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装束显示出主人坚硬挺拔,伟岸的完美身材。
光他面无表情的望着人,都让人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卑微,甘愿诚服在他的威严霸气,王者之风下。
好像他是天生的王者,天生的霸占,天生的高高在上,天生的掌控一切。
胡辛一眼就认出他,就算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经,把他剁成一堆烂泥,胡辛都能认出他。
胡辛瞪圆了眼睛,张大嘴巴,用激动的有些颤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色魔,你怎么会在这?”
阎皇面无表情的看着胡辛,闭了闭眼,忍住怒气,低沉的声音回答,“这是梦里,在你的梦里。”
胡辛指指自己的鼻子,有点结巴的说道:“我,我的梦里?不可能,我的梦里怎么可能会有你的存在,出现谁,也不可能出现你啊。就算不小心出现了你,你也不可能是这么帅,在我的梦里,你一定比公猪还丑……”
胡辛自顾自的在那,激动的说了半天,想不明白。阎皇一听,闭着眼,牙,咬的咯吱作响,极力的忍住怒气,怕自己一时冲动直接掐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阎皇脸色极臭,咬牙切齿的冷哼,“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见我,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梦里。”
胡辛眼一瞄,嘴一撅,“咦,梦里,你也这么嚣张,耍酷。”
胡辛眼睛骨碌碌一转,突然向他一跳,一下子扑了过去,胡辛直接巴在他的身上,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成功的和他平视。
你想强暴回来么?
手可以轻易碰到他脸的时候,胡辛就伸手使劲捏他的脸,向两边狠拉扯,边捏还边问,“痛不痛?痛不痛?痛不痛?……”
阎皇一愣,随手的就环住扑过来的胡辛,搂着她的腰,防止她迷糊的摔下去。
当胡辛使劲拽他的脸,他的忍耐快到了极限,狠狠怒瞪着胡辛,大吼,“不痛。”
胡辛奇怪的看着他的臭脸,“咦,居然不痛,而且他气成这样居然还没打我,看来真的是梦。”如果是不是梦,刚才那么拉扯他的脸,他肯定要抓起我好好教训一番了,胡辛点点头肯定这是梦里。
胡辛从他的身上跳下来,转过身,捂着嘴,鼠眼眯成了两条缝,嘿嘿哈哈的贼笑了半天,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如果,哈哈,如果真的是梦里,那我不是可以哈哈,好好的欺负他了,嘿嘿……他平时那么嚣张。
这是梦里也,我的梦里我最大,我想怎么样都行。嘿嘿,这次不好好的报仇,怎么对得起我以前受的委屈。
胡辛再次冲到他面前,垫起脚尖,伸拳,迎着他的俊脸招呼过去,快到他脸上的时候,胡辛突然打住,有点下不了手,胡辛看着他深邃的双眼,难懂的眼神,他还在专注的望着自己,胡辛的拳头都有点发软。
胡辛摇摇头,不对,在梦里,我就算把他打死了他也感觉不多痛。
胡辛给自己找理由,坚决不承认是她自己手软,下不了手。
胡辛张嘴想咬他,可是又不行,咬他,他还是感觉不到痛,怎么办啊?怎么体罚对他都没用啊。
胡辛怒目狂瞪,大叫一声,拿自己的头直接去撞他的坚硬胸膛,狠劲的撞了几下,发现自己的头也不痛。更郁闷,好不容他可以仍自己为所欲为,却居然拿他没办法。
呜呜……胡辛那个悲哀啊。
阎皇一手搂着胡辛的腰,一手轻轻的挑起她的下巴,用蛊惑人心的磁性声音轻柔的说道:“你不是以前很恼火我强迫你么,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强暴回来怎么样?这样你不就可以报仇了。”
你想强暴回来么?(二)
阎皇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眼光一闪即逝,快的让人感觉不到曾经有贼光闪过。
胡辛迷惑的看着他性感的嘴唇说着让人心动的话,他一张一合的唇,曾经亲过自己。
胡辛一想到这,脸刷的一下,比猴屁股都红,红迅速感染了全身,好像刚被红烧出来似的。
“那个,不行,那样,我不是更吃亏。”
虽然很想报仇,可这样报仇的话,不是又便宜他了,才没那么笨。
可是如果就这么放过他,又很不甘心。毕竟自己曾被他欺压多日。
阎皇看胡辛犹豫不决,又不甘心的样子,阎皇贴近她的耳朵,对着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的吹着气。
他嘴唇一列,一脸的阴险的笑容,轻柔的说道,
“这是梦里,梦里的事都不会是真的,除了你自己,任何人都不会知道这件事,难道你不想报仇了么?”阎皇进一步的诱惑她,用美色,和仇恨诱惑。
他高耸的剑眉,深邃的眼神带着一丝笑意,性感的嘴唇微张,饱满柔软,诱惑着胡辛的眼睛。
胡辛想起,他每次吻自己的时候,都好激烈,而且自己的心都快窒息了,无法喘息。
一想到这,胡辛的心又开始加速跳动,好像在鼓励胡辛亲他,亲他,反正是梦里,他不会知道的,任何人都不会知道。
反正他也亲过自己,自己的初吻都葬送在这个色魔手里,现在亲回来应该不过分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胡辛盯着他性感的嘴唇,咽了一口唾液,有点踯躅的犹豫,眼神闪烁的看了看他,
“那,那你不许动,我要在上面,我强暴你的时候,你不许动不许反抗,要仍我蹂躏。”
胡辛不放心的命令,霸道十足,想强暴别人,还不让别人反抗。胡辛心里有点激动,又有点胆怯。
阎皇忍住笑,“好,我不动。”
胡辛一得到他的允诺,马上就垫起脚,撅着嘴,凑上去。
你想强暴回来么?(三)
可是垫了好几次脚,头伸了好几次,脖子都快伸断了,怎么都亲不到,胡辛又使劲垫,还是够不到。
胡辛脚尖都站直了,还是够不到,胡辛向上一跳,没够着,又一跳,还够不着,没亲到,胡辛又跳,跳,跳……胡辛像是要被钓的小鱼,而诱饵就是阎皇的美色。
阎皇看她亲个人都这么费劲,还想去强暴别人,都替她汗颜。
阎皇看她的脸上从开始的羞怯到不耐烦,到不服输的再跳,狠劲跳,阎皇无奈,最后很配合的搂着她的腰,轻轻的向上一带,胡辛终于如愿以偿的亲到了他。
只是轻轻柔柔的点水一吻,胡辛的手扶着他的胸膛,赶快结束这个吻,离开他的唇,胡辛有点迷惑的轻舔一下自己的嘴唇,有点甜,有点琼浆玉液的味道,是他的味道。
阎皇看她粉红的舌头,偷溜出来,轻舔一下嘴唇,马上又胆小的缩回去。他的眼神一暗,喉咙一干,头一低,准确的吻上胡辛嫣红的小嘴。
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脑,撬开的贝齿,摩挲,需找着她的小舌。
他霸占了她的嘴唇,抢走了她的空气,强扯她狂跳的心脏。他逗弄着她胆小的舌头,吸允她的甜蜜,他轻轻的带她平躺到云雾里。
在胡辛的心快要跳的暴毙的时候,他恋恋不舍的结束这个吻,在离开她唇瓣之前,还轻舔了几下她有点肿的唇瓣。
他开始吻胡辛的脖子,他的手开始探进胡辛的睡衣里,摸上她柔软的胸。
慢慢抚摸,轻轻推开她可笑的睡衣,带着搞笑布娃娃图案的睡衣。
胡辛迷茫的看看眼前的白雾,努力呼吸空气,慢慢的回过神志。刚才,刚才差点死掉,窒息的快要暴毙了。他居然想闷死我,不让我呼吸。
胡辛的心还在狂跳着,忽然感觉胸部上有点痒痒的,麻麻的。胡辛低头一看,他,他居然在咬她的胸,他的舌头在轻舔她的小小,红红,嫩嫩的乳尖。
极致的魅惑
胡辛忽然一阵战栗,脚指头都因为这战栗挤压,收缩到一起。
胸口一阵急剧的压抑,胡辛差点喊出声来。
棉质的睡裙,被退到腰部,里面没有穿胸罩。
“啊……”胡辛惊喊一声,抬脚一踹,阎皇眼神一凝,一把拉住她踹过来的脚踝,大吼,
“你干什么?”
胡辛使劲推开他,坐起,护着胸部,大声吼回去,
“这是我要问你的,这是我的梦里,都说好我要强暴你的,你主动个什么劲,你只能躺在那凄凉的哀求我,求我放过你才对。”
阎皇愣住,想起自己说过的话,答应她的事。
刚才又失控了,只因为她一个笨拙的跟不算不上是吻的吻,还有她忽然羞怯的表情。
什么时候变的轻易牵动情欲,轻易的牵动情绪?而且还有点卑鄙的在引诱她。
阎皇深深的望着胡辛,捏着她的下巴慢慢摩挲,不禁有些嘲弄,我阎皇要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时候要这么费事过。
她们天天都等着盼着我偶尔的回头看她们一眼,从来都没有像她这样,像她这样的反抗我,排斥我,还不拍死的毋宁我的命令。
胡辛瞄瞄他此刻深奥难懂,又别有深思的眼神,感觉有点怪怪的,梦里的他不应该是假的么?
为什么此刻的他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真实,而且都一样那么好色。
阎皇松开胡辛,往旁边一躺,双手枕到脑后,
“来吧,这次,我保证不动,刚才我那么主动,是你心里想要我主动的,这里是你的梦里,如果不是你心里那么想,我怎么可能那么主动,不信你好好扪心自问,有没有那么想过。”
胡辛被他自信满满的这么一问,开始迷惑了,动摇了,真的有这么想过么?胡辛自己也开始不确定了。
胡辛扭过头看看旁边的帅的欠揍的他,胡辛深吸一口气,决定将强暴进行到底,既然决定了,就要做到底。
将强暴进行到底……
胡辛伸手,有点颤抖的揭开他的腰带,用腰带绑住他的双手,腰带另一头系到,系到哪啊?
胡辛迷茫,这白茫茫的一切,除了彼此和白色云雾,什么都没有。
胡辛眨眨迷惑的眼睛,低头问他,“我要把另一头系到哪?这里连个床架,或者柱子什么的都没有。”胡辛泄气,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想打退堂鼓。
阎皇惊愕,纳闷她的想法,想绑人,还要别人给他找柱子,这不就像想杀人,还要被杀人给她找凶器么。
“你为什么要绑着我的双手?”
阎皇一边问,一边趁胡辛不注意,一眨眼,他头顶的云雾里,多出一个高的看不到头的柱子。
阎皇更懊恼的是自己,她都那么白痴了,自己比她更白痴。
明知道是来绑自己的,还好心的给她变出一个柱子,阎皇低着头,无力的安慰自己,这全是为了能成功的引诱她,不是跟着她一起白痴,绝对不是。
胡辛开心的把他的手都绑到柱子上,奸笑着,
“不把你绑住,怎么叫强暴你啊,不把你绑住,万一你跑了怎么办?我好好的折磨你,当然不能让你跑了,你想跑都跑不掉,这可是我在电视剧上学来的,叫性虐待,嘿嘿……”
胡辛刚想再把他的脚也绑住的时候,发现,没有绳子了。胡辛一叹,“要是再有两条长绳子就好了。”
阎皇一听,无力的又一眨眼,胡辛手里就多出了两条又长又粗的绳子。
胡辛惊讶的盯着绳子,“果然是梦里,要什么就有什么,在脚旁边再出现两个大柱子。”胡辛这次大胆的下命令。
阎皇咬牙,又变出连个冲天大柱子。
胡辛开心把阎皇的双脚都栓在柱子上,栓的紧紧的。
回头得意的看着阎皇,奸笑,“这次,我要狠狠的蹂躏你,折磨你,让你知道我才是女王,敢欺负我,哼,哼。”阎皇被绑成大字型躺在云雾里。
将强暴进行到底…【二】
胡辛走过去,使劲的扯阎皇身上的黑袍,因阎皇的手被绑住,所以无法顺利的脱下他的衣服。
就算可以顺利的脱下的他的衣服,胡辛肯定也会用扯的。
胡辛龇牙咧嘴,双手使劲拽着黑袍,居然拽不下来。
胡辛双脚蹬着阎皇的腰,身体向后仰,脚使劲的蹬,双手使劲的拽,还是拽不破。
阎皇的脸从来没有这么黑过,脱衣服有像她这么卖命拽的么。
阎皇彻底的无语望苍天,为什么我要娶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回来?
胡辛怎么拽,怎么扯,就是扯不掉这个黑袍,脚都用上的,还是不管用,胡辛气喘吁吁的大喝,“剪刀,我要把剪刀。”
阎皇已经无语,惯性的给她变出一把剪刀。
胡辛拿过剪刀,对着黑袍,就一阵噼里啪啦,黑袍被剪成无数碎条条。
胡辛剪完阎皇的上衣,又瞄了瞄阎皇的下身的裤子。
阎皇看着胡辛剪他衣服的那狠劲,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
突然,冷汗直流,她不会也用剪刀剪我的裤子吧,万一她失手剪错了。
阎皇越想越后悔,干吗给她变一把剪刀出来,阎皇打赌,她绝对会失手剪错,绝对会。
胡辛瞄了瞄阎皇的裤子,脸一红,没有勇气去剪,把剪刀一丢,害羞的窝到阎皇的怀里,不敢看他的脸。
胡辛用脸蹭着阎皇的胸膛,手指好奇的顺着阎皇几块完美的肌肉纹理滑动着,他坚硬的胸肌,精瘦的腹肌。
胡辛把阎皇肌肉纹理,当成迷宫,看看手指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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