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玩小王妃养成咩?【摸下巴】
另:嗷,明天周六咯,伦家可以休息一天不啦!!!
☆、夫妻组团来骗人
秋月今天起来时眼皮子就一个劲的跳,看看外边天晴日丽,也没个不好的兆头啊!
得了,还是赶紧收拾好了去伺候王爷吧,看样子王爷对王妃还有点喜欢,那怎么成呢!不过王爷应该还是喜欢自己多点,好歹好几年的情分了,这不昨晚听到鸡汤被喝掉也没个反应……
秋月这么想着,不由挺起了胸,一阵得意。抹好唇脂,又挪动莲步又去了裴瑾二人的寝室。
而颜世宁,已经等她很久了。
“王爷,奴婢给您更衣。”秋月贴了上去。
“不用,你去帮王妃吧!”裴瑾温和拒绝。
“可是奴婢怕伺候不好惹王妃生气。”秋月坚持不懈。
“那,那你就站边上歇着吧。”说着,裴瑾走到屏风处,准备更衣。
秋月一看,赶紧跟上。
屏风的边上,是梳妆台,颜世宁正坐在那梳头。看到秋月走来,她突然皱起了眉头。
“哎呀,我的肚子好疼,秋月姑娘,快过来扶我一把。”说话间,她弯下腰似经受不住要摔倒,而一手已经伸出来抓到了秋月的裙子。
秋月看她脸色刷白,吓了一跳,又是怕又是嫌恶的,赶紧退了几步,而她身后,是一个架子。这架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个青釉云纹瓷瓶。
秋月撞到架子,瓷瓶摇摇欲坠却也并不摔下,裴瑾一看不好,快步上前去扶颜世宁,顺便,走过架子的时候,再轻轻的摇了那么一下。
于是,瓷瓶坠地,摔成一地渣。
声音在脚边响起,秋月赶紧闪开,待看到碎裂之物是什么时,脸刷的一下白了——这可是皇上御赐的!王爷最喜爱的一个瓶子啊!这就被她碰翻了!
还没等她回神,那边颜世宁又发出了极为痛苦的声音,“秋月,你为何不扶我?”
秋月回头一看,见颜世宁已摔倒在地,而裴瑾正欲抱着她。
裴瑾听到颜世宁说这话,目光也转向了秋月,神色极为不善,“秋月,难道你现在连人都不会扶了么!”
说话间看到了地上的碎片,脸色更是难看,“这可是父皇赐我的瓶子,竟被你打碎了!”
秋月已知自己闯了大祸,赶紧跪下,“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被王妃吓着了……”
裴瑾气极,也不再理她,抱起颜世宁就到床上,又道:“快去把北斗先生喊来。”
北斗正在晨练,看到小丫鬟慌慌张张的跑来,还以为出了大事,比如颜世宁毒发了,于是赶紧过去!谁知诊治一番,气息平和,脉象稍虚,除了脸色发白之外,竟是一切正常的结果。
那这是怎么回事?
北斗扫了一眼裴瑾,见他跟自己使颜色,不由无语,站起身道:“王妃无甚大碍,但也需细细诊治。”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他也不知究竟,只能说这么多。
而那边秋月听着这话,暗松一口气,要是她真有什么事,自己更没什么好果子吃了。转瞬又有些失望,她要得了绝症然后顷刻间一命呜呼多好!
裴瑾此时也缓了脸色,拉着颜世宁的手柔声道:“爱妃无事便好,刚才可急煞我了。”
颜世宁虚弱又惭愧的说道:“让王爷担心了。”
安抚好了颜世宁,裴瑾又看向秋月,脸上再无笑意,“本王待你们从来不薄,王府之中也从来不曾有过责罚,然而今日你实在做的太过。现在王妃幸好是无甚大碍,倘若有事你又如何担当得起?更有甚者,你竟还如此莽撞打碎了父皇的恩赐!你叫我如何是好!”
“王爷!奴婢知错了!求王爷饶恕!”秋月说着又挪着膝盖到了裴瑾跟前,抓着他的衣衫求饶着。
北斗见状,嫌恶的避开了身子。而颜世宁则是撇撇嘴,眼睛一闭,来个眼不见为净。
裴瑾叹了口气,似有不忍的说道:“算了,你好歹也跟了我几年了,我也不忍心重责你,你就在自个屋中闭门思过一个月吧。”
秋月听到前面那话,还一阵窃喜,待听到后面一句,傻眼了——闭门思过一个月,那她还有什么戏唱!
裴瑾却是我意已决,看她还要开口,打断道:“你无需多言,就这么办吧!”
……
秋月等人退下去了,北斗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也挥袖离去了,寝室里,只剩下了裴瑾跟颜世宁二人。
“爱妃,为夫的表现可还满意?”裴瑾一仰身,也往床上一躺,嬉笑道。
颜世宁见他又要搂来,赶紧往床里边一滚,拿起个枕头隔在中间,道:“果然是骗子,说谎作假都是信手捏来的!”想想他刚才看到瓶子被摔时的心疼,斥责秋月时的愤怒以及责罚她时的无奈,啧啧,就跟真的一样!
“大骗子!”颜世宁又咕哝了一句。
“彼此彼此。”裴瑾笑得纯良。
“……”颜世宁想着一开始还是自己先掀起这骗局,瞬间没话说了。
裴瑾看她吃憋,暗笑,而后趁她不备伸手捏了她一把脸,道:“赶紧把脸上铅粉洗掉,涂那么厚,伤脸。”
颜世宁这才想到这回事,赶紧下床洗脸去——刚才为了吓秋月,她偷偷的抹上的厚厚的铅粉,脸刷白刷白的,跟鬼一样。
走到架子边,想到什么,又回头疑惑道:“哎,我就是让你随便拿个易碎的玩意,你把皇上赐给你的拿出来干什么?摔了多可惜。”
裴瑾笑道:“戏么,总要做做足。不拿个稀罕物,怎么震得了场呢?”
颜世宁听着他无所谓的口气,有些奇怪,好歹是皇上赐的,而且根据刚才秋月的惊慌表情,想来这瓶子意义非凡,可他现在这副不在乎的样子……颜世宁狐疑的看向他,只是他抱着头又隔得远,也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不过,嘿嘿,他还真舍得下本。
她的计划是这样的,她装肚子疼,要秋月扶,如果秋月扶了呢,那之后什么事都没有,要是她不扶,她后退避开,瓶子就会被她碰倒,她也将受到责罚——其实这也就是个考验,颜世宁给了秋月一个机会,只不过秋月并未珍惜,当然,颜世宁制定这个计划赌的就是秋月心高气傲不会扶她。
只不过要实施这个计划她一个人不行,还得需要裴瑾的配合。首先得让他贡献出一个易碎的稍微珍贵一点的东西,再然后就得让他来场主训仆的戏。
本来她还有些忐忑,想着说不定裴瑾真的是宠着秋月的,在她面前跟秋月保持距离也就是装模作样,而他说的那个“身份特殊”也一度让她对秋月有些忌惮,生怕自己贸然治了秋月会给裴瑾惹麻烦。所以她提这计划时也有些小心翼翼,谁知这厮听完目光闪亮,来了句“爱妃喜欢,为夫一定竭力配合。”
然后,他就配合至此,一点都没她发挥的余地了。
嗷!
拿巾帕擦脸的时候,颜世宁又道:“我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你怎么罚她闭门思过一个月啊?”
裴瑾笑道:“爱妃不是不想看到她么,为夫当然要体贴行事了。”
颜世宁看他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直犯恶,不过背转过去还是抿出了一丝笑意,随后又抬杠道:“那你怎么不棍棒伺候,她的那点错,闭门思过可是轻的了啊,难不成是你心生不忍手下留情了?”
裴瑾站起身,抖平衣袍,悠然又无奈的来了一句:“谁让我是个贤王呢,自然要宽以待人了。”
“……”颜世宁无语的看了他半晌,最后翻了个白眼,拿起扇子转身走了。
这货真是无时无刻不忘作戏啊!
裴瑾在碟子里捏了块她吃剩下的糕点,也跟了出去,嘴上的笑容是挡也挡不住,嘻嘻,貌似她又上当了——我才不告诉你我烦这秋月想要把她打发掉好久了!
“小狮子,这次我帮了你,你还没给我报酬呢!”裴瑾跟上,打趣道。
颜世宁闻言,刷的顿下脚步,“你还想要什么!”
裴瑾走到她身边,出其不意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声道:“我想要你。”
“……”颜世宁沉默半晌,最后一脚踹了上去。
正在这时,小厮跑来道:“宫里赐东西下来了。”
一大早的,也没个事的,怎么赐东西下来了?还是赐这些……颜世宁看着桌上这些绫罗绸缎珠宝字画,好生疑惑。
裴瑾却是知道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自己老子的性格他是摸得差不多了,昨天看着颜世宁的衣料不够好,他肯定觉得自己脸面被扫,所以不出意外,他很快就会赐下东西,为的就是做给别人看——他对这个儿子好着呢,你们轻视他,掂量着些!
裴瑾嘴角露出一抹难以觉察的苦笑,不过看到颜世宁转过头来,又露出温和的笑意,“父皇定是喜欢你呢,收着吧。”
颜世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做了个唇型——“你骗鬼啊!”
作者有话要说:秋月姑娘作为第一个反面人物,她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解决的!嗯,下一章,她会破釜沉舟!当然,这夫妻又将再次组团骗人,将这毒瘤彻底解除!
这俩货组团忽悠,是要骗尽天下人啊!嗷!!!看到好多老朋友新朋友,各种开心!!来吧,挥挥小手,跟着苏渣一起扭动起来吧!!
☆、春药君闪亮登场
秋月在自己的屋中待了一天,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愤懑。这一个月啊,王爷也忒狠了!
不行,得想想什么法子!
天已擦黑,秋月拨着灯芯,咬着牙,脑子里翻腾着各种补救的法子。最终她的视线落到了梳妆台的抽屉上。
走到那,打开抽屉取出一个首饰盒。
首饰盒上有个小暗格,里面放着一青一白两个小瓶。
秋月先是取出了青色的瓶子,眸中闪现了一丝狠意,转瞬后又放下,拿起了白色小瓶……
裴瑾正在书房,米老头又寄来书信,除了汇报南疆的情况外,底下还是催促他回去的话,不过这回可是写了一长串的理由,说什么管副将不吃辣子不爱听曲好生无趣实在难以相处等等等等。
裴瑾想着米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笑得直乐,然后他就听到门口传来娇啼。
“让我进去,我要见王爷!”是秋月的声音。
裴瑾眉头微蹙,将信收好后走了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已见秋月闯了进来。
傍晚时候下了场雨,天有点凉,但秋月却穿着个薄透的素白纱裙,也没涂脂抹粉,只素面朝天着,再配上那副楚楚可怜的神态,倒也有点我见犹怜的意味。
裴瑾见着却只觉头疼,不是让她闭门思过么,她怎么还跑出来了!
还真是不消停!
秋月把手中食盒放在桌上后,走到他跟前,一把跪下,瞬间泪水溢出,“王爷,奴婢知错了,您原谅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您跟王妃的!”
裴瑾心一抽,他内心是真想学着颜世宁般抬起一脚,可谁让他贤名在外呢,所以只能微不觉察的扯过衣衫,退身避开,道:“你起来,好好说话。”
“不!王爷不原谅,奴婢就不起来!”秋月睁大眼睛,抿着嘴,看样子真是可怜极了。
裴瑾见她胡搅蛮缠了,头大了,声音也冷下来了,“秋月,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秋月一听这话,眼泪淌得更厉害了,“身份?王爷,您说秋月现在是个什么身份!老太爷把我送来您这当初怎么说的,您忘了嘛!先前奴婢想要伺候您,您都是拒绝,一会说是念我年幼,一会又说盈小姐去了你心中悲戚,一会又说国事繁忙无心他想,可是现在了,秋月都十八了,您也娶了王妃了!外边都以为奴婢是您的人,可事实呢!您说说,奴婢现在到底算个什么身份!”
裴瑾见她说得酸楚,转过了身,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装出不忍的模样,可此时此刻,他无论如何装不出来了,他只能转过身,不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嫌恶。
秋月看他沉默,心里微慌。刚才那番话她想了很久,她想着王爷一贯温柔,面对这样的质问与委屈一定心生不忍然后一番安慰,到时候她再投怀送抱就事半功倍了。原来王爷不近女色或许是不知其中滋味,如今娶了王妃,不该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么!
可谁知,王爷竟是这样的反应!
是哪里错了?
秋月脑子转的极快,心想定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