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直接吓的跌倒在地上,惊的旁边属下的惊呼,纷纷指着白露怒吼,“无耻毒妇,居然用这样下流的手段让我们认输!”
白露面色不改,骂吧,骂了她也不少两块肉,“你们就光明磊落?快点交出军印和军符,梁家军!”
“你……唔……噗……”那人刚一出声,直接被一枚箭直接射中了心脏,当场就挂掉了!
这一举动,无意是给濒临绝境的白家军雪上加霜,从未经历实战的新兵,第一次实战居然被逼成了这样,已经无脸面对乡亲父老!
梁成大喘着气,身体内的疼痛已经一波一波的刺激他的全身上下所有感官,疼的他就想如此死去好了!
可是他不甘心,努力了大半辈子,眼看就要成功了,怎么能交给白露平白享福?
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白露,你以为这样就能胜利了嘛?没那么简单!”
白露眼皮都懒得动一下,这人,找死!
梁成突然间大笑起来,人到绝境,就好逼迫出来的疯狂,“本将征战沙场几十年,从未落到如此地步,如今本将已经无脸活下去了!”
梁成嘴角扯出最大的幅度,狰狞獠牙,疯狂而又变态,“但是,本将会拉你垫背!”
猛的,梁成突然飞身起来,落入了地面之上,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拿着火石,直接点燃了一根火线,火线立马咯吱咯吱的燃烧起来。
白露还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梁成的属下已经开始惊恐的叫了起来,“将军,你疯了啊!”
“将军,我们还有这么多人啊,你怎么能于兄弟们不顾呢?”
“将军……”
这些声音全部都充满着恐惧和惊慌,有的人甚至开始往外面逃跑,就好像这里就要经历一场屠杀。
白露揉了揉鼻子,难受的打了一个哈欠,居然闻到了火药的味道!
什么?
火药?
白露猛的抬头看向梁成,那人因为已经走了两步倒地抽搐而死,其余知道内情的人早已经逃的逃,跑的跑!
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戾气,居然想用火药炸死她?
就凭借着冷兵器时代的土火药,还能炸死她?
就算是一颗定时炸弹,她都会有办法给她拆开!
“去,把火线给我剪断或者用水破灭!”
镇定冷清的声音,直接给了一群惊慌的人打了一剂安定液。知道内情的白家军纷纷不可置信的看向白露,这个女人居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知道了还能如此镇定?
这女人,到底是不怕死还真的胸有成竹?
陆军部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自然也不心慌,一些粗鲁的士兵直接跑过去撒了一泡尿,火线蹲便被熄灭了,躺在地上的梁成估计会死不瞑目。
白露撇过了脸,心中埋怨道,这孩子,也太直接了吧,她现在可是女人,女人呢!
……
禾水县,红墙黄瓦内,凤钰悠闲的喝茶,铁链被取了下来,全身都舒服多了。
只不过可惜了,他还想在白露面前演一下苦肉计了!
话说回来,这个小露儿到底在干什么?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凤钰把玩着茶杯,细数着外面的声音,差不多有十来人的样子,其中有一名女子,估计是刘云。还有一人的脚步声沉着稳定,内力十足,估计就是凤祁了。
凤钰赶快放下茶杯,找来一件外套披在身上,遮挡了琵琶骨的地方,加上外套是血迹众多,看起来还真的有些惨。
凤祁铁青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刘云,冷清的眼瞳撇了一眼凤钰后背,检查了一下他身下的铁链,觉得没什么问题,才开口问道,“王叔对本王为你准备不满意?”
凤钰嘴角微微勾起,含笑的朝着凤祁身后的刘云看了一眼,笑道,“没想到侄儿你如此宠爱这么女子,为了她居然来质问自家叔叔!”
凤祁脸色一黑,他很不喜欢凤钰拿着身份辈分说话,明明和他同龄,却装作一副老成的摸样,实在是讨厌!
“此言差矣,本王是带着她来给王叔赔罪的,没有伺候好王叔,是她的失责!”
“哦?”凤钰好笑的看过去,别有用意的说道,“难道侄儿不是来看本王,是否乖乖的呆在这里?”
被看穿了来意,凤祁也不恼怒,“那么,王叔是否乖乖的呆在这里?还说,这里隐藏这什么暗卫?”
凤钰点了点头,老实的承认道,“的确是有!”
凤祁目光一缩,顿时抬头朝着凤钰看去,声音低沉如死水,“王叔倒是老实!”
“反正你也会找出来,爷还不如直接说出来。”凤钰勾唇浅笑,一抹戾气从眼中划过。
凤祁警铃大振,突然之间他觉得凤钰没有伤一样,厉声吩咐道,“找人,挖地三尺也给本王找出来!”
说完,猛的朝着凤钰袭击而去,速度快的令人咋舌,手中汇集的真气几乎是想要至凤钰于死地!
突然间,房外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音,一群黑衣直接从地上冒了出来,身上散发着绿色的荧光,乃是七段高手的标识。
凤祁忽然间停住了手,有些震惊的看着这群突然出来现的人,疑问道,“你居然身边还带有人马?”
情报显示,凤钰明明就是亲自上阵,除开白露,谁也没有跟着嘛?
难道是凤骏的人马?
说话之前,外面的来人已经和凤祁的人马对打起来。
一阵狂风突然来临,黑云压城,巨浪滚滚,凤祁突然被一个力道打到在地,直接吐了一口鲜血,再爬起来的时候,却瞧见自己的人马纷纷死在来人的剑下。
这一切变化的太过于唐突,太过于速度,直接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凤祁任由自己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王叔,其实你一直都有准备,是吧?”
而他,却被当成猴子耍!
凤钰蹲在凤祁面前,俯视着他,“你不应该拿小露儿威胁我!”
凤祁平躺在地上,头上乃是凤钰,一双寒星如冰渣的眼睛,直接射入他的心中。
一股鲜血直接从肺部涌上,血腥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前一刻他还站在决胜的高顶,现在他就落入如此狼狈的境界!高傲如他,怎么能让自己卑微的祈求了?
恍然间,凤祁突然大笑起来,笑的诡异如地狱徘徊许久的罗刹。
“哈哈哈,王叔,那么侄儿就祝你大事将成……哈哈哈哈……”
凤钰眉头紧蹙,脑海中闪过一种可能,快速的伸出手去拉扯凤祁,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为何?”
凤祁口吐鲜血,既然敢来京都,就不怕死,他早就在牙齿里面藏了一味毒药,也想过今日的下场,却没想到会来那么的快!
“王叔,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日我不死,你会放过我嘛?”
凤祁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时间已经不多了。
凤钰目光黝黑,深邃如深潭,“你不杀我,我也不会杀你!”
凤祁抓住了他,却没有直接杀了他,这份情,他得还!
眸光一闪,伸出手直接按住凤祁的后背,开始运功为他疗伤。
但是,凤祁却使出了全部力气将凤钰丢开,怒瞪着他,“不需要你假好心,你能放过我,我却不能放过我!”
说完,再次瘫软的躺在地上,全身因毒发而抽筋。
凤钰深吸了一口气,撇过了头,高傲如凤祁,怎么能忍受自己成为毫无自由的之人?
罢了,死亡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不要,不要杀我……”刘云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全身缩在一起躲在门后面。
刚才给她一起走来的侍卫连同凤祁,再眨眼的时间内全部的死在她面前,惶恐和不安包裹着她,一想到自己刚才去告状,估计凤钰是不会放过她的!
果然,听到刘云声音之后,凤钰一双寒星冷眸直接朝着她扫射了过去,目光深深,“回去,嫁个那个乞丐,从今往后,各不相干!”
刘云痛苦的趴在地上,淘淘大哭,事到如今,她认错也已经过晚。
人,果然不能贪心!
“走,去城东王府!”凤钰甩手丢到身上的外套,外套直接飘落在凤祁的身上,将他的自尊全部好好的藏了起来。
“送回阴山王府,传本王口谕,务必按照郡王之礼下葬!”
“是!”回声彻响,雷鸣轰轰。
第一卷正文 139章 就是要儿子!
城东王府内,凤骏忙碌着为全城百姓解毒,禾水县所有的医生汇集在一起,试验了不下百次,终于是找到了正确的解药方案,开始集体熬着汤药,挨家挨户送了过去。
凤骏本是一游手好闲的闲散王爷,如今第一次遇到这般事情,亲自熬药,亲自消毒,亲自送药,得到了百姓的赞不绝口,恍然间觉得生命太过于美好!
直到差不多挨家挨户都送去了解药,凤骏才休息的坐了下来,喝了口茶。
俊美的额头上挂着几滴汗水,男人味更加凸显,直接迷花了禾水县的闺中姑娘。
这才坐没一会儿,管家就来报,说一群壮汉子来找王爷,说是京都来的。
凤骏这一忙活,把时间都给忘记了,如此一听,瞬间就想起了会京都找救兵的白露,也顾不得休息了,直接站起来,朝着管家吩咐,“快快请起!”
管家领了命令,快速的去将门口的王大为带了过来。
王大为一见到凤骏,试探的问了一句,“请问是凤骏王爷嘛?”
凤骏微微一愣,目光警惕的打量着王大为,这里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就算昨日和凤祁争执了一番,也没有把王爷的身份传了出去;再说,从来没有人呼喊他为本名,一般都是称呼幽州王,这人,怎么能如此不懂礼数?
“你是谁?”
王大为不知道凤骏的想法,否则估计会吐血三尺,这可都是他家主子说的,与他无关!
一听凤骏如此一问,想必他就是凤骏王爷,立马低着头老实的说道,“属下乃是陆军部队上尉王大为,奉首长白露命令,前来支援凤骏王爷,救出翼王!”
凤骏一听是白露派来的,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了,心中石头落了一半,但是随后又微微皱着眉头,朝着王大为身后看了几眼,不解的问道,“白露为何不来?”
王为眼角微微一动,压下了想说出实情的冲动,缓缓的按照安排说出,“京都现下并不安定,梁成大将军携带二皇子殿下做主朝堂,主子说,要在京都安定下来,为王爷铺好道路!”
凤骏一听脸色顿时一变,二皇子软弱无能,怎么能有如此作为?想必,自然是梁成搞的鬼!
“事不宜迟,我们先去找翼王,京都的时候,待他出来之后商议!”
凤钰大脑快速的转动着,做出了最先的安排,京都和凤钰,自然是后者重要。再说,现在凤钰还在凤祁手中,绝对不能有事!
“不用,爷回来了,等着你们来救,爷估计都成白骨了!”凤骏的话一落音,半空中就传来了凤钰调侃的独特声音。
众人闻言顿时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道惊鸿的身影从天而将,惊了一群人的眼睛。
凤骏眉梢闪过一缕喜色,快速的走到凤钰面前,惊讶的看着他十足的精神头,震惊道,“凤祁那家伙,居然放你出来了?”
凤钰没好气的瞪了凤骏一眼,他像那么没用的人嘛?
“我杀出来的!”
凤骏目光一沉,突然退后了两步,双目幽幽的看着凤钰,沉声道,“凤祁呢?”
凤钰撇了撇嘴,有些底气不足道,“死了!”
“你杀的?”凤骏顿时吸了一口气,惊讶的质问。
凤钰摇头,“他自杀的!”
闻言,凤骏才缓缓的点了点头,顺了一口气。
这群兄弟,虽然辈分有高低,但是年纪相仿,纵然长大了各奔东西,为了一些事情而改变了,却也无法磨灭掉当初的美好童年。
他和凤钰,包括凤祁,其实都对他们任何一人下不了手!
皇位之争,兄弟相残,血流成河。果然只是有真的放得下,才能潇洒的享受着人世间的美好。
凤祁,终究是走不出来!
凤钰看了一眼凤祁的神情,知道他在感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凤骏和他不一样,他身在帝王家,什么样的场面已经见多了,冷血起来,比凤骏要狠上几倍;凤骏从父亲那辈就与皇位无光,从小没什么兄弟争斗,生平也太顺畅了一些,自然无法了解兄弟相争的残酷。
两人一时间没有说话,再也没有见面时候的喜悦,只能感叹世事无常。
王大为被凉在了旁边,看着突然出现的凤钰,许久没有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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