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只脚站在床下,一只脚跪在床沿,越发勇猛的进攻起来,嘴里还开口骂道:“小贱人,这就完了,夹紧点。”说罢朝底下的翘臀重重拍下一掌,用力忒猛,打得原本俯首喘息的高琪立时仰头哀叫了一声。
“对!就是这样!”李汝璜似乎觉出了趣味,举起手掌不轻落下,直打的高琪哀叫连连,每一声叫唤都引得衣柜中的两人血液中的沸点上升一些。
刘小刁不停的扭动身子,两脚夹紧,同样只恨自己没有第三只手,忍受了这麽久,他也已然情动,在魔欲内功的催化下不停折磨著他的心智,好在他之前是惯常忍受这种折磨的,所以尚能保持自己的清醒。相比较而言,李少卿的情况却比他差的多了,刘小刁清楚的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又大了整整一圈,在他不停的抚蹭摩刮之下,前端已经浸湿了衣物,并且整个儿热气腾腾鼓胀欲出,李少卿除了能守住最後一丝清明不出声不动作之外,两眼已经闭上,张开嘴巴呼吸,仿佛修炼内功到了紧要之处与心魔斗争。他之所以还没有缴械投降的唯一原因,那就是刘小刁担心做过了头,动静太大,会让人发现。
所以每每好事临头,刘小刁那只原本带来快乐的小手,就会立刻转变成阻挡李少卿获得快乐的恶魔之手,掐阻折断之法被频频使出,让人在痛苦中永远也无法获得满足,偏偏痛苦过後他又会带来新一轮的刺激,尤让人弃之不舍,如此循环往复,似永无尽头。
李少卿都快要疯了,作为男人来说,像这样不上不下的吊著,无疑是最为痛苦的一件事,他觉得他上了一个大当,不该开始的时候手下留情,应该一出手就将他打晕,他错就错在以为事情总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被他那张脸给骗了。
思来想去,李少卿都没有想出什麽好办法,下身的折磨仍然在继续,怀里这小子似乎把这当成了一种游戏,亦或是报复自己扭疼他的手臂,但无论是什麽都好,他只知道胸中憋了一股闷气,不发泄一下,他早晚会忍耐不住。就在这时,下巴处掠过一块软肉,触上去微凉,低头一看──原来是这小子的耳朵。小小巧巧的,透著光线,不用细看也知道哪里白白嫩嫩的一片,让人有忍不住尝一口的冲动,於是他伸出舌头,就那麽轻轻一舔……
刘小刁原本正逗弄的开心,心里面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却不想乐极生悲,自己的软肋突然遭到袭击,没有人知道,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其实是耳朵。一股颤栗从上到下麻痹了自身,要不是紧靠著李少卿,他脚下一软就会跌倒,手上也没有把握好惯常的节奏,一不小心就让人给泄了出来。
交了货,那物件理所当然的软化下来,只在原处留下一点粘湿的痕迹。
又过了一会儿,待身後的人呼吸平稳之後。
刘小刁的耳朵又是一阵颤栗,这次持续的时间更长,所以对他的刺激也更加激烈,偏偏更可恶的是,原本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居然开了,不单松开了,还沿著颈下,划过锁骨塞到了他的衣服底下。
“嗯!”他终於忍不住出声了。
幸运的是,外面的高琪和李汝璜刚刚开始了第二轮,正是高琪在上,李汝璜在下的体位,双方激战正酣,俱都沈迷,这点微小的声音并未能够传入到他二人的耳中。
李少卿同样害怕被人发现,所以听见刘小刁出声,立刻停止了动作,暂时放过了他的耳朵,待歇了一会儿,确定没有被人发现後,这才继续动作起来。偶尔划过刘小刁胸前的凸起,便引来一点点新的刺激。
被人控制在怀里,并且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人猥亵抚摸,这对刘小刁来说无疑是一件相当屈辱的事情,他等待著时机,倘若对方想要有进一步的动作,必然会露出破绽,到时候他就给他狠狠的来一下,保准他永生难忘。
可左等右等,李少卿就只是在他胸前流连往返,仔细注意一下,才发现还挺有规律──这家夥居然会想到在他胸前写字,这个发现一时间让他又羞又怒,但一时间似乎并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停……!”
辨清楚第一个字,刘小刁立刻向後轻轻一拍,点了点头。随後李少卿又写了个“手”字,刘小刁赶忙将空闲的一只手露了出来,并且举起分开手指,以示自己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小动作。谁知李少卿一下将他背後的那只手也放了开来。
被反扭了这麽长时间,力道又大,手腕处果然是一道明晰的手印子,并且又痒又疼,几乎动都不能动,费了好长时间,刘小刁才有些习惯,可无论他怎麽搓揉,手腕上的那道印子总消散不掉。
於是,李少卿又在他胸前写了个“欠!”字,刘小刁依旧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之前还满脑子的恶毒想法,顷刻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要了,不要了……汝璜饶了我吧……不行了……快给我……”
房中的战事已经进行到了第三轮,体力不支的高琪已经开始不住讨饶,只可惜李汝璜这时仍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此刻他上身精赤,露出姣好的肌肉线条,很难想象这样一位靠裙带关系得来的侯爷,脱了衣服竟会有这样一副好身材,并且在床上还如此勇猛。
劈啪声重复响起,很快淹没在更响亮的哀求尖叫声中……
眼看著那两人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停歇的迹象,李少卿又继续写了个“等”字,刘小刁同样点头以作回应,两人就这样靠著,俱不出声,好似在共同观看一场情色电影。只是经过先前一场,刘小刁再不敢燃起战火,规规矩矩的等著散场。李少卿同样也是如此,只是奇怪的是,写完那个“等”以後,他的手也未离开,仍然触摸著那一片紧致的肌肤,稍稍移动就可以碰触到那微微一点,刘小刁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觉得心底内刚刚熄灭的情欲之火重又燃起,偏生又无法搞清楚对方是什麽态度,只能一边忍耐一边煎熬著等待著时间过去。
高琪同李汝璜的私会并没有持续一整个晚上,他俩都自重身份,这样的关系自然是无法昭示天下的,所以午时过後,两人在床上又一番厮磨,李汝璜便通过暗门离开,稍事休息的高琪自然不会在如今一片狼藉的房间中安歇,不久便招呼仆人,换了房间。
待房间真正无人,刘小刁同李少卿才双双从衣柜里出来,不约而同的吸了口气,衣柜里实在是太憋闷了。
两人离开都没有选择正门,不约而同的触到了机关的那只瓶子,李少卿故作谦让,刘小刁转动瓶口,之前李汝璜使用过的那扇暗门被重新打开。
那是一道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半地下通道,中间有一段路是从一座假山园林中穿过,出口则是设在内外城交界的墙墩处,距离内城门不远,不像是为私会偷偷设计的,倒像是用来逃生的。
“难怪常有人说,云阳侯在外城包了外室,每次绕这麽大一圈路回去,也真够难为他了。”高府距离云阳侯府几乎可以说尽在咫尺,李少卿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话,待离开通道,看见出口附近那两条明显的车碾印子,他这才语带讽刺的大声说道。
这时由於天色尚早,内城门附近半个人影都看不到,刘小刁虽然明知道这是对他说的,但却懒得理会,昨天晚上他几欲胜利,却在最後关头功亏一篑,说不上吃亏,却被占了点小便宜。直觉告诉他李少卿不是寻常的江湖菜鸟可比,一般的谎言根本骗不了他,最好的办法无疑是离他远点。理了理身上被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效果差强人意,便也懒得再管,抬腿便要离开。
“站住!”
李少卿一个闪身便拦阻到刘小刁面前,这让刘小刁微微一惊,这人好快的身法。
“李公子有何见教?”刘小刁正色道。
李少卿这时又露出他那一副招牌似的微笑,微微凑近前来,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昨晚去高府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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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二章 鱼饵?(本章倒V看过勿买) 。。。
李少卿這時又露出他那壹副招牌似的微笑,微微湊近前來,問道:“妳還洠в懈嬖V我,妳昨晚去高府幹嘛?”
劉小刁洠в歇q豫,頃刻便回道:“我爲什麽要告訴妳?”微微壹頓,同樣笑著問道:“倒是李公子去又是爲了什麽呢?”
“我是因爲那些枺恕!
“我也是爲了那些倭人。”
“我說石先生怎麽最近有些心神不甯。”
“我說李公子的那柄寶刀似乎與那些倭人的刀有些相似。”
相對,無言。
還是李少卿最開口道來:“那昨天晚上妳洠в锌匆娛谗岚桑俊
“昨天晚上有發生過什麽事情麽?”劉小刁詫異道。
“對對對,昨天晚上什麽也洠в邪l生……”說著他還拍著手,繞著劉小刁轉了壹個圈。
誰知這樣的行爲卻引來劉小刁壹陣鄙視的目光,微微望天說道:“李公子在說這話之前,最好先換條褲子。”
原來那褲裆處痕迹未幹,十分顯眼。
趁著李少卿低頭查看的功夫,劉小刁拔腳就走,可還洠ё叱鰩撞接直凰麛r了下來。並且被他用壹種極其認真的目光注視著。
劉小刁被他看得壹陣不自在,加上被攔阻造成的不爽,立刻語氣不善的問道:“李公子還有何見教?”
……
又沈默了壹陣,劉小刁不知道對方發的什麽瘋,想要繞過,才剛剛擡腿就被抓緊了手臂,只見李少卿雙目圓瞪,目光仿佛欲直接刺入人的心扉,整個人突然充滿了壹股攝人的氣勢,低沈的問道:“妳和楚壹是認真的麽?”
劉小刁的第壹反應便是——“這兩個人果然有壹腿!”但隨即否定,雖然他不清楚情人分手以後再見面是壹種什麽狀況,但他可以肯定不是如裴楚壹這樣動不動就要砍死對方的狀況,而兩人現在也壹點都不符合“以前的情人”面對“現在的情人”之類的見面模式。以他對兩人的了解,要說家世,兩人相近,要說年歲兩人相當,又同處京城……壹瞬間劉小刁的腦海中浮現出“兄弟蕭牆”四個金光閃耀的大字,于是他決定賭壹賭。
慘然壹笑,似流露出道不盡的淒苦,敚С鲆几北蝗似圬摰臉幼樱溃骸叭缃裾J真不認真又有什麽關系呢!”劉小刁故意將幾個字聲音說的很小,以至于李少卿免不了微微側耳,而他每靠近壹分,劉小刁就又將音量縮小壹分,等到他過于靠近,來不及閃避襲擊時,突然出手將其用力推開,並且大喝壹聲:“走開,這事跟妳又有什麽關系?”趁勢離去。
李少卿猝不及防被推了個踉跄,不過他倒也並未動怒,反而似乎大感興趣,緊走幾步跟了上去。
劉小刁本意是甩掉李少卿之後,潛回绮紅館探聽壹下城裏的情況,然後再發條消息給蕭遙,安下他的心,可誰知道李少卿像條尾巴壹樣跟在後面,他往西便往西,他往枺阃鶘|,也不同他說話,實在讓人頭疼。
兩人在京城的大街上消磨了近半個時辰之後,劉小刁心裏確定,後面這位李公子是打算壹路跟到底了,並且可噩的是他腳程還不弱,不施展魔欲獨門的輕功根本甩脫不掉,在思索了壹番之後,他停了下來,轉身問道:“妳壹直跟著我幹什麽?”
“我跟著妳了麽,洠в邪。∥覀冋赏范选僬f這條路又不是……”
不等李少卿把話說完,劉小刁再次轉身就走,早知道跟他講話這麽的洠I養,他就不該去問,這讓他想起某個經典爛俗的情節——XX當街眨麘蛄技覌D女。而且他還是被眨麘虻囊挤健
穿街入巷,壹不小心,竟又是壹個死胡同。待劉小刁出來的時候,李少卿半靠在路口,壹副不懷好意的樣子笑道:“走了這麽久妳也累了吧,走,哥哥帶妳去吃早點。”
劉小刁洠в修k法,既然甩不脫,那就看他耍什麽花樣好了。
“要說著京城的小吃呀,首推城南的玉樓包子、曹婆婆肉餅、張八家園宅正店,城西的萬家饅頭,如今我們離城南近,妳喜歡吃包子還是肉餅?”
既開了口,李少卿的嘴巴便壹刻洠в虚e過,不過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這京城的地面他混的是極熟悉的,劉小刁向來不是清冷的人,便隨他湊趣的隨口問道:“這些妳都去過?”
“那是,妳打聽打聽,當年我跟小侯爺在……”李少卿說到壹般,卻忽然語氣黯淡起來,隨即荆谎裕灰紩䞍河只腥灰夹Γ^劉小刁的肩膀道:“到了,到了。”
曹婆婆肉餅的掌櫃並不叫曹婆婆,而是壹個老實敦厚的中年男子。劉小刁聽李少卿熱情的喚他叫“曹員外”。之後才知道這個人就是肉餅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