若真的那么乖,回头我就去庙里烧高香去。”
    二人说着话走了过来,王承睿再也做不下去,便站起来身来柳雪涛打了个招呼:“弟妹,几日不见,你的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
    柳雪涛笑笑,说道:“表少爷才是春风得意的样子,这是又有什么好事儿想着我们了?”
    “哪里,我这是有事情来求弟妹帮忙来了。偏生峻熙说你身上不舒服不见外客。你瞧瞧,咱们这正经的姑表兄弟倒成了外客。幸好老天可怜我,遇到了今儿贵府上收粮这桩巧宗儿,不然的话若是想见着表弟妹,恐怕得来年你们家小少爷过满月的时候了。”
    王承睿呵呵笑着同柳雪涛打哈哈,柳雪涛却已经把粮库的钥匙递给了林谦之。林谦之躬了躬身子带着人去开粮仓。卢峻熙便皱着眉头对王承睿说道:“表兄,你整天胡诌海侃的没正经。如今连兄弟媳妇都要说笑。回头舅舅知道了,又要抽你藤条。到时候你再半个月下不来床,可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
    “哎——你这人,怎么当着弟妹的面揭我的短?”王承睿不满的瞪了卢峻熙一眼,然后瞧着柳雪涛坐了下来又腆着笑脸道:“弟妹,哥哥我今儿来真的有正事求你。”
    柳雪涛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笑道:“表少爷和我家相公是姑表兄弟,一家子亲骨肉又说什么‘求’不‘求’的?”
    “自然是求,因为愚兄是要求弟妹为愚兄做个媒人呢。这‘求亲’‘求亲’,不是‘求’又是什么?”
    柳雪涛心中一愣,于是抬眼看了一下坐在卢峻熙对面的王承睿,这位表少爷若不是太过花心太过纨绔,倒也是一表人才,二十来岁的年纪,也算是风神如玉的任务,只是听说家里已经妻妾成群,怎么这会子又求亲求到了卢家的门上?
    瞧上了卢家的哪个丫头?据说他回回来都跟上房当差的含烟含墨两个丫头说笑胡闹,难道是要讨了她们两个回去做妾?
    不像。
    柳雪涛看着王承睿时脑子里迅速闪过家中几个适龄大丫头的脸,却都瞬间排除她们被王承睿看中的可能。
    王承睿见柳雪涛疑惑的看了自己一眼,却不问自己求的是谁,正要开口自己说明白,便见卢峻熙抬手摆了摆,说道:“表兄,雪涛性子直,坐不来这种说媒拉纤的事情。我劝你还是找别人去吧。省的她说话不妨头,倒是坏了你的好事。”
    王承睿立刻就笑道:“峻熙,我都没说想要谁呢,你就急着把我往外推。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你看上了那丫头,要收了房做妾?”
    柳雪涛心中立刻响起了警钟。这个王承睿,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卢峻熙却没好气的笑道:“表兄,你是不是太闲了?要不要我跟舅舅说一声,让他把你带去北山营地里去监督河工去?”
    “峻熙,你不要拿话岔话好不好?我这儿跟弟妹说正事儿呢。之前跟你讲,你又说不管,这会子又不许弟妹管。这丫头又是你们府上的人,你们两个都不管难道叫我去跟她的父母说?纵然说给了她的父母,最终不还是要来你们两个跟前说么?再说,我是真心喜欢那丫头,她跟了我,总比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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