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赫连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澎湃的激情,激烈地碰撞着她,她亦是热烈地回应着他!
如果,自己真是只能拥有这一次,她希望时间就于此时停止!
如果,自己真的只能拥有这一次,她希望回忆可以盈满一生!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却只能拥有这一次?
一场愁梦酒醒时(三)
如果,自己真的只能拥有这一次,她希望回忆可以盈满一生!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却只能拥有这一次?
蓦地,她的身体被他推上最高峰,带着极度的欢愉,她尖叫出声!
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赫连驹,如果有来生,我定要不顾一切地与你一生一世!”
“柔儿,你是我的了!终于是我的了!”
他依附于她削弱的双肩之上,吻去她发根的汗珠,满足地自语!
他沉沉入睡……
她却开始清醒……
身体被掏空了,连心也被掏空了!
她看着身侧进入梦乡的人,伸手想要抚摸他的绝世俊颜,却在半空之中缩回!
他真的好英俊!
熟睡时像孩子般发着浅浅的鼾息。
宽窄适中的前额,眉骨稍高,眼眶微凹,而鼻梁却恰到好处地让他的眉眼立体跳跃起来!
平常时候太过好动,脸上的表情太丰富,以致于让人忽略他的长相。
而此时,如此安静地睡在自己的身旁。
那俊脸,就如此细细一看,便教人怦然心动!
他有着如女孩一般长而卷曲的睫毛,如蝶翼似的轻轻振动!
他的唇薄而有型,嘴角微微上扬。
平常他笑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扯动嘴角的一侧。
所以,总让人觉得他带着一股子邪劲!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看不够他!
很快地,他便会醒来!
那时,自己已然变回了乐正夕,而他,虽然还是赫连驹,却终究要将他带回原处!
“柔儿,不许离开我!”
她一怔,却已泪满眼眶。
原来,他在做梦!
她最后看他一眼,将他看尽眼里,烙进心里!
然后绝决地披衣而起,而一只大手却适时地伸了过来!
一场愁梦酒醒时(四)
她最后看他一眼,将他看尽眼里,烙进心里!
然后绝决地披衣而起,而一只大手却适时地伸了过来!
“你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就此离我而去?”
原来,他时刻警惕着;原来,他算准了自己的所想!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这一生只做一次女人!我要一辈子!一辈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了!
他不再叫她乐正夕,他也不再对着她没心没肺地笑,甚至于不再对其他的人心无城府地哈哈而笑了!
他的眼里也时常有伤痛闪过,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温柔而又炽热!
“我……不走!”
乐正夕觉得自己说话时底气不足,而她内心的决定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想起早上在太夫人房里发下的重誓,如果说,誓言要应验的话。
那么,自己是不是会不得好死?
因为,她已经背叛了她们,背叛了自己的诺言!
“不要离开我,不要背叛我,柔儿,我会承受不住的!”
他的孩子气让她心疼,更是让她眷恋感动!
“这里是梅苑,我能去哪里?要走也是你走,不应该是我走!”
她领教过他的固执,并且,他有着灵狐一般的敏锐和应变能力。
她的很多想法,很多决定都骗不了他。
再加上云姑姑此举绝决,他又怎会不心生疑窦?
所以,她一定要教他相信自己!
“年后我的确会外出一趟,是去追缉血娘子的下落,我一定要查出她的藏身之所,揭开当年她谋害我乐正家的真正意图!”
“我陪你一起去!”
赫连驹起身,揽过她的肩,而掩盖着自己上半身的锦被却不小心下滑。
乐正夕看到他的某个部位正好被自己一览无遗。
一场愁梦酒醒时(五)
赫连驹起身,揽过她的肩,而掩盖着自己上半身的锦被却不小心下滑。
乐正夕看到他的某个部位正好被自己一览无遗。
顿觉得双颊发烫,慌忙转身道:“你不便出面,好好留在府中!”
“柔儿,”赫连驹试图将她的身子瓣正,可以与她面面相视,“办完这件事速速与我回京可好?”
她心里酸酸地疼,明白他的意思,迎上他的注视,脸上平静地回答道:“好,但是这一段时间你不可再上梅苑来见我!”
“柔儿……”
“不答应?”
“我……”
“那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那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
赫连驹嘴角上扬,眼角弯起,邪惑且摄魂的眼神盯着她,她蓦然一怔!
却已被他迅速地拉进怀里:“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我……呃……”
炽热而带着撩人心志的吻吞没了她的话,她用力地推开他!
现在不是刚才……刚刚她神智不清,被药性所控,但是现在,自己是清醒的!
“唔,不……”
乐正夕想以手推开他的胸膛,可是手指一旦触及他的胸肌,她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电击了一般。
酥麻感由指尖传达,迅速漫延了整个身体!
而赫连驹更是瞅准了时机,含着她的双唇,时而用力掠夺,时而温柔辗转……
让初涩的她茫然不知所措,只需片刻就被他带着走!
他温暖厚实的掌心再一次包裹了她胸前的浑圆,游走于此。
不时地在她坚挺的蓓蕾上轻捻……
她突然觉得想哭,原来,刚刚所谓的被药物所控也不过是自己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
于自己的内心深处,她还是喜欢做女人!做她赫连驹的女人!
愿意被他的热情柔情激情将自己熔化的!
一场愁梦酒醒时(六)
于自己的内心深处,她还是喜欢做女人!做她赫连驹的女人!
愿意被他的热情柔情激情将自己熔化的!
“不要,不要将我变成这个样子!”
“柔儿……”他含着她耳根外的柔软,以舌尖拨动。
“这个样子又如何?这本是每个女子都应该经历并拥有的,如此,你才是完整的,我亦是完整的!”
大红锦被,并蒂莲开……
那是姑姑新换上的被褥,她一番苦心,原是想要自己于此时与他同房花烛!
一生一次,日后便是六根清静!
如此想着,便会让自己姿意地放纵一回!
她洁白如瓷的身体直直倒下,是的,药性已过,她亦想和他做一回真正的夫妻!
历经初次的疼痛,当这一次,身体的饱胀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刺激!
她仿佛看到自己如山涧奔跑着的糜鹿,避开尘世,不顾一切地奔跑……
赫连驹推动着她,身体和心灵,只在这一刻感到无比的幸福!
原来,自己已经拥有了很多!
窗外,梅影叠叠,琼花片片舞前檐……
人生不过如此……
赫连驹离开梅苑已是戌时,漫天飞雪笼罩这个隆冬之夜。
他转身,一片风雨之中,梅苑隐于半空,恍若虚境!
他笑着转回身,幸福,从这一刻开始!
他要做回自己,还原她应得的一份温暖!
一路上他避人耳目,顺利地进入了闻莺小苑,闻莺小苑内却是灯火通明!
想来晚宴又有丫鬟给他备下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到那一个下午的温存缱绻,当真是饥肠辘辘了!
俊脸之上荡漾着浓浓的笑意,他心无旁骛地笑着踏进偏厅!
果然,饭菜飘香,丫鬟和婢女向她行礼!
闪过她们,他却猛地看见有个俏丽的身影背对着他而坐于餐桌前!
一场愁梦酒醒时(七)
果然,饭菜飘香,丫鬟和婢女向他行礼!
闪过她们,他却猛地看见有个俏丽的身影背对着他而坐于餐桌前!
听得声响,女子回头,绝美的小脸上有着一股子委屈。
她嘟起小嘴,嗔怪道:“人家等了你一个下午了,你这是去哪了?”
“哈哈,本王不知三小姐在此等候,怠慢了,还请恕罪啊?”
赫连驹一袭月牙白的素色锦袍,加之满脸的春风得意,虽说身上风雪犹存,到底还是气宇轩昂!
乐正华浓看在心里自是喜欢,脸上也少不得由怒转喜,起身道:“谁要你来赔罪?”
乐正华浓着一身银红色的片金襦裙,莲步乍移,裙袂乍飘,环佩铿锵!
“先用膳吧,人家饿了!”
赫连驹一挑眉毛,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乐正华浓宜嗔宜喜,在赫连驹的对面坐下!
婢女承上以酒精在红泥瓦上燃烧的烤大虾,并说道:“王爷,这是三小姐送来的,深海的大虾,这个时节很难吃得到的!”
赫连驹眯起眼睛,以银箸夹起,剥掉虾壳,送入口中,赞不绝口。
“美味!真是美味!多谢三小姐了!”
“明日就是除夕了,你给我说说,往年在宫里是怎样过年的?”
乐正华浓有心想和赫连驹重修旧好,想来她先前的那些欲擒故纵之计是错的!
如果,他是在等自己先示弱,那么,她承认自己输给他了!
那个所谓的赌约,其实自己在一开始就已输!
眼前的这个男人心性不定,笑脸之下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宫里?”赫连驹停止了咀嚼,轻咬着自己的嘴唇!
如此动作却是万般地令人心动,乐正华浓两手交叠于桌布之下,一颗心狂跳不已!
“无非就是祭祖典礼,然后太后和陛下举行皇家宴席,宴请皇族皇亲有及朝中重臣!再举行一些个歌舞表演之类的!”
一场愁梦酒醒时(八)
“无非就是祭祖,然后太后和陛下举行皇家宴席,宴请皇族皇亲有及朝中重臣!再举行一些个歌舞表演之类的!”
“想来还不如我家里的除夕船宴来得热闹嘛!”
乐正华浓伸出纤纤玉手,拈了一只大虾剥壳。
“船宴?”
赫连驹皱眉,他好像有听说过乐正家会在每年的除夕之夜举行船宴!
但是,所谓的船宴到底是何概念,他脑里一片空白!
“是我哥哥世袭候位以来才开始有此宴会的,就是将乐正家于今年所造的新式船只从仙人岛驶入颂城最大的港口,戌时之后将装扮过的,绵延数里的船只尽数点亮!你可以想像这个景象有多么美么?”
“为什么要花大量地财力和精力去举办这个所谓的船宴?”
赫连驹想不出所以来,难道仅仅是好心地供人观赏娱乐么,乐正夕可不是这么热心肠的人!
“错了!”乐正华浓将剥好的虾肉放进赫连驹的白瓷碗里!
赫连驹看看碗里的虾肉,颇感受宠若惊,不过,他倒不拘泥,拾起那虾肉大方地送进嘴里!
强压着好奇心,他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女子心计不浅,可不能主动发问。
“此举会吸引不少的达官贵人前来,明年开春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订单涌进,乐正家富甲天下可不是靠你们皇家给的封地和俸录!”
“哦……”赫连驹脸上装作波澜不惊,心里却在暗自佩服着乐正夕!
原以为生性孤傲的她,定然不会懂得赚钱经商之道,却没想到,人家用得方法让人雅俗共赏,不禁令他佩服!
“你哦什么?你不好奇么?”乐正华浓再次拣起在只大虾开始剥壳!
“嗯,好奇,很好奇,明晚本王一定要开开眼界!”
一场愁梦酒醒时(九)
“嗯,好奇,很好奇,明晚本王一定要开开眼界!”
乐正华浓将手中的那只虾再次放进赫连驹的碗里,这一次,他忍不住推辞。
“唉,怎好如此劳烦三小姐亲自动手为本王剥虾壳呢?”
“我乐意!怎么,不可以么?”
乐正华浓那三天一个态度让赫连驹很是头疼,这位三小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呵呵,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明晚哥哥定是没得空闲的,你就和我们同船而游吧!”
乐正华浓接过一旁婢女递过来的香帕,低着头自顾自地净手。
明明是男女之间于月上柳梢之时的相约方式,却被她以极为自然的方式说了出来!
让人不忍多想她是否还包含他意!
“那明晚就劳烦三小姐了!”
乐正华浓俏笑着起了身,对赫连驹说道:“那我先回去了,约好了姐姐们一起去探视姨娘,她病了好些日子,一直不见得有好转,明儿个是除夕了,怎么地,也要让她打起精神来才好!”
“哦,程夫人得的是风寒之病,缘何过了这些个日子还不见好转!”
心想这程家姨娘如今一定不好受,本是姐姐相邀带着两个女儿来过年,没想到这一病,连累了全家上下不说,还将错过了闻名北邺的乐正家船宴!
“如此,请三小姐替本王向程夫人问个好!”
乐正华浓点头,径自出了门,撩起撒花软帘,她忍不住回头看赫连驹!
都道敬王最懂怜香惜玉,缘何,他独独对自己少了那份心思?
他怎就不知外面雪愈下愈大,虽有丫头婆子相伴着,可她,{奇}还是多希望他能说一声:“{书}不如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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