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
……
皇帝的寝殿。
德宝关上房门,小心的走了过去。14965891
正随手翻着书籍的炎霁琛只瞥了他一眼,“睡了?”
“……是!”
德宝小心的应了。
炎霁琛摆手示意他下去。
转眼再落到自己手里拿着的书上。眸光幽深匪浅。
他自是知道她在躲着他。
只是他又怎么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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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秋突然间觉得有些热。
是很热!
甚至于身上还有些痒痒的,更好似还有种什么渴望在叫嚣。
眼前也模模糊糊的浮现出那个唯一“欺负”过她的那个男人的面孔?
就是连鼻端嗅到的气息都那么相似。
呃——
她这是在做惷梦吗?
脑袋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随后又觉得不可能,明明想要逃开他的禽兽,怎么能做这样的梦?
只是身上的热度越来越高,甚至于那酥麻都好似像是真的,连下腹那种酸酸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嗯……”
嘴里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嘤咛,在房间里轻响,总算是挑起了她一丝的清明。
随后,胸口更是痒的厉害,那浓浓的酥&麻竟几乎直接往她的头顶上窜过去。
不要!
胳膊挥过去,想把这种感觉直接挥走,可却是发现丁点儿都动不了。
怎么回事?
脑袋里霎时闪过那夜里她被囚禁在那个小屋里的片刻。
一阵陡然而来的寒意再度笼罩。
沐清秋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正是一片夜色。
只有窗外模糊的映进来些许的影子。
沐清秋眼眸猛地一缩。
就在窗子映进来的光亮当中,也就是在她眼前,赫然正有个人影,而那个人影就是她闭着眼睛也知道是谁!何况此刻窗外映进来的光亮正罩在他的身上,那张绝美的模样在光亮下好似清尘浅雾。
“皇,皇上……”
她颤颤的开口,也才发现自己的手腕此刻竟是被绑在床头上,而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给脱了去。
嘶——
脑袋里立刻就想到白日里这位帝王在车上和她说的那两个字——“晚上?”
“皇——嗯~——”
嘴里也就是刚吐出一个字来,身下骤然而来的热潮酥&痒就直接涌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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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
祈福的皇帝驾辇缓缓启程。
和昨日一样,沐清秋仍是和帝王同行。
只是昨儿一上车她就困的直接睡着了,今儿却是给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睡。
更甚是躲在一边看着自己手里头拿着的折子发呆。
……天知道早晨醒来的时候,要不是全身酸痛,还有身下那处仍有些肿胀的感觉,她还以为昨晚上只是她的一场梦,一场惷梦。
天啊!
他怎么能……怎么能那样要挟她啊!
不对,不是要挟!
丫的根本就是强&暴!
赤果果的强&暴!
眼角再偷偷的往那位帝王的方向瞥过去,看人家此刻在车厢外面的光亮下照耀的好似天神下凡,又是俊美无敌,独一无二的模样,好像怎么样也不会,也不可能做出昨儿晚上的事情来。
可事实上,他不止做了,而且还做了好几次。
……逼着她承认她的错误,更逼着她说自己以后不再犯了。
更可恶的是,还问她,是不是强迫她了?
天可怜见啊!
要是这都不算是强迫的话,那什么才能叫强迫?
……沐清秋狠狠的看着手里的折子,几乎恨不得这个折子就化身成他的样子,让她好好的蹂&躏了才算是解气。
只是,就算是他真的化身成她手里的折子,她就真的敢蹂&躏?
不敢!
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反抗,就让她几乎又是一整夜没睡,要是真的有什么不轨的心思,恐怕就是连她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清秋?”
突的,那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吓得沐清秋一个哆嗦,手里的折子应声落地。
身后坐在案几之后的炎霁琛淡淡的扫了眼她赶忙捡起来的折子,状似无意的说了句,“那本折子清秋已经看了一刻钟了!”
啊?
是吗?
沐清秋赶紧的低头往自己手里的折子看过去。
可不是!折子上面都已经被她捏的几乎变形了。
对了,折子里说的是什么?
她赶忙的掀开看过去,发现折子后面竟都是已经朱批的……
当即,沐清秋的嘴角抽了抽,转头讪讪的看向那位帝王,“呵呵,这折子……”竟是那位帝王早就批阅过的。
炎霁琛微微弯起唇角,看着她的眸子里尽是满足过后的浅笑,“清秋……在骂朕?”
“没有!”沐清秋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楞鼓。“绝对没有!”
“臣只是觉得若是皇上如此对待众位朝臣,那满朝文武对皇上莫不都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吧,她实在是忍不住就这么暗喻一下吧!
“哦~!”
炎霁琛拖长了声音,眼里阴沉不定,“清秋的意思是要朕也他们同车同乘,又或者——”
“不是!”
沐清秋哪儿有胆子让这位帝王把后面的话说出来。赶忙的摆手,“臣,臣的意思是皇上现在大可以把臣先前在江南郡交给皇上的册子拿出来。如此,众朝臣便是更能轻易把握!”就像是这位拿捏着她的软肋一般,让她不敢不服,不敢不从。
“原来清秋是这个意思!倒是朕想错了!”
炎霁琛状似恍然点头,随后冲着沐清秋勾了勾手指。
沐清秋咬牙,却也只能听话的挪过去。
……更是老实的挪到了那位帝王旁边。
而果不其然,下一刻,她的腰身就被这个帝王揽住。
那淡淡的栀子花香也在她的四周笼罩。
“朕以为总是要给那些朝臣一次机会……清秋以为如何?”
那轻柔的声音在沐清秋耳后带起她的轻颤,却更是让她的背脊上寒了寒,嘴角也都有些僵硬。
人家其实是说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听得懂的。
言外之意,那就是不管是谁,尤其是她,要听皇上的话。
沐清秋深吸了口气,转头冲着身侧的这个男人露出自己以为最为温柔的笑容,“皇上,臣昨儿累了一整夜,能不能睡一会儿!”
炎霁琛嘴角含笑。
一手覆上她的面颊,那柔和的声音竟是比起她的笑容更为魅惑。
他道。“自是可以!”
……
这一次,沐清秋往自己身下铺了厚厚的垫子,又试着躺了下,觉得舒服了才终于躺了下去,只是脑袋刚碰到垫子上,不知道怎么突然想到一件事。
吧回籍门脚。“皇上,好像昨儿您说要让臣当一次主子的?”她问。
闻言,但见那位帝王挑眉,绝美的面庞在光亮下笼罩轻尘,“……昨儿晚上,清秋不就是主子?”
啊?
昨儿晚上?
沐清秋脑袋里闪过昨儿自己几乎差不多整夜都是被捆在床上的情形,面庞只爆红。
——她真是神经衰弱了才想到问这个问题的么?
……
……
再一次,沐清秋公然在那位皇帝的驾辇上睡觉了。
而且这一次,看在外人眼里,比如看在那位安乐王眼里,竟是比上一次睡的还要熟。还要公然。
只是自家皇兄都没说什么,他又能怎么说?
所以,除了愤愤然,也就只有愤愤然。
而实际上,沐清秋哪儿睡的这么熟?
只是她实在是觉得自己在这位帝王跟前一点儿气势都没有。所以除了真的睡着了的那几个时辰,大多的时候就是在闭目瞎想。
……怎么看也觉得自己是个奴才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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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撵缓缓。
日头再度落到西边。
皇帝的行宫近在眼前。
而经过了一整天的修养生息,众位大臣的身体状态也算是恢复了。包括沐清秋。
于是,一番的礼仪过后。
帝王赐下的晚膳在殿内开始。
还是来时的那个大殿。沐清秋也还是坐在来时坐着的位置上。
只是现在她的对面多了两个人,安乐王爷和付少清付大哥。
这两日她见过安乐王爷几次,虽说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那位爷都显得有些阴阳怪气,可在这大殿之中,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上,他也还是很给她这个丞相面子的。还是一如之前的热络。几乎让她以为这几日看到的那位安乐王爷是冒牌的。
而付大哥,却是让她连扬起虚假笑容看过去的勇气都没有。
她不敢抬头,只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杯盏,还有精致的饭菜,却仍好像能感觉到付大哥看向她的目光。
当中或许少了些情愫,可却仍一如之前的关切,担忧。
而同时,那位高台上偶尔转过来的目光更是让她寒颤。
要听皇上的话啊!
所以,她还是只低头看自己跟前的饭菜比较好!
☆、以毒攻毒的意思 ☆
杯盏交错,笑语盈盈。
那些虚假的面具在她的面前都几乎交错承影。
沐清秋觉得自己吃的很饱。
饱的几乎要捧着肚子出去了。
可她都已经吃的这么饱了,可那些人的奉承怎么还没完呢?
看看自己跟前所剩无几的饭菜,再转头看坐在自己旁边的某个不甚熟悉的官员,他们跟前的饭菜还差不多剩下多半儿。
而再凝眸往某处看过去,那边滴漏不过才走了那么一刻的功夫。
原来不是人家吃的慢,而是她吃的太快了。
呵呵!
天可怜她一个小小女子,在面对那位帝王几乎能把人压死的瞩目之下,她还能这么镇定,就已经实属不易了。
举起手里的杯子佯装喝酒,高台上那位帝王正嘴角含笑的和某个帝派的官员说的正是热络。而那个官员貌似似有若无的往她这边看过来。
是她心虚吗?
怎么总觉得人家在说她呢?
赶紧的转移目光,不经意对上了对面看过来的一双眸子。
那双眸子曾经那么熟悉,那么热切,而现在却已经带上了淡淡的冷凝。还有疏离。
人都说安乐王虽看似安乐不羁,可却是最力挺他兄长的。
人都说安乐王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最在意的是他的兄长。
所以,就算是他曾经对她有意,曾经喜欢过她,可也因为她和他兄长之间的传言对她说了狠话。而现在,就是和她面对面,也全无了之前的温和和煦。
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来,沐清秋冲着安乐王扬了扬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
就坐在对面的炎霁伦看着他,嘴角微沉。
他知道他刚才眼底一闪而过的神情是什么,他也知道是他伤了他。
可是,为了他的兄长,为了炎氏王朝祖宗的基业。他不得不狠心。
他也不是没想过他究竟有什么本事竟先后让福王,他,甚至于连皇兄都对他青睐有佳。
只是因为那张区区不过清秀的面孔?
还是因为他不经意露出的惊鸿一笑?
又或者是因为他满腹的才学?
他弄不懂!
只知道即便是现在看着他此刻的样子,他都觉得心底里的某处火烧火燎般的难受。
——就是杯子里的酒也极端的让他觉得不舒服。
可惜,可惜他是个男人!
“倒酒——”他转头冲着身边的随侍吩咐。
……
“倒酒——”
对面传过来的声音让沐清秋无力的瞥过眼眸,再看不远处的付大哥,他只是低头在吃着自己跟前的饭菜。似乎四周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心头登时一阵沉重。
沐清秋示意过来身边的随侍,低低的说了几句。
……
……
夜色见深。
灯火明亮的皇家行宫,处处彰显着皇家极致的优雅。
沐清秋静静的行走在翠绿的荫道之中。
点点冷风而来。
沐清秋把身上的披风裹了裹。
这里的天气和她曾经经历的天气差不多,说是四季。可貌似夏日过后,秋日不过一月就直接到了冬日。而现在看着这天色,似乎已经到了秋日之末了。
因为即便行宫如此辛劳的打扫,如今她的脚下已经开始飘落树叶了。
抬脚走在上面,落叶瑟瑟作响。
那些交错的声响此时早已经抛到脑后,只听到清静的声音在耳际响起,就好像整个天际只有她一个人。
心境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