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汉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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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汉皇后-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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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秀接到喜报,是真心笑了,这憋屈的日子总算告一段落了,想了想,吩咐“都交给皇后安置吧”她明白他有多需要这个孩子,必须是儿子。
  流水一般的赏赐进了玉堂殿,看的众人艳羡不已,纷纷去道喜,想着前车之鉴,看着陛下和娘娘态度,也没人敢做些什么。
  阴丽华欢喜的摸着还平坦的肚腹,喃喃自语,“阿娘再也不会让你冒险了”
  管他刘秀几日来看她一次、是否真心,管他郭氏处处暗讽,管他别人的艳羡妒忌,只要她有儿子,终有一天她所受的屈辱都会讨回来,还有她的“好兄长”……
  七月阴识之从弟定下南阳邓氏女,耿弇定下北地大族杨氏女,耿舒定下南阳女,郭圣通从弟迎娶山东著姓女,郭圣达亦诊出有孕。
  景丹复出,带兵围攻刘纡。
  刘秀准备出巡南地。
  只出巡前的夜晚,刘秀再次被熊熊大火的噩梦惊醒,那梦中他似乎一直喊着一个熟悉的名字,是什么……低头看着酣甜入睡的娇妻,刘秀擦擦额头湿汗,目光也变得温柔,想着明日又要出巡,不甘心就这样睡到明天,玩心大起,眨了几下眼睛,若外人看到,一定会感叹刘秀刘疆当真是亲生父子,伸手捏住娇妻的小鼻子,郭圣通睡梦中喘不上气来,仿佛又置身火海之中窒息、挣扎,但她已经不是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废后,伸出殷红指甲,一把抓了过去,梦中冲着那火蛇死命厮打纠缠。
  “通儿,通儿,快醒来,通儿,快醒醒”
  刘秀顾不得被猛然抓到的脸上泛起丝丝疼意,看着妻子样子知道她是被梦魇住了,赶紧抱起来大声唤着。
  郭圣通觉得慢慢的能够吸气,也听到了刘秀的叫声,清醒了,犹自“痛苦的”挣扎一会儿才睁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中慢慢聚焦,愣愣地看着刘秀脸上赫然鲜红欲滴的五道指痕,愣愣地问“文叔,你的脸怎么了?”
  刘秀刚要开口,却扯动面皮,直嘶嘶,不好说自己自作自受,只问“通儿做什么噩梦了吗?”盯着她那长长指甲看。
  “我梦到文叔被一群狼追赶,无人相救,我就在后面追着追着,喊也喊不出声,眼见着追上了,却不想一头黑狼猛地扑了过来,我就拼命的捶打它……”说道这里停住,举起手指,愣愣的讪讪地问“是我抓的吗?”
  刘秀点头,看妻子心疼地碰又不敢碰,心疼地快哭了,又忙道“通儿也不是故意的,没事的,不甚疼”
  郭圣通叫人拿了药进来,挑亮了灯火,自己给他上药,慢慢吹着,“文叔,对不起,我不知道会伤了你,我,我”上完药,郭圣通犹自后悔懊恼,说着猛地起身,就要去剪断指甲,刘秀忙拦住“不怪你,不怪,啊,别剪了,我喜欢呢,通儿养着就是”
  “呜呜,还疼不疼?”
  “不疼了,乖,陪我说会话吧,这一去又不知道几个月呢”
  “真不疼了?”
  “嗯,真不疼了,别哭了,乖”
  “嗯”
  两夫妻依依话别,半夜未睡,你侬我侬的好不惬意。
  第二日刘秀顶着五道“猫抓”印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夏天的也不好包着,又是确定的日子,不能更改,只能靠冠冕的垂帘挡着一些,好在大臣们离得远,看不清楚,近身随侍们知道是从长秋宫带出来的,可看早上陛下和娘娘那腻味样子也不像吵了架的,没看陛下翘起的嘴角又是满足又是不舍嘛,难道真是让长秋宫的猫给抓了?侍卫们瞄了一眼就目视前方了,心里澎湃,按说看着娘娘那娇柔样子不该啊,却不敢言,以致多年后此事还是未解的“疑案”
  刘秀抽动了两下脸皮儿,看众人没有反应,心里放心了,反正谁也不敢问什么,他怕什么。
  七月刘秀出征南地。
  作者有话要说:
  祝明日考试的朋友能够顺利

☆、51愿违

  刘秀亲临谯县;派景丹、马武、王霸围攻在垂惠聚建立政权的刘永之子刘纡,刘纡命苏茂、周建迎击。马武轻敌战败,后景丹与王霸合兵相救,苏茂、周建倾巢出兵,大败;周建的侄儿周诵在城中起事;不放苏茂、周建入城;二人只好偷偷逃走;周诵则献城降汉;景丹乘胜出击;不久拿下垂惠聚,刘纡逃到佼强守卫的西防,但佼强败于杜茂之手;只得再投董宪。
  且说董宪将领贲休率兰陵城兵马投降刘秀,董宪大怒,率兵包围兰陵城。刘秀派在楚地的盖延、庞萌领援救贲休,并下令:“可直往捣郯,兰陵之围必解”。盖延却想贲休城危,于是先赴,董宪诈败,诱敌入城后合围之,盖延军畏惧,急忙出城突围而走,往攻郯城。
  刘秀听着战报,频频皱眉,知道兰陵此次是拿不下来了,气恼盖延不听诏令,先赴攻郯,是出敌不意,现在既已奔走,贼军的计谋已立定了,兰陵之围岂可解?几笔落书,“来人,发往盖延处”
  盖延接到诏书,听天使宣读训诫,听的出皇上的气恼责备,不敢再言其他,只跪地听训,自责不已。
  等到郯,果然攻不下,而董宪就攻拔了兰陵,杀了贲休。盖延等往来邀击董宪别将于彭城、郯、邳之间,或者每天战上数合,略有些收获,然已经落了最下乘,刘秀每每想起,更是气闷,怪盖延轻敌深入,又发数道诏书训诫。
  去往笀春的路上,刘秀于车内看着妻子来信,言及长子又习了多少字,次子正在长牙,三妹的病情终于暂时稳住,赵宫人诊出有孕,阴贵人安好等等,刘秀看到又有宫人有孕只淡淡一瞥,未太放在心上,他虽出身没落皇族,但那也是皇族,且母亲是南阳大族樊氏出身,他骨子里从来都觉得自己的血液高贵,不是那个女子都配给他生孩子的,除了家庭生长环境、个人喜好、及于其子慢慢培养起来的情义的原因,也是这份即使骨化成灰依然改不了的贵气傲气,让他并不怎么愿意接近那些出身平常的后宫。可是他又不会再纳大家女子入宫,若是妻子和阴丽华能多生一些孩子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再翻翻帛书,通儿都未说她自己怎么样了,也都没提多思念他嘛,不甘心的再翻,一旁伺候的万松要帮他找,却被刘秀制止,他是不愿意别人动这些的。
  月白色的巾帛飘落,刘秀看着那熟悉的娟秀笔体,嘴角弯起,拿起来,嗅到淡淡的熟悉的香气,再看字,嘴角越来越上扬。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洛阳,阴识还未曾从妹妹有孕的欢喜中走出,随后就传出赵宫人也有喜了,虽说是个无甚权势、不足为虑的宫人,但之前的喜气却是打了折扣的。等听管家报告阴氏一族送来子弟的表现,阴识更是烦躁,他是家教甚严,还出了阴就那样的弟弟,何况本就是良莠不齐的族人子弟?每户必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争先恐后的、示好买通挑选的阴识从兄弟几人,毕竟不能让所有人满意,这样本就恼了几次不愉快,索性都解决了。等着子弟们入京,随之而来的麻烦就更大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不被富贵迷了双眼,年纪小的还好,还能老实的去修习,年纪稍大些的,很快就和洛阳子弟凑到了一起,当然就有好有坏了。玩玩乐乐算好的,更有甚者,把他的训诫劝导都忘到了新野,每每在洛阳城中仗着自己是“皇帝宠妃”的家人,和着洛阳纨绔们生事……
  阴识对着管家挥挥手,管家退下,自去领财帛去洛阳令那里花金钱赎人,这已经是第三批了啊。阴识无奈的坐在书房,想着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这般少年最是难管教的时候,还是得想法子处理才行,不合适的就要退掉,哪怕得罪了族人,多送些财帛就是,绝不能让他们败坏了阴氏名声。
  “大少爷,大少爷,不好了,十小少爷把卓太傅家的子弟给打了”
  阴识猛地站起,“人在何处?卓家人可有伤到?”
  “说是伤的不轻,已经被卓府的仆人送回太傅府了,十小少爷又被兵丁抓起来了”
  阴识深深的洗了口气,觉得疲惫不堪,太傅卓茂,师法通儒,虽无多大的官才,然为人甚是清正,为不仕王莽,与同乡六人四处辞官躲避,名重一时,且爱民如子,宽和仁爱,一辈子都没和人起过争执,是有大德之人,无论是在百姓眼中还是在同僚中都是很受敬重的老者,尤其在民间,他声望甚高,刘秀拜他为太傅,封褒德侯,也是看重他的德行,更是为着天下世人百姓之心,关键是他都七十多岁了,正卧病在床,皇上都是几次亲往探看,多番抚慰,阴识苦笑,这个时候惹他们家做什么啊!
  “来人,去太傅府”
  卓太傅病重,其子根本不敢让他知道自家孙子被“权贵”打的断了骨头,只请了最好的御医看病,便听阴识求见。卓崇看看疼的直冒冷汗的儿子,再好脾气,这会也是面色不善了,他已经搞清楚经过,那阴家小儿与儿子同看重一册古籍,见着儿子衣着寻常、奴仆不过两人,便以为他不过寻常人家子弟,便是开争,而那册古籍本是儿子要卖给病重的老父、尽尽孝心的,自是好言想求,言只是为了圆长辈心愿自是不肯放弃。谁想那阴家小儿欺人太甚,竟是纵仆行凶、大打出手,若不是店家拦着,只怕这会伤势更重。
  阴识上门请罪,不敢去打扰老太傅,见着卓崇姿态放得很低,替侄子请罪,又道自己管教不严,愿意给卓家小郎“包医药费”,就差负荆请罪了。卓崇看他这样也不好说什么,他为官心得比他父亲强,知道不好太得罪这些新贵,那阴贵人正怀着皇嗣呢,受了他道歉,然也未再说别的。
  肯这样阴识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得罪这样的人家,他也决计讨不了任何好处,且万一把太傅气个好歹来,他也吃罪不起,留下一干药材补品出了卓府。
  坐在车上,脸还是火辣辣的,他自认家风严明,却是在洛阳城屡次丢脸,现在更是丢人到家,想想很快洛阳城里那些大族、清贵人家都要嘲笑他治家不严了,他本好心,却深深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去邓府”阴识想到了好友邓禹,心里又有几分别扭,“算了,回府吧”
  阴识的麻烦还未完结,卓家自然不会轻易让人出狱,他也明白,且有心政治侄儿,放任他在牢里呆着,回去后将闹事的、浮夸的、不堪大才的通通送回了新野。只阴氏族人却是不依,不患寡而患不均,都一样的族人,凭什么别人家的孩子能留在洛阳,他家就不行?几次来闹来求,又有那还关在牢里的小少年的父母也上门想求,后来演变成了撒泼。阴识请来的名士大儒之类的先生,一看他家是这个样子,且连卓太傅那样的清正人家都欺负,纷纷摇头请辞,阴识留人不住,只得另送了财帛让人离开。想想这些亲戚,索性让人把孩子们都送回了新野,另请人教养,却是不好再请到好先生了。
  郭炜听着父亲兄长说着阴家的事,低声嘟囔了一句:“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境况不同,不是每个人都学的来邓禹的,就像不是每个家族都能如邓家那样屹立千年一样。
  邓禹闻听阴家之事,但笑不语,与幕僚继续下棋,经过关中惨败,他依然是重剑无锋了。
  “将军为何不劝阴将军呢?”幕僚不明白的问道。
  “不尝败事,次伯肯听我劝言?”便是尝了败绩,如今阴贵人风头正盛,他也不会听的,从容的落下一子。
  幕僚默然,半响问道“如今贵人有孕,将军看这……”
  “我为陛下之臣,自当为陛下尽忠效力,皇后、贵人子嗣皆是陛下子嗣矣”又落下一子,心中想着之前阴识便是行事太过急躁,后又不听他言,如今形势未明,动那些手脚为时尚早啊。从关内回到洛阳,他已经明显感觉到皇上对皇后郭氏的态度已然不同,之前见她虽貌美无双,但他并不担心刘秀会沉迷女色,可是现在见着刘秀那样子明显是上心了,终归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怕郭氏对刘秀的影响力会越来越大吧,阴家还能有几分希望?“内宫之事,不可妄言“
  “喏“,幕僚应道,便专心下棋。
  邓禹下着棋,心里又想到皇上与盐铁改王莽之制换回武帝时期的官控买卖制度,可又屡次下释奴释囚令,到底何意?捏着棋子落盘,他尚猜不透,只心中有一丝不安,总觉得皇上在试图碰触某一道底线。
  幕僚举着棋子,半响无处安放,抬头颇有些惭愧,“某输矣”
  邓禹复又一笑。
  洛阳热闹的街区,一家古籍古琴店,白衣男子走入,小二上前招呼,白衣男子道“我来取琴”
  “您楼上静室请”
  雅间中,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二十几岁的清隽男子在等着,白衣男子进来便是连声啧啧:“几年不见,没想到你魏明大少还是这般没个品味,你看你穿的都是些什么呀,这个,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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