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茅盾还是老舍啊。”
“……”
俩人打打闹闹的直到十点半季泽峻才送梁夏离开,某人死也不肯在公寓洗澡,理由是没有换用的卫生棉,为了不被发现,在离校门口一百米的地方就分了手。
29、教授睡身边
舍管周日至周四一般十一点左右会关门;光棍很早就回宿舍宅着了;每天到这个点上演的都是不下十对鸳鸯们依依不舍的舌吻、拥抱等戏码。
所以像梁夏这样的单身从旁边经过就会有种很凄凉的感觉;这么晚回宿舍连个护花使者都没有。不过就在离宿舍楼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梁夏被叫住了。
“不认识我了?”莫爵永远以一副完美的妖孽姿态出现在梁夏面前,都临近十一点了还这么神采奕奕。
“怎么会;莫爵嘛。”梁夏逢场作戏还是会的;她对帅哥总是怀揣景仰之心的;但连番碰见同一个帅哥,还是在即将断水但自己尚未洗澡的情况下就有些烦躁了;这个莫爵又这么怪异,让人捉摸不透的人都不是好人。但看他这前进的方向貌似和自己一致啊;“你也住这栋?”
莫爵推扶了下豹纹镜框;用笑容回答了梁夏她说对了。“这么晚才回来是约会么?”
“和、同学聊了聊;不早了,我先上去了。”梁夏说完就转身进去了,后还觉得有些诡异,小跑了几步直到进宿舍的门。
“怎么这么怕我呢。”莫爵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才刚看到顾辰就又看到了梁夏,真麻烦。
梁夏怎么也没料到周寒会在浴室里,大晚上的赤/裸相对多不好意思啊。
“你怎么不出声啊?”梁夏竟然条件反射捂住自己的胸口,好像周寒要占她便宜一样。
“拜托我是借用哎,总不能擦身子的时候还唱歌吧。”周寒说罢便伸手去拉梁夏的胳膊,“别恶心了,我胸比你大好么。”
“遇到坏人护胸是女人味的表现。”梁夏心跳正常以后便大大方方地走到淋濛头下面冲起来。
“你说谁坏人啊,老实交代,这么晚干啥去了?”周寒穿上睡衣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倒是趴在矮门上欣赏梁夏洗澡。
“你说我能干嘛,当然是回家啦。”梁夏已经开始怀疑测谎仪能不能测出自己的真假了,怎么能这么淡定。
“你爸妈不会还跟你要钱吧?你都不打工了哎。”周寒一脸心疼地看着梁夏,小小年纪打工赚钱养家多不容易啊。
梁夏差点拍案叫绝了,这理由她都没想到,“我就是为了抹杀爸妈的发财梦,才不打工了,这样我妈也不跟我要钱了,我回家是突击查岗,还好没让我失望啊。”
“你爸妈真的这么容易就不迷彩票了?他们玩了有十年哎,要不是你爷爷留了点家产早完蛋了。”周寒打心底不相信梁夏的爸妈,旁观者清嘛,不经意间扫视了一圈,看到了梁夏后腰一小块红斑,“你腰后面怎么了?不像被蚊子咬的啊?”
可怜梁夏看不见自己的后腰,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貌似是上次季泽峻用力过猛掐的,居然留下痕迹了。
“那就是蟑螂咬的。”梁夏心虚地换了个方向站。
“二楼就是蚊虫多,我走了,明天叫你吃早饭。”周寒打了个呵欠拍拍嘴巴走了。
终于送走了周寒,幸好烟雾缭绕,不然凭周寒理论知识那么丰富肯定能看出名堂来,不过话说回来,什么时候和她摊牌比较合适呢?传闻以前有师生恋的还被校长抓去教育了,在拿到学位证之前还是保守行事吧。
******
没有了季老师的课一切就显得很乏味,加之大三又没有什么课外活动,真心风平浪静。
周寒捣着饭粒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频频叹气还有漫长的两天才能看到季老师,破学校把法律系和经管系分那么远,想在路上来个偶遇也没机会。
相反梁夏就吃得津津有味,除了每周一和四的上课时间,只要她心情好就可以把季泽峻叫出来约个会,比如昨晚和季老师一起看喜剧片这等美事周寒就享受不到。
按照原定计划今天下午要回家一趟,梁夏心知肚明婆婆是想她回去做饭,可怜季泽峻下午还有课,她只好自己先坐公交了。
以前头疼的是去菜场买什么菜,老爸老妈口味不一,梁夏能在菜场周旋一个小时;现在头疼的是烧什么,保姆基本上会把符合时令的菜都买回家,就看她怎么搭配了。
实不相瞒,第一次做满汉全席给公公婆婆吃基本就已经掏老底了,现学肯定来不及,只好稍微变动一下搭配,靠口碑虏获婆婆的芳心了。
姚丽琴刚从私人牌局回来,韩立向她报告了少奶奶一个小时前就已下厨,加上客厅已经弥漫了食物的香味,顿时心情大好,但表面上还是不露痕迹,径直朝楼梯走去。
季泽峻和季项铭不约而同到了家,倒是考验了两人倒桩的技术。
姚丽琴听见汽车的声音便下楼迎接,好几天没看到宝贝儿子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穿着也很休闲,越发俊俏了。
“我去看看梁夏。”季泽峻和老妈拥抱之后就迫不及待去厨房了,季项铭察觉到小两口感情升了温,这对老太爷来说绝对是种安慰。
厨房的隔音效果比较好,梁夏耳朵里只有锅和铲乒乒乓乓的声音,所以并不知晓季泽峻回来了,也不知道他正站在她的身后,气定神闲地观赏她做饭。
“公公口味淡,空心菜少放点盐;婆婆要减肥,红烧仔鸡少糖稍微放点辣椒;季老师爱喝浓汤,这锅蘑菇蛤蜊汤可以加点牛奶……”
季泽峻听着梁夏的喃喃自语,全是他们一家人的喜好,鼻头一酸,静静地走到梁夏身后,双臂环着她的腰,一声不吭地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
梁夏被吓了一跳,差点烫到手,幸好稳住了勺子,不然掉到汤里溅起来就惨了。
季泽峻感觉到梁夏略微抖动了一下,立马扳过她的身子,神色紧张,“有没有伤到哪?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昨晚还死皮赖脸的让她看教育片,现在却愁眉慌张地关心她,梁夏的心里燃起一阵莫名的情愫,“我没事啦,倒是你眼睛有点红,是不是厨房烟味重,这个油烟机效果不是特别好,你先出去吧,很快就可以吃饭了。”
季泽峻哪里舍得出去,一手就把梁夏带进怀里,死死抱着,生怕会消失一样,“老婆。”
他们很少互相叫老公老婆的,叫了也是在调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温情,梁夏本以为季泽峻还有下文,但许久都没反应,就如时光停止般静谧。
直到锅盖晃动噗了一声梁夏才抬起头脱离了季泽峻的怀抱,“汤好了,你帮我端出去吧。”
季泽峻捏了两下梁夏的脸蛋才端着汤锅出去了,其实想揉她头发的,可惜扎着马尾。
姚丽琴先整体观摩了一下桌上的六菜一汤,都很适合夏天晚上吃,暗赞了一下。而季项铭尝了一块冬瓜皮炒木耳直接竖指夸奖,清凉爽口。
饭后季项铭直接把梁夏叫到了书房,姚丽琴虽然不解但也不刁难,碗有保姆洗,她倒是可以拉着儿子看电视。
“公公你有话要和我说?”梁夏已经不像初来季家那般紧张,时间久了发现季家人都很好相处,尤其公公从一开始就对她呵护有加,时常宽慰她,比亲生老爸还和蔼。
“这个,泽峻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一室居,你有没有打算和他一起住?”季项铭作为大家长总要比妻儿更顾大局,重细节。
“暂时没有啦,住宿舍比较方便一点,而且我们现在是师生,也不能太高调了。”梁夏摸不准公公的意思,只好实话实说。
“哎好,你课业上有什么要帮助的直接找泽峻,我们让他去当老师一方面是想他休息一阵子,另一方面就是多照顾你一点,毕竟你现在责任重大,我们不太放心你一个人在学校。”
责任重大?公公这话有点歧义啊,但他应该是不想她和季泽峻同居,所以不可能指那方面的责任吧?算了,按要求做就行了,“我知道了,谢谢公公关心。”
“那你先回房间休息吧,我还要跟泽峻谈些事情。”
“嗯。”梁夏关上门,下楼去叫了季泽峻,不知道公公要和他说什么。
姚丽琴正在接朋友的电话,倒也没工夫管俩小的,不然肯定逮住梁夏问个究竟。
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梁夏伸了根手指示意季泽峻快进去,自己在房间等他。
“爸。”
“进来吧。”季项铭摘下眼镜,瞅着儿子直笑,“你改变挺大啊,风格都变了。”
“过奖过奖,做老师不需像律师那样穿得很正式。”季泽峻很随意地坐了下来,备课和整理文件相比轻松许多,家里的书房都闲置了,还记得上次和梁夏在里面欢愉了一把呢。
“你碰过小夏几次?”季项铭双手交握,表情严肃。
“嗯?”季泽峻怎会想到父亲话锋转得如此之快,竟问到房中私事了,“四五次吧。”
“有避孕措施么?”季项铭以前从来不管季泽峻在外面的行事作风,毕竟他向来稳重,不会在这种事上出乱子,但现在对象换成了老婆,还是个学生,就不得不操点心。
“我怕吓着梁夏,所以做的不多,也都在安全期。”季泽峻说得部分也是实话,但一直以来他想就顺其自然,这几次只是恰好在安全期,什么时候怀就看造化了。
“之前我们也想小夏能怀上季家的玄孙,尤其是老太爷很期盼这个事情,但现在老太爷的病情稳定下来了,倒也不是很急,最主要小夏才大三,爸爸是觉得大四下学期之后有了比较方便,你说呢?”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以后我会注意。”自打当了老师,站在台上看着梁夏,就觉得很幸福,但如果她大着肚子,自己上课也会受影响,她的日常生活也会有影响,的确现在不是怀孕的时机。
“恩,上一回你和小夏在办公室里就有点超过了,在学校里可要当心点,人多口杂。”季项铭又想起上次的监视器画面,突然有点担心他们在学校里的状况。
季泽峻微微蹙眉,办公室里有点超过?
该讲的都讲了,按首长指令办就好了,季泽峻也没再多想,迫不及待地回了房间。
30、教授睡身边
梁夏吹完头发、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季泽峻正愁眉苦脸地仰望着天花板发呆。
本以为季泽峻起码半个小时才有的进来;都没急着换上睡裙和内裤;现在只好趁他还没缓过神赶紧翻箱倒柜;明明留了两条内裤在家里的,死哪去了。
抽屉嘎吱嘎吱的声音搅得季泽峻无心思考;坐起身看着梁夏;这不看还好;一看鼻血差点逆流进大脑,梁夏半跪在地毯上;身上的浴巾相当松散,不出意外只能坚持最多一分钟就要掉落;如墨青丝披在后背;随着她的动作而左右浮动;时不时露出颈部光洁的皮肤,当真诱人,季泽峻情不自禁地往梁夏后面靠了靠。
大约半分钟后,梁夏倏地起身转向季泽峻刚才躺的方向,“你知不知道我的内…”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余光发觉季泽峻竟转移到了她的正背后,还没来得及继续刚才的问题,就看到季泽峻嘴唇动了动,“3、2、1~”浴巾应声而落,梁夏慌乱中只来得及抓住浴巾的一角遮住了下身,上半身是全露了。
感觉到季泽峻呼吸加重并且瞳孔收缩,梁夏转过身试图重新裹上浴巾,怎料被季泽峻强健有力的手臂拦腰一带,整个人重心不稳,直直跌落他的怀里,浴巾垫在身下,完全没起到遮挡的作用。
“春宵一刻值千金,找什么内裤啊。”季泽峻轻弹了一下梁夏胸前的小枣,色咪咪地看着她。
一瞬间的酥麻感让梁夏忘了出声,只是本能地想抽出被压着的手,可惜季泽峻扣得太紧,手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任君撩拨。
季泽峻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先进攻她的唇舌,而是直接含住了她一侧的浑坚/挺,复而□起那一小圈。梁夏直到感应出自己的□变硬才惊觉他们已经开始做/爱了,“啊~”突然的惊呼破坏了季泽峻的好兴致,眼睛里一闪而过凶残的神韵。
“我姨妈还没走啦,今天才星期五你忘了哦。”梁夏感觉到季泽峻扣着她的手有所松懈,立马挣扎起来跳下床。
“你要是还在身上怎么会洗完澡这么久都不穿内裤,一个红印都没有。”季泽峻思维转得也快,洞察力强就是会举例反驳,“给我过来。”
“真的没走呢,只不过到末尾了就比较少,你不是想我得子宫肌瘤吧!”梁夏假意痛苦,委屈的不得了。
季泽峻知道梁夏在假哭,但她姨妈的确明天才走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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