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早被他们调教的风骚而敏感,而她也羞于承认随着年龄增长她越来越在频繁的性爱中获得快感。而她的嘴唇会在获得满足时发出原来从不曾发出过的撩人呻吟。
他们已经商量过暂时不会让她受孕,一是因为奕轻城和林南早有子嗣,江雕开和南宫祭年纪尚轻,郑奕航年纪也不大,况且也是后来的,自然发言权上就差一点。为了避免避孕药对她的伤害,他们只会在她安全期的时候随心所欲地射在她阴道里、子宫里,非安全期他们都自觉带套。
而那个晚上是她的非安全期。南宫祭带的套子出现了质量问题,射精完了才发现有一部分已经流进了她的阴道里。本来大家都没在意,以为不会有问题,因为之前也曾有过这种状况,可是那次她却很意外地“中奖”了,事后,南宫祭受到了除林南外所有人的攻击,都指责他故意把套子弄破,南宫祭矢口否认、态度坦然,而这件事已经无从考证,不管是他故意还是无辜,孩子总归已经怀上了,既然已经有了,他们达成一致把孩子生下来。
一阵清亮的婴儿啼哭声划破了紧绷的空气。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五个男人立刻围了上去,将年轻的护士围在了正中。
“大人怎么样?”
“她没事吧?”
护士被吓住了,因为长这么大她从来没见过五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聚集在一起,而且还为同一个女人焦急着。其中之一她认出居然是她最崇拜的当红影星郑奕航,她芳心乱跳,一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和这五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不管是什么关系,她从那五个男人脸上看到了真切的关怀和焦虑,是啊,不管是什么关系,哪怕是姐弟、朋友或是别的什么,那个女人都不是平凡人了,而如果她是那个女人,就算现在死也知足了。
“人究竟怎么样?”
“说话啊。”
“唉……大人……很平安,生了……生了个男孩。”她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来,正想再看看面前的每一张脸,五个男人却忽一下散了,他们涌向推出来的产床,把那个刚刚生产的女人围在了中间,护着她走向高级特护病房。
江新月睡着了,头发还有点汗湿,贴在略显苍白和疲惫的脸颊上,小小的婴儿躺在她身边也甜甜地睡着。每个男人看到这种情形心里都涌过感动。那是他们的女人,如此辛苦的生下了他们的宝宝。
“宝贝真是辛苦了。”奕轻城轻轻把湿发拨开,轻抚着她的脸颊。林南深情地看着她,目光中充满宠溺和怜爱。
“没想到生小孩这么辛苦。”江雕开看着小婴儿,有种时空错置的感觉,好像那个婴儿是他,依偎在江新月身边。
“当年她就是这么把你生下来,而我那时却不在她身边。”奕轻城声音中带着遗憾和心疼,江雕开动容。
“以后不想让她这么受苦了。”郑奕航说道,他已经决定不要孩子了。
“都是我不好,让她这么遭罪。”南宫祭走过去,低头轻轻吻了下江新月的脸颊,“对不起,谢谢你帮我生了儿子。”
“谁说儿子就一定是你的?”江雕开不满。
“是啊,还不一定是谁的。”郑奕航说。
“你们再怎么争也是我的儿子。”南宫祭不紧不慢。
“唉,别争了,别把她吵醒了。”林南摆手。
“这是我的儿子。”奕轻城抱起了小不点,点了下他的小鼻尖,“我太太生的孩子当然是我的。”
众人一时无语,奕轻城说的没错,江新月现在名义上的身份是奕太太,是奕轻城合法的妻子。
两个月后的周末晚上──
“新月,宝宝两个月大了,也该起个名字了,叫什么好呢?你有没有想好?”南宫祭虽然小江新月很多,却一直叫她名字,而且相当顺口。
“我还没想好。”提起宝宝,江新月脸上浮上柔和的笑意,“我不太会起名字,阿开的名字就是爸爸起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江雕开闻言皱了皱眉。
“叫奕开怎么样?”林南想了想说道,“阿开的名字是姥爷起的,我这个当姥爷的也义不容辞呀。”说完,林南自己都笑了,这辈份早就乱套了。
江雕开听了,做了一副呕吐状:“林叔说什么呢,我名字是我爸起的好不好?”,江新雕一直嘴硬,在人前拒不承认与江新月的血缘关系。
“如果我知道自己有个儿子,一定会亲自给他起名字的。”奕轻城不无惋惜。
江雕开呼了口气:“我承认你也是我爸,你生了我,可是B城的爸爸养了我,他也永远是我爸爸。”
“奕开……我觉得这名字满不错。”一直没插话的郑奕航说。
“嗯。”奕轻城点头,“叫起来很上口。”
“南宫奕开,就这个了,还是老爸会起名字。”南宫祭也很满意,赶紧给林南戴高帽,“人前就叫奕开,因为是干爹的儿子嘛,人后就叫南宫奕开。”
☆、(9鲜币)三人特别番2
“我反对。”江雕开大嚷,“凭什么和我排一起,以后叫阿开,到底是叫我还是叫他?凭什么我和他一个辈分?”
“难道你们不是一个辈分吗?”南宫祭面不改色地反问。
“是啊,明明就是一辈啊。”郑奕航答腔。
“你们别一个鼻孔出气,我也是他爸爸好不好?儿子名字里怎么能有爸爸的字?”江雕开反击。
“哎,你们别吵了。”江新月想息事宁人,自从和这几个人生活在一起,生活实在枯燥不起来。
“就叫奕开吧,新月也不反对,你是我儿子,他也是我儿子,名字自然应该排在一起。”奕轻城说道。
江雕开张了张嘴,却敢怒不敢言了。
“江小姐,宝宝饿了,该喂奶了。”保姆把哇哇大哭的宝宝抱了进来,交给江新月。
“奕开,不哭了,我们吃饭了,你是乖宝宝,不哭啊。”江新月一边轻声细语地摇着宝宝,一边拉开一边的睡衣。
几个男人都觉得神奇,宝宝刚放到江新月手上,她只说了两句话,轻轻摇了几下,小家伙就不哭了,只是张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妈妈,!!呀呀叫着,煞是可爱。
睡衣滑下去,半边乳房露出来,雪白的乳房被丰盈的奶水胀得鼓鼓着,如同充了气一样,比平时大了两倍,嫣红的乳头也早就硬挺了。江新月并没注意到男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她很自然地移动身子,让宝宝吮住乳头,宝宝满足地闭上眼睛使劲吸吮着乳汁。
“我也要吃奶。”江雕开不害臊地说,说完,他已经把江新月的睡衣都褪了下来,两只雪白的奶子完全裸露在男人的目光里,和她纤瘦的身子都有点不对称了,可是却出奇的性感。
“别闹,阿开。”江新月瞥了江雕开一眼,她现在眼里只有宝宝,哪里顾得上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们。
“没闹,既然我们的名字排一起,待遇也不要太有差别啊。”说着他的嘴唇凑近去,含住了她另一边的乳头,使劲嘬起来,江新月的乳汁很足,一股股的奶水很快流进他嘴里去。
江雕开的力道大多了,他不是小孩子,他是个男人,即使他真的也在吃奶,感觉也是不同的。江新月的呼吸有些被打乱了。
男人们上前挪动江新月的身子,江新月抗议:“喂,你们干嘛?等我喂好了奶好不好?”,男人们只是别有意味地笑着,都不回答她。江新月侧身在床上,孩子躺在她怀里吃奶,而江雕开则躺在她肩上,手托着另一只乳房嘬弄。
奕轻城打开了她一条腿,抬起来,几个男人看向她双腿间。
“你们太坏了。”江新月抗议,却不敢动,怕呛了孩子奶。
“阿开嘬的是上边,怎么下边也流水儿了。”南宫祭坏坏地说。
“被儿子这么吸奶,能不流水儿吗?下边的小穴儿就等着男人插呢。”郑奕航也学坏了。
奕轻城食指移过去沾了一指的蜜露,放在唇边轻吮,砸砸有声,江新月看了,脸胀红了。林南打开皮带,饱胀的阳具轻轻摇动,他压着江新月一条腿,慢慢将阳具插进紧窒的小穴儿里。
“啊……”江新月轻吟,胸口挺起来,这些男人就一会儿也等不得了。林南开始抽动,江新月的身子随着摇摆,乳头从孩子的嘴里滑出来,乳汁滴在床单上,宝宝哇哇哭起来。
“啊……你慢一点,宝宝……宝宝吃在不到奶了……”江新月轻轻吸气,因为林南的分身全都进到她下体里,下边被填塞的没有一丝缝隙,她重新让宝宝吃到奶头,那边林南已经又在抽动。
“呀……啊……”当着宝宝的面,她本不想呻吟那么大声,可是林南的撞击太过激烈了。可下一秒她连叫也叫不出了,因为奕轻城走过来,将硕大的阳具塞进了她嘴里,让她帮他口交。
“呜呜……”他摆着健臀,阳具快速地在她小嘴里进出,直抵她喉咙深处,巨大的快感让他很快兴奋起来。
乳头又掉了,这次宝宝没哭,居然很快自己找到了奶头,丰满的乳房在剧烈地晃动,宝宝顽强地紧紧吸着奶头,江雕开捏了捏宝宝的小脸蛋儿:“你比我还天才。我们要不要换一下啊?你吃这边?”,宝宝砸砸动着小嘴,当然不理会他。
很快宝宝睡着了,被男人们抱去了一边,江新月已经浑身都赤裸了,两颗嫣红的乳头湿漉漉的,偶尔滴下一滴奶水。
“啊,不要……”江新月身子腾空,她惊叫,却被江雕开和南宫祭一人拉着一条大腿,奕轻城抱着她纤软的腰,林南帮她找淮了位置,他说可以了。奕轻城抱着她的身子猛得向下一沉。
“唉……”江新月挺起了身子,她坐在了郑奕航身上,淮确地说坐在了他直挺挺的阳器上,那巨大的东西长趋直入,直插进她的子宫。
“呀,啊……”江新月的身子不停地晃动,小小的穴儿吞吃着郑奕航的巨蟒,郑奕航快速地发动着进攻。
而奕轻城和林南则一边一个挤着她的奶子,丰盈的奶汁被轻易地挤出来,划出一道长长的抛物线,而两只小狼在不远处张着嘴接奶,吃得津津有味。
床上,两个月大的宝宝甜甜睡着,完全没有被屋里淫乱的声响打扰到,室内,则上演着一幕乱伦群交的淫艳戏码……
☆、(21鲜币)番外 伍月之一支手机引发的#¥
伍月和林珍珍试丝巾的时候觉得哪里不对劲,再看了眼柜台才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她大叫了声“我的包没了。”就跑出了店面,林珍珍很快跟了出来,着急地说:“我告诉过你逛街的时候,包一定不能离身,你怎么又乱放。”
正是周末,大棚里挤满了人,这里的衣服很廉价,来这儿买衣服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儿。伍月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包,很醒目的黄色,拿在一个男人手里,她顾不上林珍珍在后面叫她,奋力追了过去,眼看那个男人泥鳅一般钻进了公交车,伍月跑到跟前,车已经发动起来,她使劲拍打着车门,可是司机并没有理会她,车越开越快,把她甩在了后边。
伍月连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她一边喊着“停车”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儿奔跑着,周围很多人都向她看过来,她顾不上别人的眼光,只想追回自己的包,里面有她半个月工资和她唯一的一部手机。每次红灯时,将将要追上的时候绿灯又亮了,伍月感觉自己很狼狈,身上的T恤都被汗湿透了,马上要到下一站,终于有希望了,可是车居然没停,伍月骂了一声继续追去。
伍月最终还是把车追丢了,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包再也找不回来时,她浑身瘫软地坐在了马路牙子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才缓过点劲儿来。她站了起来,无精打采地走进路边的麦当劳店。
她冲完水,正要走出卫生间,眼角余光却扫到了一个亮亮的东西,一直暗淡无神的眼睛立刻发光了。居然是部彩色的iphone手机,正静静地躺在卫生间的纸筒架子上。
难道是上天知道我丢了手机,要补偿给我吗?一个念头闪了过来,可她立刻摇头,一定是谁上厕所的时候落在这里了。她打开门向外看了看,大家都在吃东西,没人注意到她,也没人向她这边看,哪一个人都不像丢了手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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