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动,也不能动,就这样躺在草丛中,挺尸!
“春天?艾春天?”
??哪个鬼叫鬼叫滴?
难得理!本小姐我现在虚弱得很。
“艾、春、天!”我惨!
听着这个能让人抖上三抖的男高音,就算我想装作没听见也不行了。
如果再让他这样叫下去,我不被马车整死,也会先被他的难听的声音致残啊啊啊……
来者何人?自然是偶家小主子的贴身仆人—福全小哥是也!==!
“福小哥,我在这儿。”有气无力的声音比蚊子哼哼的声音大不了多少,不能怪我,以我现在此种精神面貌而没晕死过去算是不差啦。
不过,强人即是强人,我这么细小的应答声都能听到,I服了YOU。
“……咝!你……你……”
可以想见,福小哥此时的脸色比我因晕车而显得苍白的脸好不了多少。
“福~小~哥~”
“你这是怎地?!”
“晕~车~”
“……”看着福全那张秀气的脸一抽一抽地,我也实在没精神笑啊。“这可如何是好?少主子可是指定要你去服侍啊!”
小破孩!就知道欺诈我!
“可是我已经站不起来了。”
“……”继续抽。“你的身体怎地如此不堪!”
这能怪我么?啊?这能怪我么?!
我哪儿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晕,为什么就偏偏晕马车呢!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切,你问我,我问谁?反正现在如果要我爬起来的话,那就先把我直接咔嚓了吧!
“福小哥,我建议你还是让红柳去服侍小主子吧,你瞧我这个样子,现在连动都动不了啦,我还哪有精神去招呼那个小磨人精哦。”当然这最后一句话可是憋在喉咙里说的,万一被福全听见,可又要没完没了啦!
“……哎,也只能如此了。”福全跺跺脚,叹了一口气,转身对着红柳说道:“红柳,跟我走吧。”
“是。”
切!逃过一劫。哎,躺躺,再躺躺,连东西也不想吃啦,现在我是吃什么吐什么,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知道了,还以为我……嘿嘿,不好意思说。
迷糊间,依稀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妖怪姐姐生病了么?”
“回少主子的话,春天似是有些晕车,现下正躺在那处草丛中动也动不得呢。”
“哦?可知因何生病?”声音越来越近了。
“似是晕车。恐是未乘坐过马车,一时未能适应,以致身体不适。”
“哦。”
“少主子吉祥!”“免了,都去做自己的事去吧。”“是。”
“……妖怪姐姐?姐姐?……”
小屁孩?他怎么跑来啦?干么?来瞧瞧我死了没?
哼!难得理你,难得理你!
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呀?
京城的诱惑是很大,帅哥的诱惑也很够份量,但如果要以我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我可不可以反悔啊啊啊……
我是尸体,我是尸体,你就当我翘辫子了吧,呜呜……
但是天不从人愿啊,试想如果被人捏住鼻子的同时连嘴巴也被人用手掌给堵住还能装睡的话,我就佩服得他是五体投地啊啊啊……
呼—
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没一脸好气地望着满脸笑盈盈的小屁孩,没好气地说道:“干嘛?”可惜中气不足以致威信不够啊。
“哈,头次见到妖怪姐姐这种无精打采的模样呢。”他看起来是—特别的高兴啊!==!
“是啦,是啦,那你可不可以让我好好地闭目养神一会儿?”
“这个么……”小屁孩一脸奸笑地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引得我是一阵虚汗直冒,可不要在这种非常时期还变着法儿来整我啊!
“这样吧,妖怪姐姐就同我乘坐一辆马车如何?”
哪呢?!
小屁孩何时善心大发啦?
我一脸戒备地望了望前方不远处那辆豪华的看起来就很舒适的马车,再看了看小屁孩,耳边听到四周充满难以置信而发出的吸气声,小小心小小声问道:“是你刚才坐的马车么?”一只手指颤抖着无力地指着那辆马车。
小屁孩扯扯嘴角,点点头。
……
“马车上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摇摇头。
“不要我付钱吧?”
==!!!小屁孩的额头很清晰地划下了三道黑线。
“不要付钱!”
“真的不要付钱?”我可没忘记被他坑了的那30枚铜钱啊啊啊……
“不、要!”再添一个爆裂的十字。
“当真?”再度怀疑?
“当、真!”再再添一个爆裂的十字!
“果然?”再再度怀疑?
崩溃!转身走人!“啊!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好心,小主子,原谅我吧。”
我扑上前,一把抱住了小屁孩的右腿,声泪俱下地苦力挽留着自己未来十余天的救星。
“我从不勉强别人。”
“不勉强,不勉强。”
“当真么?”
“当……当真滴。”
“果然么?”奸笑!==!
“果……果然滴!”
“不过么……”小屁孩大大的眼睛一转,从那张红润的嘴唇里吐出了能够让我吐200毫升鲜血的话来:“可是要付钱的呀。”
我恨不能一头将自己撞死!疑心病太重的下场啊啊啊……
[正文:第十六章 进城!失望!]
在又损失了6个铜钱私房钱的惨痛教训下,我愤愤地坐在豪华马车……的前座上(竟然是赶马车人所坐的旁边的位置),我为什么这么笨?我怎么就这么笨?想也知道,在这个时代怎么会有丫环能够与主子同坐一辆马车?当然,如果是坐在前座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有一点儿倒是值得我庆幸,我竟然不晕车啦!
也许正应了那句话—吐啊吐滴就习惯了?!==!
我无力地将头一下又一下地撞上车边的门框上,不过,我没敢用力,内心已经够千疮百孔了,没必要再在肉体上责罚自己吧!==!
我郁谇地使劲儿瞪着马车的那层布帘,恨不能将它平白瞪出个洞出来,最好是被我热情的目光盯着燃烧起来!
竟然没有达到我预期的目标,为什么还要收我的钱啊啊啊……
我恨你!我恨你!扯起一块布,看也没看,就放进嘴里咬咬咬,最好是你那白嫩嫩的肉,我咬咬咬……呜,怎么有股很臭的酸味儿啊?
“放手!”
哪呢?!不解?我的手没在干嘛呀?!
“衣袖!”
哪呢?!衣袖?顺着发话的人的视线望去,呜呼唉哉!==!!!我满头满脸都是黑线啊啊啊……
敢情我嘴里咬着的竟然是赶车大哥的衣袖么?它什么时候跑到我的嘴里去的呀?==!
“抱歉,抱歉,石大哥,一时没看清,一时没看清,呵呵……”ToT冷汗滑下额际。数了数,竟然有7、8滴之多!
赶车的是位年约40左右的精壮中年男人,方方正正的脸同他的个性一样方方正正,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绝对不会将一说成二,二说成一,总之一句话,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而当初听得小屁孩介绍说他叫石刚时,我抽抽嘴角,果然,果然人如其名啊……==!
“哼!”
连话也简短得可怜!
跟这种人在一起,闷都闷死啦!
而小屁孩呢?他倒好,在马车里舒舒服服地睡大觉呢!
我的情绪严重不满中!低头望望双手的长指甲,再测量测量距离—确保领头的大主子—老爷的车听不到,嘿嘿嘿……瞧我滴!^o^
我刮,我刮,我刮刮刮!
吱~~
周围10米范围内的活体动物们均明显地大大滴抖了三抖!
“福全,什么声音!”小屁孩醒了。
哦呵呵呵……我无声地奸笑,爽啊!
“少主子,奴才……不清楚。”
“……妖怪姐姐,是你做的吧。”
哪呢?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小屁孩肯定也没有看见,那么就—当然是抵死不认啦!
“当然不是我做的,小主子可不要冤枉好人!”够理直气壮了吧。
“不是么?”小屁孩探出头来,因饱睡而红润的双颊似红苹果般粉嫩诱人得紧,哎,小屁孩为什么就要这么可爱呢呢呢……
让我瞧得是两眼发直,双手手指几乎控制不住地捏上去~~
……一阵沉默之后。
“妖怪姐姐的指甲很长呀。”
==!“我会剪掉的,我最讨厌长指甲了。”
“可否烦劳妖怪姐姐做件事?”
“……什么事啊?小主子?”我柔媚地笑。
“旅途漫漫,成日里不是安寝,就是进食,着实无聊得紧,妖怪姐姐表演一个节目吧。”
我不是唱戏滴!==!
“呵呵,小主子可为难我了,我一不会唱歌,二不会跳舞,三不会吟诗,表演方面的么,真正是没有一点儿天份啊。”
“哦,那妖怪姐姐有个节目肯定是会表演的。”
什么?什么?竟然会有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表演的节目么?
“不过么,劳烦妖怪姐姐先闭上眼才是。”
好,就看你玩什么花招。
……一小会儿,耳边听得小屁孩说道:“可以了,妖怪姐姐。”
我睁开眼,奇怪,什么变化都没有啊?
“妖怪姐姐将双手放在此木板上吧。”干么?难道想让我表演空手道么?那不是我劈木板,而是木板劈我吧。==!
“好吧,用力地抓抓看。”
哪呢?!真的被发现了!
这是要罪证重现吗?
“有赏哦。”小屁孩亮了亮手里头的5个铜枚,我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小屁孩绝对有做奸商的潜力啊啊啊……
天下间又不是只有我有长指甲不是?
为了小金库,拼了!
吱~~
“再来。”
吱~~吱~~
微笑着点点头,“再来。”周围众人全视作未见。==!!!太奇怪了!
还来?这种声音会要人命滴,好不好!
我摇头,再摇头。6枚铜钱,7枚铜钱,8枚铜钱,9、10……我含泪再拼!
……
直到—我一个人口吐白沫瘫软在马车上,我知道—我又被小屁孩恶整啦啦啦。。。。。。
知道原因么?竟然是小屁孩让周围的人都将耳朵蒙住了啊啊啊……
接下来几日的行程中,但凡是所有疑似吱这个字的声音都能让我有如惊弓之鸟弹跳三尺高。
我发誓,我艾春天再也不敢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啦啦啦……
途中,被老爷一时皱着眉疑似自己看走了眼一时望着我哭笑不得被二位夫人(竟然只是其中的二位?具体多少谁都不知道?!)一个充满幸灾乐祸一个充满杀气被二少主以异样而又温和的眼神被小屁孩满脸得意至及的笑被狗狗黑波一副自作自受被四周众人嘲笑着看异类的眼神淋漓尽致地观赏了个遍,我觉得我可以不用再为减肥而操心了!
恭喜恭喜啊!==!!!
时间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我终于解脱了被众人当动物看待的异样眼光的折磨,这半个月下来,我竟然瘦了5斤,看清楚没?是5斤耶!
现在,我虽然顶着两个深厚的黑眼袋,但是我的精神是格外旺盛滴!
为什么?
哈!那是因为我此行的目的地—京城虎都到了耶!
虎都虎都,梦幻般的虎都,繁华似景的虎都,帅哥满地的虎都,我来也!
可是可是,又应了那句老话—愿望是美好滴,而现实是残酷滴!
我竟然连城市的面貌都未曾见到啊啊啊……
问我为什么没见到?为什么么?哼哼哼!因为我们这一队人马竟然是摸黑进了城摸黑进了不知道什么鬼地方的大的吓死人的府里面啊啊啊……
所以,乌漆抹黑的,你让我从何处去见识梦幻般的虎都,繁华似景的虎都,帅哥满地的虎都啊!
[正文:第十七章 秘密!]
带着满腹的疑问并带着强烈的不满情绪跟着小美女红柳及其她的突然平空冒出来的着宫装的丫头们在一间大大的房间内睡了一晚上以后,一大清早,天还未完全亮起来,眼睛还未完全睁开来,就被红柳一把揪了起来,迷迷糊糊间只依稀听见红柳啰哩啰嗦地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遍事情,可惜……==!我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啊!
因为我有—低血压啊啊啊……
当我完全清醒过来以后,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现下是什么情况?!
只见在一片宽广的疑似现代操场的地方,在我左手边依次站了跟我着同样衣服的年约12…18左右不等的小丫头,右手边却是些着青蓝色肤色较常人白一些的年约12…18左右不等的小伙子!
而在我们的正前方,同样地也立了一位身材稍胖着青紫色的年约40来岁的中年妇女,因距离太远了些,暂时还瞧不清楚面貌生得怎么样,在她身旁不远处站了一位身材中等,同样着青紫色的年约50来岁的男子,依稀也可瞧见肤色白得厉害,一手竟然拿了把拂尘?!==!
四周静悄悄得厉害,周围的小姑娘小伙子们都低着头,也不出声,竟都像些雕塑一样了
这是干么?是在搞晨练么?
哈!不过想也知道是不可能滴不是,古人怎么会知道在现代社会让所有人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直到上大学前都不能摆脱的恶梦—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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