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是什么让一个皇族子弟去做这种事,但是,她却告诉自己,她,找对他了!
“哈哈,知我者,乐正华柔也,”赫连驹拉过她的手,在掌手里摩娑,“让她们再出去流浪我还是心有不忍,不过我有答应她们,觅得良人,可以随时离开敬王府。”
乐正华柔抿嘴而笑,娇嗔道:“你可真是说得好听,外人都知她们是敬王的妾,谁还敢娶她们?”
“她们自行找到了,可以向人说明一切,我也会为其风光大嫁的啊。”
“你愿意让她们嫁,她们可不愿意嫁于他人,别忘了,刚刚那一声声‘我的爷’可是发自肺腑的。”
乐正华柔虽已不觉得生气了,可是,她还是不喜欢其他的女子这般于她亲近。
特别是这些女子个个言行大胆,围绕着他的时候真是个个都以身相贴的……她真的会难受。
“柔儿,对不起,我承认这件事上我是好心办坏了事,当时只因她们的出身也没为她们的名声考虑过,只想着让她们来为自己做烟雾弹。”
乐正华柔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扯了一下他的耳朵,俏皮地说道:“总得说来是个好人了,做好事也是需要经验,你属于经验不足,所以,可以原谅啦!”
赫连驹的耳朵被扯得生疼,俊脸扭曲,发出嗷嗷的叫疼声。
“诶,女人,很痛!”
乐正华柔急忙松手,夜色下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热,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去扯他的耳朵。
梦醒西楼人迹绝(二)
乐正华柔急忙松手,夜色下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热,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去扯他的耳朵。
赫连驹看她心虚地将另一手握着刚刚那只揪他耳朵的手,忍不住开怀而笑。
“哈哈,好了好了,我喜欢你这样了!喏,要不这个也揪一下!”
乐正华柔推着他,娇嗔道:“不要以为这样就算了,你总不能让我以后也每天面对这些女人吧,总不能看着她们时时在我面前喊你‘我的爷’!”
“喊什么?”
“我的爷啊!”
即便再为聪明的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胸中情愫溢满的时候也会有变笨的可能。
乐正华柔是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显然已来不及了。
只听那个欠揍的男人朗朗而应:“哎!”
“你……”
“哈哈……”赫连驹趁她害羞的时候一把将她带入怀里,紧紧地抱住她,说道,“明日,我会和她们说明一切,让她们住到京郊别苑去,并且寻京都最好的媒婆为她们一个个找好婆家,你说如何?”
乐正华柔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心里觉得甜滋滋的,轻轻地说道:“没听她们刚刚一个个说道不让你将敬王妃娶进府么?”
“只要你不生气,只要你相信我,一切的一切我都会处理好的,柔儿,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妻子,所有的事情都难不到我,明白么?”
他的眼里有月光流动,乐正华柔仰首看着他,心里漫延出一阵又一阵的情愫。
“赫连驹……”
这连名带姓的叫法让赫连驹一震,心跳加速,以为她还在生气,急忙反问:“怎么了?”
“我……我觉得自己很爱你!”
梦醒西楼人迹绝(三)
“我……我觉得自己很爱你!”
天上有云浮动,当赫连驹激动不已感动不已地吻住了心爱的女子时,光华尽逝……
“柔儿……”
乐正华柔被赫连驹如钳制一般的拥抱抱得差点就喘不上气来。
而对赫连驹而言,这样一句情话胜过一切,却像似一把火,可以轻易地撩拨起他所有的温柔。
因为这样一个女子,让他回首过往才觉得光阴虚度,惟有这一刻,wrshǚ。сōm惟有可以与她相守的未来才是他人生的开端。
她的本身就是一个故事,只是故事的结尾还远远不曾到来,她故事的另一个主角是自己。
他将和她用心演绎这故事,去诠释生命的真谛。
直到他们老死,故事的结尾才会呈现,才会圆满。
他牵着她的手,走在略微清冷的月夜里,春末时分,不时地飘荡着浓烈的花香。
他送她到乐正别苑,昏晕的灯光下,他执着她冰冷的手,忍不住紧拥她入怀。
总是这柔情万般地想要吻她,想是上了瘾一般。
她静依在他的怀里,如此无声地依恋着彼此,不愿分离。
不远处,朱篷华盖的马车,明黄色的流苏在月夜里荡涤,绣着金丝银线的车帘伸出两根葱管似的手指。
车里的人,绝美的脸,在看到前面那两个相依相偎,难舍难分的人影之后,原本清柔明亮的黑瞳绽放出足足可以噬人的火焰。
马车“吱嘎”一声停下,情到深处的人才被惊起,回首时,乐正华浓面无表情地被宫里的老嬷嬷扶下马车。
乐正华柔急忙推开赫连驹,赫连驹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放。
梦醒西楼人迹绝(四)
乐正华柔急忙推开赫连驹,赫连驹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放。
乐正华浓一步一步走到乐正华柔跟前,什么都不说,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乐正华柔。
尔后转身,对着送她出宫的太监和嬷嬷说谢。
“有劳几位了,请回宫后代华浓转达太后和太妃的厚爱!”
“三小姐客气了!”
宫人在给赫连驹行了礼之后,方驾着马车回宫。
乐正华柔上前想和乐正华浓说什么,乐正华浓正眼不瞧地对赫连驹冷笑。
“原来王爷府上的客人就是她啊!我还以为指得是你的那大哥大嫂呢!”
“华浓,不是的……”乐正华柔急欲解释。
“是啊,本王就是想着见柔儿,所以在太后和母妃跟前撒了谎,实则是相思难耐,三小姐,这个答案你满意了么?”
今日之前,赫连驹觉得原本对乐正华浓只是一直心存防患,却还不至于讨厌。
可是,今日之后,想起过往往种种以及她擅自进宫见太后之举,不由得引起他的反感。
所以,言语之间也是有心挑衅并刺激她!
“王爷你……”
乐正华浓绝美的脸上因为气愤显得有点狰狞,就连关上的珠钗也跟着颤抖。
“很好!很好!很好!”
乐正华浓连续说了三个很好之后一甩广袖,径自进了大门。
乐正华柔苦恼地对赫连驹说:“你这样故意刺激她,我怕她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来!”
不是自己敏感,她总觉得华浓将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梦醒西楼人迹绝(五)
不是自己敏感,她总觉得华浓将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我只是心里恼她,若是今晚她不出现在凤华宫,本来今晚我就可以向太后和母妃将事情禀明了,如今,她们见了她,奇'+'书'+'网必是先入为主了!”
赫连驹的话让乐正华柔有了几分不安和愁绪,但是,她还是浅笑着反过来安抚赫连驹。
“放心吧,你也不要太操之过急了!”
赫连驹点头,并嘱咐她:“明日午时我来接你进宫!”
乐正华柔点头,在他的注视之下进了别苑大门。
是夜,乐正华柔本想找华浓好好交谈一番,却被云姑姑制止,说是这样无疑火上浇油。
她想想这件事的确还是冷处理好一些,现在对于华浓而言,自己越说多会更让她嫉恨。
亥时末,乐正华浓早早地熄了房间里的烛火。
枕在床上,想着宫里自己对太后太妃先发制人,已将姐姐华柔六年来女扮男装一事提前相告。
她在她们面前声泪俱加地诉说这件事,很是巧妙地将一切罪责都推在乐正华柔的身上。
并且在她们的震惊声中,跪着求她们能原谅自己的姐姐,对她从轻发落。
一个意外的内幕,原来,太后不知乐正夕是女儿身,已和淳亲王商量着将他惟一的女儿赫连云瑾指婚给乐正夕的。
如此一个真相给了太后不小的打击,她从太后的眼里看出她相当震怒。
她哭诉着求太后饶过乐正一门,说当时父亲失踪,哥哥死去,家里祖母和母亲伤心欲绝,十二岁的乐正华柔自行站出。
想出将自己女扮男装,伪装成乐正夕的办法。
梦醒西楼人迹绝(六)
想出将自己女扮男装,伪装成乐正夕的办法。
祖母和母亲伤心伤神之下无奈地答应了她的提议!
“真没想到,一个十二岁的女娃会有着如此心机,气煞哀家了!”
凤华宫里,玉太后带着玳瑁护甲,纤弱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桌上。
乐正华浓想到此,那完美无暇的脸上顿时露出阴狠的笑意。
“乐正华柔,你不仁我才不义,休怪我残害手足!”
她忍不住从床上坐起,看着窗外时明时暗的月光,她现在就只等一个人了!
如果他今晚能准时出现并带走她,那么,她相信凡事都能依着自己所想而成。
翌日,午时三刻。
赫连驹到了乐正家的别苑,他从马车上跳下之是时,意外地发现,乐正家的大门前居然站着宫里的御林侍卫!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些侍卫是玉太后的人!
眼皮一跳,心渐渐下沉,来不及细想,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恐惶!
出事了!
“属下等给敬王殿下请安!”
御林军副统领过来给赫连驹下跪行礼。
“告诉本王,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来这时所为何事?”
赫连驹一边说一边起脚飞奔而进。
“回王爷,属下等是奉太后之后前来捉拿欺君犯上的逆臣乐正夕的!”
玉太后已知道了,并且先于赫连睿动手捉拿乐正华柔!
那是为什么?
一向明事理的玉太后为何这次行事这般极端?
乐正华浓?
难道是乐正华浓从中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梦醒西楼人迹绝(七)
难道是乐正华浓从中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你们全都撤下回宫!”赫连驹长手一挥,果断地命令着副统领。
“王爷,这是太后懿旨,小的不敢抗旨!”
“一切自有本王担着,都给本王撤了!”
副统领皱眉踌躇,从苑内的侍卫匆匆向他们这边飞奔而来。
“王爷,林副统领,搜遍乐正家别苑的每一个角落,并没有发现乐正夕的行踪!”
顿时,赫连驹觉得天空上明晃晃的光亮照得自己有片刻的眩晕,心跳也漏跳了。
一个飞身,踩过花架,跃过柳林。
“王爷!”
是云姑姑!
只是一向精悍有神,武功也不弱的云姑姑不知为何脸色苍白,更是无力地被两名侍女搀扶着跌跌撞撞而来。
“姑姑!”
“王爷,公子不见了!”
“怎么回事?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姑姑老泪纵横,一边摇头,一边拭泪。
“想来是昨晚有人潜入别苑,在公子回房之前在就她房间里下了某种迷药!”
赫连驹蹙眉,不管如何心急如焚,还是强迫自己要冷静,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冲动。
要查明事情的原委才可以采取应对的措施。
“姑姑凭什么如此推断?”
“如果是在公子回房之后有人对她下药是不可能的,不管是谁,不管他的轻功如何好,凭公子的内力不可能毫无察觉!而且,老奴也一直睡于她的房间之外,若不是迷药作祟,老奴也不可能沉睡不醒。”
下药?
回房之前下的药?
若是乐正华浓所为,显然不可能,因为,昨晚她回来的时候,自己刚好送华柔回来。
梦醒西楼人迹绝(八)
若是乐正华浓所为,显然不可能,因为,昨晚她回来的时候,自己刚好送华柔回来。
还在大门外与她有过一番小小的争执。
这个时候,她不可能直接直奔乐正华柔的房间,并且这个时候云姑姑一直守着华柔的房间等她回来。
是谁?会是谁?
能将乐正华柔掳走?
赫连驹站在乐正华柔的房里,第一次觉得茫然。
这里的房间不似梅苑这般雅致,可是,每一处都浮动着属于她的气息。
那淡淡的梅香,若有若无的渗透在每个角落。
“柔儿!柔儿!”
赫连驹心中所动,像似想到什么事,直奔乐正华浓的房间。
在廊檐的转角处,但闻细碎的环佩之声,便见乐正华浓一袭雪青色窄腰阔袖的及地长裙,正在倩儿的搀扶之下袅袅而来。
她看得赫连驹俊美不凡的脸上不见了往日的丰神异采,眉角眼梢尽是隐忍着某种怒意。
自己的心狠狠地被戳,不知是怨还是恨。
她双手交叠于前,强装镇静,面容恬淡,对着赫连驹神福身。
“华浓给王爷行礼,”再看了一眼身旁的倩儿,倩儿识趣离开,乐正华浓这才冷冷的睨着赫连驹道,“听说姐姐莫名失踪了,王爷可是听说了?”
“乐正华浓!”赫连驹出手如电,还乐正华浓还回不过神来的时候,大而有力地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箍住了她溜尖的下巴,“快告诉本王,你将她弄去了哪里?”
“你放开我!”乐正华浓扭头拼命挣扎,乌黑的双瞳因为疼痛而流出泪水。
“王爷不觉得了笑么?以智慧和武功而闻名天下的乐正夕会被我怎么样?这里是京都,我在这里无任何人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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